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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想想,就觉得无比的憋屈。
“你们一直到现在,都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人?”
“没有。”
“宋老爷见过吗?”
“没有。”
安潇潇眯眼,有些不太相信。
“你怎么这么肯定,宋老爷就没见过他?”
“因为之前老爷说要想法子找到那个人,能将二殿下给解决了,那么四殿下的路,就会顺当很多。可是派出去的人,一直没有好消息传回来。”
安潇潇顿时无语。
这些人,还真是害人害上瘾了!
明争暗斗都不够瞧的了,直接开始用上邪术了。
安潇潇从宋夫人这里离开之后,就让人立马去打探有关那位世个高人的消息了。
特征不多,只知道是一名男子,年纪大概在五十岁到六十岁之间,另外,他的身形属于中等,不胖不瘦。
其它有价值的消息,基本上没有了。
不过,由此也不难看出,对方做事是极其隐秘的。
收了宋家万金,可是到了也没让宋家人看到他的长相。
这样的高手,也当真是绝了。
次日一早,安潇潇便早早地下山了。
再不走,她真怕被那个慧靖小沙弥给缠上,到时候想走也走不了了。
安潇潇回到侯府,人才刚进了二门,就被老太太的人给请到了福安堂。
安潇潇虽然不想去,可是华阳大师才刚刚死,她又是从悬济寺回来的。
真不知道,老夫人这会儿找她,是不是与华阳大师有关了。
安潇潇略一思量,还是走这一遭的好。
福安堂内,老夫人身子略有些颓废地坐在了主座上,时不时地,还咳嗽两声。
“祖母这是怎么了?可要孙女为你把把脉?”
“不必了。不过就是有些上火罢了,吃些药也就好了。”
“是,祖母。”
安潇潇也乐得清静。
反正这个老太太也不待见她,她也没有必要总是上赶着来照顾她。
“华阳大师昨天早上圆寂了?”
“是。”
老夫人的脸色明显就有那么一点急切,“那你前天上山,可曾见到他了?”
“见到了。”安潇潇点点头,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问你,你跟大师说了什么?为什么你一上山,大师就圆寂了?”
安潇潇的脑子一时有些不够用了。
老夫人这是什么意思?
是指她上山,然后就克死了华阳大师?
这是不是也太扯了!
“祖母,您是不是想多了?我上不上山,跟华阳大师是不是圆寂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大师圆寂前,可是有不少的弟子守着呢。您这话,可千万不能乱说。”
老夫人看她的眼神里,明显就是多了一抹厌恶。
以往虽然也讨厌她,可是至少还会遮掩一二,至少表面上,总会过得去。
可是这一次,她似乎是不想再遮掩了。
这就么赤裸裸地显示出,她对这个孙女的不待见。
“安潇潇,你就是个扫把星!如果不是你,我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十年不归京?还有你娘,你们母女俩,没有一个是省心的。”
安潇潇的眼睛微微一眯,狭长的缝隙里,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破冰而出。
“祖母,您不喜欢我,我无话可说。可是我母亲,好歹也是我父亲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正经的侯夫人,也是我和哥哥的生母。您这样说,是不是也太不合适了?”
老夫人哼了一声,将一直瞪在了她身上的目光挪开。
“安潇潇,你还想怎么样?你都已经把你二叔一家给折腾地彻底地没了前程,你还要把侯府也折腾散了吗?”
“祖母这话,我可听不懂了。华阳大师圆寂,与我无关。另外,您所说的侯府安危,我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系在了我一个弱女子的身上了。”
“安潇潇,你少在我面前装无辜!我问你,你是不是得罪了凤家?”
安潇潇的唇角一勾,“祖母这话,刚好是问反了。”
老夫人一怔,显然被她这句话给弄糊涂了。
“应该说,是凤琪琪得罪了我。她不该一而再,再而在地来害我。她喜欢李庭希没有错。可是不应该将自己对婚事的不满,也发泄到我身上。”
没想到,老夫人竟然冷哼一声,语气凉薄。
“如果不是你自己行为不检点,又怎么会惹出这么多的祸事来?你既与康王府的希世子走的近,又与钟离将军来往频繁,安潇潇,你就跟你的那个娘亲一样,就只会一些狐媚之术,专门来祸害男人!”
安潇潇没吭声,只是看向她的目光里,已经明显多了几分的憎恶。
身为她的亲祖母,竟然把自己说地这般不堪。
她瞧不上自己这个天煞孤星的命格也就罢了,竟然还出言侮辱母亲!
这个老太太,真以为年纪大了,就可以倚老卖老了?
“我提醒您一句,如今这侯府,可不是您做主。”
一句话,彻底地点醒了老夫人,同时,也让老夫人的怒气,更旺盛了一些。
“你,你简直就是放肆!”
安潇潇轻嗤一声,“还有没有其它的词?要不要再换一个?”
老夫人被她气得几乎是快要吊白眼儿了。
真不明白,怎么就会有这么一个不懂事的孙女。
“年纪大了,好好的安稳日子,你就安心过。若是逼急了我,人伦纲常这些东西,我可是从来不会放在眼里的。”
老夫人气得一滞,对上了安潇潇那冷冰冰的视线,一下子似乎又被吓到了。
活了一大把年纪,竟然被一个十几岁的小辈,给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也真是没谁了。
老夫人自然是觉得无比憋屈。
可是却拿安潇潇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离开,却连叫住她的勇气都没有。
这一晚,老夫人是真正地失眠了。
彻底未睡。
次日一早,安子轩过来给她请安的时候,赫然发现,老夫人原本花白的头发,如今已是全白了。
不仅如此,老夫人的气色也差了很多。
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安子轩从福安堂出来之后,就去了妹妹那里。
“哥哥今日不去军营了?”
