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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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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出一段距离后曾如归道:“以和,你有没有觉得我大哥好像和你阿姐关系好啊?”

    “我阿姐可是他师母,当然要尊重。”

    “话说不错,但我大哥那人,有时候脑子抽起来的话,可能做事就……”点到为止。

    海丰挑眉:“你这样说你大哥,你大哥他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要不然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哦,那我可以让他知道。”

    “以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你以前和你迁就我的。”

    “……”海丰扶额,仰天长叹。

    杨氏和妙竹还不知道曾衍逸的女儿身,海棠当然不好和她同处一个房间,于是她就在院子里招待着曾衍逸,拿出自己做的各种花茶,搭配着杨氏做的点心,也让曾衍逸尝了尝青蛋,后者赞不绝口。

    “海棠,我在想,你这青蛋若是能到军营里,那可就太好了。”行军打仗,带的伙食不好太多,但那些生吃又不方便,如青蛋这样的,又美味,又方便,实乃一大宝啊。

    海棠点头:“这有何难,等我这些铺子都开了,我就让阿东多做些,找个镖局给你们送到边关去。”

    “要钱吗?”曾衍逸道,“我没没有,军饷怕也是捉襟见肘。”她没把心里话说出来,皇上都把钱财放在了修仙炼道上,听说还要把皇城从上京迁到坪洲,这里得费多少人力物力?如今边关百姓民不聊生的,却不见上头有任何作为,她已经对这千疮百孔的朝廷,失望至极,甚至有时候恨不得有贤能之人来推翻它,可每一次的朝代更换,苦的也只是老百姓,谁又能保证,再登基的那位,就一定是明君呢?

    海棠失笑道:“你一个堂堂边关将军,还没有钱?”

    曾衍逸一本正经道:“是真没有钱,我那些俸禄都拿来填补空缺了,有时候还不够。”

    听到后面,海棠心里涩然,不管哪个时代,如果开战,一旦没有强大的经济支撑,只怕是挡不住多久的。如今大奉朝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若边关真的烽火燃起,也不知道这世道会变成什么样了。

    海棠表情严肃道:“元英,若我有一日生意好起来了,赚钱了,我肯定会无偿送军需给将士们。”

    “哟,你这思想可以啊。”

    “谁叫我相公是从战场上下来的呢。”

    “不害臊。”曾衍逸笑骂了句,心里却对海棠有这意识而感到欣慰,就连这片江山的主人,还有那些皇室的人,哪个有这样觉悟?那日在裴府门口见到的长公主,嚣张跋扈,自以为是,罔顾性命,若是在别处,她肯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海棠转身从海丰房间里拿出他刚刚换下的足袋,也就是袜子,她看了看,心想这袜子做的还真奇怪,这口怎么这么厚的,她下意识的摩挲着,这一摩挲就有些不对劲了。

    曾衍逸也看出了她的不对劲,起身道:“怎么了?”

    “妙竹,拿把剪刀过来。”

    妙竹连忙送了过来,海棠接过剪刀,把袜子收口处的线给挑断,一圈都给挑开,有东西掉了下去,海棠伸手接住,把它拿到了眼前。

    是一张小纸掉了下来。

    海棠手指颤抖,一寸寸把那张小纸摊开来,上面的字小若蚊蝇:荡荡乎,民无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焕乎其有文章……

    海棠觉得仿佛有一盆刚从冰窟窿里打上来的水,从她头顶浇下来,冻得她无法呼吸,这袜子里竟然夹了小纸条?如果今天海丰穿了这个去,在进贡院时要进行全身检查,很有可能就会被发现,一旦被发现,就会取消春闱资格,三年内不得参加。

    这……好阴险的手段。

正文 【179】我穿不惯别人的足袋

    贡院门口。

    坪洲还有坪洲的七里八乡的考生都聚集在了这的贡院,参加这次春闱。

    按照告文,但凡来参加春闱的考生,都必须在门口接受检查,任何书籍等都不得带进去,进了大门,没个考生再去拐角的小屋子里,把衣服脱完,由监考官进行全面检查,脱下来的衣服包含鞋袜,都在检查的范围内,可见春闱之严格。

    拍着的长队里有个年纪不小的男子,蓄着山羊胡,显然是参加过很多次春闱了,他颇有经验道:“越前面进去的,监考官检查的越仔细,越到后面的,时间有些紧迫了,就稍微宽松些了。”

    听他这么一说,不少考生就纷纷都往后退,那些原本拍在后面的人哪里肯,一来二去就起了争执,捕快们闻言而来,先是把那山羊胡训斥了一番,直言荒谬不已,又按照原先的位置拍着队,一个个进去。

    被这一闹,曾如归到现在还没进去,他不悦道:“这都胡言乱语什么,弄得人心惶惶的。”

    海丰轻声道:“你管你的,旁的别说了。”

    春闱一开考,就要三日后再出来,中间的吃喝拉撒都在里面解决,所有经常会有人在里面被熏晕过去。

    曾衍逸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的时候,曾衍逸正要进大门,脱衣检查。

    “如归!”曾衍逸一声大喝,提气就踩在几个捕快肩膀悦过去,一个落地落到了自己弟弟面前,抓着他的手道,“不能进去!”

    “为什么啊?”曾如归表示不解,刚刚自己大哥这么一声喝,整个贡院门口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视线全落在他身上,让他浑身不舒服极了。

    其中一个监考官姓冯,是上京的事中,他虽不认得曾衍逸,但也听闻这位玉面将军前段时间边关回来,过几日就要去上京,他拱手道:“增将军,不知是否有需要在下帮忙的?”

