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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苟氏兄弟押运着粮草、护送着伤员,已经缓缓启程。
再看江龙拦住严袆,已经交手。
他发现,严袆手下全部是山越骑兵,与其对阵的士兵全部是步兵。
“刘备、伯珪、坚寿,你们看。严袆所部全是山越骑兵,江龙麾下这些步兵怕是难以抵挡呀!”他担心的唤来刘备、公孙瓒和皇甫鸿。
“恩师莫急,我们且先看看二人交战!江校尉麾下都是枪兵,又有一半是久经训练的老兵。如果江校尉与严袆一战中能够取胜,此战一定会胜!若是江校尉败给严袆,我军势必损失严重!”公孙瓒看着战场之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皇甫鸿也不甘示弱,接过公孙瓒的话头,说道:“依我之见,应该派奉骑校尉王大人引骑兵协助。敌军不过区区千人而已!”
看到刘备没有说话,卢植问道:“刘备,你认为呢?”
“回老师的话,二位兄长所言极是!备认为当遵从二位兄长之意。先派遣骑兵悄然出营,等待他们交战结束。不管胜负,对于我们来说都是有利的!不过,江龙校尉年过五旬,只怕不是那严袆的对手呀!”
是呀!江龙是卢植任职九江太守之前的校尉,已经连任数十年了!
“是呀!我也想到这里了!不过,你们的建议都很好!你们讲得都不错。”卢植肯定了三人的建议,立刻吩咐道,“王希,你立刻带着骑兵从侧门出去。一旦江龙和严袆分出胜负,你立刻带着骑兵冲杀严袆的山越骑兵!”
“诺!”王希领命而去。
江龙与严袆的战斗已经进入白热化。
凤鸣刀影影憧憧刀光闪,战甲寒光粼粼迎面寒;汉将力怯凭刀法,纵马腾挪避连环。将军呼呼忙气喘,战马咻咻紧嘶鸣。
长矛*刺忉忉快如电,褶甲带风呼呼扰人烦;蛮王力猛欺人老,以矛当辊横劈扫。蛮将哈哈狂笑忙,战马咻咻更似欢。
“老师,让我去把老将军换下来吧!再这样下去,怕是老将军有所损伤!”公孙瓒请战,说道。
“好吧!”卢植答应道。
战场之事,瞬息万变。
公孙瓒刚刚骑上马,就听到战场之上战鼓如雷。
他拍马冲到营外,却发现蛮兵已经发动了攻击。
怎会会这样?
书中代言。
原来,严袆虽然一直占据上风,却拿江龙没有办法。
他忽然发现汉军侧门冲出一支骑兵,当下大急,立刻喝令麾下骑兵发动了冲锋。
江龙见状,虚晃一招,跳出战圈,指挥麾下步兵列开阵势,迎敌!
就在这一刹那间,严袆抽出一支飞矛,朝着江龙投去!
江龙正忙于指挥步兵列阵,哪里想到严袆会在这个时候偷袭?
他麾下的军侯提醒时,为时已晚!
“大人,快躲开”
话音未落,江龙刚刚回头,便被飞来的短矛射中!
短矛穿胸而过,江龙死死揪住马鬃,单手握刀,艰难的命令道:“大家听好,枪兵方阵前进。左军侯,右军侯,值令!”
左军侯、右军侯哽咽的回答道:“是!”
左右军侯并马齐驱而上之时,江龙嘴角鲜血缓缓淌出,竟以右手长刀撑地,巍巍然骑在马上,稳住了士兵的军心。
却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位年满的老将已经驾鹤西游
严袆看到江龙中矛受伤,哈哈大笑,接着将长矛一挥,一马当先,冲入汉军枪兵方阵。
好一个严袆,犹如猛虎下山,左挡右刺,接连挑飞五六名枪兵,将方阵冲开一个豁口。
左军侯见状,撇开身前的山越骑兵,拦住严袆。
只是,他哪里是严袆的对手?