“不去了。”
安潇潇靠在了自己的美人榻上,一脸懒懒的样子,只有那双狡黠中透着几分迷茫的眸子,看得出来,她其实是有心事的。
“妹妹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安潇潇眨了眨眼,然后转头看他。
“哥哥刚刚去福安堂了?”
“嗯。祖母看上去,苍老了许多。”
安潇潇抬头看着屋顶,不知道是被上面挂着的吊饰给吸引了,还是单纯地在想事情。
“哥哥,这么多暗杀我的人,其中有一小部分,应该就是出自刘氏。而这种事,祖母也是知情的。”
安子轩的唇角微动,眼神明显就暗了一些。
“她是知情人,却不加以阻止,我也不怪她了。毕竟,这么多年了,她好歹也是父亲的母亲。”
“妹妹?”
“哥哥,母亲身上的诅咒,我基本上查清楚了。就是淑妃联合了宋家人,再利用了刘氏,然后才给母亲下的。”
安子轩的神色微动,“那到底是什么人下的这个诅咒呢?”
安潇潇摇摇头,“目前还不能确定。宋家人自己都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模样,找起来,相当地困难。”
“那需要我做什么?”
安潇潇眸光清澈地看向了安子轩,然后笑了笑。
“哥哥什么也不需要做,只要安安分分地做你的差事就好。只要你将皇上交待下来的都办好了。那么你无事,我无事,整个侯府无事。”
安子轩拧眉,妹妹越是如此,就越是说明,她遇到了一些麻烦事。
“妹妹,任何事,你都不应该瞒我的。”
安潇潇沉默了一会儿,“哥哥,我没事。我只是还有些事情想不通。所以,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了。”
“那不妨说出来,我帮你一起分析一下?”
安潇潇抿了抿唇,摇摇头,“还是不要了。这会让你分心。”
安子轩的眉心再度拧了拧,总觉得妹妹的心事太重了些。
身为一个花季少女,不是应该无忧无虑地去赏赏花,扑扑蝶吗?
没事儿总是这么忧郁,对身体是不是也不好?
“妹妹,我最近听说了一件事,鲁玉欢被皇后送回肃国公府了。”
安潇潇不以为意地点点头,这件事情,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关注的地方。
毕竟,鲁玉欢和凤琪琪联手做出这种事情来,皇后首先要责难的,自然就是鲁玉欢了。
谁让凤琪琪是她的侄女呢?
再说了,肃国公府的势力,可是远不及凤家的。
安子轩看妹妹并不意外,又笑道,“你可知道,鲁玉欢被皇后的人送回来之后,曾单独找过了鲁夫人?”
“嗯?”安潇潇倒是来了兴致,“是训斥,还是警告?”
安子轩摇摇头,笑得有些神秘,“都不是。”
“哥哥快说。”安潇潇开始催促道。
“皇后的人,给鲁夫人带话,给了鲁玉欢两个选择。”
“什么?”
安子轩清了一下喉咙,然后一字一句道,“要么在一个月内订下婚事,且一直到成婚之前,都不许出府门一步。要么,就是随六公主做陪嫁的媵妾,服侍六公主一辈子。”
安潇潇顿时就呆了!
皇后这一招也太狠了吧?
肃国公府到底当如何选择,定然是会愁坏了。
“不过,我倒是好奇,若是鲁玉欢真的选择做随嫁的媵妾,皇后会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皇后敢提出这一点来,自然就是有了摆布鲁玉欢的把握。”
安潇潇微愣,宫里头那些争宠的手段,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这些年,无论是依附于皇后的,还是选择了淑妃的,哪一个,不都是花儿一样的年纪,却始终孤苦无依的?
说白了,只要皇后想要断了一个人的子嗣,那简直就是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更别说,到时候六公主的陪嫁,可都是皇后一力安排了。
只是鲁玉欢稍有不听话,皇后有的是法子,让她生不如死。
安潇潇摇摇头,看来,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上次设计陷害她,无论鲁玉欢是主谋,还是凤琪琪是主谋。
皇后都不可能会轻饶了鲁玉欢。
安潇潇挑眉,只要想想她们过得都不好,她就觉得,她的世界很圆满了!
哈哈,这么想着,竟然笑出声来了。
“很高兴?”
“不管是皇后,还是鲁玉欢鲁夫人,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谁倒霉了,我都高兴。”
安子轩一怔,随后肃脸道,“休得胡言!”
安潇潇挑眉,知道自己刚刚的话,也的确有些过了。
“妹妹,还有一件事,你听了,或许会更高兴。”
“嗯?”
“鲁宥策如今身上的烂事缠身,听说他屋里的一个通房丫头有了身子,却被鲁夫人暗中处置,结果一不小心,一尸两命。”
安潇潇挑了挑眉,这种事情,在高门府第来说,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
不同的只是,有人做的隐晦,有的人,则是尾巴没弄干净,被人给宣扬了出来。
“此事可是被人给爆出来了?”
“目前还没有。我这不是与你说说,看看你是否有意让鲁宥策再倒霉一些罢了。”
安潇潇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悠悠道,“算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