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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侯亲自送大夫离开,原本昏迷地侯夫人睁开眼,清醒无比,将什么东西塞进贴身嬷嬷手中,示意嬷嬷离开后又装作昏迷。
“信已到手,请遵守诺言!”
“当心!”
夜太黑,伸手不见五指。
次日,燕王突下御旨至安平侯府,宣他进宫。
此时的王宫,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等他。
“拿下!”他刚踏进宫门,重重侍卫扑上来将他五花大绑压至天牢,望着阴森黑暗的地牢,他一头雾水,他很想问,他到底犯了什么罪?
可惜嘴被布条束缚,他有口不能言,稍安勿躁吧!
安平侯下狱的消息传到弋凰天耳中,她强忍着劫狱的冲动,派听风出去什么消息斗打探不到,像是被人刻意封锁。
以爹爹在燕国的地位,一般人不敢下手,必是大殿中那位燕王了。
但爹爹已不掌兵多年,兵符也上交给燕王,究竟为何还是遭受燕王忌惮?
“今夜做好准备去天牢走一遭!”
有些事必须搞清楚,还没等到去天牢倒是等来一场刺杀,对方个个武艺高强,出手狠辣要人命,双方激烈打斗,伤亡惨重。弋凰天又遭人冷箭身重剧毒,雪上加霜。
“红竹,留活口!”
弋凰天强撑着阻止,红竹的剑才没有插入敌人胸口,但却一脚踹在敌人下巴,打得他吐一口血,牙也碎了。
死士刺杀非同小可,到底是谁的手笔?是燕王还是夫人?
“红竹,即刻去侯府将侯夫人带来,不死就行。”弋凰天冷笑着,低语“这疯病赶上好时机,天底下怕是没这么巧的事儿。”。
“是!”
红竹拖着受伤的身体领命而去,侯府,刚巧有人欲趁夜将侯夫人接走,红竹血洗马车,大开杀戒,强行将装病的侯夫人拖着来见弋凰天。
第30章 029:安平侯爷之死
侯夫人被强行带至别院中,装疯卖傻地自言自语,嘴里默念:“坏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事态紧急,爹爹深陷监牢前途未卜,弋凰天没有太多耐心,“夫人,都到这儿了还要装疯卖傻吗?说吧,你究竟帮着燕王做了什么,爹爹下狱后燕王竟派人保护你?”
“夫人是谁?爹爹是谁?爹爹已经死了,他不要我了……”她喃喃自语,然后仿佛看到恐惧的东西,双手环抱一直往后退到墙角,瑟瑟发抖。
见状,弋凰天拖着伤往墙角靠近,蹲在她跟前,双手强行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脸相对。透过她的双眼望向她的内心;眼中没有一丝不安与慌乱,但一抹恐惧一闪而逝恰好被弋凰天捕捉到。
“啪!”
打人还真疼!弋凰天轻轻揉揉发红的手心,冷眼看她嘴角蔓延出来的一抹鲜红,厉声道:“这几十年爹爹待你如何你心里清楚,你从未生养,爹爹不嫌弃,而是抱养了一个孩子养在你膝下解你寂寞;给你尊贵的地位,富贵的日子,不曾背叛;你是如何报答他的?联合外人亲手将他送入监牢吗?”
“你不配拥有爹爹的敬重,因为你让人恶心。”
弋凰天撕心裂肺地怒吼,一点点敲击她心里防线,可力道还不够,只是一点点松懈而已,自始至终她都不知道现在的弋凰天是安平侯的亲生女儿,她恨弋凰天,只是因为弋凰天害死了她的女儿——弋眉之。
她依旧不为所动,反而是弋凰天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泪流满面。
“红竹,把她带下去好好伺候,无论什么手段必须在一个时辰内撬开她的嘴,爹爹等不了太久的。”
红竹从小见过不少手段,再坚强的人,她也有方法敲碎她的傲骨。
“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办到。”事关侯爷安危,红竹必全力以赴。
弋凰天独自一人陷入沉思中,爹闲赋在家多年不理红尘,燕王究竟为什么要对付爹?难道爹还隐瞒了别的事儿?
