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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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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中王逃走了,虽然对顾玦好像没有杀意,但是谁说得准呢,狗急了也会跳墙。
    “啰嗦!”他轻斥,转身,唇角微扬。
    轿子被平稳地抬起,她放下帘子,转而撩起窗帘去看,就见有人给他牵来一匹骏马。
    他翻身上马的姿势正好落入她的眼底,高头大马,英姿勃发。
    忽然,他似是感觉到她在看他,回头,目光与她对上,凤眸里流泻出来的笑意叫她的心怦然一跳。
    她也没吓得立马放下帘子,轻扯唇角,对他露出温柔一笑。
    然后,他在她的凝视中,收回目光,扬鞭策马而去。
    她知道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必须得马上入宫见太后详细禀明,不说缉异卫插手,就说云中王还是北岳派来的特使。
    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风挽裳才缓缓放下窗帘子,从袖中取出那个荷包,手指轻抚过上面的线条。
    这是他的荷包,不是她以为的哪个仆人落下的。
    因为这荷包,她险些酿下大祸,而他,却没真正处罚过她。
    她也是今日才知道,他的衣裳里都缝有暗袋,将这荷包每日贴身收藏。
    是有多重要才能叫他不顾自己的身子纵身跳入冰冷的水中打捞?
    他那身肌肤那么怕冷,不受风寒才怪。
    看着上面都脱开了的线,有的已经不成花样了,她萌生了想要将它补好的念头。
    想着,她撩开窗帘,“千绝大人,可否在前面绣庄停一下?”
    万千绝微讶,经历了这样的事,不是应该先回去定定惊吗?她怎还有心情去逛绣庄?
    看到那双恬静的双眸露出恳求,他只好点头。
    风挽裳在轿子里将上面所需的绣线颜色都记好后,把荷包仔细收好,然后带着皎月进了绣庄。
    万千绝一个大男人极不想进去,但又恐再生差错,只好默默跟在后头。
    身边带了冷面人,绣庄老板很惶恐地招待她,但是她找了好久,也没找到缺的最后一种绣线,而且还是最重要的一种。
    无奈,她只好先挑了接近的一种作为替代。
    ……
    ※
    萧璟棠见完太后,回到缉异司,才刚坐下,钟子骞就欣喜地前来禀报。
    “启禀大人,找到识得那封书信上的字的老夫子了!”
    他喜不自胜地站起身,“快传他进来!”
    “是!”钟子骞挥手,门外两个缉
    异卫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带进来,此人看起来已过花甲之年。
    “大人,这位老夫子年轻时曾学过信上的字。”钟子骞道。
    “快让他瞧瞧是哪一族的字!”萧璟棠拿起重新临摹了的那封信走出书案,拿给他看……
    ………题外话………谢谢大家的打赏神马的,也谢谢大家的包容(づ ̄3 ̄)づ



☆、第104章:不论爷的过去,只论而今
    老头子接过那封信,对着烛火瞧了又瞧,终于确认地说,“依老朽来看,此乃二十年前未消失的琅琊族的字。”
    “琅琊族?”萧璟棠自是知道琅琊族咕。
    打自缉异卫成立后,他便熟读二十年前被灭的各个异族的来历。
    琅琊族——民间记载,他们是从遥远的海那边走出来的一个族,在那之前他们过的是野人般的生活,一场海啸将他们的家园尽毁,他们从海上来,举族迁至外界,走遍所有大小国家,最后,只有南凌愿意让他们入城落地生根,渐渐的,他们学会了跟平常人一样生活。
    但是,奇怪的是,所有异族都过得极为低调,无人入仕途潆。
    朝廷对外宣称是为了保证天都血统为由而将所有异族屠杀殆尽,十个人里恐怕有九个人不会信,因为,要真的只是为保证天都血统,直接将人赶出天都即可,无需赶尽杀绝。
    这背后的真正目的,至今,无人知晓,也无人敢去探索。
    这不,都过了二十年,还要继续追杀,别人甚至提都不敢提。
    缉异卫上门询问当年与那些异族比邻而居的百姓,个个谈之色变,能撇得多干净就撇多干净。
    “老夫子,有劳您将上面的意思用咱们南凌的字写出来。”萧璟棠亲自扶老人家到书案那边坐下,把笔递给他。
    老人家颤颤地看了他一眼,接过笔,将信里的字一个个翻译成南凌字。
    由于老眼昏花,每一个字他都要看好久才看清楚。
    萧璟棠也不急,就耐心地等着他的一笔一划。
    只要他跟这个老夫子学会琅琊族的字,要揪出藏起来的异族,易如反掌!
