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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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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顾好自己的身子,别让你哥哥再为你操心。”风挽裳柔声训斥。
    “嫂嫂,你真偏心!一直在为自己的夫君说话,不害臊!”子冉躺下,埋怨道。
    风挽裳脸色顿时羞赧,帮她盖上被子,“他是我夫君,没人心疼他,我就更得心疼他了。”
    这下子,没脸见人的是子冉。
    风挽裳也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但是,子冉忽然伸手拉住她,“嫂嫂,我哥哥以后就劳烦你照顾了。”
    以后……
    她的以后,还有多长?
    心里一片晦涩,她回头,强撑笑容,“我会的。”
    子冉放心地松了手。
    她笑了笑,转身走出去,心事重重。
    提起裙摆迈出房门的时候,倏然,一股力道将她扯过去,天旋地转间,她已经被压在墙边上。
    她吓了一大跳,有些恼地瞪他。
    “别人不心疼爷,你会更加心疼爷,嗯?”他俯首,低声幽幽。
    她怔住,“爷,你站这儿多久了?”
    站门外,又是武功高强的人,耳力很好。
    “爷来找人回去暖被,刚好听到了。”他笑,俯首,距离近得就要吻上她的鼻尖,“听你这般说,以后谁敢心疼爷,爷不得把他的心给挖了,好让你更心疼爷一些,嗯?”
    “哪有爷这样子的。”明知他在逗她,她还是不由得打了个颤。
    这世上,就是有人能将这般血腥的事闲话家常般地说出来,而那人,就在眼前。
    顾玦凤眸余光往后一扫,拉起她转身离开。
    “夫人,子冉可是歇下了?”迎面而来的沈离醉平静淡淡地问,也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嗯,刚歇下。”风挽裳看了眼顾玦的脸色,而后看向他,担忧地问,“子冉的心疾当真全好了吗?以后可还会有隐忧?”
    顾玦凤眸微暗,低头,看她为他在意的人如此挂心的样子,眸光愈发温柔。
    沈离醉瞧了眼连气势都变得柔和的顾玦,欣慰地笑了笑,“不会,只要不去碰一味叫‘紫葵’的药,再好好休养,她的心疾便算是全好了。”
    风挽裳点点头,忽然,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相关的记忆,她脸色一变,“沈爷,你方才说的可是紫葵?”
    ………题外话………关于紫葵啥的只是杜撰哈(づ ̄3 ̄)づ╭



☆、第242章:除了你,爷没想过要谁
    “是,有何不妥吗?”沈离醉讶异地问。
    “怎么了?”顾玦也低头询问,俊眉微蹙。
    “我曾在萧府的一口井内边看到‘紫葵’二字,应是坠入井里的人拼着最后一口气留下的。”风挽裳凝重地道。
    若不是沈离醉忽然提起,她倒忘记这事了髹。
    “紫葵,若寻常人服用并无什么,但这是心疾的天敌,有卷土重来之奇效,严重的会梗塞而亡。”沈离醉语气平静地解说。
    “大长公主曾患有心疾,倘若她服了紫葵,也会如此?”她震惊地问,好像有一个真相就要呼之欲出。
    “会!”沈离醉肯定地说。
    她脸色微微泛白,转身,心慌地抓上顾玦的手臂,抬头看向他,“萧璟棠曾说过,他知道他的奶奶不是我推的,也即是认定是大长公主了。可大长公主当时怀有他的孩……”
    说到这里,她停下。
    即便大长公主怀有他的孩子又如何?
    他为了让她回到他身边,不也丧心病狂,泯灭人性地设计她,让她自己流掉孩子吗?
