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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茶皇后-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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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悄开门,走到钟袤和夏栀住的地方,站在窗下低声喊:“夏栀,拿床被子给何爷打地铺。”
    夏栀早睡死了,钟袤几乎在她话音刚落,就把被子抱了出来,担忧地道:“是阿姐的病情又有反复了吗?”
    小棠摇头:“没有大碍,放心吧,有何爷和奴婢在呢。”
    钟袤没再多话,“嗯”了一声就回去睡了。
    小棠欣慰得很,钟袤虽然没啥大本事,但是这样懂事勤快知道心疼人,将来也是靠得住的。
    把被子抱回去,悄悄盖在何蓑衣身上,见他没醒,就又高高兴兴折回去把自己裹起来,安心睡觉。
    其实,她没那么反感何蓑衣,但得钟唯唯肯,她才觉得好,不然偷偷摸摸占便宜,就是不可以!
    何蓑衣早就坐得寒凉,被子盖上的同时,他的心也跟着温暖起来,这些都是他的家人呢。
    清晨,阳光照在了钟唯唯的眼皮上,她动动睫毛,睁开了眼睛。
    首先看到的是发黄的帐顶,然后看到了趴在床边的何蓑衣。
    他侧着脸,睡颜安静漂亮。
    和他平时经常带笑的样子不同,睡梦中的他,眉头微微皱着,唇角下耷,看上去似乎很是愁苦。
    他的鬓角有一根银色的头发隐隐闪现,脸上甚至于还留着一点炭灰。
    钟唯唯翕动鼻子,嗅到了浓浓的鸡汤味道,她看看四周,看到了放在桌上的砂罐。
    她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大师兄连夜为她熬制了鸡汤,因为担心她病情反复,他和小棠守了她一夜。
    不是亲人,更胜亲人。
    谁说她没福气的?这么多的人疼她帮她,就是最大的福气。
    钟唯唯鼻子酸酸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汪满了眼眶。
    想把何蓑衣和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小棠叫起来,让他们去休息,又不忍心吵醒他们。
    再想想受了伤的重华,此刻不知有多恨她,心里就更难受,她翻个身,背对着何蓑衣默默流泪。
    何蓑衣睁开了眼睛,他知道钟唯唯醒了,也知道她在哭,却不想打扰她,也不想醒来。
    他继续安心地趴在钟唯唯的床上,安心地睡。
    钟唯唯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她哭了一会儿就没再哭了。
    因为看到何蓑衣身上的被子滑了下去,便撑着起身,想要帮他把被子盖好。
    鼻端传来熟悉的淡雅茶香,有几根头发在脸颊拂过,又痒又酥,何蓑衣就算是闭着眼睛,也能想得到此刻是什么场景。
    只要他一伸手,或者是假装惊醒坐起,就可以把钟唯唯抱个满怀。
    他渴望着,手像是着了魔一样想往前伸,但又被他硬生生压了下来。
    不可以,不能急,一抱之温,不如长相陪伴。
    他继续睡着,原本愁苦的表情却渐渐平和起来。
    钟唯唯看得分明,不禁莞尔,还说大师兄怎么这样愁兮兮的呢,原来都是冷的。
    “姑娘醒啦?看起来很好很精神诶。”小棠活蹦乱跳地跑过来,满脸欢喜。
    “嘘。”钟唯唯竖起一根手指,示意她别吵醒何蓑衣。
    小棠笑笑,那啥,真不好提醒啊,这层窗户纸若是捅破了,大家都尴尬呢。
    何蓑衣适时醒过来:“好些了么?”
    钟唯唯点头:“好多了,昨天那个大夫不错。”
    “那就好,我去把鸡汤热上,你先吃点。缓一缓,过小半个时辰,也该吃药了。”
    何蓑衣沉着起身,准备招呼小棠去生火。
    钟袤却已提了一大桶热水进来,有些害羞地道:“我做不了什么事儿,夜里也睡得早,就早起烧了水,热了饭。现在火已生好,阿兄把汤放上就好了。”

  ☆、372。第372章 师兄可有心仪之人?

