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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敏摇头,几番羞涩道,“星辰今天的样子好可爱,我们羞羞好不好?”
蓝星辰吻了一口眼前人,笑着道,“敏敏,你方才有身子,是不能羞羞的。”
纪敏却揽着他的脖子,愈发紧了些,凑来他耳边道,“那星辰你再亲亲我。”
蓝星辰拉开她的手道,“敏敏,不行,这样会伤到孩子。”
“那星辰你温柔一点不就行了?”纪敏贴来他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快得很,“你明明也想的。”
蓝星辰挣开纪敏,站起身来,“不行不行,敏敏,你冷静一点,这几日我去书房睡。”
纪敏拉着他衣袖,抬头委屈看着他道,“不要,星辰你不疼我了,还要与我分房睡?”
看着小媳妇的样子,蓝星辰不忍起来,“我当然想陪着你,那我们约法三章,我就留下来。”
“哪三章?”纪敏问道。
“每日只能亲两次。每日只能抱两次。”
“两次?”
“嗯!”
“还有呢?”
“不能羞羞。”
“哦。好严格呀,”纪敏从床上下来,凑来他身边,环上他的腰道,“我答应,星辰就不去书房了?”
“今日一次已经抱过了!”
纪敏忙推了他开来,“这样就算了?”
蓝星辰却来拉着她的手,“敏敏,我就当你答应了。”
阿花在门外敲了敲门,“当家的,粥好了。”
蓝星辰道,“进来吧。”
阿花报着一脸白花花的布,进了屋子,见两人在床边的样子,低着头将粥放在桌子上,便出了门去。
蓝星辰牵着纪敏坐来桌边道,“喝完粥,早些睡。”
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身边的人,早就起了身。纪敏也下了床,梳妆好,出了院子。
天色有些阴霾,见得蓝星辰正挽着袖口,在院子搬着花盆。纪敏凑去他身边道,“星辰,大冬天的,你搬花盆做什么?”
蓝星辰指了指被他单放在一旁的一小盆植物,“从青阳带回来的月光花,打算春日里,好生再栽培栽培。”
“那月光花是幻药,星辰,你种它做什么。”
蓝星辰拍了拍手,拉着纪敏道,“月光花入药,有许多不同的用法。我们用早膳去。”
见得身后客堂里,阿花和阿常,双双将饭菜端上了桌子,纪敏点了点头。
进了客堂,坐来桌边。
桌上明明摆着的是清粥咸菜,可胃里却仍不知什么在翻涌,害喜起来。被蓝星辰扶出了出来,扶着老槐树,干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蓝星辰扶着关切道,“好些了没?”
纪敏点头。
院子大门,忽地有人在敲门。阿魅忙跑着过去,开了门。来人急匆匆的跑来蓝星辰身边,却是昨日杜府里的阿生。
阿生神色紧张,对蓝星辰道,“蓝大夫,快…快跟我去杜府看看吧,夫人她…”
听得蓝蝶儿的名字,二人不禁紧张起来,异口同声问道,“她怎么了?”
“夫人她,病得很厉害!”
纪敏问道,“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就病了?”
蓝星辰道,“我去看看。”
“我也去。”纪敏紧张要跟着。
“不行,你身子不便,在家中好生休息。”
纪敏附上自己的小腹,只好看着他点了点头。便见得他急匆匆,跟着阿生出了门去。
阿魅收拾了医药箱,跟了上去。
纪敏望着二人出去,心中不安。
一整日里,吃不下也睡不好,阿花端上了两碗安胎药,纪敏一一喝下了,却又吐了不少。
直到了傍晚,在客堂里喝着茶,不时望着门口,却也没见他回来。心想着蓝蝶儿这回,看来真是病得重了。
忽地见得鬼医,佝偻着背,背着药箱也要出门。纪敏忙迎上去道,“师傅,你要去哪儿?”
“我去看看那臭丫头!”
