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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晏看呆了眼,只是记着大夫的话,怕自己一妄动,会功亏一篑,因生生忍着,拿下了尤妩的小手握着,轻轻揉了揉,只觉柔若无骨,一时百爪挠心,又是难受又是销魂。
尤妩感觉到冯晏的异状,俏脸更红,无话找话道:“喂,你娶我过门,真的不是贪美色?”
冯晏揉着掌中的小手,神魂半荡,一时便说了真话,“其实,是贪美色的。”
尤妩一听,不由瞪圆了双眼,便要抽回小手,却被冯晏紧紧握住,只是抽不回,便哼了一声。
冯晏赶紧解释道:“我是怕娶了不美的妻室,她不敢素颜,硬要涂脂抹粉,若那样的话,我便永远不能近着她了。只有你这样的美人才敢素颜,素颜也这样美!”
嗷,这是甜言蜜语了吧?尤妩心里甜滋滋的,只是还有些不甘心,问道:“许明珠也是美人,你让她素颜,她一定肯的。为何你不娶她?”
说起许明珠,冯晏眉头一皱,道:“她太爱哭,我不喜欢。我就喜欢你这性子的。对着你,我开心!”
谁说武将不会说话的?尤妩心里乐开了花,决定给点福利,一时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冯晏的胸口,按了按,挺结实的,便用力戳了戳,飞快摸了一把,这才缩回手来。
冯晏在作天人交战,是不管不顾,先亲热了再说,还是要照大夫说的那样,先忍着?
尤妩见冯晏脸红耳赤的,却按兵不动,眼角不由觑了他一下。
美人秋波流转,叫人心跳加快,冯晏口干舌燥,不由拉起尤妩的小手去抚自己的嘴唇。
尤妩手掌抚上冯晏的唇,掌心瞬间便一片柔软湿润,掌背被冯晏的鼻息拂过,只觉又热又烫的,一颗心不由乱跳。
冯晏嘴唇在尤妩掌腹一触,心里
沸腾着,正要不管不顾,耳朵突然麻痒起来,身子便僵了僵,慢慢松开尤妩的手,站起来俯□,贴到她耳边道:“大夫让我忍几天,我,我走啦!”说着一个闪身,打开房门就出去了。
尤妩只觉耳边一热,正待说话,已不见了冯晏的身影,愕然一下,不由趴到案上笑个不停。
却说冯太夫人提心吊胆了半天,就怕尤妩回娘家向季氏夫人哭诉被冯晏冷待之事,好容易尤妩和冯晏回来了,便问了丫头,听得尤文道和季氏夫人待冯晏极是热情,这才松口气。因见尤妩和冯晏回房,心下窃喜,却又不放心,只让六彩去打探一番。
六彩到尤妩房外时,恰好见冯晏推开门匆匆出来,不由疑惑,眼见房外一个人也没有,便从门缝外张了张眼,这一张眼不由吓呆了,不好了,少夫人趴在案上哭得肩膀直抖动呢,定然是将军冷待了她。
冯太夫人听得六彩的禀报,脸色不由阴沉起来。至晚,听得冯晏果然又是安歇在书房,不由扶头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接下来两天,尤妩却是躲在房中做针线,先给冯晏绣了一方手帕子,想了想,且不忙做荷包,却让蓝月喊来六彩,问了冯太夫人鞋子的尺码,打算给冯太夫人做一对鞋子。
冯太夫人一听尤妩打算给她做鞋,自然高兴,一时又叹息,这样美貌聪慧的孙媳妇,孙儿为何就不动心呢?
六彩献计道:“太夫人何不喊平安来问问?这些年一直是平安服侍将军,将军的心意,平安想必知道一些。”
冯太夫人一听倒也是,便令人喊了平安过来,先是重重拍了拍案台,眼见平安果然腿软跪下,这才哼道:“平安,阿晏成亲多少天了?”
平安莫名其妙,却还是答道:“禀太夫人,五天了。”
“这五天中,阿晏都安歇在哪儿?”
“书房。”
“好个奴才,主子新婚,你不劝他去新房,居然任由他安歇在书房。”
您老要打横来讲,我有什么办法?平安心内哀叫一声,叩头不说话。
冯太夫人震吓一番,这才道:“你可知道,阿晏因何不去新房?”
