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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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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刺骨的冷意袭来,仿佛是刚爬上深渊的出口又被狠狠踹回深渊里,绝望,无助。
    “风挽裳,你怎还如此不要脸,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勾-引本宫的驸马!”君滟盛气凌人地厉声斥骂。
    萧璟棠连忙开口解释,“公主,并非你想的那般,你误会了……”
    “是误会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本督的女人受了欺负,无力反抗。”顾玦蹲下身,伸手将地上的女子捞进怀里,斗篷一扬,便将女子的狼狈全都收在怀里。
    风挽裳哭了,在他冷眼看她狼狈后还是蹲下身来将她收拢入怀时,她泪如雨下。
    不管他是否是因为面子才这般做,至少,这一刻,他收留了她的狼狈,收留了她的所有委屈。
    心里艰辛筑了十年的那道墙,在被他收揽入怀的刹那,轰然倒塌,这一刻的她脆弱得不像样,只想哭尽心中隐忍了十年的苦楚。
    人在最委屈的时候,只需要别人一句轻轻的劝慰,一个不经意的安抚动作,便能使其崩溃得一塌糊涂。
    “九千岁,你别含血喷人,明明是这女人缠着驸马不放!她之前是如何缠着驸马的,天下皆知……”
    “本督不论从前,只论而今!”
    不论从前,只论而今!
    阴柔徐徐的嗓音却带着十足的魄力,深深震撼了风挽裳。
    够了,真的够了,有他这句话,从这一刻起,此生,她心甘情愿做他的妻,心甘情愿。
    顾玦更加用力揽紧怀里的人儿,凤眸徐徐抬起,看似轻慢,却是盈满不悦,带着威慑,看向萧璟棠,“驸马,你说是怎么一回事呢?”
    萧璟棠看向被他收藏在怀里的女子,内心陷入挣扎中。
    文武百官以及他们的家眷都在场,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还有手里牵着小皇帝的太后也面带薄怒地等着他的回答。
    这里,又有多少人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无论自己说什么都改变不了方才两人发生纠缠的事实。
    是他太着急,太担心她的身子,以至于导致了这样一个局面。
    但是,倘若他否认,她又会怎样看待他?
    恨?
    不,比恨更可怕的是她鄙夷的眼神。
    他知道她撑不了多久了,被藏在斗篷下的身子颤抖得已没那么明显。
    所以,容不得他再犹豫下去。
    他毅然撩袍跪下,“是我方才多喝了几杯,乃至于做出如此失礼之举。”
    “阿璟……”君滟生气地喊。
    为何要认?
    她当他不知道吗?
    他明明酒力很好!
    那
    夜,风挽裳出嫁的那夜,他喝了一夜的酒,她以为他喝醉了,想趁机扶他回房,同他同床共枕,然而,身子都还未沾床,他便冷冷推开她,声称还有公事要处理,便走了,留下她一人孤枕难眠。
    “哼!驸马醉酒了可真会挑人。”顾玦冷哼。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没了动静,他低头往斗篷里一瞧,她苍白的脸上布满红血丝,双眸紧闭,小嘴微张,就像是一条搁浅了的鱼,奄奄一息。
    他瞳孔骤缩,抱起她躬身对太后道,“太后,她被吓出病来了,请容奴才先行告退。”
    说着,撩开斗篷一角给太后看。
    太后瞧了眼,脸色更为冷肃。
    “吓出病?这样都能吓出病,九千岁,你是有意栽赃驸马!”君滟咄咄逼人地道。
    顾玦脚步倏停,侧眸,绝美的唇线冷冷勾起,“是否栽赃,公主的心应该比谁都清楚才是。”
    他有意加重了‘心’字。
    “你……”君滟彻底无言。
    他是在暗指她忘恩负义,好一个九千岁!