“你要去杜府?”
鬼医看了一眼纪敏,“臭丫头不肖,可我不能不管她。”
“我也去看看!”
鬼医停下脚步道,“你添什么乱?”说着甩了手,便出了门口去。
纪敏心中着急,阿花阿常在后堂忙着家事。便提着一盏灯笼,跟着鬼医的身影,也出了门口去。
走到苏州城门口,鬼医终是停了脚步下来,“你这丫头怎么不听话?”
“我也担心他们。”纪敏解释道。
鬼医皱了皱眉头,道,“行了行了,走吧。”
蓝蝶儿房间门口,围着一圈下人,里面传来杜悦之鬼哭狼嚎似的声音,“蝶儿啊,我再也不拈花惹草了,你快醒醒啊!”
听得这话,纪敏心中一凉。
见得鬼医气冲冲地冲进了人群,一脚踢开那门口,径直向床边走去。一把拎起跪在床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猪头,二话不说,就是一拳。
屋里顿时乱作一团,下人们围着不知所措。老头看了一眼床上面色苍白的蓝蝶儿,问一旁的蓝星辰道,“我女儿怎么了?”
第61章 以身试毒
“中毒。”蓝星辰道。
“我来。”鬼医说着坐来床边; 帮蓝蝶儿把起脉相来。
一旁的阿魅,见着纪敏,忙上来招呼; “少夫人; 你怎么来了?”
蓝星辰被鬼医支开,转眼也看到站在门口的纪敏; 皱了皱眉,三两步走了过来; 拉着纪敏问道; “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们。”
“手这么凉; 还担心我们?”说着拉着纪敏进了屋子,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一旁的猪头,又扑了过来床边; “岳父大人,都是我的错,我愧对蝶儿,没有照顾好她呀。”
鬼医不语; 闭目帮蓝蝶儿探着脉相,眉头紧蹙,该是情况很不好。
蓝星辰将那猪头拉过来了些道; “师傅在把脉,你安静些。”
猪头这才擦了擦眼泪,坐在椅子上。
纪敏问他道,“昨夜在我鬼医院子里还是好好的; 怎么今天就中毒了?”
“昨夜蝶儿夜里醒来,说肚子疼,我以为她吃错了东西,抱着她挨了整宿,不想早上,就见她吐血了,这才去找你们。”
蓝星辰道,“我鬼医府上,自是不能毒了她。回来家中,可再吃过什么东西?”
“也就喝了一杯茶。”
“那茶,是哪里端来的?”
“好像…”猪头想了想,“好像是小倩…端上来的。”
蓝星辰站起身来,“小倩呢?快找来问话。”
“对呀!我这一忙活,就没了分寸,我这就去找。”猪头也忙活着出了门口,对阿生道,“快去吧小倩找来,我要问她话!”
阿生应了生好,便转身,找小倩去了。
鬼医把好了脉,帮蓝蝶儿拢了拢被子,走来对蓝星辰道,“可看出来是什么毒了?”
“并不是常见的毒药,脉相紊乱。”
鬼医皱着眉,对那猪头道,“可是你毒害我女儿?”
那猪头吓得跪倒到了地上,“岳父大人,您是不知道,蝶儿就是我的命啊,我怎么可能毒害她。娶她的时候,我就说过的,同生共死啊,她若死了,我还不得陪葬啊?”
“说得好听!”鬼医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拈花惹草,名声在外?前阵子还娶了个小妾。 ”
“那…那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风流事,可论起真心,”猪头排着胸脯到,“我对蝶儿,真是一心一意的,这辈子,只爱她一个。”
“胡说!”
蓝星辰拉着鬼医道,“师傅,现在不是责怪他的时候,我们还是商议一下,如何救蝶儿。”
阿生从门外拨开人群,进了屋子,对猪头道,“少爷,小倩她…”
“她怎么了?”
“小倩她不见了!”
