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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厂花男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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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都堵在这儿,哀家这头又痛了。成了,你先去吧,叫云和再留会儿。”
    皇后捧着茶盏顿在那,唇角抽了抽,面上却不动声色,起身行了一礼道:“那就让皇妹先陪着,儿臣去替母后看看药煎得如何了。”
    言罢,却身退了出去。
    只是寻常的拜见,却也这般暗藏机锋。
    高暧有些厌倦,却又走不得,立在那里很不是味。
    “你也坐吧,省得背后又说哀家刻薄庶出。”顾太后朝旁边的绣墩抬了抬下巴。
    她不便违拗,道声“谢母后”,便坐了下来。
    “这些日子哀家身子有些沉,头也痛得厉害,各宫各头每日都来侍疾,你如今既然也回京了,就轮着也来瞧瞧,不求你伺候什么,只是见个脸,朝中说不出话来,也省得在那北五所里闲混,懂么?”
    高暧闻言起身:“儿臣谨遵母后懿旨。”
    顾太后低低的“嗯”了一声,跟着道:“哀家有些口干了,拿杯水来。”
    她应了声,抬步来到近旁,在那盏中添了些热水,又拿手试过温凉,这才端到面前。
    顾太后身子向上抬,想坐起来,但脸上却一副吃力的样子。
    高暧正想伸手去扶,却听外头有个熟悉的声音叫了声:“母后,儿臣拜见。”
    顾太后一听那声音,眉眼登时都舒展开了,沉沉的脸上竟也莹起一抹润色,“噌”的坐起身来,满面欢喜地叫道:“昶儿来了,快,快到哀家这儿来!”
    珠帘撩起,一身绯红色团龙锦袍的高昶跨步而入。
    才一抬眼,便瞧见那高暧,那双眼立时便顿住了,呆了呆,才走到软榻旁。
    “儿臣今日来得迟了,母后觉得如何?”
    顾太后抓着手,拉他在软榻上坐下:“还不是老样子,你这孩子可也宽心,昨儿才坐了半日,今日更好,这般时候才来。”
    高昶抚着她的手微笑道:“母后勿怪,陛下正好交代了差事,儿臣办妥了这不就来了么?”
    “什么差事这么要紧?皇上随便交托个人便是了,何必非要你亲自去办?”顾太后使性似的一颦眉。
    这次高昶却只是笑笑,并没答话,却转过头来对高暧道:“四妹也来了,几时回的京,我都没得着信。”
    高暧敛衽行了一礼:“多谢三哥挂怀,云和也是刚到,不知母后慈躬违和,这才来拜见。”
    顾太后斜了她一眼,眉头又是一拧,便挥挥手道:“哀家有话和昶儿说,不用伺候了,待轮着你时再来吧。”
    高暧瞧得出她顾着和儿子说话,自己在这里自然是碍眼了,于是便将茶盏放了:“那儿臣便告退了。”
    顾太后看也没看,又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正要和高昶说话,却见他忽然长身而起:“母后稍待片刻,儿臣送送四妹。”
    “送她做什么?又不是没长腿脚,走不得路。母后这小半日没见你,心里便空落落的,今日哪儿也不许去,便在这陪我说话,快坐下来。”
    高昶在她手上拍了拍,温言道:“儿臣特意赶着把差事办完,为的便是多抽些工夫陪母后说话,左右到晚间时候还长得很,母后又何必着急?反倒是四妹刚刚回宫便来拜见母后,这份孝心着实难得,儿臣不过略说几句话,送她出去而已,顺便再帮母后把药端来。”
    “那好,你可快些,若是迟了,那药我便不喝了。”顾太后怏怏的答应下来,样子极不情愿。
    “母后放心,迟不了。”
    高昶一笑,陪着高暧出了内室,一路来到殿外。
    高暧不愿多事,便顿住脚。
    “我自己出门便好,三哥快回去吧,免得母后挂心。”
    “母后就是这般脾气,年纪愈大反而愈像个孩子,回头哄哄便好,急也不急这片刻。胭萝,看你又清减了,想是这些日子在夷疆吃了不少苦吧?”
