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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祝融说的上了瘾,全然没发觉薛冰那越来越难看的脸,又道:“你说,似我这般妻子,天下间哪里还寻得到第二个?我不但使你的势力更大了些,而且日后还可于你旁辅佐于你…。。
薛冰那刚喝了一口的水一下子全都喷了出来,祝融那话差点让天气啊呛死。“什么势力更大?这话可不能乱说?万一有人怀疑我造反,那可没处说理去。“而后又想道祝融说的于旁辅佐。”天啊,一个香儿我都摆不平,要不是王上训斥一通,加上子女之故,怕是还要随我南下。如今又加上一个……”
那祝融说了一阵,见薛冰呆呆的望着一旁出神,手上那碗谁全都洒了出来尚不自觉,便伸手推了推,问道;“子寒,你怎么的了?”
薛冰被祝融这么一推,总算是回过神来。只见这薛冰顺手甩飞了空碗,然后一脸深情的对祝融道:“在我心中,实无大小之分,融儿何必过于执著于此?”一边说着,整个身子边往祝融身上倾去。
只见祝融娇笑了一下,念道:“说的倒好听!”而后整个身子便偎到了薛冰的怀中,反倒让薛冰一愣,暗道:“怎的对付香儿的招数对她便不好使了?”原来照薛冰想来,自己这般一弄,那祝融定会害羞的跑出去,或者多到一旁,然后这个话题便被叉到了一旁,也算躲过了一时,哪料得到她竟然主动靠了过来,让薛冰一下子便抱了个满怀,这下反而不知当如何继续下去了。
僵硬了一阵,薛冰渐渐恢复了正常,毕竟是两个孩子的爹,家里那个婆娘也不是神恶魔好对付的人物,他也早就练出了一身应对这类女人的功夫。不过是楞了片刻,立刻便回过了神,对怀中祝融道:“待诸葛军师处理完南中之事,我便要回成都去了。你是随我一道走,还是回族中处理些事物,而后再北上寻我?”
这薛冰一个劲儿的在心里呐喊:“回族中吧,给我点石剑把家里那口子搞定了你再来…。。”可惜现实往往很残酷,那祝融想都未想便道:“自然是随你一道北上,家中事务,自有我弟回去交代,尽托于族中叔叔们处理。”薛冰闻此言,只于心中大喊了一声;“苦也,我当如何与香儿交代清楚?”
抱着祝融那性感火爆的身材,薛冰却只觉得烫手无比。直到此时,即将面对家中娇妻时,他此案省起自己到底弄了多大的麻烦回来……。。
第一第八十三章 船头
建安十八年,公元二一三年冬。
汉中王帐下军师诸葛亮平定南中叛乱,着孟获督管南中,自引大军回还成都。于禁,张合等将皆随军而回,南中驻守兵马,皆由川内调拨。至于镇守将领,诸葛亮倒是没有推荐谁,而薛冰还在为如何回家与孙尚香交代而头疼。
南下的两打主帅都没表示,也没人提议愿意留在这块破地方。而且,按照诸葛亮本来的意思,南中就是要交给孟获来治理的,留个大将也无甚用处。而且刘备此时正是用人之际,哪来的那许多战将,丢在此等无用之地,于是,南下这些个将领,甚至连本来就驻守南方的张合于马忠,皆随着大军一块回还。
大军弯弯曲曲的列成一条长龙,前锋乃是马忠、张合。于禁为合后。其余将领于诸葛亮一道坐镇中军。
此时虽然是回师,大军却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性,行军间,一个个抬头挺胸,目光如炬,叫人一见便生畏惧之心,不敢与之对敌。
而在这些精悍的将士当中,一赤袍铠者,证骑在马上愁眉苦脸的思索着什么。在他身旁,则是祝融。只见那祝融着一身轻甲,腰上又把那虎皮裙给围了上去。却是她在薛冰那里见得,又给要了回去。此时一脸笑容,好不开心的样子。
这二人虽然表情大相径庭,却有一相同之处,只见二人胯下战马,皆是一般赤红。乃是祝融将自家族中的宝马牵出了两匹才成年的,与薛冰一人一匹。
原来那日薛冰与祝融说完要回成都后,祝融突然就没了踪影,不知跑到哪里。薛冰去问带来,才知那祝融不知因何故,匆忙跑回族中去了。
薛冰闻言,知道祝融家中有急事,这才匆忙而去。知道其赶不上出发之期,还特意嘱咐带来:“待你姐还,可直奔成都去寻我。”心下暗道:“这下郝了,有时间与香儿先将事情交代清楚。”
哪知他正高兴着,祝融突然回来了。胯下骑着一匹赤红宝马。身后另有从人亦骑着一匹相同的战马。见了薛冰,忙跳下马来,然后笑眯眯的对薛冰道:“先番救我,子寒失了爱马,索性族中早已养有宝马,我特意赶回族中,选了两匹来。子寒看着,此马可中意否?”
