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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跑得气喘乎乎,小脸红红的,眨巴眼睛道:“六彩姐姐,少夫人在房里呕吐呢!蓝月姐姐本要过来禀太夫人,少夫人不让,说许是吃错了东西,没大碍。蓝月姐姐没法子,就朝我使个眼色,我就忙忙跑来了。”
六彩吓一跳,再回心一想,拉了小丫头问道:“少夫人近几天胃口可有变化?”
小丫头咧嘴一笑道:“好像没有。”
六彩沉吟了一下,忙进去告诉冯太夫人。
冯太夫人一听,哪儿顾得许多,忙忙让人去请大夫,又亲往尤妩房里问话。
稍迟些,大夫的诊断结果便出来,说道尤妩是有喜了,非是吃错东西,让冯府诸人好生照顾。
☆、49尤物当道
天还没暗下来;尤妩的房里便掌起灯,房外也挂了灯笼,几个小丫头窃窃私语道:“太夫人吩咐了,打今日起;夜里都要早些掌灯,以防少夫人摸黑走路滑倒。再有,要添多六个值夜的婆子,随喊随到。”
小丫头说话时,冯晏手里端了一碗热汤,轻哄尤妩道:“再喝一口吧!”
天啊,放过我吧!尤妩心里呐喊;嘴里无奈道:“我真的饱了,再喝下去会吐的。”
“正因为你适才吐了;这才要再喝喝汤,若不然,肚子里的孩子岂不是饿着了?”冯晏不放弃,举着碗再三相劝。
尤妩不情不愿就着冯晏的手里喝了一口汤,见冯晏又要再舀汤,一下别过脸,再也不理他了。
冯晏见状,只得搁下碗,小心翼翼过去搂住尤妩肩膀,摸摸她的头发道:“很辛苦吗?”
“你们如果放松些,不要紧盯着我,我就不辛苦。”尤妩娇嗔地推开冯晏的手,哼哼道:“这才怀上呢,还有漫漫十个月,你要天天如此,我就受不了啦!”
冯晏见尤妩秋波流转,含娇带嗔,嘴唇一张一合的,犹如□的花骨朵,一下用手指抚着她的唇,描着她的唇线,嘿嘿笑道:“我一想再过十个月,就能抱上儿子,心里就乐开了花。”
尤妩被冯晏一逗弄,张嘴含住他的手指,轻轻咬了咬,含糊道:“万一不是儿子,而是女儿呢?”
“女儿更好,贴心。”冯晏想抽回手指,又不舍得,一时嗅得尤妩身上幽香,又有些心猿意马,小声道:“话说,要等多久才能,才能……”
尤妩装糊涂,吐出冯晏的手指,侧头娇笑道:“什么?”
冯晏左右看看,见丫头们没有进来,一下亲在尤妩唇上,喘着气道:“不能那样,亲亲总可以吧?”
尤妩用手顶着冯晏胸口,不让他太靠近,一时又推开他,双手捧在胸口道:“好痛!”
“哪儿痛?”冯晏慌了,忙坐直了身子。
尤妩挪了挪屁股,扯了扯衣裳,终是觉得难受,霞红了脸道:“胸口肿痛肿痛的。”
冯晏一下明白过来,悄声道:“我帮你摸摸!”
尤妩欲待推拒,又想起昨晚胸口肿痛时,冯晏伸手过来抚了抚,好像减轻了许多,因半推半就道:“不许!”
冯晏听得尤妩的语气,坏坏一笑,把她抱到膝上,一时搓搓手,把手掌搓热了,捂到尤妩胸口抚了抚,慢慢又伸进领口里,停在胸口凸起处,见凸起的地方硬硬实实的,少不得轻轻揉弄着,悄声问道:“好些了么?”
尤妩搂住冯晏脖子,一时果然觉得胸口肿痛的没有那么厉害了,因轻轻“嗯”了一声。
冯晏揉着揉着,从领口处看进尤妩胸口,一时脸热心跳,眼睛只扫抚在尤妩白嫩的颈项及隐隐隐约约的□上,只觉全身燥热,忍不住吮在尤妩耳朵尖上。
“嗷!”尤妩感觉到冯晏身体的变化,惊叫一声,反手去推,低声道:“我,我想吐!”