三五个回合,他就感到相当的吃力,招架不住严袆那犹如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
右军侯看到左军侯险象连连,亦是纵马来救。
然而,为时已晚。
严袆大力挑起左军侯手中的长枪,没有一丝停顿,长矛疾如闪电般刺入了左军侯的胸膛。
左军侯来不及呼救,一口鲜血喷出,双目便失去光彩
“呀呔!还我哥哥的命来!”看到左军侯阵亡,右军侯恨不得生食严袆的血肉,大叫一声,抡刀便砍。
严袆头也不回,从背后拔出一支短矛,一扬手射了出去
右军侯生死如何?且看下回解说!
请继续观看下一章:公孙瓒激斗严袆,卢子干对阵蛮王
第25章 严袆巧言骗公孙,三才进谗陷苟寨
第25章严袆巧言骗公孙,三才进谗陷苟寨
上文书说道左军侯惨死在严袆长矛之下,右军侯报仇心切,挥刀欲砍严袆。
严袆不慌不忙,拔出短矛,射向右军侯。
右军侯仓皇之间,不知所措。
眼看短矛就要射中
右军侯愣愣的看着飞矛就要穿胸而过,却是毫无办法。
说时迟那时快,旁边飞过一将,“啪”的一声,挑开飞矛。
右军侯“啊”的一声,从呆愣中惊醒过来,赏目观瞧
“公孙伯珪!”
原来是冲出了的公孙瓒。
“罗军侯,你且让开,待我来收拾这个蛮子!”原来右军侯姓罗。
“好!”
右军侯答应一声,拨马让开。
“小娃娃,你是何人?”
“辽东公孙瓒是也!”
“公孙瓒?就是你打败了尤纳柯?!”
“尤纳柯!?是又如何?”
“很好!我这次来便是要会会你,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竟然将尤纳柯击败。”严袆口出狂言,心中却又是另一番打算。
“匹夫休要猖狂,待某来战!”公孙瓒年轻气盛,岂会被严袆的狂言所迫!
严袆不慌不忙,用长矛挡住公孙瓒的大槊,一边打着,一边不屑的笑道:“不错,我虽然一路奔波再历战阵已是疲顿,但是对付你这个毛头小子倒也无妨!”
公孙瓒一听,这要是胜了他,不落了他人的口舌?再说,江龙老将军受伤的情况如何,尚需救治。便不再与他纠缠了!
他抬头看了看日头偏西,天色渐晚,这便说道:“现在天时已晚,我们暂时撤兵,明日,我来会你!罗军侯,鸣金收兵。”
公孙瓒这一鸣金,倒是真的放了严袆一命。
原来,王希所部骑兵刚刚杀到严袆的队伍后面,正要冲锋,却听见前军鸣金收兵,只好作罢。
而严袆早早看到那里尘土飞扬,心中害怕,所以才故意激公孙瓒。
得以机会,严袆带着麾下骑兵,徐徐退出二里多地,安营扎寨,以待严童大军。
等到看到江龙的时候,公孙瓒这才后悔不已。
老将军胸前伤口早已凝固,脸上血色已经褪尽,唯有坐下战马和那一柄长刀支撑着伟岸之躯,像一尊神像一般矗立着。
“老将军!”公孙瓒和罗军侯跳下马来,一左一右抱下江龙老将军的尸身,痛哭不已。
“严袆!若不杀你,我公孙瓒誓不为人!”公孙瓒跪在老将军身前,朝天发誓。
这一仗,汉军折损校尉一人,军侯一人,士兵三百余。
回到营寨中,公孙瓒向卢植请罪。
“伯珪,你且莫要自责。老将军受伤阵亡,我等救治不及呀!虽然你放走了严袆,但是苟家寨的人却也得以顺利的离开!”卢植并没有责怪公孙瓒,反而劝慰他。
公孙瓒请求道:“恩师,来日请让我引兵与那严袆决斗!”
“来日蛮王大军也该到了!也好,明日一早,你便引兵前去讨战!小心严袆的飞矛!”
“是!”
果不其然,蛮王大军在傍晚时分便赶到了严袆的营寨。
严袆向蛮王禀报了苟氏兄弟的情况。
三才先生在蛮王面前进谗,说道:“苟家寨的人回寨可不是好事,大王可要小心后院起火!”
