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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看一眼尤妩,小小声道:“那女人说道玉佩是将军赠予她的。”
“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冯晏皱眉,起身道:“那女人在何处?我去瞧瞧!”
“出现稀奇事了?”尤妩也跟着站了起来,笑道:“我也去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狗血出现了,哈哈,大家别担心,很快会解决的。
☆、52尤物当道
一眼见到石头的模样;不光尤妩,就是冯晏,也吓了一跳。
王芳见得冯晏进来,惊喜交集地站了起来,拉着石头就跪下了;哽咽道:“见过将军!”
冯晏看看石头;再看看王芳;神色不动;开口问道:“是你拣到我的玉佩了?”
王芳忙又叩头;抹泪道:“相隔九年;怪道将军认不出我了!”说着悄悄抬头,对上冯晏的眼睛,马上又垂下头去;红着脸道:“九年前,将军在我家养过伤,那晚将军高烧,神智迷糊,是我上前灌药。隔了几天,将军留下这方玉佩便走了。那晚过后,我却有了喜。……”
哦,好狗血老套的故事啊!尤妩打量王芳,见她口齿伶俐,说起往事极为顺溜,那丝惊愕反是消失了,这通说辞倒好像是背了许多遍似的。既然是背,当然其中有假了。一时略略松口气。
冯晏一凛,记起自己确实曾在一家猎房家养过伤,那家也确有一个姑娘服侍过自己,但自己高烧迷糊之下……。冯晏寻思着,不由自主看了尤妩一眼。
王芳眼角却是瞥见了他的动作,一时拉着石头朝尤妩叩头,颤声道:“求少夫人收留石头,石头很乖的,会好好地听少夫人的话。是不是,石头?”后面那句话,却是对石头说的。
尤妩看看冯晏,再看看石头,笑了笑朝石头招手道:“过来!”
石头忙看向王芳,见王芳点头,便站了起来,低着头走到尤妩跟前。
尤妩伸出手掌,托在石头下巴上,仔细看了看,回眸笑向冯晏道:“跟你长得很像!”
冯晏见尤妩没有恼怒,暗松一口气,点头道:“瞧出来了!”
尤妩松了手,让人搬了一张小凳子过来,让石头坐下,问道:“多少岁了?”
“八岁,是春天出生的。”王芳跪在另一边抢着回答。
尤妩笑道:“我问孩子呢,又没问你。”
石头忙低着声再答一遍。
尤妩见蓝月端了糖果过来,便抓了一把放在石头手上,温声道:“吃吧!”
“谢谢少夫人!”石头咽了一下口水,又去看王芳,见王芳点头,忙双掌一合,握住了糖果,手指暗暗摸着,默数有多少颗。
尤妩见石头心眼全在糖果上,便笑道:“石头这么壮,肯定是属虎的吧?”
石头一时觉得这位少夫人又美丽又温柔,脱口就道:“我们村里属虎的,可没我这样壮。”
“哪石头是老虎王了?”尤妩紧接着笑道:“这么多生肖中,我还就最喜欢老虎。”
未等石头应话,王芳已是抢着答道:“少夫人,石头是属兔的。”
石头一听王芳的话,想起大人的叮嘱,忙也道:“少夫人,我是属兔的。”
尤妩抿嘴一笑,站了起来朝冯晏道:“小花花也该醒了,我去瞧瞧他!”说着不再看王芳母子,径直去了。
蓝月恨恨瞪一眼王芳和石头,忙跟了上去。
回到房里,见冯桂还在睡觉,尤妩便令蓝月倒了茶,慢慢呷着,略略出神。
蓝月欲言又止的,终于忍不住了,夺下尤妩手里的茶杯掼在桌上,低嚷道:“外头的人都上门来了,少夫人还有心思喝茶?”
尤妩伸中指“嘘”了一声道:“小心吵醒小花花。”说着见蓝月气得脸都红了,这才笑道:“你难道没瞧出问题来?”
