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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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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头看她,轻笑,“爷正有此意。”
    “妾身会谨慎行事的。”她欣然笑了,因为他的相信。
    顾玦又看向那边搜索的人群,“萧璟棠还在悲伤中,正是这钟子骞立功的大好机会。”
    她抬头看他,忽然想起萧老夫人的死,清眸流露出深深的担心,“爷,这案子是否会很棘手?会不会又让太后对爷失望?”
    因为大长公主为她而来,不可能善罢甘休,她告到太后那,太后定会为她做主,毕竟这一次死的是她的驸马的奶奶。
    “案子已经结了。”顾玦淡淡地说。
    “结了?”她吃惊。
    “……意外。”沉吟半响,他说。
    然后,转身先行。
    一个残了双腿的人会从窗上掉下去?
    说是意外只怕很难取信人。
    他是如何办到的?
    但他好像不想对她多说,也罢,只要不连累他就好。
    风挽裳宽了心,赶紧追上他的脚步。
    两人走出戏楼子,华贵的软轿已在外边等候。
    她抬头向皎洁的月色,又看向地上被月光照出的两道身影,忽然想起她跟萧璟棠入宫寻弟弟,他赶来为她解围的那一夜,想起他下轿走独自行走在暗夜下的背影,看似很强大,其实很孤单,仿佛永远只有自己的影子陪伴。
    看着月光照在地上,映出一对斜斜的双影,她鼓起勇气第一次主动上前与他十指紧扣,但还是屏息地看他的脸色。
    他只是意外地僵硬了下,低头看她。
    月色下的目光,更柔。
    月色下的他,也更加好看。
    她被他这般柔情凝视,心如擂鼓,她甚至都怕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十指紧扣的手,他微微用了力。
    好不容易,她才紧张地开口,“爷,月色好美,咱们走回去可好?”
    “嗯,月色下,是很美。”他赞同。
    风挽裳脸儿一红,他是否多说了个‘下’,不然她会以为他是在夸她。
    然后,他牵起她的手往前走,边吟诗。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阴柔的嗓音吟起诗来,亦是那般好听。
    尤其,吟的诗叫她俏脸通红,低下头去,嘴角扬着甜柔的笑意。
    这下,她可以肯定他真的是在夸她。
    顾玦低头看了眼羞红的月下美人,继续念,“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宁静的夜里,美丽的月色下,诗声柔情。
    紧扣的双手越发的紧,仿似天生契合,无一丝缝隙。
    风挽裳低头看着两人的影子,心里悄悄祈盼能永远这般彼此陪伴,不再形单影只。
    忽然,他拉着她停下脚步,将她转过去面对面,抬起她的脸,低声吟下最后一句:
    “月出皎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边吟边俯首,到了尾声,温软的唇已轻轻贴上她的。
    细细的,柔柔的,辗转轻吻。
    月色下,映在地上的两道身影,缱绻、深情。
    隔着距离走在后面的万千绝和皎月,以及抬轿子的人也早已停下,除了万千绝和皎月目不斜视外,其余人都低下头去不敢看,因为他们得时刻留意主子的安危。
    很柔情蜜意的吻,仿佛就这样吻到天荒地老。
    可是,她抬臂的瞬间,有东西从袖子里飞出来,他张手抓住,凤眸斜睨了眼,又吻了吻她,才舍得松开软软的唇瓣。
    风挽裳睁开迷蒙的眼眸,就看到他正盯着手上的东西瞧,她往他手上看去,看到他手上的诉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袖子。
    果然——
    他对她挑眉,“你藏的东西可真容易得手。”
    她登时脸红。
    她的脸被他抬起,俯近的唇,吐出来的气息好像还有她的,“若是别人,是不是也这般容易取到?”
    她不知该气还是该羞,抿唇,不愿回答。
    “说!”他不悦地逼问。
    “是因为是爷才这样!”她生气地吼,转身就走。
    但是,他一把将她拉回去,重重撞入他的怀中,然后,她感觉得到那结实的胸腔在剧烈颤动。
    他在笑!