平安听得冯太夫人这样问,便遵照冯晏先前的吩咐,把曾跟冯景说过的话,再复述一遍,叩头道:“太夫人,皆因连着两位副将为女人而死,将军心内有刺,见着女人便想起副将,这
才……”
“你说,他并不是因为喜好男色,这才……”冯太夫人一时失言,忙忙止了话,却是大大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好男风,其它都好办。
待平安下去了,冯太夫人搓着手转了两个圈,忽然道:“六彩,你说,上回下的催情药怎么没效果呢?”
六彩虽已配了管事,也育有一儿一女,但乍一听这种话,还是红了脸,好一歇才蚊子声音答道:“将军不同常人,或者下的太少了。”
没错,上回怕伤了他身子,只挑了一丁点下去,肯定没效果的。冯太夫人定定神,吩咐六彩道:“你去请阿晏和妩娘,让他们晚间过来这边用晚饭。”今晚定要玉成好事,然后等着抱曾孙!
尤妩听得让她晚间过去冯太夫人处一起用饭,不疑有它,收拾一番就过去了。
冯太夫人见她来了,拉了坐在身边,一时蹙眉道:“妩娘,你可是新婚,怎能素着脸呢?六彩,扶妩娘进去,用我的脂粉给她上妆。”唉,晏儿不理她,她心内有气,这才故意素颜的罢?这样不吉利啊!
尤妩待要说话,早被六彩搀了起来,半扶半劝拖进房中,悄声道:“少夫人,太夫人一心向着您的,您就上上妆吧!”
倒地不起,上吧上吧!尤妩无奈,只得坐到镜前,任由六彩给她化了一个艳妆。
一时冯晏来了,和冯太夫人说了一会儿话,一错眼,就见六彩扶着一个艳妆丽人从房中出来,不由瞪大眼,好家伙,明知道我嗅不得香粉味,居然弄这样艳的妆,香粉的味道这么远就飘来了。
冯太夫人见冯晏看着尤妩,一副惊艳的模样,不由老怀大慰,看来还是得我老人家出手啊!
安排座位时,尤妩沾着冯太夫人坐,就是不肯和冯晏坐一处,冯太夫人微叹,妩娘心有芥蒂,这不难理解。算啦,待会他们喝了酒,自然就……。这会不急。
作者有话要说:补齐一章。
☆、同床共枕
罗帐低垂,美人侧卧,曲线玲珑。冯晏却不敢细看,只低头坐在床沿,低声道:“委屈你了!”
尤妩声音含了笑意,小声问道:“大夫怎么说?”
冯晏喟然长叹,应道:“每晚泡药澡,服七贴药,七天内不得吃酒肉,一个月内不得行房。”
尤妩听着听着,不由伏枕大笑。
冯晏听得银玲似的笑声,悄悄瞥一眼,又硬生生移开视线,小声问道:“你还好吧?”
尤妩身上虽燥热,倒不觉十分难耐,答道:“我只喝了小半口,灌了几杯冷茶,却是觉得好些了。”说着抬头瞧一下冯晏,忍不住又笑了,这人喝了一大口,泡了半晚的药澡,现下全身药味,接着还有得折腾呢!
冯晏按了按脸,见脸上不再火烫,这才吁口气道:“好在只喝了一口,要是一杯下去,想都不敢想那情景。”
两人适才一感觉到不对,便起身告辞,一个忙着回房,一个忙着回书房。
尤妩灌了几杯冷茶,又泡了一个澡,躺到床上时方才好些。
冯晏泡了药水澡,让大夫诊治过后,却也怕尤妩有什么不妥,忙忙来瞧她。这会见她躺在床上,并无大碍,这才松口气。
说着话,冯晏见尤妩翻个身,仰面躺着,一床薄被掩不住风流身段,不由揉揉鼻子,赶紧又移开视线,沉吟道:“妩娘,我还是安歇在这儿,若不然,祖母肯定还有手段。”
尤妩脸一热,“嗯”了一声,心下却偷笑,大夫说一个月不能行房,你就忍着吧!一时又道:“祖母一心为你,你为何不肯告诉她,你嗅不得香粉之事?”