    太后凌厉地扫了眼跪在地上的驸马以及彻底失了威仪的大长公主,对顾玦道,“下去吧,传太医给她看看。”
    “谢太后。”顾玦点头,抱着怀中的女子大步而去。
    太后看着那少见的匆忙背影,利眼眯了眯,扫向跪了一地的众人,目光落在萧璟棠身上,“驸马,哀家看你酒尚未醒,退下吧。”
    “是。”萧璟棠低头遵命。
    他知道,好不容易才获得太后的信任,在这一刻又付诸东流了。
    “高松,吩咐下去,该开席了。”
    太后淡淡地吩咐,牵着小皇帝转身走向高位。
    ※
    “哪儿不舒服?”
    行走间,顾玦看到怀里的人儿睫毛颤动,便出声问她。
    “呼吸困难……痒……”风挽裳看着他,眼前这张脸好晃,可她好像看到他素来魔魅的凤眸里有着焦灼。
    是他,是他在她跌入深渊的最后一刻拉了她一把。
    是他那么坚定地说,对她不论从前,只论而今!
    他这般说也早已等同是昭告天下,不在乎她过往有多不堪,即使她也的确没有不堪。
    但是,她知道,因为这一句,她终于心甘情愿当他的妻子,不再嫌弃他是个太监。
    也许,无关爱,只是不再抗拒。
    他抱着她走得更快,进了司礼监独属于他的房间,刚将她放到床上,太医已匆忙赶到。
    “启禀千岁爷,夫人应是吃了过敏的东西导致,小臣开个方子给她服下就没事了。”太医诊治过后,如此说。
    “过敏?”顾玦蹙眉,看向床上正在拉扯衣裳的她,忽然想起在采悠阁要她换上这身衣裳时,她面露为难地想拒绝来着。
    原来——
    他大步上前一把拉起她,大手脱去她身上那层华贵的金丝衣裳,丢到地上,“千绝,拿去烧了。”
    万千绝让小太监把衣裳收拾走,自己也退了出去。
    太医又留下一盒药膏便退下了,屋里只剩下两人。
    床上的风挽裳难耐地蠕动着身子,碍于他在,想抓又不敢抓,觉得委实太失礼。
    他手上拿着太医留下的药走过来,惑人的凤眸落在她身上,将她难耐的模样全都看在眼里。
    除去那身让她难受的束缚后,她脸上的血色已经一点点回归,那吓人的红血丝也消失了,只除了隐忍的苍白。
    他忽然撩袍坐下,风挽裳吓了一跳,身子本能地往里缩。
    “躲什么?”他不悦,伸手就将她从床上扯起来,坐在他面前,与他面对面。
    “爷,妾身让您丢脸了,宴上没您不行,您快回去吧。”她低着头,温婉地道。
    他抬起她的脸,“都何时了,少给爷操心些有的没的。”
    她一怔,他可是在恼她不顾好自己?
    看着妖致无双的俊脸,她麻木冰冷的心好像被触动了。
    倏然,衣襟一紧,她低头一瞧,就见他的手直接落在她的中衣衣襟上,就要拉开。
    她瞠目,本能地想抬手护住,他却是凌厉地瞪她,“嗯?”
    “爷要做什么?”她直视他。
    他扬了扬手里的药。
    “爷,妾身自个来。”她坚持,眼里带着一丝乞求。
    “又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摸过。”他邪邪勾唇。
    “……”她脸红地咬唇,只能垂下手,任他摆布。
    修长好看的手指拉开她的衣带,挑开她的衣襟,露出里面嫩藕色的肚兜。
    冰凉的指尖偶尔滑过她的肌肤,她冷不丁地轻颤。
    这人,身子骨似乎偏冷。
    他褪去她的中衣,当真是肩若削成,肤如凝脂,锁骨也好似精心凿出的,美得诱人。
    眼前的她低着头,无尽娇弱,无比的惹人怜。
    看到雪肤上遍布红点,灼热的凤眸沉了沉,“不能穿就不能穿,逞什么强。”
    “妾身知错。”她柔顺地认错。
    她原本就想说的,是他那不容拒绝的语气让她没法说。
    冷意拂过肌肤,倒让她觉得没那般刺痒了,可他的眼神让她更加不自在,她需要很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想要找东西遮身的冲动。
    “沾酒就昏,连衣服都挑得很,什么破身子。”他轻嗤,打开药膏,指尖抹了点。
    “很抱歉,让爷失望了。”她低头,羞惭不已。
    摊上这么个体质,她也没得选择。
    “失望又如何,谁叫爷……”他忽然欺近,轻贴着她的耳朵,“喜欢得紧。”
    炽热的呼吸吹拂入耳,阴柔的嗓音低语呢喃,真的能叫人酥骨。
    她微微瞠目,一汪死水的心仿佛被搅动,波澜重重。
    喜欢……
    何以,他能将这话说得这般动心,让人误以为这喜欢,由来已久。
    倏然,他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往前一按,她的下巴靠在他肩头,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贴身肚兜绳子被解开了!
