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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为了另外一个男人不要跟我成亲?”
唉?为什么被他名词解释一下,事情的味道变得很奇怪?好像是她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嫌贫爱富,和他相恋多年,最后负心改嫁似的?
“……谁?”
“呃?”
“告诉我,你要嫁的男人是什么人?”
“……”这下糟糕了,她上哪找个男人来嫁啊……
“说不出来,我就不放你走。直接扛你回我府上。”
你府上是劫道的土匪世家呀?!
“我要嫁的男人是朱,朱家的八福公子!无涯书坊的朱八福朱公子!!”
“什么?!你要嫁给那个小贱骨头?”
“你说谁是小贱骨头?”你才是小贱骨头,你全家都是贱骨头!
“不仅是贱骨头,还是个娘娘腔,成天不务正业,还给男人送过情信!”
“那个情信明明是你叫我……”
“嗯?”
“就……就算他不喜欢女人,只喜欢男人,我也要跟他在一起!”
废话,她怎么可能会喜欢女人,她的去向正常到莫名其妙哩!
“我不喜欢把话说得太满的女人。”他竖起食指贴上她的嘴唇,阻止她继续撂狠话,“做我的女人,我可不准有人动手在你脸上留任何印子。”
她惊了一下,抚着渐渐退热的脸颊,没想到他竟细心地注意到她脸上的巴掌印。只见他伸手摘下腰带上的袖珍烟袋,递到她手里,扬唇,“拿着。做我的女人的信物。若是不满意他,随时回来找我。”
他顿了顿,忽又扬起一丝暧昧地浅笑,“不管是成亲前,或是成亲后,都可以。我更欢迎后者。”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小烟袋,深紫色的袋身上绣着一条银线龙周身围绕着一轮太阳,一排银线小字印在小银龙尾边,“这是什么?”她指着那排字问他。
“大爷我女人缘的数量。”
是他染指过的女人数量吧?人手一只大派送,还按号码排了下来?这是什么下贱的收集癖好呀!这么说来,她的前面还有叁佰贰拾玖个悲剧?刚好到她这凑了个整数是嘛?
“他日你来找我,我若不记得你了,就拿这只烟袋给我看,我对号码定不会忘记的。”
他日找他?找他干嘛?纠集前头329位组成浩浩荡荡娘子军,一人拿一只绣花鞋在他的桃花脸上拍一鞋子吗?如果是这样,她倒是很乐意参加。
一日所去,一事无成。
被李家少奶奶踹了,打了,还把银子送给人家了。丢了银子,赔了面子,只换了只330号的烟袋回来。
也难怪朱小九从进门后就用看废柴的眼光打量她。
“银子丢了?”
她委屈地点点头,嘴唇嘟得老高。
“往后怎么给老爹送银子?”
她无神地摇摇头,嘴唇扁得老低。
“既然如此,那就卖身吧。”
“卖……卖卖身!!??你卖还是……我?”
“当然是你,我是未成年人,还没发育完毕,如何能卖。”
“……也许有人就好你这口,喜欢幼齿恋童什么的,你这种嫩肉市价肯定比我这货高得去了哩哩哩!”
“到底是谁先把事情办砸的!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去卖?”朱小九愤而拍桌,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严,朱八福迅速缩向桌角边对手指,充分验证了在家没有经济大权,年龄性别身高什么的都是个屁。
“那……你要把我卖给谁呐。我市价如何?像我如此能文能武价钱应该不低吧?”
“是不低,能男能女,能雌能雄,一物双用的货哪是随便能找到。”朱小九淡定地坐下身,两只小脚悬空在桌下晃了晃,“就把你卖给当今圣上当奴才用如何?”
“啪”一张薄薄皱皱的告示单被拍在桌上……………
天眷6年吏部直属学府东序府招新告示奉天承运,为满足朝廷机构及其直属吏部机构录用新吏的需要,根据本朝律法吏法的相关规定,吏部将组织实施天眷6年东序府及其有关部门的招新纳员,以备我朝官吏更替选用的需要。现将有关事宜,报考条件及报考官职公布如下:……
“东序府招新?”朱八福拿着大字贴,望着频频点头的朱小九,“你想让我去报考?”
“没错。”
“可我是女的!”
“我已经快忘记了。”
“……”
“公务员,金饭碗;当大官,东序府。你若能顺利成为东序府的院生,混得一官半职,往后我俩就可不用再为银两发愁,还能高枕无忧,顺理成章地见到老爹。不好吗?”小九理所应当地一挑眉头。
“那万一我没考上官职呢?又不是进了东序府就一定能当上官的呀,每年东序府的毕业殿考有多变态你又不是不知道,几百个家伙抢一个官位,就连丞相公子都有可能落榜。我一穷二白,送不起礼又没后台没关系,会考得上才有鬼吧?”
“考不上最好。”
“唉?你鄙夷我的实力?”
“你若真考上了,那就得官服加身,女子当官,那岂不是欺君大罪?连我这个九族都要陪你一起被砍了。你还悟不透让你去东序府的真正目的吗?”朱小九冷冷一哼,“东序府专出什么样的男人?”
“不就是脑袋进水满口孔孟的贤臣良相,拽得二五八万的后门专业户皇亲国戚那些货嘛。”
“梁山伯祝英台什么的,知道吗?”
“……变蝴蝶的那俩只?”
“没错,你此行的唯一目的就是,吊上一个能在皇帝面前说得上话,摆平老爹一切罪责,能助老爹官复原职的新宠贵匮。简而言之,下任丞相人选必在东序府内,我不管你跟他是变成纯友谊,还是狗男女,总之,搞定他!”