    ※
    用完晚膳,沐浴过后,风挽裳穿着中衣,披着厚实的斗篷坐在烛光下试着绣那个荷包,绣了两个时辰,连雏形都绣不出,太失败了。
    “夫人,爷回到缀锦楼了。”门外响起皎月刻板的声音。
    她险些刺中自个的手指,有条不紊地将桌上的针线收拾好,放进笸箩里,她才起身穿上衣裳,披上斗篷,拿上荷包去开门。
    拉开门,冷风迎面而来。
    年后的第一场雪不知何时自天空轻轻飘落,小雪纷飞。
    她看到皎月笔直地立在走廊外,像一个石雕,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明明这么冷,在她身上却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的样子。
    有好几次她叫她进屋,她不进,无奈,她只好想方设法让她忙这忙那,可她办完她吩咐的事后又到外边站着了,渐渐地,她也不坚持了,由着她去。
    莫非,习武之人真的不觉得冷吗?
    当然,她也只是心里纳闷,因为问她她不一定会答。
    “走吧。”她拉上门,随口对她说了声,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
    到了缀锦楼,皎月就在长廊这边止步,因为缀锦楼依旧闲人勿进。
    她轻轻推开门,通往缀锦楼后边竹林的门也被轻轻推了进来,两人的目光在昏黄迷离的灯火下不期而遇。
    他穿着深蓝色长裤,绯色轻袍随意穿在身上,腰带系得松松垮垮的,微敞的胸膛,加上淡淡的阴影,撩人无限。显然是刚沐浴完,墨发肆意披散开来,更是妖冶似火。
    “爷。”她关上门,淡淡地唤了声。
    他大步走来,手往后一挥,门,便自动关上了。
    很快,他站在她面前,方沐浴完的清新热气夹带着他身上的男人味道淡淡地缭绕鼻端。
    “沐浴过了?”他同样也嗅到了来自她身上纯粹的馨香,忍不住低头凑近了些。
    “太阳下山前沐浴没那么冷。”她羞得微微别开脸,小手无措地抵上他的肩头。
    他顺势搂住她,在她颈畔贪婪的吸取,贪婪到……薄唇忍不住亲吻上那里的滑腻。
    她冷不防,脚步虚软地往后退一步,他的大掌便托上她的后腰,在她颈上的温热越来越密。
    他拥着她往楼梯口退去,将她抵在楼梯栏杆上,唇,辗转寻到她的,结结实实地封住,从来不给说‘不’的机会。
    她的手紧紧揪着他腰侧的衣裳,轻轻阖上长睫,微微昂首。
    很不明显的回应,他却感觉到了,大掌按住她的后脑,轻柔地诱哄变成了狂烈地掠夺。
    在这上面,她从来都抵不住他的狂烈,很快就娇喘吁吁,而他总是在她面临窒息时,结束这个吻,目光灼热地盯着她像一条搁浅的鱼,急促呼吸。
    “总算有点长进。”他修长好看的手指轻点了点她被吻得越发红嫩的唇,邪笑了下,放开她,转身上楼。
    风挽裳的手按在心口,等那里的心跳渐渐恢复正常后,才抬步上楼。
    寝房的门要随开随关,以防有风吹进去吹倒他努力好久的那些成果。
    她推开门又轻轻关上,第一眼就往搭建区那边看去,果然,他已经坐在四方桌前了。
    想起荷包的事,她从袖中取出荷包,款步走过去,“爷,妾身捡到了您的荷包。”
    荷包对他来说那么重要,白日分开时没来得及交给他,又或者说,因为他没问。
    她知道他看到她捡了的。
    “爷还以为你又想拿着它做些什么了。”他头也不抬,专注地重新建那个一而再再而三塌掉的屋子,声音平平,倒似是在说笑。
    风挽裳赧然,低头认错,“上次是妾身鲁莽了。”
    “你绣工不错。”他忽然说。
