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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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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上前拉走她,直到隐蔽的墙角后才松开她的手。
    “阿璟,你弄疼我了。”君滟揉着被他抓疼的手腕,可怜兮兮地埋怨。
    萧璟棠黑眸冷森森地看着她,步步紧逼,声音薄怒,“公主你有什么气大可冲着我来,我奶奶年事已高,身子骨不好,还请你手下留情!”
    君滟还是头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被他逼得步步后退,直到身子抵上梅树,他才停住脚步。
    “谁叫她给我喝那种药,我已经够痛苦的了,她还要再提醒我一遍,我一时口不择言就……”
    “那就请公主以后口下留情!”他冷然打断。
    君滟看着他冷情的面孔,想到他对自己受了惊吓也不闻不问,想到那支箭要射向那个女人的时候,他那个紧张劲,她更气,更觉得委屈,不由得眼眶泛红。
    “你非要‘公主,公主’的喊我吗?你要我留情,你又对我留情了吗?”她怒然质问,扑上去打他。
    萧璟棠屹立不动,任她打,任她撒泼。
    “大人……”
    远远的回廊那边传来钟子骞急切的叫喊,萧璟棠瞧了眼,终于动手扯开她,“我还有公事要办,就不陪你了。”
    说完,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大步而去。
    “萧璟棠,你就不怕得罪我,让你一败涂地吗?”
    萧璟棠停下脚步,侧眸,冷笑,“我一败涂地,公主也好不到哪去,二嫁的规定可是公主你的功劳。”
    是的,他不再忍,也不想忍,对这个女人根本是忍无可忍。
    他知道,她不会拿自己的后半生来开玩笑,除非她死,偏偏又是那么一个怕死的人。
    “你敢这么对我……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你!”
    萧璟棠不惧地冷笑,负手,箭步如飞地走向钟子骞。
    “如何?”两人边说边朝外走去。
    “启禀大人,我们沿着漠河打捞刺客的时候,发现了有用的线索。”
    “是什么?”
    “一封书信,装在密封的竹筒里,漂浮在水面上,上面写的都是奇怪的字符,属下猜想是异族字。幽府不是面临漠河吗,属下斗胆猜想,这封书信就是当日如意地跳河逃走掉下的。”
    “有几分道理,立即回缉异司去看看。”萧璟棠大步走出府门,门外他的马早有人牵出来等候。
    “大人,关于九千岁也查清楚了。”
    正要翻身上马的他,忽然停
    “九千岁是被牙婆卖入宫中当太监的,查过他入宫之后,并无可疑之处;不过,在他弱冠那年,一年里足足娶了十个姬妾,后来朝中大臣知他好这口,就不停地往他家里送美人了。”
    “弱冠,姬妾?”萧璟棠宁沉思着,总觉得这里头有古怪。
    半响,他抬头问,“要你查的那个女刺客呢?可与他有交集?”
    “回大人,布告已张贴出去,没见有人说认得她。”
    萧璟棠眸色阴沉。
    好一个顾玦,居然什么都算在前头了!
    不!他不可能永远没那么幸运的,那封信,就是摧毁他的第一步……
    ※
    三日后
    风挽裳就站在街口看着那一对夫妇从义庄里走出来,将那女人的尸首领回去安葬。
    男的已年迈,女的容颜也不复当年那般冠绝天下,因为一路风尘仆仆,再加上痛失亲人而面带憔悴。
    她只敢静静地看着,多少次脚后跟抬起,却又放回去。
    不能,她已没脸与他们相认,十年来没有,而今更加没有。
    哪怕再如何想念,如何想家,她都熬过来了。
    与其说没脸,她更害怕被拒绝相认。
    队伍从眼前经过,她就那样悲伤地看着,像丢了魂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随着他们移动而移动。
    突然,女人好像感觉到有人在看,扭头看过来,她吓得连忙低下头。
    期盼她能看到自己,又害怕她看到。
    终于,队伍彻底擦肩而过,渐行渐远。
    她抬头,最后伤心地目送了一眼,转身,离开。
    这一次,是真的,彻底只剩下一个人了。
    “夫人留步。”
    突然,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哪怕隔了十年,再一次听到还是觉得那么熟悉。
    几乎在听到声音响起的那一刹,两行泪水崩溃滑落,亲人的感觉直触心底最柔弱的地方。
    皎月被她无声的哭泣给吓到了,真的吓到。
    那种哭,比嚎啕大哭,比抽泣出声还要叫人震撼。
    只是很安静,很沉默地流眼泪,任是她睁着眼睛不愿眨,泪珠还是一颗颗从她的眼眶里掉下来,落在地上,仿佛还能听到泪珠砸在地上的声音,泪雨滂沱。
    风挽裳很快就抹干泪水,对皎月道,“皎月,能否让我一个人?”
    水眸里充满恳求,似乎,无论再冷硬的心都狠不下心来拒绝。
    默默地,皎月后退,转身走向一边。
    风挽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才缓缓回身面对他们。
    是的,他们。
    她的父亲、母亲,亲生的。
    看着他们,她甚至不敢贸然地喊声‘爹娘’,就怕他们不认,只是强忍着泪水,强撑欢颜。
    “你就是九千岁的妻子?千岁夫人?”
    她的母亲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样子。
    时隔了十年的母亲。
    她强撑的笑容僵住,脸色苍白地看着他们,然后,在他们的眼中,她看到了鄙夷。
    尽管自从烙上烙印后,她受到的鄙夷已经习以为常,但他们是她的双亲,时隔了多年的双亲,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怎能不碎心?