“很好。”何蓑衣露出一个真正灿烂的笑容,使劲拍拍钟袤的肩头,抬着罐子出去了。
    钟袤笨拙地给钟唯唯刷牙、洗脸、洗手,他没做过这种事,弄得到处都是水。
    小棠看不过:“让奴婢来吧。”
    钟袤摇头:“自小都是阿姐照顾我,难得她生病,就让我照顾照顾她吧。”
    他从来没为钟唯唯做过什么,好歹让他做点琐事,也让他能稍许心安。
    小棠要坚持,钟唯唯道:“让他来吧。”
    钟袤很开心,就像照顾小娃娃那样,给钟唯唯收拾干净,还不停地交待她:
    “不要逞强,有事让我来,兄弟就是用来依靠的。”
    钟唯唯听得抿嘴直笑,小棠见她开心,也跟着穷开心,逗钟袤:
    “现下倒是好,就不知将来有了媳妇孩子,会不会嫌姐姐麻烦呢。”
    钟袤急得脸红脖子粗:“谁说我要娶媳妇生孩子了?”
    小棠逗他:“不娶媳妇?那你阿姐答应么?”
    钟唯唯故意板了脸:“不答应,当然不答应。”
    若是他不娶妻生子,雪溪秋氏就绝了后。
    茶道秘技可以传授给人,但独属于秋家人的那份天生好嗅觉、好味觉就会失传……
    钟袤想到钟唯唯之前逼他背书,手把手地教他,就是为了传承,便侧开脸道:“除非她也对阿姐好,否则我宁愿不娶。”
    钟唯唯笑着叹气:“可真是个傻孩子呢,是她和你过日子,又不是阿姐和你过日子。”
    钟袤不依不饶:“可是,阿姐就是我过日子里的一部分啊。
    您不对,我自然要管着您,不能由着您胡来;若是她不对,总不能还要我纵容她,假装没看见吧。”
    钟唯唯突然放了心,钟袤柔弱却坚韧,天真却不蠢笨,她可以安心了。
    大师兄,把钟袤教导得很好。
    小棠刮着脸羞钟袤:“哎呦,真是一个秉公执法的钟小郎!谁家姑娘若是嫁与你,可要享福啦。”
    钟袤红了脸:“不要乱说话。”
    小棠俏皮地眨眼睛:“奴婢说什么啦?姑娘,您可听见我说什么啦?”
    钟袤羞得不行,提着水桶往外跑。
    恰逢何蓑衣端了热腾腾的汤饭进来,见气氛轻松,不由也跟着露出几分笑意:“在说什么呢?”
    小棠仍然是怵他的,收了笑容躲到床边去。
    钟唯唯道:“在说钟袤的媳妇呢,师兄可有心仪之人?您快有三十了吧?也差不多该成亲了。”
    何蓑衣的笑容倏忽不见,小棠紧张地看着他,生怕他会发作。
    却见他屈指而算,皱着眉头,不高兴地问钟唯唯:“我有这么老了吗?你有没有记错?”
    钟唯唯被他说得也懵了,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数术不好,脑子又被烧坏了,难免糊涂算错。
    就又紧张地思索回忆,掰着手指算。
    何蓑衣见她那样,不由好气又好笑:“果然是糊涂了。”
    钟唯唯抬眼看着他,很认真地道:“没有错,家里所有人的生辰我都记在心上,绝没有错。阿兄你今年的确三十了。”
    何蓑衣非常不高兴:“我有这么老?我怎会记不得?我分明记得自己才二十九,你说的是虚岁吧。”
    夏栀在窗外听见,不由高声道:“何爷您记错啦,您是春天的生日,实打实的三十啦……”
    “噗……”小棠没忍住,背过身去捂着嘴,笑得身子一抽一抽的。
    何蓑衣偷眼看向钟唯唯,见她也在忍笑,一双因为病瘦,而显得更大的眼睛又黑又亮,里头暗藏的哀伤总算是少了许多。
    便叹一口气:“小兔崽子们,这是在嫌我老呢。”
    钟唯唯忙道:“阿兄不老,阿兄看着就像是二十出头的人。”
    哪怕知道她是在讨自己欢心,何蓑衣还是忍不住盯着钟唯唯的眼睛,想要看出她是不是真的没有嫌自己老:“你没骗我?”