“苟合、苟简,你二人竟敢背叛我,等着我的报复吧!”蛮王严童阴森森的冷笑道。
“以我之见,大王当立刻派人引兵将苟家寨灭掉!”三才先生趁机向蛮王献计,“他们拖着粮草赶路,行进缓慢。依照王子所言,我估计他们夜间赶路也不会太快。大王可以派遣骑兵连夜赶往苟家寨,夺寨设伏,一举灭掉苟家寨和苟氏兄弟!”
“好主意!”蛮王严童闻言大喜,又问道,“只是这件事要谁去做好呢?”
三才先生走到蛮王严童近前,低声说道:“此事最好让潘西寨乌来寨主去。一则乌来寨主与苟氏兄弟不和;二则乌来寨主麾下士兵惯于穿山越岭,行军速度非一般人能比。”
严童点点头:“很好!传乌来寨主。”
不多时,乌来寨主带着儿子席木山来到大帐。
严童告诉乌来寨主,苟氏兄弟投靠了汉军,已经威胁了他们的利益。所以,想让他带本部人马前去灭掉苟家寨。
听到苟氏兄弟真的投靠了汉军,乌来寨主嘴上可不饶人:“早就知道这两个崽子不是好东西!怎么样?大王尽管放心,此番我定然将苟家寨夷成平地!”
乌来寨主说完,便带着儿子席木山告辞而去。
且说,这乌来寨主乃是山越百族中的一个部落联盟的二首领。
这个部落联盟被称为三潘。以潘家寨、潘西寨和潘南寨三个大寨为主,聚集着周围十余个小寨。是山越百寨中一股不可小窥的势力。
他的大首领姓潘,名冬。为人十分豪爽仗义,在山越诸寨中颇具贤名。
这次蛮王叛乱,他并不赞成。
只是乌来寨主一向爱慕珠花夫人,见珠花夫人被蛮王请出,便引兵三千前来助阵。
话说乌来寨主与苟氏兄弟之间的矛盾则是由来已久。
黑夜之中,苟合、苟简兄弟虽然押运着粮草,还要照顾伤兵,但是并没有停下来休息。
苟简清楚的知道,这一次蛮王一定不会放过苟家寨。
为今之计,他们只有尽快赶回山寨,早作打算才行。
然而,这归途之路将走向何方
他们只是感到焦急,不断地催促着族人快些赶路。
行走大路,拖带粮草,无疑是急行军的累赘。
也许,上天注定就是这样!
行至半路,一个仓皇的、衣衫褴褛的少年迎面奔来。
“苟元?!”等少年跑到近前,苟简一眼认出了这个少年。
火光照映之下,少年苟元身上衣服破成了一条一条的,依稀可见肩膀上一道伤口鲜血还汲汲的渗出
大力士苟合扔下狼牙棒,双手抓住少年,急切得问道:“孩子,这是怎么回事儿?”
“大,大爷,大事不好了!”苟元说着,就开始哽咽起来。
“到底真没回事儿?”苟简也从马上下来,着急的问道。
苟元抹了两把泪水,急忙说道:“大爷,二爷,寨子里出事了!不知为什么,潘家三寨的人忽然包围了我们寨子。他们说二位爷背叛了蛮王,要老首领交人。”
“什么?”二人得知寨子出事,心急如焚。
苟简对苟合说道:“大哥,我们必须尽快赶回寨子。”
苟合拦住他,回头对苟五吩咐道:“你带着那二百伤情较轻的兄弟,守护那些重伤者和粮草。我和二弟必须马上赶回寨子,否则,老首领和乡亲们就要危险了!”
“是!大爷。你们就放心吧!”
苟合、苟简舍弃了粮草和伤兵,轻装出发,朝近路往寨子赶去。
可是,敌人没有等着他们。
潘家三寨的兵力可不是他们一个山寨所能够比拟的。
潘冬以强势的兵力,攻打一个没有青壮年而只剩下老弱妇孺的寨子。
无怪乎是以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