    他那人,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
    “爷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该他还的,一件都不会落下。”顾玦轻轻将她拥入怀中,抚着她的头,柔声细语的安抚,凤眸里闪过狠厉的光。
    “爷,以防夜长梦多,要不,你马上入宫去跟太后说这事吧。”她从他怀里抬头,神情很不安。
    原来,她最不安的是萧璟棠的存在。
    “明日你势必要同爷一块入宫赴宴的。”他低头,笑着提示。
    “爷是说,要我亲自对太后说?”她讶然。
    “若你不愿,就爷来说。”
    “还是我来吧,是我亲眼所见,我来说会更有说服力。”她淡淡一笑,没有纠结太久。
    “爷本想让他刺杀皇子后,再对付他的,没想到爷的小挽儿倒要急着证明对爷的真心了。”
    “爷是说留着萧璟棠还有用,那……”
    还未说完,他的手抵上她的唇,“让爷的小挽儿安心比较重要。”
    “我的安心是爷给的。”她仰望他,露出温柔的笑容。
    他低头瞧着她没出息的样子,嘴角的弧度不断加深。
    “再过不久,大约就天亮了吧。”沈离醉平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风挽裳听出他话里的取笑意味,脸上微烫,对他微微颔首,“那我们就先回去了,子冉就劳烦沈爷多加照顾了。”
    “我会的,夫人别只顾为别人着想。”沈离醉淡淡地道,话里有话。
    他是在要她跟顾玦说她没多久时日可活的事。
    顾玦脸色微沉,拉起她的手就走,淡淡徐徐地抛下话,“对了,北岳摄政王要你无需再刻意排斥北岳,有空可回去看看。”
    “难不成他还想做什么?”沈离醉难得地拧眉。
    顾玦停下脚步,徐徐回头嗤笑,“你而今什么都不是了,不过是一个江湖郎中,他没那么闲去管你。”
    风挽裳越听越错愕。
    原来那日摄政王离去前要顾玦转述那句话的人是沈离醉!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她还记得在午门那会,他让她去取印鉴,而且要她去跟沈离醉要,好似料准了沈离醉会出现在戏楼子,将印鉴交给他们一样。
    “如你所说,我也不过是一介郎中,北岳那里也无我所需的药材,去做什么。”沈离醉很平静地笑道。
    一个小锦囊抛过来,他伸手接住——
    “爷还回去的东西没有要继续占为己有的打算。”阴柔的嗓音伴着夜风徐徐传来。
    沈离醉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然后,缓缓低头,看着手里的锦囊,拉开松紧带,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掌心。
    毫不意外,是那枚印鉴。
    ……
    走出深巷不远后,便有一顶轿子侯在那里,是万千绝不知何时张罗来的。
    回府的路上,他们倒不用刻意去掩饰行踪了,即便半路被人瞧见,谁又敢质疑方恢复权势的九千岁,何况,身份上还更胜以往。
    宽敞的轿子里,他将她抱在腿上,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埋首在她颈畔,阖眸养神。
    “爷,沈爷与北岳存在着什么关系?”她不由得问。
    是她想的那样吗?
    他睁开惑人的眼眸,看她,低笑,“还未想到?”
    “爷是冒名顶替了没错,可真正冒的是北岳皇子之名,顶替沈离醉,可是如此?”她淡淡柔柔地说出自己在心里猜测已久的结果。
    他说过摄政王不会白白来这一趟,白白帮他们的忙,也就是说,来这一趟必然是有所图的,而且,摄政王出面相认,却半点也没有要他回北岳的意思,也许在别人看来是因为他已是太监,回去也是丢皇家脸面,可她看来,不是这样。
    倒像是,顾玦认了这个身份,正中他的下怀,了结了他好大一个隐患。
    “还真是不能骂爷的小挽儿蠢了。”他毫不吝啬地夸赞,一面把玩着她的一绺发丝,一面徐徐道来,“爷当年正需要他的时候,他正被追杀,爷救下他,保他不再被北岳的人寻到,以七年为约定,他替爷医治子冉,顺带看管照顾,七年一满,不管子冉的病有没有好,他都可自行离去,爷便把那枚印鉴交还给他。”
    “七年之约应该还未到,那时怎会已在沈爷手里?”