    钟唯唯认真道:“没有,阿兄风流倜傥,苍山下的姑娘们可喜欢你了,每次我跟你出门,都能得到好多好吃的……”
    跟着重华出门,就会收获白眼无数……因为重华的脸色永远都是臭臭的,一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
    钟唯唯轻笑摇头,继续夸何蓑衣:“若是阿兄有想结亲的意思,媒婆一定把门槛给踩坏了。”
    何蓑衣观察入微,只看她那一瞬间的愣神,就已猜到她在想什么,并不露出情绪,笑着递一碗鸡汤:
    “过几年再说吧,现在我可不想。是了,刚才有个姑娘来送才捞出来的蟹,长得挺好看的。”
    他表现得轻松自然,钟唯唯也跟着轻松自然。
    喝光了鸡汤,盛赞一回,又表示羡慕他们可以吃蟹:“这个季节的蟹最是肥美。”
    何蓑衣道:“那就早些好起来,后年秋天就可以吃蟹了。”
    后年秋天,重华大概也会有了其他女人。
    一旦重华有了其他女人,钟唯唯就再不可能回宫了。
    何蓑衣暗自兴奋,端碗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便微笑着道:“昨夜压着了,有些酸麻。”
    钟唯唯心怀愧疚,却也不多说什么,努力吃了半碗饭,乖乖躺下休息。
    何蓑衣马不停蹄,又去熬药,小棠看着他奔波的身影,也是没得任何话讲了。
    转念想一想,姑娘这会儿和陛下倒是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以后呢?
    只要何蓑衣别强迫姑娘做不情愿做的事,那就一切顺其自然吧。
    小棠一旦想通,就欢快起来了,忙里忙外收拾东西,只特别注意偷听何蓑衣和董瑜说话。
    只要听到有关重华的消息,就立刻跑去告诉钟唯唯。
    “听说陛下登城楼望远了,还宴请了当地的乡绅……”
    “是啊,他很好。大雁帮?没听说大雁帮被灭门……没有乱,一切都很好。”
    钟唯唯心中踏实下来,安安心心养病,她努力不去回忆和重华分开时,重华的那种表情和眼神。
    就叫钟袤到她病床前,背茶经给她听,听着听着,也就睡着了。
    何蓑衣进来看了一眼,放心地去休息,钟唯唯的情况越来越好。
    等她稍好一点,体力足够再次上路,他就再次带着她顺河而下,去寻那几味药。

  ☆、373。第373章 大家都知道了

三天之后,钟唯唯完全退了热,人也精神了许多。
    这天午后,累惨了的众人都在午睡,她睡不着,便起身将院子里晾晒的衣服收起,坐在房檐下折叠。
    叠到一半,突然觉得身后有人,匆忙回头。
    只见董大当家抱着胳膊靠在墙上,嘴里叼一根草茎,望着她笑:“我要走了,来和你告别。”
    董瑜今天没有戴斗笠,俊朗的脸完全暴露于阳光之下,好几天了,他还是第一次和钟唯唯正面对上。
    钟唯唯十分惊讶于他的年轻:“我听说董宣是您的侄儿。”
    董瑜微笑,一撩衣角:“如假包换,幺房出长辈。”
    这撩衣角的动作可真是够骚包的……和撑船的那个稳重冷傲的家伙其实是两个人吧?
    钟唯唯不动声色:“听说您是我家大师兄的至交好友。”
    董瑜再撩一撩衣角:“正是。”
    钟唯唯点头:“难怪。”
    董瑜不懂她是什么意思,难免疑虑地看向不远处的何蓑衣。
    何蓑衣微微一笑:“她在夸你。”
    董瑜高兴起来:“夸我什么?”
    钟唯唯一本正经:“董帮主撩衣角的动作很好看。”
    董瑜讪讪地红了脸:“谬赞,谬赞,告辞了。”
    转身要走,钟唯唯叫住他,敛衽为礼:“多谢您的帮助。”
    董瑜脸更红,胡乱摆摆手:“记得一定要好好活下来,帮着郦国战胜东岭。”
    他顿一顿,十分认真地注视着钟唯唯,压低声音:“我帮的不是你一个人,而是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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