既然绞尽脑汁不得其解,不如去当事人处寻找答案。
“主子不好了,秦国打到燕国来了。”听风如狂风卷入屋内,阻止了弋凰天。
“何人领兵?”最近发生的事儿,她觉得很诡异,越来越脱离掌控了。
“据说是一位女将军,姓兰。”听风答,真乃巾帼英雄不让须眉,这个乱世的女人怎么这么凶狠,让他们堂堂七尺男儿无地自容。
师姐可真厉害啊!短短半年时间竟成了一国女将。
“主子,咱们要撤离吗?”秦楚乃死敌,若落在敌方手中可大大不妙。
“急什么,王宫中高高在上的那位比咱们更着急,慌乱易出纰漏,正是营救爹的好时间。”浑水才好摸鱼呢!
“消息是咱们的渠道传来的?”
“是,速度比战报要快。”
听风不明白她为何这样问,弋凰天冷冷的直视前方,浅浅的抿着嘴角,梨涡若隐若现,“马上把消息传给燕王,咱们着急上火凭什么让他高枕无忧。”
且等他着急上火,她在趁势浇浇油,火光滔天亦是夜里最美的风景。
秦国大军压境的消息送到燕王枕边,他哪里还睡得着,立刻下旨召见文武百官商谈退敌之策。
朝中半数以上大臣支持求和,就连武将亦闭口不言,惹得燕王大发雷霆。
未战先言败,传出去还不让天下人笑话燕人窝囊吗?
当初卫国区区弹丸之地也实实在在与楚国大战几场,就算最后输了,天下人只会说卫国弱小可不会说卫国人没有骨气。
可楚国怎能与秦国相提并论?秦国实力历来是各国之首。
燕国又如何与卫国相比?卫国小却富足,粮草不缺,可燕国呢?连年干旱饥荒,况且军中也无身经百战的将领领兵,这仗怎么打?
“废物,废物,一帮废物。”燕王焉不知此理啊!就因为知道,他才这么生气。
此时,一个武将上前请旨:“陛下,不如请安平侯爷领兵?他久经沙场经验丰富,秦军将领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安平侯定能一举大破秦军,扬我国威。”
“住口!安平侯年迈,若燕国只有他能领兵出征,本王养你们做什么?当祖宗吗?通通解甲归田回家种地得了。”
这些年明明收回了安平侯的兵权,但军中举凡大小事都会提及他,燕国的军队是他的,还是燕王的。君威何在?
在此危难时刻又提他,意思是离了他燕国就要灭亡嘛?
“臣惶恐!”燕国此话过重,所有武将纷纷跪地求饶,实在无脸面。
“传本王旨意,命永宁侯为护国大将军,率军二十万,明日点兵出征。”
“臣领旨!”年迈的永宁侯心如明镜,陛下说安平侯年迈不可带兵,殊不知他年长安平侯几岁,这分明是忌惮安平侯。
就在弋凰天等人密谋潜入监牢时,安平侯早一步被燕王接到宫中,她扑了空,于是原路返回,将线索寄托在侯夫人那儿。
燕王寝宫,邋遢褴褛的安平侯跪在燕王跟前,毫无往日风采。
“弋卿,秦国大军压境了你知道吗?”燕王自问自答,“是本王忘了,你身处监牢怎么会知道呢?”
“弋卿,你说本王该怎么办?本王就要成为亡国之君了。”
燕王蹲在安平侯跟前,失魂落魄。
良久,安平侯方开口,“天下是百姓的天下,谁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谁就上位,这才是历史长流中的生存法则。”
“谁有能力?谁又无能?本王不信天命,本王只知道凡是想要的,只能靠自己牢牢抓住。”
去他的天命所归,去他的生存法则,都是懦弱无能之辈为失败找的借口。
“你不帮本王也没关系,只要你把暗藏的精兵交出来,本王便放你回去,让你安享晚年。”
话音未落已然在安平侯心中翻起波浪,但依旧装得镇定无比,装得一无所知。
“臣不明白陛下的意思,兵符当年不是交给陛下了吗?”