“不见了?”猪头质问道,“活生生的一个人,怎么会不见了?”
“不…不知道啊。府里里里外外找遍了,都没见人。”
“给我再找!”猪头指着屋子外面,对那里围着的一圈人道,“围在这里做什么?站在这里能救夫人么?都给我去找!”
阿生没了声响,正要转身出去,却被猪头又叫住了,“带几个人,去搜搜她屋子,如果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给我拿过来。”
“是,少爷。”阿生转身出了门去。
猪头转而问蓝星辰和鬼医道,“二位神医,你们可有办法?”
蓝星辰道,“我施了针,只能拖延一段时间。”
鬼医道,“看这脉相,毒性细致优柔,是南方的毒系。”
蓝星辰听得,对一旁的阿魅道,“阿魅,鬼医府书房里,有本《南北毒谱》,你赶紧去取来。”
阿魅忙凑来道,“好。”
“还有,《川南药史》、《西南草药》,一并拿来。”鬼医道。
阿魅领了命,忙出了门口去。
蓝星辰看了一眼纪敏,对那猪头道,“敏敏身体不好,祝老板可否帮我安排一间厢房,让她休息。”
纪敏却也帮不上忙,如今却要被他支开,“星辰,我该要添乱了。”
“你能好好的,就是帮我最大的忙了。”
这话他说的是本意,可听来纪敏耳中,却带着刺。
猪头道,“我一会儿让阿生,带她去厢房休息。”
正说着,阿生抱着个包裹,跑了进了屋子来,“少爷,小倩房中,找到这个。”
蓝星辰问那阿生道,“阿生,你可知小倩是何方人士?”
“川中人。”
“你确定?”
阿生道,“确定。刚来的时候,还是西南口音,来了一年多,方才改过来。”
蓝星辰接过那包裹,从里面翻出一个瓷瓶来,里面倒出两颗药丸。见他看向鬼医道,“师傅,不知是毒药还是解药。”
鬼医一把抢过来一颗,竟是生生吞了下去。
蓝星辰没拦住,紧张道,“师傅!”
鬼医摆手,“毒药我吃多了,毒不死我。我看看药性。”
半晌,那毒药药性上来,鬼医步幅有些不稳,被蓝星辰扶着坐下,帮他摆起脉来,对鬼医点头道,“师傅,和蝶儿的脉相很是相似。”
鬼医对众人道,“我和星辰要研制解药,要用这屋子一会儿,你们都出去吧。”
蓝星辰也看向纪敏,“敏敏,你先去休息。”
纪敏虽是担心,却也不能添乱,被阿生领了出来,身后的房门,便吱呀一声,被关上了。猪头也被赶了出来,等在门口来回踱着步子。
阿生道,“少夫人,跟我去厢房吧。”
折腾了一整日,纪敏身上的确是乏得很,回身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和门前紧张的猪头,有心无力,被阿生领着,去了厢房。
阿生推开厢房门对纪敏道,“少夫人,好生休息吧。”
纪敏谢过了阿生,走来床边,叹了口气,靠在床头,不知怎的,困意便袭来。
半睡半醒之间,屋子里面烛火摇曳,似有人影在晃动。纪敏缓缓睁眼,却是阿魅进了屋子,走来纪敏身边道,“少夫人,当家的让我来,告诉你早些休息,不必等他们了。”
“蝶儿的毒,他们找到解法了么?”纪敏关切道。
“还没有,不过鬼医和当家的正想办法呢。”阿魅道,“少夫人你别担心了,当家的解毒,可是一把好手。那药王之女韩灵犀用的毒,都能解开,这次又有鬼医帮忙,定不会有事的。”
纪敏听得他这样说,方才放心了些,“嗯。”
“少夫人,休息吧。”阿魅道。
纪敏点头,“那我先睡下了,解了毒,阿魅一定要来告诉我。”
“一定一定。”阿魅道。看着纪敏躺下,才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