    高昶话音未落,背后突然有人冷凄凄的笑道:“哟,胭萝,这名字取的可真好,本宫还是头回听说,看来晋王殿下同云和的兄妹之情果真不一般呢。”

第32章 寸心草

高暧下意识地回过头,只见皇后立在侧旁不远的梢间门口,一双杏眼垂角瞪着,但那目光瞧的却不是她,而是灼灼的落在高昶身上。
    不说是走了么,怎的却还在这里?
    她微感惊讶,更奇怪皇后这话中似是带着几分兴师问罪的意味,眼神中也好像藏着些含混不明的东西,就仿佛那一声“胭萝”竟把她触恼了。
    高昶眉间一沉,旋即又恢复了常色,躬身行礼道:“今日皇妹刚回来,臣弟不过循例送送,母后就在里间,皇后娘娘若要探视,便请入内。”
    他连声“皇嫂”也没称,□□说得也是平平的,听着颇有些疏离。
    皇后的脸色登时更难看了,但那不悦也是一闪即逝,旋即便又盈盈笑道:“本宫方才一直在里面侍疾,皇妹早就先头见了,也就是她来,本宫这才出来瞧瞧药煎得如何了。”
    高昶闻言,又打了一躬:“如此多谢皇后娘娘,臣弟先送云和出门,回头再去端与母后喝。”
    皇后半寒着脸,似笑非笑道:“方才瞧了瞧,那药像是煎得不大妥当,本宫没瞧过药方,也不知哪儿不对劲,还是殿下亲自去看看的好,就由本宫送云和出去,正好别来多时,也有不少话儿想跟皇妹说。”
    高暧一直在旁边垂首不语,此刻察言观色,便插口道:“左右也没多少路走,云和自己回去就好,母后这头少不得人,皇嫂与皇兄就不必为我费心了。”
    这话听着却是顺耳多了。
    皇后轻挑着朱唇,望着高昶含笑不语。
    “既然如此……那也好,皇妹去时慢些走。”
    高昶点点头,斜跨出一步,挡在高暧身前,在她手臂上轻轻拍着,以示送行,那手下落时,却似无意的在她袖上轻轻一拂。
    高暧只觉他手探过来,在自己掌中塞了样东西,下意识的握住,便觉硬邦邦,凉涔涔的,也不知是什么。
    这数月以来,她多少也长了些眼色,不像之前那般懵懂了,当下不动声色,将那东西攥紧了,拢在袖里,又朝皇后和高昶各行了一礼,便转身而去。
    走出清宁宫,外面雨势正疾,间或一个雷声传过,便震得人心头一颤。
    门口的内侍见她出来,慌忙前撑了伞,呵着腰,恭恭敬敬的引她来到轿边。
    高暧满腹疑窦,手里攥着那东西,好奇想知道是什么,却又不敢拿出来看,当下只好先端着四平八稳的架子上了轿,待起行绕了个弯,离得远了,才松口气。
    手从袖中慢慢伸出来,只露了半截,舒开掌心一瞧,当即便呆住了。
    原来那竟是一件银制的耳坠,上头錾刻着孔雀纹,分明竟是一件夷疆饰物!
    她惊得怔怔愣了半晌,也顾不得那许多,拿着东西左右端详,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那刻法和纹饰的确是夷疆的手法无疑,但若不是在那里见得多了,又亲身戴过,还真的分辨不出。
    这东西是哪来的?三哥又为什么要给她?
    高暧不由愣住了,捏着那银饰,见它包浆沉厚,有些地方已变作黑黄色,瞧着像起了一层皮壳,显然是个历时甚久的老物件,但上面的孔雀神鸟图案却依然栩栩如生,清晰可辨。
    她心头疑惑。
    这里不是夷疆,宫里也没什么人有佩戴此种饰物的习惯。
    难道说……这竟是母妃当年的遗物么?