“若是没有把握,本王能把名望在外的安平侯抓进监牢?”
安平侯微微叹息,君臣猜疑,实乃不幸。
安平侯合上眼,不忍看这一幕;闭上嘴,不想多说一句。
还真就不信他油盐不进了,“来人,传鸣凤来!”
“是,陛下!”
只听见门外脚步声渐远,燕王气急败坏地靠在美人塌上,静待。
鸣凤此人乃陛下亲卫,专门调查各官员私事,以便陛下控制朝臣;还有就是此人手段狠辣,专门为陛下清理不方便的人和事。
“参见陛下!”
谁能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鸣凤竟是一个冷冰冰的绝色美人。
“他交给你了,本王只要兵符下落,死活不论。”
燕王起身,整理好起褶皱的龙袍,拖着疲惫的身体往内室歇息,步子轻松了许多,他是笃定鸣凤能问出来吧!
为了不污陛下圣耳,脏了陛下寝宫,安平侯被带到一个四面是铜墙铁壁的暗室中,鸣凤将他狠狠扔在地上。
然后两个人分别抓着他的手,用铁链将他吊起来,鸣凤抓起浸泡了盐水的长鞭,二话不说一顿毒打,直到血肉模糊才罢休。
“侯爷,鸣凤做事的手段如此,你可还承受的住?”
狠,绝,快,是她一贯的。
疼得刺骨,他也没有吭声,他满脑子想的是凰儿可好?燕王能查到所谓的精兵,那他定也知道凰儿在燕京,那凰儿的安危……
“唔……”触不及防,鸣凤又甩了他一鞭子,打在脸上,划过暗红的血痕,耳朵嗡嗡作响,就像有千百只蜜蜂在耳旁鸣叫。
“侯爷铁血沙场多年,傲骨铮铮,鸣凤敬佩!”她扔下手中鞭子,吩咐道:“上铁钉!”
两人端着火盆进来,盆中是烧得通红的铁钉,长不过半尺,强行钉入身体里,将身体里的肉烫得吱吱响,声音真是悦耳动听呢!
“侯爷,说吧!少些皮肉苦!”
他咬紧牙关,闭上眼,干脆眼不见为净。
敬酒不吃吃罚酒,她就不客气了,亲手将第一根铁钉钉在他腹中,他身体颤抖了一下,忍着痛。
好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她都不忍下手了,怎么可能呢?
“继续。”她冷眼旁观,一根根穿肉而过,他忍着痛,那两个侍卫反而紧张地大汗淋漓,失手之下,铁钉落地砸在自己脚上,顿时痛得大声喊叫。
“废物,滚一边去!”她踹了他们一脚,亲自动手。
这时,暗室在传来脚步声。
“大人不好了,有大批刺客闯入王宫,直逼陛下而去。”
锁了暗室的门,他们飞速离去。
“你们几个刺杀燕王,你们十人寻找我爹下落,你们二人挟持王后,她或许知道点什么,其他人断后,一旦事成立刻撤退。”
“是!”
所有人视死如归,一路杀往王宫,所到之处血流成河。
沉睡中的燕王被打斗声吵醒,方知有刺客,他吩咐人去请鸣凤,然后躲进密室中。
他们找不到燕王,但弋凰天从王后那得知暗室地点,强行闯入后……
“爹……”
哭天呛地,如折翼凤凰悲鸣。
入目是血淋淋的安平侯挂在铁链下,身上插着几十个铁钉,靠近还有刺鼻的烧焦味。
她颤抖着伸出手靠近他鼻子处,然后猛的缩回来,一把将他抱住,两泪成一线。
“爹,女儿来晚了,来晚了。”
“啊……”嘶吼声冲破天际,双目通红如血,生命中支柱倒塌,她也摇摇欲坠,若不是为了报仇她该怎么承受。
“爹……他们怎么可以……怎么这么残忍的对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