    抬头,果然瞧见一张俊美的笑脸,他笑的时候很少露出牙齿,这会露出来了,想必是开怀透了。
    原来,他在逗她!
    生气地想要推开他,他却伸臂抱紧她,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的头顶上,“爷很欢喜。”
    她停止挣扎,生气的唇角悄悄上扬。
    又抱了一会儿,他松开她,摆手让轿子上来,然后拉着她上了轿子。
    轿子里,有夜明珠的照亮,他靠在轿壁上,慢条斯理地打开手里的诉状。
    风挽裳以为他看了后会勃然大怒,但是,出乎意料的,他笑了。
    还颇有兴味地念出来,“九千岁私扣修缮皇家寺庙的银两一百六十两,重塑佛像金身三百两,淮陵修堤二百八十两……”
    他忽然不念了,扭头看向她,笑得很魔魅,“小挽儿,你说,对这种活腻的人,爷该赐他什么样的死法呢?”
    她愣了下,随后,淡淡柔柔地笑了,“爷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人救下来的,又让他死了,那不是叫爷白忙活一场?”
    说完,她已被他过去坐他腿上,似是宠溺地说,“就你聪明。”
    他这话也证明了她的猜测——也许,根本就是恶非恶,善非善。
    譬如,恶贯满盈的九千岁杀的人,如今还活得好好的。
    譬如,天都第一大善人萧璟棠,对待异族却是手段极为残忍。
    “妾身愚钝,还是不知爷是如何做到的。”她看向他,很想知道。
    他勾唇,“只要你待在爷身边,还怕不知道吗?”
    “说的也是,妾身会一直待在爷身边,一点点去揭开爷的秘密。”她毫不在意地笑了,因为,他的回答已经比她想知道的更加叫她满意。
    他希望她一直陪在他身边。
    如果可以的话,她会的,会一直待在他身边,哪儿也不去,除了他的身边,也无处可去了。
    ……
    天还为亮,床帐摇曳。
    黑暗中,喘息交织。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在外边的楼梯响起,细听还摔了一跤。
    可是房里的人正打得火热,早已无法分神去留意。
    霍靖好不容易站在门外了,里边传出的声响叫他抬起要拍门的手顿住了,老脸儿一热。
    回头看向采悠阁外也失了平时冷静的万千绝,他深吸一口气,刻不容缓地抬手敲门。
    “爷,出事了!”
    里边没有半点回应,有的只是女子的惊呼,然后是更叫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从女子的娇喊中,他可想而知爷是听见了,却是不理。
    他也是过来人,自然知晓这档子事中途喊停跟要人命没多大区别,何况爷还憋了那么久。
    只是,眼下的事比要人命还重要的。
    “爷,子冉夫……姑娘出事了!”
    屋里的声响戛然而止——
    在快到达最绚烂之时,身上的男子僵住了。
    好像知晓他的下一步动作,她不愿他这样,更加抱紧他。
    然而,他却是抚了抚她的头,“乖。”
    然后,毅然抽身,披衣下榻,连烛火都顾不上点,就匆匆而去。
    黑暗中,风挽裳怅然若失,拥着被子缓缓坐起。
    忘记关上的房门,涌进来一道清风,明明没那么冷,可是她却觉得刺骨的寒。
    上一次异族人被抓,他也这般匆忙,可他离开时又回头来吻她,还要她好好睡。
    这一次是子冉,所以他连在最关键的时候了也可以毅然抽身离开,完全忘了被彻底丢下的她有多尴尬,在这般情况下被这般丢下,她觉得自己好像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花娘。
    不该做这样的比较的,不该去计较的,子冉是住在他心里八年的人。
    可是,她忍不住。
    原来,她还是贪心了,贪心地想要独占他的心。
    ※
    男子套了件长裤,边穿上轻袍,边匆匆下楼,走出采悠阁。
    万千
    绝瞧见他出来,赶紧上前,“督主。”
    “说!”他大步流星,言简意赅。
    “听闻有人认出她了,半个时辰前画像已经传到太后手里。”万千绝紧步跟在后头。
    顾玦赫然停下脚步,拧眉沉思,半响,果断对霍靖下令,“去让沈离醉履行约定,即刻!马上!”
