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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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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点头,对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既然不能,那就当她没来过吧。
    “夫人,我只能说,我会尽我所能。”沈离醉不忍辜负她一番好意,给出承诺。
    风挽裳停下脚步,回头柔柔一笑,“那就请沈爷多费心了。”
    “夫人,既然你都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了,当初他救你是否是为心头血,还重要吗?”她自个不都能够放下一切,决定救人了吗?
    风挽裳怔了怔,苦笑,“我选择救子冉是因为我想救,与他无关,两者不能混为一谈。”
    一个养了她八年的男人在成亲之日取她心头血去救别的女人。
    他在这时候出现救她,也是为了取她心头血救别的女人。
    她也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罢了。
    第一次在幽府喝鹿血的时候,她还警惕地问了下霍靖,可是霍靖告诉她,是因为她的心破损,需以鹿血养之。
    第二次,见到西墙的那头梅花鹿,他问她比萧家那头如何?她还问他是否非喝不可,他很不容拒绝地告诉她,非喝不可!
    第三次,她来了月事,他亲自端给她的,还给了她一颗糖莲子。
    第四次,那头梅花鹿死的时候,她又问他,还需要喝多久,他说,喝到她的心足够坚固为止。
    所有的一切都像及了他给的糖莲子,外面裹着一层糖霜,来掩饰里边的苦。
    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跟她坦白,他却选择沉默,还那么理直气壮地以鹿血继续喂养她的心。
    从扑倒在他轿子前的那一刻起,就已等于扑入一场前所未知的狂风暴雨里。
    只是,那艘救她的小舟迟迟未来,她还要在这狂风暴雨里飘摇多久?
    沈离醉看着站在门口,忧伤地望着外边春光湖色的女子,那种感觉,叫人不由自主地生了怜惜之心。
    “夫人,您介意子冉与他的关系吗?”
    听到沈离醉这般问,风挽裳徐徐回眸,涩然地笑了,“说不介意是假的,不过,而今,介不介意,都已不重要了。”
    从知晓子冉的存在开始,就已经介意了,只是那时候还没那么深,只是,从未说出口而已。
    曾经,她以为,只要他那般宠着她,疼惜她,他心里住着谁都没关系的,只是,当一切真相揭开,她才知道就连那份呵护,宠爱都成了镜花水月一场。
    “如此……”沈离醉点点头,笑了笑,轻叹,“也罢。”
    既然介意,那他多说无益,只希望这个如水般温柔的女子在将来的某一日,不会后悔才好。
    风挽裳微微颦眉,为何她觉得沈离醉有话想说,却又欲言又止?
    看到他颔首,转身,继续去捣药。
    她也不再留下来打扰,提起裙摆迈出门槛,顺手为他轻轻带上门,淡然离去。
    只希望,子冉能撑到那时候吧?
    若是那时候,孩子安然生下来了,要她以命换命,她眼都不会眨一下。
    看到风挽裳出来了,脸色平静,皎月暗自松了一口气,默默跟上。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街上,各家店铺门前,一盏盏灯笼被点亮,冉冉挂起,折射出缤纷的光彩。
    醉心坊门前,风挽裳亲自点亮最后一盏灯笼,让人挂上。
    她轻轻吹熄火折子,盖上盖子,清眸淡淡地掠过门前来来往往的客人,不动声色地扫了眼各个角落,暗中的耳目在她的目光到之前缩了起来。
    她不动声色,将火折子交给一旁的素娘,让皎月搀扶她进醉心坊。
    走过喧哗的前堂,回到后院,她脸色无比凝重地对素娘说,“素娘,楼上梅字雅阁可打点好了?”
