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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叹了口气道:“你不喜欢这里,那为什么要调皮?你父皇最不喜欢你调皮了,还好只是跪在这里,没有打你吧?”
承佑摇了摇头,又道:“但是……这也太难得跪了,我的膝盖已经开始疼了!最重要的是,我老是觉得这里有鬼魂飘荡,阴森森的,特别是晚上,有鬼叫!太可怕了!”
云倾闻言叹着气摇了摇头,道:“哪有什么鬼?夜晚是声音是风的声音!”
承佑仍旧战栗,仿佛现在就已经到了夜晚,他有些哆嗦道:“可是母妃,我真的怕,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在这里陪我好不好?”
云倾无奈,她在承佑身边的蒲团上坐下,摸了摸承佑的脑袋,道:“好,我不走,不就五天,母妃陪着你,别怕!”
承佑见云倾答应了,无比的高兴,他绽开甜甜的笑靥,大声说道:“太好了,母妃,你真是太好了,你是世上最好的母妃!”
云倾笑了,笑的十分无奈,她拉了拉承佑,忽然认真的问道:“承佑,你老实跟母妃说,你今天为什么要陷害纯婕妤?”
承佑闻言一惊,伪装的小面具突然被拆穿,承佑顿时觉得全身不自在起来,他咽了咽口水,十分不自然道:“我没有陷害纯婕妤啊!”
云倾有些责怪的望了承佑一眼,道:“这里现在又没有别人,你还不对母妃说实话!中宫的事,母妃都知道了,你说纯婕妤拿你让小四替做作业来威胁你,所以你才听她的命令,这种托词骗得了你父皇,可骗不了母妃,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会害怕这种事?这件事根本就威胁不了你,你眼光那么高,眼里哪里会有一个不起眼的婕妤?你分明就是在撒谎,只是,我不明白,你与那个纯婕妤一直没有什么来往,为什么要突然陷害她?”
这下承佑藏不住了,他干笑了两声:“被你发现了,嘿嘿!”
云倾道:“你别光顾着笑,到底为什么啊?”
承佑忽然认真了起来,说道:“母妃,你还记得我书包里出现那个害人的东西麝香么?”
再次提到麝香,云倾不禁将心提了起来,问道:“当然记得,怎么这件事跟麝香有关?”
承佑点点头,道:“那天父皇从我的书包里搜出麝香,我就非常奇怪,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后来那天晚上,小四跟我说,那天上午在学堂,我在玩的时候,纯婕妤曾经鬼鬼祟祟的出现在四周,不知道要做什么,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见到其他的人了!”
承佑半真半假的说给云倾听,云倾听后不禁深深蹙起秀眉,提起精神来问道:“承佑,你确定那块麝香是纯婕妤放到你书包里去的吗?这件事干系重大,你父皇还在查,可不是小事啊!”
承佑有些为难道:“我不确定,我要是亲眼看见她把麝香放我书包里了,我就直接去告诉父皇了,可是……我实在怀疑,后来有一次我在上学路上碰见她的时候,她一看见我就离开了,表情很不自然,就好像做贼心虚,所以我才更怀疑她!”
承佑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表情万分无辜,根本看不出来,云倾见承佑说得言辞凿凿,也不禁信了七八分:“若是事情真的像你说的这样,那这个纯婕妤确实很可疑了,可是……这件事毕竟还不能下定论,你事先怎么不跟母妃说,怎么自己一个人去对付纯婕妤?今天的事情真是危险,还好颐婕妤只是被烧了裙子,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个万一,你父皇岂会放过你,还不知道他发起火来,要做什么疯狂的事情!母妃想想都觉得无比的害怕!你看看你父皇今天那生气的模样,一进中宫就将母妃请走,他可是真的生气,你也太莽撞了些,你可知母妃在未央宫有多担心!”
