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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气息,虽然香甜,温软,可是,却不像是司徒悦……
拓跋沐珩伸手,想要推开她,朵雅却将他搂得越发紧了,小手,也开始动手去扯落掉他身前的衣衫。
“你是朵雅?”
黑暗之中,拓跋沐珩气愤不已的声音清亮的响起,紧接着,朵雅的身形被他一推,直接跌坐到了地面。
屋内的烛火重新燃起,朵雅惊慌失措的脸庞,赫然映入眼帘。
“你把她赶出去了?”
看着朵雅,他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你有什么资格把她赶出去?”
朵雅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自地上起身,眼里,只有一抹浅浅的哀怨:“我有什么资格赶她走?是她自己要走的,她要成全我和你,你还不明白吗?司徒悦根本不爱你!”
她的话,让拓跋沐珩顿时暴跳如雷:“你胡说什么?”
“我果然猜中了,她根本不爱你,一切都是你在一厢情愿,”朵雅笑得开怀,“不爱她,却偏要娶她进来,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你却连看也不看我一眼,这就是冤冤相报,何时了?你如此之重的伤害我,自然也有人,用同样沉重的方式去伤害你!”
满意的看着拓跋沐珩眼里的痛楚,朵雅唇角上扬,心里不断在想着:“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懒得跟你这个女人多说什么。”
拓跋沐珩长袖一甩,立刻踏出房门,豆芽妹……别让我找到你,找到你了一定会好好把你……
此时,司徒悦正悠闲自在的坐在一棵古树之上,静静的欣赏着迷人的星空,晚风拂面,实在是太舒适了……
万绿丛中一抹红,拓跋沐珩在找遍了整个七王府之后,硬是眼尖的看到了这样一幕场景。
怪不得找遍所有地方都找不到,原来这个罪魁祸首躲到这儿来了。
一个旋身,他也跃了上去,挨着她紧紧的坐下来:“豆芽妹!你这是什么态度?竟然枉想把朵雅推给我?你想让她吃了本王不成?”
看着他虎着脸,一脸的凝重,司徒悦耸肩:“难道让我和她一样,坐在那儿傻等,然后等你过来同时面对我们两个不成?”
她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神情,让拓跋沐珩有怨气,却无从发泄。
“你的意思是告诉本王,你吃醋了?所以你躲到这里来?你难道不清楚,本王心里只有你吗?”他伸手,轻轻的揽住她的肩膀,“你看看你,哪里有个女孩子的样子。”
坐在这么高的地方,如此悠闲的看着他进入到那个房间内,那里坐着的,可是会跟她抢夫君的人哪,这个女人真是半点危机意识也没有。
“你想利用我对抗朵雅,可我并没有答应你,你可以对我又搂又抱。”
司徒悦挣扎了几下,欲从树上跃下,却被他紧紧的圈住,二人在树干之上站起身子,她则被他紧紧的压制住,后背紧紧的靠着树干,无法动弹。
“都嫁给我了,还对本王有如此之多的要求?难道你不知道,你从现在起,就要对本王负责了吗?”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脸的戒备,豆芽妹……只有尽快的让你成为我的女人,你才会真正的明白,什么是七王妃应尽的本份,看你还会不会再把我推到朵雅的身边去。
“负责?”
司徒悦欲哭无泪,这话应该是一个大男人说出口的吗?而且,他现在明明就是那头大灰狼,她自己,才是那可怜无辜的小红帽才对……
第二百二十二章
“这里可是树上。”
司徒悦瞧见他眼里那极深的火热,以及那呼之欲出的渴望,不由得好声提醒他,
“你当心我一脚踹你下去。”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的腿也同时抬起,这个拓跋沐珩,是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型,必须要让他知道,靠近自己会付出的危险性才可以。
他的动作更快,早料到她会如此一般,狂妄的朝她一压,立刻将她纤细的身形紧紧的压到了树干之上,双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上了她柔嫩的唇瓣。
这个吻,带着重重的惩罚性质。
罚她这么任性的逃开,让他独自去面对朵雅,醉意朦胧的他两袖清风差点将朵雅当成了司徒悦,假如他再多喝几杯,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那样一走进去,会直觉的将朵雅当成了她,到时候再发生什么事情,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即使把朵雅娶进了府上,他也没想过要动她一根手指头。
“你知不知道,假如我与她发生了什么……那就真的要对她负责到底了。”
松开她,指尖轻触她有些红肿的唇瓣,这个上面,留下了他浓烈的记号,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语气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好在,上天并不想亡他,让他及时的发现了真相。
“人都娶进门来了,你还想逃避现实到什么时候?”
司徒悦不以为然,别扭的将头扭至一侧,她的气力为什么在面对他时,总有一种无法完全使出来的感觉?似乎被他的气场一压,她就只能乖乖的任他摆布的份……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更讨厌这样的自己。
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线,已经把她紧紧的拴到了他的身边,不论她走多远,只要他动一动线的那头,就能将她给拎回来。
“她有她的目的,既然她非我不嫁,那我也只有成全。”
拓跋沐珩的指尖,已经缓缓移至了她的脖颈,
“不然,我不相信以你的聪明你会看不出来,一向高傲自大的朵雅公主,为什么宁愿放低姿态挤破头皮也要嫁过来?她没有目的?那是不可能的。”
“那也有可能,她爱你入骨,已经到了非你不可的地步,因此,那么高傲的公主殿下,愿意摒弃一切自尊,只为了能够与你结成良缘。”
司徒悦提出不同见解,虽然她也清楚,朵雅公主的个性,不可能短时间内改变,所以,她绝对是带着某种目的前来,兴许这七王府,有她想要的东西?