冯晏默一下道:“若是告诉了,祖母定然会亲上加亲,让明珠嫁过来。偏我最不喜欢明珠爱哭。现下告诉也不是不行,就怕节外生枝,又多事了。”
尤妩听得冯晏的语气,马上品出味来,她虽是尤文道的女儿,奈何先前与沈喻南定过亲,又嫁过杨尚宝,论起来,并不是冯太夫人心目中最理想的孙媳妇人选。若是冯太夫人这会得知冯晏只是嗅不得香粉而已,或者另有想法也未定。
且说冯太夫人眼见冯晏和尤妩喝了酒,一个跑回新房,一个跑回书房,不由大为沮丧,怎么这样呢?待得听见平安去请大夫,说道冯晏全身燥热难当,想让大夫诊治,一时又愕然。等大夫走了,她又听说冯晏跑到新房去见尤妩,不禁喜上眉头,呀,肯定是大夫告诉
那傻小子,这燥热难当,不须服药,只须到新房会会美人便成了。
冯太夫人等呀等,等得六彩来告诉,说道冯晏遣了蓝月等人出房,已吹熄了烛火,安歇在新房,心里一颗石头终于落了地。
冯晏这会躺在尤妩身边,鼻端嗅得一缕若有若无的幽香,一时又感觉到身上燥热了起来,只是闭着眼,僵着身子作入睡状,心头却如万马奔腾。
尤妩本来不觉如何,待冯晏躺到身边,身子略僵,唇干舌燥的,一下明白了过来,那小半口酒的威力还在呢!
冯晏僵得一会儿,听得动静,不由睁开眼来,借着窗外透进的一点微光,见尤妩坐了起来,不由微低了嗓音问道:“怎么,睡不着么?”
“渴了,要下去喝茶。”尤妩掀开被子,挪动了一下,从冯晏脚尾处爬出去,想下地穿鞋子。
冯晏缩回脚,一下坐起,翻身下地,手一伸,已是搂住尤妩,打横抱起她,低低道:“我抱你去喝茶!”
尤妩吓一跳,条件反射伸出手搂住冯晏脖子,一时忍不住在他胸口蹭了蹭,却听得冯晏心跳得“咚咚”响,再一听,原来自己一颗小心肝也在砰砰乱跳。
冯晏搂着尤妩蹲下,从床边找到鞋子给她套在足上,手指抚上尤妩的足踝,触手滑腻,再加上温香软玉在怀,一时几乎把持不住,只深吸一口气,这才站了起来。
尤妩俏脸火烫,心下也嘀咕那小半口催情酒的厉害,若不是想着大夫嘱咐冯晏不能那个,几乎就想推倒他呢!
冯晏平时走路大步流星,这会儿,从床边到案台边的几步远,却走了好一会还没走完。他一寸一寸挪动着,严肃道:“妩娘,你看着瘦,其实有些重,我抱不大动。”
“呃,那你放下我,我自己走。”尤妩把脸贴在冯晏胸口,含糊道。
“不,月黑风高的,夜路不好走,还是我抱着安全。”冯晏手臂紧了紧,感觉到尤妩腰身绵软,说话时,有似兰非兰的幽香袭进鼻端,只觉全身发烫,心跳如狂,嘴里道:“就快到了,别急!”
“好难受!”尤妩感觉到冯晏手臂一紧,两人身子紧贴在一起,适才那股燥热更甚,不由骂道:“你家祖母太狠了,我只喝了小半口就成这样了,要是一杯下去,只怕得当场出丑。”
冯晏见尤妩发脾气,便两步一跨,把她放到案台边的椅子上,提了茶壶,倒出茶来凑
在尤妩嘴边,低声道:“我代祖母赔个礼如何?”
“哼!”尤妩自己接过茶,猛灌了下去,那股燥热方才消了一些,这才道:“不敢当呢!”
冯晏听着尤妩的声音似娇似嗔,还拖了尾音,心里痒丝丝的,遂低声道:“敢当的,敢当的,祖母确实过份了。”
“噗!”尤妩不由笑了,伸手去戳冯晏的额头,“小心祖母听到,要怪你偏帮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