    她愕然抬头看他,可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
    他贴好一片竹片,抽空扭头看她,凤眸含笑,“既然又落到你手里了,且让你试试吧。”
    她很尴尬地点头,将荷包收回,“妾身会尽力。”
    他没再说话,将一小捆竹片塞给她。
    她怔住,直到他朝她伸手,她才明白过来,连忙把竹片递给他。
    他很专注地搭建,她则给他递上竹片,很安静,也很温馨。
    直到,他忽然开口——
    “爷的确是被当成男宠长大的……”
    风挽裳没料到他会突然跟她说起那段过去,她屏息静听。
    他边搭建屋子,边娓娓道来,“六岁,族灭,当年负责灭族的太监总管见到爷,便将爷带走,暗中卖给一个有龙阳之癖的巨富,那巨富花大价买了爷后,便想尽各种方法要将爷打造成他最想要的样子。文武、琴棋书画,这些,爷自愿学,认真学,除了他要将爷的肌肤变成冰肌玉骨……”
    他又从她手中接了一片过去,好似是在借搭建屋子来克制自己的情绪,依旧是平平淡淡的口吻,“他不知打哪找来的药方,让爷泡在里头,只露出头;后又灌爷服食钟乳石、硫磺、石英、赤石脂等矿石与其他药相辅的东西,爷的这一身冰薄雪肌就是这样来的。”
    风挽裳震惊地看着他。
    原来,这就是他为何不喝药,一喝药就那般恐惧的原因。
    她的心,从来未有为一个人这么疼过,真的从来未有。
    忽然,他抬头看她,“还好没你的细滑。”
    原本只顾着心疼他,突然被他这么一说,她倒是羞红了脸。
    在他直勾勾盯着的凤眸下,她很艰难地才稳住心跳,对他露出温柔淡淡的笑容,“爷那日说得对,没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那日,他竟是以他自己的过来经历同她说这句话。
    “没让你觉得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他勾唇,似笑非笑。
    原来他一直都记着!
    风挽裳羞愧难当地低下头,“是妾身的错。”
    他起身,站在她面前,“爷同你说过,爷的过去不光彩。”
    “妾身记得爷说过,不论妾身的过去,只论而今;这句话,妾身也要同爷说……”
    还未说完,他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脸,俯首看着她,凤眸灼灼,闪着不明意味的火焰。
    “说,爷在听。”似温柔,似诱哄。
    她反而不好意思了,想别开脸,却被他大掌扣住了后脑,迫她直视他。
    她望着这双如天边星辰般闪亮的凤眸,好久,好久才
    打得开嗓门,“妾身……不论爷的过去,只论而今。”
    连声音都有些抖,有些软,谁叫他一双眼好似要吃人似的,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随时都能把人卷进去,万劫不复。
    他盯着她,静静地盯着她,唇角一点点,一点点地上扬,就像是豁然开朗般,笑了。
    他抓起她的手按向胃的位置,俯首低声,“爷的胃是不是要撑了?”
    她脸色涨红,想抽回手,却是倒抽一口气——
    顾玦低头,瞧见自己抓着的是她那只受伤的小手,松开,松开她的手背,看着上边凝血的浅浅伤痕,蹙了蹙眉。
    应是只是刚好被划过,若是那刀再用力一点,她这手只怕没了。
    “爷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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