薛冰张打了嘴,望着眼前那两匹红马,直楞了半响。这马他可是认得的。虽然薛冰对马没什么了解,但是于军中日久,好马坏马尚能分辨得出来。而且,此马他早就见过,如何能不识得?
指着那两匹马,薛冰惊疑的问道:“此马莫非乃是赤兔?”他见此马与关羽所骑马一般无二,仅是鬃毛微卷,是以不太确定。
祝融闻得薛冰之问,大喜道:“原来子寒识得此马,只是这马与赤兔微有不同。因此马名字稍有差别,却是唤作卷毛赤兔。不过脚力上,一点不输寻常的赤兔马。”
薛冰听道此言,突然才想起,当初看演义,于朋友谈论宝马时,却是提到过这卷毛赤兔,话说三国演义里一共出场过的赤兔马,共有三匹。其中最牛的,名头最响的,自然是现下关羽所骑乘的那匹,此马幼时在董卓之手。可惜董卓好不容易等到其成年,还未骑几次,便送于了吕布。而后辗转到了关羽的手中,赤兔马便一直随着关羽南征北战。
至于另外两匹,实际上不过是露过一面,那两匹便是卷毛赤兔,正是诸葛亮南下平蛮时呈现的。第一匹乃是孟获所骑,那第二匹,正是祝融的坐骑。
想到此处,转头再去望那两匹赤兔,正是书中所提的卷毛赤兔。“难道说,这两匹马乃是祝融族中所圈养?书中孟获所骑的,是祝融嫁过去之后一并带过去的?“
只听祝融一边笑着,一边抱着薛冰的胳膊,对其道:“今后子寒便可乘此马上阵杀敌。但有此马在,何人想逃时,皆可仗此马追上。以后子寒便不怕那些打不过就跑的人了。“
薛冰听了,立刻笑着道:“恩,当初若有此马,岂能叫你跑那么远?早早就把你追回来了。”
祝融撇了他一下,笑道:“若没有我,你又上哪去寻得如此好马?”
薛冰一听,念叨了一句:“也是。”脑里却想着:“这番南下,倒是没白来,讨了个老婆,还得了匹宝马。只是回去后又要头疼了。”……。。
当然,这些事不是祝融去考虑的。爱她看来,自己愿意与其他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这还是看在薛冰那妻子却是比她早进门了很多年才会答应。否则以她的性子,如何受得了让自家男人搂着自己的时候,心里还惦记旁人?
而且,在她看来,中原那些女人都无甚本事,实是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若真仗着早进门便对自己呼喝训斥,自己定是要她好看的。当然,这些话她可不会明着与薛冰道出来,只是在心里这般想罢了……。
大军从会川出发,直奔朱提,期间也不于城郡中逗留,只是一路向北前进。最多是在经过大城时补充一些粮草,然后便继续上路。大军是从冬初开始回赶,待回到西川境内,已是深冬。按这个速度看来,想在新年之前赶回成都,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不过这是指整支军队,似薛冰与诸葛亮这般的人,在到了朱提之后便将军队甩了张合、于禁二人,自引着飞羽军改乘大船,走水路回成都。
虽然水路不见得能快上多少,不过胜在轻松,可以免去许多劳顿颠簸之苦,在这种情况下,自然没理由舍了大船,反去用两条腿走回成都。至于新年,恐怕众人便要在这船上过了。
薛冰站在舱外,右手环着祝融,口上则道:“你今随我回成都,日后怕是更没机会回到家中了,你可后悔?”
