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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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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晓却扭头看龚炎则,早知他贪丨色,自己样貌有损,怕是要让他失望了。
  龚炎则见春晓眼神恍惚,带着乞怜,心头别提多难受了,忙道:“你信真人的话,这块东西怎么也要除去的。偿”
  春晓心里咯噔一下,想道:他果然是贪丨色,若自己再不复当初貌美,这个男人还留得住么?从未有过的灰暗在慢慢滋生。
  几个人见春晓失落的垂下眼帘,都有些不是滋味,徐道长更是觉得自己技艺不精,愧对与人。
  玄素抓耳挠腮道:“我去问我师傅。”说完转身就往外跑。
  徐道长也告辞,龚炎则跟着送出去,在院里,徐道长斟酌道:“贫道与福泉打听,说是上清观如今还被十里堡的人霸占,三爷也派了人在观外围困,贫道是想问一问,观里的人可还好?不知什么时候能得自由,上清观也是贫道同门,贫道心里着实放不下,且观中还有古籍在,就怕遭到损毁。”
  龚炎则道:“真人放心,刘兆围而不攻也是不想逼急这伙刁民,如今叛徒已死,只要十里堡的人肯出来把事情办圆满了,便什么事都没有。”
  徐道长忙问:“若十里堡的人不肯低头呢。”
  “爷早就吩咐过刘兆,不伤无辜者性命。”龚炎则笑意淡淡。
  徐道长却是一噎,什么叫无辜者,那意思道士若有被胁迫而投靠十里堡的,也就不是无辜者?到时刀剑不长眼,自己那些徒子徒孙不是要遭殃了?
  龚炎则见徐道长还要再说什么,手一摆,道:“不是我不给真人面子,一是十里堡明晃晃的打了我的脸,此事不能善了。二是死了三个兄弟,我若善了,兄弟们以后跟着我都要寒心。我说的不伤及无辜便尽量不会伤到,真人若还有再多的要求,怕是我无能为力。”
  徐道长见龚炎则说到死了三个兄弟不能善了时,眼底黑沉沉的光如带着锋利刀刃的冰碴,叫人胆寒,他只得把话咽了回去,可到底于心不忍,面上也有些不好。
  送到屏门,龚炎则见徐道长背影远去,招手叫来福泉,“你去给徐道长提点两句。”
  福泉脸上一苦,道:“三爷,能不能换给人去。”
  “嗯?”龚炎则微诧,忙问,“怎么?”福泉办事最是稳妥,地痞流氓也好、奸邪狡诈的亡命徒也罢,哪有怯场的时候?何至于有这样的表情,苦菜花似的。
  “三爷您不知道,徐道长也不知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整日游说小的跟他做道士去,还说我这面相就是做道士的,屁的面相,鬼信他说的,玄素还说姑娘与庞……啊,那个,给范六姑娘在库里寻了几样东西来,小的这就取来,三爷您看看合不合适。”紧着提醒玄素这小子别乱说,不曾想自己也有说吐噜嘴的时候,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龚炎则可不是好糊弄的,且还提到了春晓与庞……,不用说,肯定是庞胜雪那小子,长目一斜,“说仔细了,玄素说春晓与庞胜雪如何?”
  “小的内急,小的告退!”福泉头一回用上了福海的伎俩,打算借尿道跑路。
  “去吧,爷亲自去问玄素。”龚炎则不疾不徐的幽幽道。
  福泉转身的脚猛地戳住,心想:问我不过一句话的事,问玄素,指不定玄素要说出多少不着调的来。他想了一回,只好转回身,硬着头皮道:“要小的说也是玄素眼拙,他屁大点的年纪能看出什么呀。”
  “说!别他妈的废话!”