    霍靖不知是什么样的约定,但也知晓事情的严重性,连忙颔首而去。
    “督主,是要去见太后吗?”
    “不!先上朝。”这么着急送上门反而更可疑。
    ……
    又是一日早朝过,才离开金銮大殿,凤鸾宫便派人过来传唤,一切如顾玦所料的那般。
    他抱着小雪球放弃步辇,缓步走去凤鸾宫。
    三月春暖,凤鸾宫的梧桐树已冒出新芽,在淡淡的纯阳下绿得晶莹剔透。
    经过通报后,他优雅地迈步跨入凤鸾宫的殿门,万千绝紧跟在后头。
    凤鸾宫的正殿里只有太后一人。端坐在雕着九尾凤凰,上铺软褥的梳背椅里。
    他款款走到太后面前,躬身行礼,“奴才给太后请安。”
    “起来吧。”尖细精致的护甲轻轻一扬,赐坐。
    “顾玦,哀家记得画舫刺杀哀家的刺客,哀家已交给你去查了,你说已查到,人也杀了,可而今,有人拿着三幅画来见哀家,说是刺客另有其人,哀家倒想听听你如何说。”
    顾玦泰然自若地坐下,不紧不慢地答话,“回太后,奴才觉得,还是待奴才看过那三幅画后,奴才才知是怎么一回事。”
    太后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示意高松。
    高松朝外扯嗓,“宣缉异卫副指挥使钟子骞!”
    顾玦讶异地挑眉,“看来这钟子骞不错。”
    太后但笑不语。
    很快,一身飞鱼服的钟子骞昂首阔步走来,手里提着三幅画,在太后面前停下脚步,有意看了眼旁边的顾玦,曲膝行礼。
    “微臣缉异卫副指挥使钟子骞参见太后!”
    “免礼!”太后出声,“你将那三幅画打开来给九千岁瞧一瞧。”
    说着,示意高松。
    高松立即挥手让宫女上前帮忙。
    随着三幅画同步缓缓展开,顾玦原本半眯的凤眸,倏地睁开,抱着小雪球赫然站了起来,大步上前,伸手去碰中间的那一幅画。
    钟子骞防备地伸手拦下他,“九千岁似乎认得画里的人?”
    顾玦失神地盯着那幅霓裳羽衣画像瞧,“的确认得。”
    钟子骞得意地勾唇,收手,让人收起画,转身面向太后,拱手,“太后,您也听见了,九千岁已亲口承认。”
    “若不承认,本督才是犯了欺瞒之罪。”顾玦冷嗤笑,一下子将脸上的震惊和恍惚收敛得干干净净。
    他将小雪球交给一旁的万千绝,撩袍下跪,“奴才让太后失望了,请太后恕罪。”
    钟子骞没想到他认得这么快,谨慎地提防着他,就怕他又使出什么诡计来。
    “你哪儿让哀家失望了?”太后不紧不慢地问,似是一切早已在她的意料之中。
    “奴才看不出抓到的刺客是李代桃僵是其一,奴才未能认出刺杀大长公主的刺客是其二,请太后责罚!”顾玦坦然自行请罪。
    “恐怕不是认不出,是千岁爷有意要把人放走吧?”钟子骞肯定地道。
    顾玦眯着凤眸,懒懒看过去,却是锐利如刃。
    “呵……若是故意把人放走哀家也不意外。”
    顾玦闻言,脸色丕变,垂下头去,“请太后明鉴。”
    “难道哀家说得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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