    不知是否是冷意,还是他的靠近,她浑身鸡皮疙瘩不断的冒起。
    “爷,妾身觉得不痒了。”她颤抖地说,希望他能就此收手。
    然而——
    “你是不痒了,可爷……痒得紧。”话落,刚要抹上雪颈的手指,停住,凤眸盯着纤细白嫩的脖颈,幽暗灼热,然后,毫不犹豫地以唇舌代替了抹药的手。
    “唔……”风挽裳瞠目,小手本能地攥成小拳头抵在他胸前,但是想到他说的若是下次再绷得跟木头似的就将她丢到妓院去。
    她知道,他一直在给她时辰适应。
    即使在那般盛怒下,他也没有强行动了她,她早该知道的。
    于是,她试着放松身子,可是好似越想放松,身子就越紧绷,没法控制。
    他好似明白她在做适应,抓起她的小手环上他的脖颈,将她的头按在他耳边,听着她渐变的喘息。
    “你说,爷此刻就办了你,如何?”湿热的唇舌一下下地刷过她的小耳朵,呵气般地问。
    她身子颤个不停。
    “同爷说好,嗯?”他悄声诱哄。
    这要她如何说得出口?
    她把都垂得更低,小手却是悄悄地更加抱紧他的脖子,身子很艰难、很艰难地贴近他。
    虽然不明显,但他还是感受出来她的默许了,凤眸越发黑亮,唇角微勾,将她的脸转过来,望着她羞得不行的模样,俯首就吻了上去。
    辗转勾弄,直到她的双唇怯怯地为他开启,他才长驱直入,搅弄一池甘甜。
    如此亲密的不分你我,叫她震撼,从抗拒到接受。
    唇与舌的交缠,从生涩到熟练。
    身与身
    的交缠,从僵硬到柔软。
    他手一挥,灯灭。
    黑暗中,他的手穿过她的发,抚过她的身子每一寸,恣意地怜爱她胸前的盈白。
    她压抑的声音不是被他用手指抵着,便是被他用唇封住。
    这一次,他真的碰了她,全身上下每一处。
    她在他手里得到了生平第一次欢愉,并没有用什么工具,只是用他的……技巧。
    那一刻,她整个身子好似不是自己的,软成一池春水。
    那一刻,她好似也听到了他急促的喘息。
    事后,他抱着她,埋首在她耳畔,亦是压着她的脸贴在他耳畔,似乎是要聆听温存后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开她,要去点灯。
    “别……”她出声。
    “嗯?”黑暗中响起他勾人的声线。
    “妾身先穿好衣裳。”她扯过被子,在黑暗中摸索着衣裳。
    他低低笑开,“爷倒不知你还有在黑暗中视物的本领。”
    “……妾身糊涂了。”她立即停住摸索的动作,紧紧拥着被子,回归淡定。
    他走过去点亮烛火。
    一豆烛火冉冉亮起,光晕从小变大,盈满一室光辉。
    风挽裳率先就是看自己的身子有没有露在外头,然后再看向床上和地上,真的是乱得叫人面红耳赤。
    她悄悄看向他,就见他轻倚烛台,裳袍微敞,像及了野兽餍足后的慵懒,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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