这七王府一定藏着什么宝贝。
又或者,她是一心要来与拓跋沐珩结盟,毕竟,拓跋沐也是一表人才,将来无可限量,会有一番极大的成就。
他的指尖,只是这样轻移,却让她觉得,浑身都在止不住的轻颤,似乎对于他的接触,越来越觉得无法抵抗了,这就是习惯的可怕,一旦习惯了,她就会接受他的所有接触,包括,他脑海里所想的,长此以往下去,她只怕自己真的会沉沦下去。
伸手,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指尖:“别动。”
她神色凝重,抬眸认真的看着他。
“嗯?”
他抬了抬眉头,等待着她会说什么惊人的话语出来。
司徒悦忍住笑意,突然用力将他一推,自己则纵身一跃,径直下树,拓跋沐珩发出一声低呼,在险些摔下树之后他单手挂在树干之上,见司徒悦的身形已经快要闪到他看不到的位置,唇角轻浅一笑:“豆芽妹,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了?那样的话,你也太小看我了。”
夜色下的七王府,处处透着宁静,司徒悦身着显眼的喜服在府上走动,自然吸引住了府上下人的注意,很快,一堆人已经团团的围住了她:“王妃,这么晚了您不在房内歇息,跑出来做什么?”
开玩笑,今天可是洞房花烛夜,这位王妃怎么不像那位平妃一样,安安稳稳的在房里候着,偏偏要跑出来?还是……王妃地位不及平妃?被赶出来了?
猜测各种可能的人都有,看着司徒悦的眼神,自然也透着各种古怪。
“外面空气好。”
司徒悦简短的回答,一抬眼,拓跋沐珩的身影已经远远的出现,看着她被众人围住,眼里的笑容别提有多得意了:“你们都下去,王妃她是太无聊了,所以和本王在玩捉迷藏呢。”
一句话,将司徒悦独宠的地位显露,众人眼里立刻换上恭敬的神色,纷纷行礼告退。
“啊!拓跋沐珩,你放开我!”
司徒悦惊天动地的叫声,在王府上空凄然的响起。
她被拓跋沐珩以一种扛货物的姿势,倒挂在了他的肩上,双手被他紧紧握住,他的另一只大掌,则紧紧的钳制住了他的双腿,这个姿势,她怎么扭动,都无效……
“你如果想引来全府上下围观我们入洞房,本王不介意你叫得再大声一点。”
拓跋沐珩漫不经心的一句话,立刻使得司徒悦乖乖的闭嘴。
这一次,拓跋沐珩径直将她带到了他的别菀之内,这里,处于较偏僻的位置,里面的布置却别有洞天,清新雅致,处处透着主人的情调。
知道只要自己一松手,她立刻就会反抗,因此,入得房内,他将她一安放至榻上自己的身形立刻重重的压上,连给她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已经温柔却不失力道的封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
豆芽妹,绝不让你再有机会逃离了。
你是我的,这个结果无人能改变。
第二百二十三章
司徒悦只觉得自己大气也不敢出,被动的承受着他传递而来的一波又一波的热量。
他的温度,能将她给燃烧起来,不留一点灰烬。
“不要这样!”
司徒悦喘着粗气,
“我们之间,还需要再多一点了解……”
她的脸颊绯红,双手抵在了他的身前,几乎不敢去直视他的眼。
“我觉得我们了解的已经够多了。”
拓跋沐珩含笑看着她,
“本王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
伸手,去解她的衣衫,这个他再熟悉不过了,
“可我还没有准备好!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你说行就行的?”司徒悦护在身前,“再说了,我们之前可是有君子协定的,你不可以随便碰我!”
即使她来自奔放的新世纪,即使她前世好歹也到了二十三岁能谈婚论嫁的年纪,可她那最珍贵的东西,一直珍藏着,只想着能在结婚当天献给自己亲爱的老公……虽然事实证明,她那二十三年都白活了,临死前还是纯洁的小处一枚……
“协定上也有,假如你违反了本王的意思,本王有权对你进行惩罚,现在就是,你今天故意将朵雅留在喜房内,自己跑走,差点害得本王失身,现在,本王要你负责。”
拓跋沐珩低头,咬住她的身前。
这种触感,使得她浑身像被电流击中一般,无法说出话来。
怎么办,在他这样的碰触之下,她似乎已经完全被妥协,无一丝挣扎反抗之力。
“惩罚可不可以换一种,这一种太严重了,我还没有犯下那么严重的过错吧?再者,你也未失身,你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在这里出现在吗?”
她侧过脸去,忽视心里那种乱如麻的感受,小声的商议道。
“你在害怕?”
终于察觉到了,她这种反常与不安,完完全全是缘自于……
她没有经验!
“本王会好好疼你的。”
他凑到她的耳畔,
“一定最大程度之上不让你疼,好吗?”
司徒悦却越发的紧张,浑身已经开始僵得像一块石头,舌头似乎都开始打结,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守了这么多年的小处啊,难道今天就这样轻易的献出去了?
这个婚,她结得很憋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