承佑眼珠子一转,瞬间就编好了一个谎,他敷衍道:“哎呀,母妃,这件事真不怪我,我本来是要把鞭炮扔到纯婕妤身上烧她的裙子的,谁知道她拉着颐婕妤过来了,我没丢稳,就丢到了颐婕妤的裙子旁边了!”
事实是,他一直派人盯着纯婕妤,看到她碰上了颐婕妤,和颐婕妤一起走,故意把鞭炮丢到颐婕妤身边,目的就是为了给嫁祸纯婕妤做准备!
云倾闻言很是责怪的望着承佑,蹙眉道:“你也太调皮了!放了鞭炮还把一切都推给纯婕妤!”
承佑叹着气道:“没办法,我怕父皇打我,只好把事情都推到纯婕妤身上,还好父皇知道的慢,时间够,不然我还不能把这个谎编得这么好呢!居然真的骗过了父皇!”
云倾闻言摇了摇头,用手指戳了一下承佑的额头,斥道:“你这鬼精灵,亏你想的出来,你父皇是不相信纯婕妤,才信了你,要是换了别人,你父皇看到撒谎肯定会狠狠打你的,他最讨厌你撒谎了,你以后可不许再撒谎了!也不可以再这么调皮放鞭炮吓人了,记住了吗?”
承佑赶忙道:“好好好,我记住了,我再也没有下次了!”
然而,云倾还是很担心,她叹了口气道:“唉,也不知道这个纯婕妤是个什么心性,平常看起来天真可爱的,可是后宫人心难测,这次你惹了她,等她禁足期满被放了出来,她岂会不记恨你?你会有危险的!你可知,母妃有多为你担心?”
承佑赶忙安慰道:“放心吧母妃,我是皇长子,那些人不敢动我的,你放心吧!”
第二百四十八章 严训导
云倾在太庙陪着承佑一直到傍晚,晚风淡扫,飘入殿中,格外的清凉。
未央宫的内侍于墨匆匆来到太庙,对云倾道:“娘娘,皇上驾临未央宫,急命奴才传您回宫呢!”
承佑一听,提起心来,急急道:“母妃,你别走啊,你答应我了会一直陪我的,晚上,我一个人害怕!”
云倾不禁为难起来,叹了口气,对承佑道:“承佑,你父皇现在肯定很生气,说不定他生的就是母妃的气,正等着母妃回去兴师问罪呢!唉,母妃也不想回去,可是……”
承佑拉过云倾的手,哀求道:“母妃,母妃,你别走啊,你现在要是走了,晚上肯定不会来了,我一个人真的害怕,你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啊!”
云倾满心心疼,对于墨道:“你去告诉皇上,就说我现在不方便回去!”
本以为于墨会退下,可是,他并没有回去,而是苦着脸道:“娘娘,皇上早知道您会这么回答了,他说不管您说什么,一定要将你请回未央宫,否则就要打断奴才的腿,奴才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云倾闻言更加为难,承佑依旧无比哀切的望着她,云倾反手抓住承佑,道:“承佑你别怕,母妃向你保证,现在去了晚上一定过来陪你,不会让你一个人在这里过夜的,你相信母妃,母妃会尽快回来的!”
承佑急的快哭了,唤道:“母妃,母妃……”
然而,云倾还是无奈的离开了。
未央宫中,曦泽负手在后,蹙眉走来走去。
云倾微微蹙眉,走近曦泽。
曦泽见云倾回来了,坐在椅子上,十分不悦的说道:“教育孩子,不能像你这样,一味的纵容溺爱,只会害了他!你什么都依着他,他就越发地无法无天,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看看他今天做的事,成何体统?这颐婕妤怀着身孕,他却把炮丢在她的旁边,这还好是没事,要是她肚子里孩子有个好歹,这可如何是好?你平常都是怎么教育他的?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云倾赶忙解释道:“他也不是故意的呀!他是被逼的,他自己也没有办法!”