祝融将薛冰又抱的紧了些,笑道:“我后悔什么?既然打定了主意随你,自然是你道哪,我便道哪。”
薛冰被祝融抱着,心中暗暗叫爽,面上却不变色,只是道:“苦了你了!”
祝融笑了下,不说话,只是抱着。
薛冰用眼睛瞟了瞟左右,见无人在旁,便低下了头,望着祝融那张娇艳的脸庞,只觉得一股热血上涌,直冲脑门。怀中这女人,越看越是艳丽。而且瞧久了汉家女子,再瞧那祝融,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头颅慢慢向下低着,那祝融也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何事,一双大眼紧紧的闭上,那长长的睫毛抖个不停,看来这祝融平时再洒脱,再狂野,毕竟也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大姑娘,碰到这事时,多少还是会有些紧张。
薛冰看着祝融抖动着的睫毛,反倒不去吻她的嘴了,将自己的下颌微微抬起来了一点,轻轻的一吻点在了祝融的眼睑上,而后沿着眼角,一路向祝融的耳朵探去,同时还吐出一丝热气,正好喷在了祝融那小巧的耳垂上。
只觉得抱着自己的手猛的紧了一下,那耳朵还抖动了一下,薛冰暗中笑道:‘原来她这里这么敏感。“当下骑了逗弄的心思,自己那嘴,只是在耳畔厮磨,不时的还吐出一口热气,直让那祝融动都不敢动,只是死死的抱着薛冰,整个人好似僵住了一般。
薛冰见逗的差不多了,伸出舌头猛的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只觉得怀中那人儿身子一下就绷的更紧了一些,抱着自己那双手臂好似要把自己勒断掉一般。薛冰逗了一阵,抬起头来再去看那祝融,只见其一张麦色的俏脸上满是红晕,便连脖子上都是通红的。再加上那紧闭的双目,之叫薛冰自觉再也忍不住,脑袋猛的便向下探去,深深的吻了下去……。。
话说那带来在舱中憋,闷,只想寻人一起聊聊天,喝喝酒。奈何船上中人,大半不识。只与薛冰较为熟悉,偏偏在传中遍寻不到薛冰,便连自己姐姐也没了踪影。
谁也寻不道,着带来便想道船头上去待上一会儿,吹吹江风,也能让心情舒爽一些。哪料到刚走到船头,便见道了一个身影,只是一看,他便认出那人正是薛冰。当下也未细瞧,立刻笑着喊道;“薛大哥,原来你在这里,可让我好找……。”
却是这带来走近了几步,瞧清了状况,一下子便顿住了话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只见那薛冰,此事正拥着自己姐姐亲的起劲,而祝融一双手环在薛冰脖子上,抱的紧紧的,根本就没有撒手的意思,带来一瞧见这般情况,立刻改口道:“咳 !~~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说罢,转身又奔回舱中。
那祝融突然听道自己弟弟的声音,心下一惊,正待推开薛冰,便又舍不得。而那薛冰,心里则道;“看都被看了,还怕些什么?”当下亲的更是起劲,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倒是听了带来的话,继续着,继续着………
第一第八十四章 扑倒
薛冰牵着马,望着面前紧闭着的大门,心里颇为忐忑。照理说,她离家出征近一年,此时应当是卖带喜色,冲进家中,然后和孩子来个拥抱,最后再和自家那口子叙说衷肠,好好道道相思之苦。然后饮上点酒,晚上再来点活动。
只是,现在薛冰站在这里望着自己大门,反倒不敢进去了。原因无他,正是同样牵着马,立在他身边的祝融。
这几个人站在门口立了半晌,最后祝融耐不住,出声言道:“都到家了,怎的还不进去?这大冷天的,冻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