    一念及此,那颗心便立时突跳了起来,捏着耳坠的手不自禁地发紧,银尖刺着皮肉,深深的陷进去,几乎要戳出血来。
    可她却丝毫不觉得痛,冥冥中就像在孤寂无助中捉摸到了一丝希望,却又怎么也抓不实。
    就这般有些魂不守舍的一路回到北五所,雨势仍不见小。
    下轿看时,门口竟站了两排宫人内侍,冒雨候着,似乎比初进宫时的那次还多些。
    翠儿和冯正站在最前头,一见她人到了,便迎上来撑伞,喜滋滋的扶着进了门。
    “怎的突然多出这许多人来?”高暧左右瞧瞧,冷不丁地倒有些不习惯。
    冯正笑嘻嘻的抢着道:“回主子话,方才主子不在,陛下差人来遥宣了圣旨,说这次代天招抚夷疆,主子立了大功,特地恩赏加了奉养,还赐下了好多东西,奴婢这便陪主子去瞧瞧?”
    “不必了,就放着吧。”
    她挥挥手,示意不用张罗。
    自己闲散惯了,向来对这些东西看得极淡,如今听他这么说,也不如何欢喜,只是觉得这宫里的功过赏罚还真像过眼烟云,一瞬的事。
    想想先前和亲不成,清灰冷灶了一个多月,如今招抚了夷疆之乱,算是立了功,立马又门庭若市,换了天地似的,自己都觉得像做了场梦。
    是恩,是怨,虚的,实的,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可这世上往往记仇的多,念恩的少,有时候分明全赖着别人扶持,反倒将恩惠抛到九霄云外,恨不得把好全揽到自己身上。
    所幸高暧不是这种人,她有自知之明,这份功劳是徐少卿替自己挣来的,若是没有他,能不能从夷疆回来都两说着呢,还能看到这些?
    想想,一时觉得该好好谢谢他才是,可怎么个谢法又费了踌躇,心中没个主意,只好叹口气,暂时收了起这念头,又继续朝前走。
    一路回到寝殿,那里的陈设依然如故,跟走前一个样子。
    呆看了两眼,便叫冯正退下了。
    翠儿上前服侍她更衣拆髻子,又打水净了手脸,扶到榻前让她坐了,自己立在一旁打扇。
    她自然瞧得出自家主子从进门时便闷闷的,见这会儿四下无人了,便低声问:“公主可是在太后那里又不痛快了?可也真是,才刚回来便叫去了,不是折腾人么?”
    自顾自的开解了几句,见自家主子只是愣着不言声,脸色虽然沉沉地,却又不像受了委屈的样子,心中纳罕,便叫了两声。
    高暧这才回过神,淡淡笑着摇了摇头,仍没应声。
    “公主敢是又有什么心事么?”翠儿继续追问。
    她这会儿心里的确存着事,感觉五脏六腑都揪着,但这事儿犯着牵连,也不便与外人道,真真是憋着不好,说出来也不好。
    按说翠儿是个贴心的,知道了想也无妨。
    可她想了想,还是没开口,叹声道:“这雨怎么越下越闷?翠儿,去把窗子开了吧。”
    翠儿一皱眉,见她今日着实怪得厉害,却又不敢再问,便搁了团扇,走到边上,伸手搭住窗栅,刚一向后拉,便猛地白影闪动,一张条子飘飘地落了下来。
    她不禁一怔,随即探头向外瞧,见后院空空的,雨水漱漱而下,却没有半个人影。
    高暧却也听出些异样,侧头问:“怎么了?”
    翠儿应了一声,又向外张了张,俯身拾起那条子,快步回到榻前,递给她道:“方才开窗时落下的,不知是什么,公主快瞧瞧。”
    她却也有些意外,这时候会是谁递条子给她?
    看看那纸,寸许来长,上头半点水迹也没有,显是刚刚插在窗口的,翻开来一看,上面果真有字迹,赫然写着“今晚子时,北五所后巷”。
    翠儿常年和她在一块儿,耳濡目染,也是个通文墨的,垂眼瞥见那几个字,便忍不住道:“公主,这莫不是徐厂公给你的?”
    她捏着那张纸条愣神,心中却也在思虑着。
    莫非真的是他?
    可仔细想想,总觉得又有些不对劲,呆呆的怔了半晌,便让翠儿将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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