    “回夫人,都打点好了。”
    “在他们到来时,换华雀上台。”华雀是而今醉心房里最炙手可热的舞伶,凭借一曲响屐舞,一举成名。
    自然,华雀成名后,她不让她轻易上台,如此,不止添了神秘感,还能让她的名气更加水涨船高。
    最厉害的,自然是要在最关键的时候用,比如,今夜。
    华雀上台,必然掀起一场轰动,以达到掩人耳目的效果。
    “我马上下去安排。”素娘点头。
    “等等!负责倒茶的小二记得让幽府来的人去做。”风挽裳仔细交代,就怕出了半点差错。
    夜幕降临前,就有消息传来,说顾玦和其他几位爷要在醉心坊谈事,要她安排一下。
    原本由戏楼多一盏灯笼作为暗号,变成由她亲自点灯作为暗号。
    只要那几位爷所派的人看到她亲自点灯,便会回去告诉自个的主子前来赴约。
    “是,夫人还有何吩咐?”
    风挽裳想了想,“暂时没有了,一定要多加留意,一旦有不对劲的地方,要
    及时随机应变。”
    “我明白,那我先下去安排了。”素娘给她一个宽心的笑容,“夫人而今怀有身孕,不适宜太过紧张和忧心。”
    风挽裳脸上赧然,这就是另一件让她头疼的事了。她与别的男人有染,还怀上孩子的事整个天都像是炸开了锅,怕是要沸腾好一阵子了。
    知晓这件事后,素娘并没多问,过去对她是怎样的态度,而今还是怎样,没有任何轻视她的意思,她很感激。
    之所以敢让素娘知晓,那是因为她托人查了素娘后,才发现她原来离宫后不巧地爱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异族人,更叫她吃惊的是,那个男人就是那时被缉异司抓起来当众活活打死的那一个。
    那个,临死前对她微笑的男人!
    而素娘才因此走进醉心坊,除了想要让自己和孩子有个安身之处外,还想利用醉心坊来达到复仇的目的。
    但,最终被她揭穿,而素娘的目的也正是她开醉心坊的主要目的,于是两人不谋而合就,明面上只是一家舞坊,暗里,却悄悄让人留意缉异司的一举一动,尽可能截取缉异司的相关情报。
    她甚至怀疑,在那些缉异卫上门来说破真相时,素娘早已知晓顾玦当日从缉异司带走子冉是以妻子的身份,只是没如实禀报她。
    只可惜,真相总有揭开的时候,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
    ……
    天,彻底黑透。
    华雀要上台跳舞的张贴一贴出去,醉心坊的门槛险些被人踏平,拥挤中,几名男子分别趁乱进入。
    “诶!我刚好像看到……”暗中盯梢的人正打算说自己好像看到了丞相,可是,一顶华丽的轿子停在醉心坊门前,让他忘了往下说。
    那顶轿子,象征着尊贵的明黄色,一看就知晓是谁了。
    相信但凡是天都人都知道,若消息足够灵通,入城三日的人也会知晓,那是九千岁的轿子。
    坊间有传,看到九千岁的轿子和马车就等于看到鬼赶路,能避则避,不能避的,最好装死,不然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尤其他亲自杀了太傅一家后,又添了一笔恐怖的血债。
    轿子四平八稳地缓缓落地,四个角,没有半点倾斜,那些轿夫一看就知道是常年练出来的。
    醉心坊,不管是刚从里边走出来的,还是刚打算走进去的,统统后退,连跟九千岁抢空气都怕,更别提要跟他抢路了。
    轿子里,一抹颀长的身影徐徐钻出来,那身姿,那绝色,绝对一下子就能惊艳人的目光,不管看多少次都一样。
    “九千岁到了,我们的人混进去了吗?”
    “早混进去了!你说,九千岁怎么就长这么好呢?”负责盯梢的那个人,郁闷地摸着下颌自语。
    咻——
    大刀出鞘的声音,紧接着,那个缉异卫只觉得一股寒气逼来,然后,他感觉到肩上一沉,害怕地低头看去,差点没吓哭。
    “大大……大人,小的知错了。”刀下留人啊,他哪想到大人会突然出现,还亲自开口问他。
    “滚!”钟子骞让大刀回鞘,一脚将人踢走。
    真是的,怎么训练都还是一群废物!