  福泉眼角一跳,万难道:“他胡乱看的,说是……说姑娘与庞九爷……有夫妻相。”说完偷偷瞄三爷,但见三爷冷着脸嗤的一声笑,显然不信,眼底尽是不屑,福泉微微松口气,幸好三爷没往心里去,这才躬身告退,到背人处狠狠捶了自己一把,以后千万少说话,这回也是徐道长那个磨人精磨的,不然自己哪里会憋不住胡说。
  而龚三爷呢,但见福泉走了,脸扑啦就掉下来了,爷的女人凭什么与旁人有夫妻相,还是庞胜雪那小子,他做梦,下辈子也别想!
  转身回了屋,把门帘子摔的啪嗒一声响,春晓正对着妆台上的水银镜子看自己这张脸,五官还是清丽美艳的,只稍稍偏一下脸,眼底到脸颊的部位大片的朱红色就像一块污迹沾染了似的,着实难看。
  前几日不在意是因着知道这胎记能除掉,可现在的结果是变的不一定,且就算能除掉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
  听见门帘的动静,她扭头看过去,就见龚炎则沉着脸,一身冷气的走了进来。
  春晓看着他去送徐道长,见状以为又出了什么事,紧张的站起身,一双妙目审视着龚炎则的神色,试探问:“徐道长说了什么?”
  龚炎则迎着她的目光,径自走过来,又细细端详了春晓一阵,但见眉目清艳,殊色端丽,即便有一块胎记在,也是白雪中一捧红梅,更添颜色,在他眼里,春晓没有一时不是美的,于是越看心里越泛酸,把目光淡淡的移开,往临窗的炕上坐了,一面给自己倒茶,一面装作漫不经心的道:“徐道长说见着你与庞胜雪一处来着,怎么遇见的?”
  其实福泉一句话没多说,龚炎则却是鬼精,玄素才来太师府没几天,庞胜雪却不在这里,他既然早就认识春晓,那该是在府外见过春晓与庞胜雪在一处,可就是在府外,也不该是在春晓回舅舅家的时候,那时庞胜雪还在京城忙公务,不可能抽身回沥镇。
  若要见两人在一处,必是近些日子,都在沥镇。
  春晓一听就暗叫一声糟了,没曾想徐道长会说给龚炎则知道,玄素这张嘴,怎么什么都与旁人说呢。
  她在心里暗暗埋怨玄素,却不好再隐瞒龚炎则,只得将如何追着他去了上清观,又如何遇到庞白,后头在玄素的帮助下才得以逃离的事简言意骇的说了一回。
  龚炎则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原是他出事的那天春晓也不在府里啊,心里便有些火气,冷声道:“谁允许你随便出府的?”
  春晓一愣,也有些气恼,心说:凭什么我就不能出府?你可以出去想干什么干什么,我都说了出去寻你,你还不舒服了?也冷了脸,道:“妾是出去寻您去了。”
  “那你寻到了么?既然没有为什么不回府?还胆肥的敢冒名顶替了,若叫人识破你还能囫囵的从上清观出来?再说那庞白与你有什么干系,他凭什么让你救?你又为什么要去救?刘兆就在观外,你不去求他施救,反倒绕到山后头,与个男人在外头走了一宿,你还有理了是吧?”龚炎则见春晓不但没有悔意,反而给自己落脸子,当即压不住火了。
  春晓被龚炎则质问的半晌哑口无言,后头气的手都抖了。
  有的人就是这样,平时口齿伶俐,机灵讨喜,一到了在乎的人面前就会笨嘴拙舌,透着一股子傻气。春晓就是如此,明明一肚子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想的尽是这个男人不信自己、冤枉编排自己,早前还能宽容理解,现在却字字凌迟,难不成真是因着容貌受损,再不能得他欢心了?
  春晓整颗心都被揪着,低着头,只盯着自己裙摆边露出的半张鞋面看。

  ☆、第382章 闹别扭

  “说话!”龚炎则把茶盏往案上一摞,‘咚’的一声,茶渍溅出几许。
  春晓咬了咬牙,就是不吭声。
  龚炎则气的额头上的血管砰砰乱跳,忽地站起身,两步到春晓跟前,把浑身一抖就要往后退的女人扯住,冷笑道:“没话说了?是不是心里乐不得和人家单独相处一整夜呢。”说到一整夜简直能听到磨牙的声响撄。
  春晓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气的使劲把手往回抽却抽不开,“我什么时候承认了?我没有……偿”
  “哼,说这些还有意思么?”龚炎则把春晓的手甩开,迈步就往外去,命令道:“以后没爷的允许你哪也不准去!”