    曾衍逸是个火爆性子,听到有人说话一个眼神扫过去,吓得那位冯事中一个哆嗦不敢说话,只战战兢兢的站在一旁。

    “把足袋脱了。”

    “啊?”

    “把足袋脱了。”曾衍逸提高声音,但又不好多说什么,海丰的足袋上有小纸条,可自己弟弟的不一定有,再说了,提前拿出来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大哥,你到底在搞什么啊?”曾如归彻底怒了,“我马上就要进去了,你还在这搞不清楚状况。”

    曾衍逸默了默,才道:“你早上出门,把我的足袋穿来了,我穿不惯别人的足袋,换回来。”

    众人绝倒,堂堂将军竟为了一双足袋都追到考场来了。

    曾衍逸直接就拉着自己弟弟往边上去,背对着众人的时候才用只有他们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这么做有缘由的,你考好我再和你解释。”

    “你这样都影响我考试的心情了,我还怎么考中状元啊。”

    曾衍逸一怕自己弟弟脑袋,“得了吧,你就没那读书的命,舞刀弄枪的你在行,舞文弄墨的还是省省吧。”

    “在你眼里我就没一处好的。”曾如归越说越气,都忍不住控诉自己大哥,可他这位大哥倒好,直接蹲下来把他脚一抬,不由分说就脱了他的鞋,取了足袋。

    曾如归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谁叫他打不过人家呢?

    经过这一小插曲,所有人都顺利进了贡院,曾衍逸这才带着足袋回到了海棠那,但两只足袋全部都拆开,也不见任何小纸条,由此可见对方是冲着海丰来的。

    “这足袋是那个质子送的,但他和海丰没有任何利益冲突,怕是被人利用了。”

    呵,能威逼利用一个质子,在这坪洲除了千兰,还能有谁,不管千兰怎么对付她,她全力迎战就好了,可这千兰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的家人,真当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其他人就是低到尘埃里的贱泥吗?

    “你打算怎么办?”

    “走,去趟质子府。”海棠刚走出两步,又道,“不行,要晚上去,现在去不就告诉对方,我们知道了她的阴险手段了吗?”

    好容易挨到了晚上,海棠一身便装后和曾衍逸一起去了质子府,曾衍逸带着海棠从墙上跃了进去,质子府里几乎没什么士兵把守,偶有巡夜的人,也只是提着灯笼做做样子。

    海棠是个没有方向感的,好在有曾衍逸,她带着海棠很快就找到了厝仁住的小院子,两人刚潜入院子里,就听到一个老妪的破高音:“不吃就不吃,砸了算怎么回事?你砸碎了,可就没新的了,你拿什么吃饭?”

    “还真把自己当个王子啊,就你这身份回到库兹,不去做苦役已经很好了。”

    海棠听出这声音了,是那次在城门里和库兹一起的那个老妪,听她这口气,反而对厝仁越发的不满了。

    那老妪还在骂骂咧咧的,好一会儿了才从房间了出来,待她走远了,曾衍逸忍不住啐了一口:“等她说完,老子媳妇都娶好了。”

    还真粗鲁,到底是军营里长大的,海棠白了她一眼:“你别忘了自己是不带把的,还娶媳妇呢。”

    “不带把就不能娶媳妇了?那些个太监不都还找宫女对食吗?”曾衍逸带着海棠悄声进了那屋子,却被里面的摆设给愣住了。

    这哪里是一个质子的房间啊,简直比那寻常百姓的都不如,就一张最普通的床,一张圆桌,桌上就连水都没有,听到有声音,厝仁沙哑的声音道:“药我不会吃的,你拿走吧。”

    “是我。”海棠道。

    厝仁骤然睁开了眼睛,望向一边,看清楚是海棠时,从最开始的惊讶到后面的无奈,甚至还带着点愧疚,淡淡道:“你都知道了?”

    不要和真正的春闱进行对比哦,写文需要,大家不要较真,看看就好。感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

正文 【180】你全家都有脚气

    “为什么要这样做?”海棠索性开门见山问道。

    厝仁挣扎着要坐起来,却在手撑起自己身体的时候大口喘着气,到后面又忍不住躺了回去。

    “你受伤了?”曾衍逸走到床前,阿喜一直跟在身边,最基本的把脉她倒是熟悉,搭上厝仁的脉,气血亏损的有些严重,而且气喘。

    “哪里受伤了?”曾衍逸又问了句。

    厝仁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这样看起来反而更添几分柔弱,说出的话却让面前的两人震惊:“腿被打断了。”

    曾衍逸忽然掀开被子,虽然穿着裤子,可由于这伤是新添的,白色里裤上还有隐隐渗出的血迹,她皱着眉,俯下半个身子,摁了摁膝盖骨,听到厝仁痛呼,才问道:“什么时候伤的?”

    “昨晚上。”

    昨晚上?那不就是他送来足袋后吗?

    “是千兰做的吗?”

    厝仁低垂着头:“海棠阿姐,你别问了,我不能说。”

    “她拿什么胁迫你?你的性命?还是许你什么高官厚禄了?哦,对,可能是让你回到库兹,不用做这鬼质子,不用再受尽别人白眼了。”海棠冷眼看着厝仁,“枉以和还视你为知己,可哪知道这知己背后捅刀捅得可厉害了。”

    “我没有。”库兹猛然抬起头来,他那双如黑葡萄般闪亮耀眼的眼眸里蓄满着泪水,“我没有接受什么高官厚禄。如果他们不是威胁我,不照做就把我母后从棺木里拖出去,要鞭笞!如果真的这样,那我母后还怎么轮回,还怎么投胎?”

    库兹格外信奉生色轮回,天理循环,如果对方真的这样威胁厝仁,倒也解释得通。

    “你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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