    就像是原本半灰的天空,全都灰了。
    悄悄的,她攥紧右手,藏到袖下,好久,才扯得开嗓子,回答他们,“是。”
    只是一个字,也回答得很艰难。
    她的母亲看到了她藏手的动作,上来一把抓起,扳开,动作又狠又恨。任她怎么攥紧也还是免不了暴露掌心里的那朵残花烙印。
    褪去青紫后的皮肤,其实,也不是太难看,难看的是这朵残花背后代表的是什么。
    “啪——”
    毫无意外的巴掌打在脸上,本来就身子发软的她被扇倒在地。
    这就是她的母亲,十年前逼着她此生不能认弟弟是弟弟,十年后,一见面就是狠狠地一巴掌。
    “你怎么不去死?烙上这东西,嫁给一个太监,那个太监还杀了你的亲人,你说,你当初怎么不去死!”
    是啊,她怎么不去死?
    当初她想过死的,可是她没找到他啊。
    她也怕自己死了,会查到他们,会被灭门啊。
    暗中的皎月在看到她被扇倒在地的瞬间,差点想要冲上去,想了想,又收回脚步,静静地等着。
    因为,那个女人未必希望自己插手。
    “事已至此,你以后就安心做你的千岁夫人吧,九千岁我们高攀不起,更丢不起这个脸!”她的爹走上来,俯视她,眼中没有一丝不舍,有的只是摈弃。
    他看了她一会儿,叹息,“这十年都无关,以后也无关吧。在此,我夫妇二人向千岁夫人见礼。”
    说着,二老双双朝她鞠躬。
    一个鞠躬,一声‘千岁夫人’,算是彻底绝了关系。
    风挽裳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眼泪了,那颗心,好像不会动,也不会痛了。
    她笑着点头,起身,摇摇晃晃地离开。
    见礼,好一个见礼。
    是,他们害怕她这里一旦出事就会连累到家人,族人,他们考虑的是应当的,真的应当。
    皎月看了眼那对在她转身后也马上转身离开的夫妇,走上前,默默地跟在她身边。
    “皎月,这天,是灰色的吗?”她抬头,看着天空,恍恍惚惚地问。
    皎月抬头看了眼,再看向她万念俱灰的样子,不忍地别开视线,没有回答她。
    因为,天是蓝的。
    “天明明是蓝色的啊,这位姐姐真怪。”旁边,一个小男孩如此说。
    风挽裳透过朦胧泪眼,仰望天空,悲凉地笑了,“原来所有人的天空都是蓝色的,只有我的天空是灰色的。”
    真的,是一个人了,从此,一个人。
    就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吧,只是,没了娘家而已。
    “皎月……”她收起悲伤,有气无力地出声。
    “是。”皎月走近一步,俯首听候。
    “能否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她看向皎月,眼中带着恳求。
    既然都断了,那就断个彻底吧,不让人知道她曾经的家人。
    “……”皎月不答。
    “我忘了,你跟着我就是要跟他报备我的一举一动的,倒是我为难你了。”她淡淡一笑,也没再为难她。
    抚了抚肿起来的脸,她拿出帕子系上,继续前行,冷静的仿佛方才那个觉得天塌下来了的女子不是她。
    皎月默默地跟在后头走,她知道,她再一次违背了忠心……
    因为是打着出门买针线的名义,所以风挽裳便带着皎月去随便买了针线,然后,赶回幽府。
    皎月看着走在前方的女子,她看似已经冷静下来,却依然失魂落魄,有好几次要被人撞上都没反应。
    前方很拥挤,好像是什么馆要开张,台下围了好多人。
    她赶紧跟上去,就怕她再有个什么闪失。
    “男倌?这世道,真是什么都敢开啊。”
    “是啊,太不要脸了,世风日下,官府真该将他们逐出天都去!”
    风挽裳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耳边只是不断有这样的话响起。
    “啊!架子砸下来了!”
    有人惊喊,四周的人慌忙散开,赶上去的皎月又被人群冲开。
    眨眼间,只剩下一抹失魂落魄的身影站在那里,而那边,搭得高高的架子正迅速往她这边倾倒。
    千钧一刻,台上飞出一条长长的红绫,如蛇般灵活地卷住她的腰身,将她凌空带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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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顾玦还有什么秘密
    耳边,冷风呼啸而过,蒙在脸上的帕子被风吹开,露出叫人惊艳的小脸儿。
    风挽裳彻底从恍惚中清醒。
    天空有些扎眼,四周都是惊呼玛。
    很快,她落在台上,缠在腰间的红绸抽离,她一时重心不稳,踉跄倒退,一只手从后搂住了她。
    她惊愕抬头,只见一张前几日才见过的脸映入眼帘,登时,她脸色刷白,连忙转身推开他,倒退几步,充满戒心地看着他澉。
    男子面如冠玉,肤如白雪,长发披散,以红绫将两边鬓发束在脑后,一双狭长的眼画得尤为妖娆,他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淫-靡之气。
    他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派人想要凌-辱她的男子——云中王!
    “夫人,别来无恙?”云中王松开手上的红绸,朝她妖媚地勾唇。
    惊魂甫定,风挽裳的目光淡淡地掠过他,看向他身后高高的牌匾,只有一个龙飞凤舞又妖娆万千的‘绝’字。
    “这不是男倌馆吗?莫非……连女人也接待?可这上头不是写明了只接待男子吗?”有人对着台下的布告牌指指点点。
    男倌?
    两个字猛地劈入风挽裳的脑海,这人,是男倌?书上写的那种悖逆世俗的,那种同青-楼妓-女一般存在的男子?
    甚至于,男与男之间……
    “夫人,这个字‘绝’字是我亲手写的,你觉得如何?”
    云中王噙着笑容,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可却让她觉得很诡怪,那种诡怪给她一种心里发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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