冯晏一听,马上停了动作,待见尤妩并没有呕吐出来,知道是哄他的,却再不敢乱来,只抱了尤妩放到床上,拿枕头塞在她背上,问道:“可要吃些什么,喝些什么?”
“嘴里淡淡的,想吃点咸梅。”尤妩吞了吞口水。
“我吩咐人去弄。”冯晏说着,已是出了房门。
尤妩吁口气,一时嘴角绽开一个笑,那笑渐渐荡到脸上,再到眼角,温暖如春。隔一会垂了头,轻抚一下腹部,又笑了起来。
蓝月见得冯晏出去了,忙忙进来服侍,笑道:“少夫人有了喜,再无须担心……”
蓝月一直担心尤妩再不怀上,冯太夫人要帮冯晏纳妾,最近更是担忧的不行。现下见尤妩怀上了,她大大松口气。
尤妩一笑道:“赶明儿可得着人回尤府报讯,得到讯儿,我娘才能吃个安稳饭。”
蓝月忙点头应了,一时见得冯晏端了一碟子咸梅进来,知道冯晏和尤妩在一起时,不喜她们在旁边,只福了福便退下去了。
冯太夫人却是不放心,令人来请冯晏到房里说话,一再嘱咐他,不得惊扰了尤妩,头三个月坐胎须要谨慎等语。
冯晏听明白了冯太夫人的话,笑道:“祖母不须担忧,孙儿都理会得的。”
冯太夫人想了一下道:“若不然,你搬到书房中安歇,我亲照看妩娘,如何?”
冯晏眼角一跳,笑道:“这如何使得?若是祖母去照看,只怕妩娘不能安心,反倒不妥。”
冯太夫人一想也是,又道:“妩娘娇弱,且又是第一胎,要注意的事儿极多,服侍的媳妇和丫头年轻,只怕有不周到之处。这早早晚晚,还得我过去照看。”
冯晏听得这样说,只得应承,笑道:“有劳祖母了!”
冯太夫人欢喜过头,一夜睡不安稳,第二日起来,便领着丫头上庙里求平安签,平安包,又求了符水。回来时拿柳枝醮了符水洒在尤妩房里,说是去邪,接着把平安包放在尤妩枕头底下,四处拜了拜,念叨神佛要保佑尤妩等语。
尤妩知道,因有了孩子,冯太夫人才真正接纳了她,真正把她当成家里人,一时也感慨。
还没过午,季氏夫人便听闻了尤妩有喜的消息,一时领着人来探望,又嘱了许多要注意的事。
母女正说着,却有郭氏夫人也来探望。
尤妩因卫正看中了尤妍,婉拒了杨思意,只怕杨府的人怪在自己头上,眼见郭氏夫人来了,少不得趁机解释几句。
郭氏夫人道:“这个怪不得你,你不必放在心上。只怪思意死心眼罢了!”
季氏夫人叹道:“尤妍不过十二岁,卫状元怎么就……”
郭氏夫人苦笑一声道:“尤家女儿全是美人,怪不得卫状元的。”
郭氏夫人的态度,代表的便是杨府的态度,尤妩一时松了口气。
季氏夫人见尤妩神色有异,却以为她担心孩子之事,只道:“女人生孩子,犹如瓜熟蒂落,不须太忧心。这头三个月要好好保重,不能有闪失。待过了三个月,却得多些走动走动,以防气血滞了。”
尤妩一一应了。
转眼过了年,渐渐春暖,尤妩的肚子也开始隆了起来,大夫进府请诊,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又笑道:“少夫人气色极好,只是饮食却要节制,不能大吃大喝,以防到时胎儿过大,不利生产。还有一条,平时多些走动,到园子里看花看草看鲤鱼,不能一味坐着不动。”
尤妩应了,笑着看一眼冯晏,看吧,大夫都让我多走动,你却紧盯着不放,怕这怕那,这怎么行?