    “幽府出事那会,爷让千绝拿去给他的。爷与他的那个约定里还包括,倘若在约定期限内,爷出任何意外,他得马上带子冉离开天都,安置好她。只是,爷也料不到他最后竟会选择让千绝拿着印鉴去找北岳摄政王帮忙。”
    所以,当小曜说出那样的话时,他向来沉静慵懒的眼中才出现那么一丝诧异。
    “他倒彻底摆脱,落得一身松了,将这身份强加在爷身上。”他轻哼,心中似是不爽。
    她不禁失笑,“爷,沈爷也是为了救您。”
    她知晓,他定是以他自个的方式同沈离醉道过谢了的。
    而且,这些年来,沈离醉也知晓他的一切,能得到他信任的,想必也知晓他的道谢方式。
    “这回他的确威风了一把,连爷都没想到。沈离醉当初之所以肯答应爷,怕的就是爷将他的身份告诉北岳的人,他最痛恨的也是这个身份,要不,爷怎能说他摆脱了呢。”
    “沈爷看起来淡泊名利,这身份于他确实是一大累赘。好在那摄政王知晓是他后,没对他下杀手。”改日再见面的时候,她一定要记得好好谢谢他,谢谢他牺牲自己救了他们,扭转了局面。
    若不然,他们此刻正亡命天涯,艰辛地与太后对抗。
    想必小曜也只是刚巧去求那摄政王帮忙,那摄政王反正也是要走这一趟,便趁机说出让小曜误会的要求吧。
    所谓的‘要’,并非那样的‘要’。
    可怜的小曜,为了救她,又抛下好不容易在重拾起来的尊严,去求那个‘好男色’的摄政王。
    “他不会!”顾玦肯定地说。
    “是啊,既然临走前留下那样的话,心里必定也是惦念着的,毕竟他的遭遇也非一般。”她轻叹。
    岂料,她的脸被他擭住,“敢在爷的面前心疼别的男人了,嗯?”
    “才不是!”她露出小女人的娇嗔,顺势偎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颈,静静地聆听他的心跳,感受他的气息。
    一阵风吹进来,顾玦帮她将披风拢紧了些,低喃,“瘦得没以前抱着暖了。”
    她听到了,心中滑过一股淡淡地无奈,浅浅勾唇,挪了挪小脑袋,更加贴紧他。
    半响,她小心翼翼地问,“爷,子冉手臂上的牙印是如何来的?”
    话落,她便感觉到他身子微微地僵硬了下。
    她抬头,看到他有些许怔住的样子,赶忙笑道,“爷若不想说,就别说了,我都明白的。”
    那必定不是什么好受的事,而她让他就是重新提起,这无异于亲手撕开他埋藏已久的伤。
    他看着她,大掌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俯首吻上她的唇,仿佛要借住唇与唇的温度来换取勇气。
    温柔又狂热地吻了一通后,他松开红嫩的唇瓣,将她揽入怀中,轻叹一声,“子冉也告诉你,她何以那般恨爷的原因了?”
    她点头,“爷要说吗?”
    他低头,温柔地看着她,抱紧她的腰,握紧她的手,“爷告诉过你,爷六岁多的时候遭遇族灭,靠这张脸侥幸活了下来,可是……”
    他声音开始有些喑哑,凤眸也露出沉痛之色。
    她心疼地覆上他的手,望入他眼眸的深邃里,仿佛被吸进去,随他的声音,身临其境。
    “可是,就在他们要带爷走的时候,还留存一口气的娘亲喊着‘孩子’,也正因为这声极其微弱的呼唤,让爷亲眼看到子冉出生……”
    他握她的手握得好紧,好用力,她痛得皱眉,却比不上他此刻心底的痛。
    他全身都在紧绷,在抗拒。
    “爷,不要说了,我们不说了。”她抱住他,心疼地打断。
    可是,他拿下她的那只手,将一只手包裹在他的掌心里,抬起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小挽儿,爷不想告诉你,只是因为太血腥。”
    血腥?
    她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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