    他取代了那个缉异卫的位置,抬头看向醉心坊的门口。
    只见顾玦怀抱小狐,信步优雅地进了醉心坊,那种气场像是把周遭的人全都定住了似的,个个动也不敢动。
    钟子骞将佩刀扔给一旁的属下,再脱掉飞鱼服,露出里边早就穿好的便服,变成普通百姓的模样,走进醉心坊。
    后边园子的灯,一盏接一盏点亮每条小径。
    风挽裳一接到他到了的消息,连忙起身‘奉命’前往前堂迎接。
    步履匆匆地到了前堂,只见他抱着小雪球坐在楼梯口,旁边是几个厂卫笔直而立,不让任何人有机会近他的身。
    九千岁的到来让原本人满为患的醉心坊鸦雀无声,尽管台上的舞伶跳得很好,但没人敢鼓掌呐喊,就怕招来横祸。
    倒是顾玦,他一袭玉色折枝精绣锦袍坐在那里,优雅自若地欣赏台上的舞,手一下下地抚着小雪球,俊美
    绝伦的脸上没有透露出半点不耐。
    似是感应到她的到来,俊脸倏然转过来,她与那双漂亮惑人的凤眸对了个正着。
    不远不近的距离,明明还是那么沉静,可她的心却是‘突’的一下跳动。
    她赶紧敛眉,淡淡地迈着莲步走过去,像小媳妇似的,怯怯地对他福身行礼。
    然而,身子才有动作,她的手被他抓住,一把拉了过去,另一只手也同时环上她的纤腰。
    旋转间,她已稳稳落入他怀中,而原本在他怀中的小雪球早就练就一身躲避的本领,在主子的松手的刹那就明白该‘退位让贤’了。
    众目睽睽下,他是如此不可一世,霸道地搂着她,凤眸温柔凝视,很真,很真。
    她不停地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这只是做戏,做给那些暗中盯着的人看的戏。
    微别开脸,不敢看他的眸,怕自己抵抗不住那里面的温柔,又傻傻地掉回那个柔情的陷阱里。
    但是,他抬起她的脸,不让她避开,声音同样柔得能滴出水来,“用过晚膳了吗?”
    她摇了摇头,然后又马上点头。
    明知只是做戏,可为何有种想哭的冲动?
    就像是被冷落了许久,得到安慰般。
    明明,也不过是昨日才闹僵的。
    “爷还没用,陪爷用膳,可好?”
    她微微抬眸,望进他深邃如夜的凤眸里,那里面,她已分不出真假。
    一句‘可好’仿佛是发自内心的渴望,叫人没法拒绝。
    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有着叫人飞蛾扑火的本事,却没想过自己都被他伤成这样了,却还是无法抑制地为他心软、心疼、心痛。
    四周虽然还有丝竹管弦在响,但也有不少人竖起耳朵听着九千岁跟他女人的私密话。
    没想到竟是这般地不可思议。
    要知道,这九千岁最宠的妾与别的男人苟合,且还怀上孩子,那可是而今天都里人人津津乐道的事。
    可这九千岁居然这么温柔细语地哄着那个妾?
    不是应该百般冷落,万般虐待,只等她一生下腹中孽种,便将其扒皮抽筋吗?
    很多人都说,九千岁让这个女人生下孩子不是因为他自己生不出孩子,缺一个养老,而是因为——
    九千岁想到了新玩法,让孩子生下来,然后百般虐待,那才是最好的惩罚方法。
    反正这变态的九千岁有何做不出来的。
    但是,怎么好像有些不一样?
    “……好。”风挽裳勉强答应下来,一切以大局为重。
    他既然这般提议,自是有他的道理,她只需配合就是了。
    但是,刚松口答应,熟悉的气息,温软的触感立即覆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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