冯晏听得大夫这样说,却拉住细问。大夫自然一一解答。
待送走大夫,自有几位府里的夫人来探望尤妩,笑着说起尹纵才的趣事,“那尹军师实在逗趣,过年前才定的亲,现下就催着要娶亲,尤婷这才十四岁,本来不肯答应的,尹军师不知道说了什么,尤家却又略松口了,只说待今年秋再过门,只是一条,还得等尤婷及笄才能圆房。”说着捂嘴笑了。
另一位夫人道:“不单尹军师催着要娶亲,就是卫状元,也上门催了呢!尤妍才十三岁啊!”
尤妩见她们乱猜测,只得低声道:“去年底太后娘娘不是病了,群医束手无策么?现下开春,虽略好些,听说病情反反复复的。”
几位夫人一听,一下明白了过来。严太后重病,若是熬不过今年,到时国孝期间,京城诸人不能婚娶,尹纵才和卫正的婚事就要耽搁了。现下之计,确实是先娶进门才是良策。
说起这个,其中一位夫人道:“若这样,京城里有待嫁女的,只怕要着急了。”
待几位夫人告辞了,尹纵才和卫正果然来访,让冯太夫人这个保媒的上尤家去说情,希望尽早迎新人进门。
冯太夫人笑骂道:“尤家小姑娘还小呢!你们就急成这样了?再有,这么短的时间,哪儿来得及准备嫁妆?”
尹纵才笑道:“我是娶妻,又不是娶嫁妆。嫁妆从简就好了。”
卫正也道:“非是我心急,实在是……”
冯太夫人听了,只得点头应承,亲上尤家去说项。
因日子仓促,尤家想着女儿还小,却是不肯将就嫁了,只说无论如何得等到八月。尹纵才和卫正见对方总是把日期提前了两个月,一时自也感满意。
不单尹纵才和卫正为婚事奔波,杨府也为杨思明和杨思意的婚事奔走。杨思明是男子,就是拖个两年也没什么,杨思意却不同,再拖下去就成了老姑娘,因此宋氏夫人急得不行。
尤妩先前在杨府得郭氏夫人和宋氏夫人照顾,感念在心,听得她们为杨思明和杨思意的婚事苦恼,少不得也帮着打探适婚的姑娘和少年郎。
冯晏见尤妩为这个伤神,挥手道:“他们有父母操心呢!你只好好养胎便是。”
尤妩一想也是,只得搁开手。
冯晏说着话,却是蹲下去听尤妩肚子里的动静,一时惊喜道:“他在动!”
尤妩感觉到下腹荡开一圈涟漪,不由也又惊又喜道:“真的动了!他这是在伸手打呵欠吧?”
“他在打拳!”冯晏瞧瞧房里无人,一时就掀起尤妩衣裳,伸手去抚她小腹。
尤妩缩了缩身子道:“丫头们都在房门外,叫她们看见可不好。”
冯晏理直气壮道:“我摸摸咱们的孩子,碍着她们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啦!
☆、50尤物当道
因大夫嘱道要多走动走动;尤妩这阵子一吃完早饭就往园子里散步,看花观鱼的,倒也逍遥。
这一日正往池里撒鱼粮,一抬头见得蓝月怔怔出神;便喊了一声道:“想什么呢?怎么这几天老走神,该不会思嫁了吧?”
蓝月笑啐尤妩一口,眼见这处只有她们主仆两人,便扶了尤妩到亭子里坐下,叹口气道:“少夫人不为自己着想,总也得为肚子里的小公子着想啊!”
“这话怎么说?”尤妩诧异了一下。
蓝月恨铁不成钢地看尤妩一眼,这才道:“少夫人当时嫁到冯府;因一时仓促,嫁妆并不算丰厚;陪嫁的人也少,如今在身边侍候的,更只有我一个人,势单力薄的,但凡有人想使坏,便一点儿招架之力也无。”
尤妩听出了味道,问道:“可是二房的人作出什么事了?”
蓝月见尤妩明白了,一时吁口气道:“先头将军在外,冯府诸事便是二房在掌管,一应商铺收入和地租,也是二房掌着。至将军娶了少夫人进门,按理来说,就算不把管家之权交与大房,也该公开一些账目,可是二房一点动静也没有。因少夫人有喜了,饮食方面不能马虎,厨房就生出怨言来,暗地里抱怨,说少夫人是一个甩手掌柜,进门这些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