“什么?”蓝月一怔。
尤妩举了自己的手指晃了晃道:“那王芳皮肤虽黑些,十指却尖尖的,看着不像惯于劳作的。石头相貌虽像阿晏,手指却又粗又短,张手接糖果时,手指腹全是茧。哪儿有母亲舍得让孩子干活,自己却养得十指纤纤的?且你瞧那石头,和王芳哪儿有丝毫的母子相?”
蓝月又惊又喜道:“这么说,石头不是王芳的儿子了?不对不对,他相貌这么像将军,就算不是王芳的儿子,哪……”
至晚,冯晏也回房了,眼见尤妩不理他,忙挥手让蓝月退下,低声道:“妩娘,人有相似。”
尤妩一听,那丝隐隐约约的猜疑一下消散了,心头大定,一时坐到冯晏膝上,嫣然一笑道:“我信你!”
“妩娘!”冯晏一把搂住尤妩,叹道:“你信我就行。瞧着石头那模样,我也几乎要疑心他是我的孩子了。”
尤妩把头埋在冯晏胸口,问道:“怎么安置她们?”
冯晏低声道:“祖母听闻,出来见得石头,却是认定石头是冯府曾长孙,已着人安排了厢房。”
尤妩“嗯”了一声道:“接下来,就该叫你给王芳一个名份,再让石头认祖归宗了。”
冯晏摸摸尤妩的发丝道:“我已令人去查王芳母子的事。大概半个月时间便能查清楚了。”
尤妩挺了挺腰身,趴到冯晏肩膀上,耳语道:“咱们吵一架吧!吵了架,我正好带着小花花回娘家一趟。如此一来,王芳母子得意忘形,更容易露出马脚。”
“妩娘冰雪聪明!”冯晏亲在尤妩嘴唇上,含糊道:“待会儿再吵,吵完我就去睡书房。”
冯太夫人一见石头,不待王芳细说,已是相信了石头便是冯晏的儿子,一时拉着进房,疼爱地道:“在外吃了许多苦吧?”
“太祖母!”石头在王芳一再示意下,低声喊了一句。
“好,好!”冯太夫人大喜,正待再说,就见得丫头来禀报,说是冯晏和尤妩吵了架,冯晏一气之下到书房安歇了。
王芳一听,嘴角露出笑意,很快又敛了笑意,低声道:“都是因为我们,将军才和少夫人吵起来的。”
“不光你的事。”冯太夫人正不满尤妩,闻言道:“谁家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的?偏她特殊?你且安心住下,石头这样大了,总要归祖认宗。就是你,在外熬了这些年,既来了,冯府自不会少你一份吃穿。”
“谢谢太夫人!”王芳一听,忙跪下了。
石头见得王芳跪下了,忙也跟着跪下,叩头道:“谢谢太祖母收留我们!”
“快起来快起来!”冯太夫人心疼石头,忙让他起来,又拉着问长问短的。
看看天也不早了,冯太夫人方令人来领王芳和石头下去梳洗安歇。
六彩见得他们母子下去了,便问冯太夫人道:“太夫人,此事……”
冯太夫人道:“石头跟阿晏一个模样,哪儿有假?王芳虽粗鄙些,胜在质朴,且她是石头生母,总要叫阿晏给她一个名份。”说着又压低声音道:“不过一晚,那王芳就能怀上,便知道她是一个好生养的。若能再生几个,冯府才热闹。妩娘那小腰身,我倒不敢太过指望。”
☆、53尤物当道
“少夫人;少夫人,那个无耻的王,王……,她跑到书房门外,想进去服侍将军!”
一个在书房外打杂的嬷嬷匆匆来见尤妩;一张老脸全红了。天啊;这叫什么事啊?那女人都二十六岁了;人老珠黄的;皮黑手糙不说;一笑还露出几只大黄牙;这样的女人,她怎么就敢肖想将军?怎么就敢进书房去服侍将军呢?
一听嬷嬷的话,尤妩也微张了嘴。呀;若是进来一个年轻貌美的,没准大家就提防着了,像王芳这样的,倒没人会想到她敢去勾引冯晏。
蓝月也目瞪口呆,这才进府呢,将军还没承认她呢,就敢这样了?