曦泽蹙眉,怒道:“就算被逼的也不能这么做!他这是助纣为虐!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他不做好事,坏事就掺合,那些圣贤书不就都白读了吗?再说,我一再叮嘱你,要多督促他的学业,他又贪玩不写作业,还想找人代写,企图蒙混过关,这样下去,他的学业岂不是要一蹋糊涂?你平常是怎么督促他学习的,怎么让他出现这样的问题,这样下去岂不是要成为一个废物!”
曦泽动怒,云倾理亏,也不敢多说,但是他越扯越远,云倾听着也很是不舒服,道:“你都说到哪里去了?他是皇长子,是你的孩子,怎么可能成为一个废物?他只是偶尔贪玩,我是天天管着他,但是也不可能12个时辰都看着他呀,总会有疏漏的时候,他要背着我偷偷摸摸做些小动作,我怎么能知道?我已经尽力在督促他了!”
曦泽接着训道:“你知道他贪玩,就要多花点时间注意他,他手下的那个内侍,胆子是越来越大,还敢帮他写作业,现在的奴才都无法无天了吗?来人,将那个替皇长子做作业的奴才小四拖出去打二十大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替皇长子做作业!”
“是!”四喜领命立刻执行。
云倾不敢劝,只是默默的听着。
曦泽下令以后,又转头望向云倾,接着训道:“承佑顽皮,你不可以再纵容他了,必须对他严格一点,你既然承担了抚养他的职责,就要多花点心思在他身上,像不做作业这样的事情,绝不可以再发生,他偷偷摸摸的跟着内侍做些浑水摸鱼的事情,你可不能当做没看见,也不能被他轻易敷衍过去,每天都要检查他的功课,督促他多背些圣贤之书,不能因为读书累,你就不让他读,总想着让他休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现在还不发奋学习,长大就是个草包,他贵为皇子,又是长子,怎么能成为草包?”
云倾不敢顶嘴,只好道:“是是是,我都记下了,以后一定严格管束他,盯紧他的作业,不让他偷懒,你放心吧!”
曦泽蹙着眉头望着云倾,看起来并不放心,又道:“他撒撒娇,你就心软了,这怎么能行?督促孩子,心志要坚定,哪个孩子小时候不是苦读书过来的?有谁偷过懒?这皇家子弟,我就没看见偷懒的,这承佑眼里只有玩,天天调皮捣蛋,到处闯祸,这也有你失职的地方在里面!你对他看得不紧,要求不够严格,他就不怕你,你就管束不了他,他便天天无法无天,越发胆大调皮,这样下去,成何体统?你以后,要把你对他的那些宠溺,全都收起来,该打则打,该骂则骂,不要心慈手软!”
云倾皱眉小声道:“他又不是我亲生的,怎么能说打就打,说骂就骂?他心里一定会生气的!时间久了,他心里还会对我有抵触!”
曦泽反问道:“他现在不是已经把你当成亲生的娘了吗?怎么会跟你有抵触!你又不会无缘无故的打骂他,他做错了你惩罚他,这是应该的,你跟他讲道理,管束他,他能有什么意见?他要是有意见,你让他来跟我说!不要以为一味的维护他依着他就是为他好,小孩子很多事情都不懂,你要教他,管束他,让他懂得克己复礼,这样才能成为有用之才,他太调皮了,必须对他严格一点!”
云倾无奈,只好道:“好好好,我知道了,都记住了!以后一定严格!”
这一夜的晚膳,曦泽一直紧锁眉头,云倾用的有些忐忑。
用过晚膳之后,曦泽正要到房里去沐浴,云倾想趁这个时候悄悄离开,谁知,曦泽竟又走了出来,刚好逮个正着,曦泽十分不悦的问道:“你去哪?”
第二百四十九 水氤氲
云倾无奈站住,转身,面色讪讪,都已经被抓住了,只好如实说道:“我……我要去太庙!”
曦泽闻言眉心一蹙:“这大半夜的,你去太庙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