“……然后一起变蝴蝶吗?”朱八福不屑地扬扬眉,“啐,小九,你的招数未免太过下作了,要我去欺骗未来丞相的好感,攀龙附凤什么的,最讨厌了!我八公子是不会为了五斗米折腰的!”
“……所以呢?”
“给我六斗的话,我考虑考虑。”
“……”
“未来丞相的铁哥们,那全天下的后门还不都是我朱家开的啦?哈哈哈哈!就这么决定啦!我八公子决定报考东序府,不就是公务员考试嘛!势在必得!”
作者有话要说:
龙阳对男装朱八福的讨厌由此而来!哈哈哈
第9章 第八章
东序府,□□国子监,直属吏部的首席最高学府,皇丞国相,栋梁之才,将相之器尽出于此。每年为朝廷推贤举荐,输入大批官吏,由正一品左御前丞相至七品芝麻绿豆官皆有所列。
根据先皇规定,东序府生在学期间,不伦长幼级次皆有向皇帝上奏纳谏的权利,皇帝每月更有抽查在校院生作业的任务,正所谓天子门生便是如此,若有幸与皇帝在奏折作业上一来二往,勾勾搭搭几次,便可扶摇一步上青云,伴君左右,前途似锦。
若是未被抽中也不用着急,一脚踩进东门框,乌纱官袍没法挡。每年超新前,朝廷吏部便会颁布各司空缺官位的职位,比起各路举子的恩科考试,东序府院生可优先选择,只要最后通过东序殿试,从中央正四品到各路小职,应有尽有,任君选择。难怪京城人皆知东序府,不问恩科试。
名气大自然门槛高,东序府特权多多,入门的条件也如邪教般一年比一年高,一年比一年变态。可尽管如此报考的人数还是逐年不减,还逐年递增。
前年笔试删人不够,再添面试,长得不够俊俏的不符合当今圣上的美学回家养颜去,去年面试不够,再添医试,考试前不禁欲养身,肾虚纵欲,擅自糟蹋栋梁身体的滚回去,而今年医试也不够了,只能再添附加试……………………东序府首席院生,丞相公子李宸景亲自坐镇面试考生。
丞相公子首次担任主考官,谁也不知道他什么喜好规矩,发问会是何种路数,所以,一众考生抓了瞎,只能等着前人从主考屋里走出来上前探问。
“同窗同窗,快说快说,那李大人问了什么问题?”
“对啊对啊!我笔试,医师,面试全部通过,可不能在附加式上拉低了分数,万一被分配出京到什么地方去当小官就糟糕了!”
“同窗,你别一直发呆啊,你倒是说话啊,那李大人考的是四书还是五经?是天文还是地理?”
“呃……他没问我四书五经,也不是天文地理……”那刚从主考屋出来的院生一头雾水地眨了眨眼。
“那他问了什么?快说快说,我可不想被发配去做芝麻官典狱长什么的破官。”
“呃……他问我,若地上有10两银票一张,5两银锭一个,我捡哪一个……”
“什么?!这算是什么问题?”
“和经史子集也没半分关系啊!”
“那你是如何回答的?同窗。”
“我?我都傻了,一肚子经学在腹,他竟问我如此粗鄙的问题!莫名其妙!简直是莫名其妙!”
大怒的考生一号甩袖走掉,第二号硬着头皮走进了主考房。
一盏香茶搁在主考官的红木桌案上,几缕如烟水气袅袅上升,染上一双氤氲的眸子。宽袖轻甩,修长白皙的手执起桌上的名册。他一手托腮,一手执卷,眼角也没朝堂下之人看去,只淡淡得张唇开口。
“你呢?”
轻轻俩字让堂下的考生呆了神,原以为他刁钻怪癖,定怕他们知道了题目在门外偷偷准备,哪知晓他不仅不在意他们开口偷问,还大喇喇地用同一个问题来考人。
“银票和银锭,你捡哪个?”
“……我……我,我堂堂大丈夫岂能随意弯腰拣他人钱财!这绝不符圣人所训,圣人有云……”
“圣人?哼。”不屑的冷哼,主考官李大人抬抬手,眸子始终没离开名册,“行了。你且出去。下一位。”
一道X划在堂下考生的名字上,又一个被删除出局。
同样的问题还在继续下去,可偏偏门外一众饱读诗书的家伙没有一人能顺利过关。
“银锭、银票,捡哪个?”
“当然是10两银票!”
“……下一位。”
“……”
“银锭、银票,捡哪个?”
“5两银锭!”
“下一位。”
“银……”
“下一位!”
银什么银,这就是纸笔砚墨下磨出来,过关斩将层层考选精炼出来,经纶满腹的“人才”?李宸景摇摇头,丢下厚厚的名录,轻抿一口清茶,站起身走到主考屋的大门边,斜倚着门框,透过门缝偷偷打量门外因他乖张的考题而乱作一团的考生。
“那李宸景问的到底是何问题,和治理国家,兵法奇阵有什么关系嘛?我看他只是怪癖,故意刁难我等罢了!”
“早听闻那丞相公子在东序府就忌才又爱刁难院生,今日一见,果然不错!”
“听说他虽贵为东序府首席院生,可总是讨不了圣上的重视和钦点,在东序府待了几年也没被皇帝钦点入朝,比他后入府的院生都已入朝为官了,他还在原地倍受圣上冷落,估计因此才嫉妒我们这些立刻就能拜官的后生晚辈!”
“哈!他若是忌才,就让自己去奏请圣上,今年不是正在新招青州典狱长吗?反正也受不到圣上青睐,所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