“她进去了没有?”尤妩抚抚心口,发现跳得很厉害,咳,是因为兴奋的。至于兴奋个什么劲,她也闹不清。
嬷嬷愤愤道:“平安以为是少夫人,就开了门,她一把推开平安,进去了!”
“啊!”尤妩站了起来道:“走,咱们瞧瞧去!”
走,捉奸去!嬷嬷在心里补充一句,突然也兴奋起来。哼哼,放着少夫人这样的尤物,将军还会瞧中那老女人?得,且去瞧瞧那女人是怎么出丑的。
蓝月待要跟去,又怕冯桂没人照看,只嘱尤妩道:“少夫人,将军是什么人?那女人是什么人?少夫人可别动气才是。”
尤妩笑道:“我就是去瞧瞧热闹的,可没打算动气。”
冯晏这会正泡在浴桶中,拿巾子盖在眼睛上,一边撩水泼在脖子上,忽然听得吵闹声,平安的声音道:“喂喂,你别跑进去,将军在沐浴呢!”
冯晏扯下巾子,正好看见王芳揭帘而进,平安在后要拉不敢拉的。
对上冯晏冷冷的眼神,王芳一凛,不敢看冯晏赤着的胸膛,喃喃道:“太夫人让我来服侍将军!”
“滚!”冯晏嘴里蹦出一个字,又拿巾子盖住了眼睛。
“快走吧!”平安尴尬死了,大姐,你照照镜子好么?多少娇俏的丫头要服侍将军都不能够,你这样的,怎么就好意思说要服侍将军呢!
王芳见平安要来拉她,忽然就大哭道:“我给你生了儿子,且把儿子养到这么大,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如今有了年轻貌美的妻室,就忘记那一晚上对我许的诺言了么?”
有这事?冯晏脑里糊糊的,又扯下毛巾,看着王芳道:“你且说说,我许了什么诺言?”
“你说,待你打胜仗回京城,就着人接我到京城,给我一个名份。”王芳微黑的脸颊在烛光下变得暗红暗红的,咬着唇道:“我大着肚子嫁人,可没让那老头碰过我,我是清白的。”
好狗血啊!尤妩领着那位嬷嬷伏在窗边,悄悄捅了一个洞看进去,听得王芳越说越激动,泪水涟涟的,不由感叹,若不是自己相信冯晏的为人,单是这么一幕,就足以让自己对冯晏生出极大的误会了。
嬷嬷却感叹,咦,莫不成将军真和这老女人有过一腿。将军亏了啊,被糟蹋了啊!
窗内,冯晏已冷冷瞥向平安。平安一见了冯晏杀人的眼神,再也顾不得避忌了,连拉带扯的,硬把王芳拖了出去。
尤妩瞧完了好戏,低着头,猫着腰,悄悄和嬷嬷道:“一点不刺激,一点不香艳!”
冯晏耳朵尖,早听到窗边的动静,尤妩那两句评价也送入耳中,一时挑挑眉,嘴角绽了笑,眼见得平安关了门进来,一时熄了怒火,倒忘记要责备平安。
第二日一早,冯太夫人便听闻尤妩和冯晏闹了不和,打算回娘家小住,不由摔了梳子,气道:“眼里还有长辈没有?想回娘家就回呀?不用跟我说一声?”
她话才说完,就见一个丫头进来道:“太夫人,不好了,少夫人在教训王姨娘呢!”
众人见得石头和冯晏模样相似,且冯太夫人明显疼爱石头,不过一晚功夫,一众人便先喊了王芳为王姨娘。
听得尤妩教训王芳,冯太夫人有些不快,皱眉道:“大早上的,这是让人看笑话吧?”
丫头又道:“王姨娘和大公子要来给太夫人请安,才出了厢房没多远,就碰上了少夫人,不知为何,王姨娘和大公子就在冷风里跪下了,蓝月上去就扇了王姨娘一巴掌……”
这当下,尤妩给怀里的冯桂紧了紧小帽子,见冯桂听得吵闹声,眼睛四处溜,极是兴奋,不由拍拍他的小屁股笑道:“你就喜欢瞧热闹是吧?”
蓝月呆站着,见得王芳脸上五个红指印,又是生气又是闹不清状况,犹自结巴着解释道:“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