  “凭什么!”春晓气的都要疯了,脱口而出。
  龚炎则一手撩着门帘,一面侧头看她,铁青着脸道:“看来你是让爷宠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三从四德还要爷来教你么?你若再敢违了爷的意思,打折你的腿!”省的出去招惹山精树怪,就搁自己眼皮底下,不信看不住她、护不住她!
  庞胜雪这个小白脸,爷轻饶不了!
  龚炎则一身怒气摔门而去,寻人来要给庞白点教训,不说他如何安排,只说春晓眼见男人走了,当即气的掉泪,想着以前哭是迫不得已,以为好了以后都是快快乐乐的日子要过,却是还不到两天的功夫就又哭上了,难不成她就是委屈的命?
  又想龚炎则早前看中自己也是因为有倾城颜色,如今花容月貌已毁,他便一时一刻也容不下了,这是何苦来哉,她从没想过要缠着他不放,既是他撇开手,她也不用留恋了,这就收拾收拾走了清静。
  登云见春晓立在那滚瓜似的掉眼泪,愁的两条眉毛都拧一起去了,若自己是心腹丫头,早该上前劝慰几句,可自己才服侍没两天,也没摸透春晓的性子,并不好冒然进言。
  正犯愁,就见春晓忽然动了,几步走到里头,从抽屉里拿了一块包头的帕子,边往头上缠边转身往外头去。
  登云忙跟上,“姑娘正在气头上,不是说‘盛喜时勿许人物,盛怒时勿答人书。’吗?姑娘此时做的任何决定都不妥当,还请三思。”
  春晓顿住脚,有些意外与登云的‘知书达理’,不曾想曾是扫院子的粗使丫头也读过书,想必也是认字的,可现在不是意外登云的优秀,而是登云说的话,自己这么离开,先不说能不能出的了太师府大门,光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也不是她愿意的,何况若真是自己与龚炎则沟通不当,有误会了呢?还是应该冷静下来再说。
  春晓听的进去劝,还转身回来了,神色也冷静不少。登云见状心头一松,也有些高兴,高兴主子是个明辨事理的人,若是这样,她多说两句也还好些。
  “姑娘,您听奴婢说两句。”登云扶住春晓的手臂,把她往炕边带,一面说道:“奴婢觉着三爷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担心您居多,别的也不过是一股子酸气,决没有要气走您的意思。姑娘与三爷恩爱有加,该是更能理解三爷的心情,您想想看,是不是这样?”
  春晓却也是一肚子委屈,素日里常说要替他人考量,可一旦真是落在自己头上,就怎么也理解不了,想着就抹了把火辣酸涩的眼角,道:“我知道你是好的,多谢你劝住我,如今府里来去的人多,口也杂,幸好没出去,不然闹出窘相,便真的没法收拾了,如今我哪也不去,你不用担心,倒是麻烦你帮我打盆热一些的水来,我这眼睛疼。”
  登云知道这是早前哭的久了,到底落了毛病,不比常人,稍一湿了眼眶便要酸疼。
  春晓见登云出去打水了,到底忍不住又抹了两把泪,虽后来也想通三爷大约是吃醋的成分更多,可那说话的语气和神色,还是将她气的不轻,晚上草草洗漱后就上炕歇下了,也不等龚炎则。
  龚炎则回来后直接进了西屋书房,书房里头有稍间,倒也不大冷,只心里堵挺,半夜起来往东屋来看了熟睡的春晓一眼,而后怕惊醒了她,白立威了一回,便又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登云守夜,看的一清二楚也不敢出动静,只想着等天亮找机会与春晓知道,也叫春晓快些别过这个劲儿去。
  转天龚炎则与春晓一道用早膳,见她拿着双筷子轻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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