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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好好休息了!”
“好什么,楚师兄为了这事都快气疯了!伤还没好就冲去找许署长理论,两人舌战办公室,别提多激烈了!”揉了揉太阳穴,她今天在办公室被楚楠和许署长当作挡箭牌,左边用完右边用,弄得她里外不是人!
“好了,别想那些事了。如果实在烦心,就别做了,我养你!”霸道的话,温柔的语调,占有的大男子主义中染着一丝儿温润,几分宠溺,不经意中流露出来。
“我最讨厌的就是包养!”扭过身子,叶寞潇微微嘟着嘴,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说:“下次再敢提,信不信我和你急!”
“好,那你养我!”一切以孕妇最大为宗旨,陆炽不再和她斗嘴,却用行动表示了他的宠爱。
霸道的伸出手,陆炽一把将她捞了过去,护在怀里,温热的手掌紧贴着她尚且平坦的小腹,嘴角挑起一丝初为人父的幸福。
“潇潇,我想要个女儿,和你一样漂亮!”
“你怎么就知道是女儿,这不是你想就有的,陆先生!”白了他一眼,叶寞潇的手随意的搭在了他的手背上,接着他的温度取暖手心。
“我的种,我当然知道。”陆炽隐隐有些自豪的同叶寞潇夸口,心中却真心希望是个女儿,和她一样古怪精灵的小丫头。“潇潇,我和你打赌,这个一定是女儿!”
“要是个儿子怎么办?”挑挑眉,叶寞潇半认真半玩笑的给他出难题,“难道要让我把他塞回肚子里重新改造!”
“不用那么麻烦。”顿了顿声,见叶寞潇投来疑惑的目光,陆炽才低笑着在她耳边轻吐着气说:“我们再造一个就好了,宝贝!”
“死路痴,你就是个流氓!”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也不寂寞。就连前座开车的狮山都被这种气氛所感染,嘴角挑起一丝笑意,心中甚至有些感激叶寞潇的出现,谢谢她给陆炽带来欢笑,让他不再那么寂寞。
“呵呵,你还真带我来这儿!”看着那满目苍翠的颜色,叶寞潇顿觉心情大好,胸口的郁气也消散了,仿佛与天地的翠色相融合。“哇,那匹马长得好帅!”
她兴致勃勃的左看看右摸摸,那模样像极了个讨到糖的孩子,笑容甜甜,眉眼弯弯,银铃般的声音染着抹纯真,勾的陆炽心中痒痒。
“喜欢吗?”
“嗯,当然喜欢!”马场,总有着一丝记忆的影子,她仿佛回归了少年时,毫无顾忌的随着外公策马扬鞭。只是,那时的她从不敢一个人骑马,总是有外公抱着,和他老人家共乘一骑。而母亲,则在场外注视着她,时不时的朝她招手,等她出来了还取笑她胆子小。
她记得母亲的英姿,一袭红装,一匹枣红色骏马,策马扬鞭,飞驰马场。那等俊色,可谓是在脑海中深深烙印,如何也难以忘怀。只可惜……“怎么了?”见她眼神忽然落寞,陆炽不由担忧,温声问道。
“没。”摇了摇头,叶寞潇指着那匹她说很帅的枣红色骏马,仰着头望着陆炽,眸光与他的纠缠于空。“带我骑马,好吗?”
“好。”陆炽将她打横抱起,不过不是朝马场去,而是转向休息的会所。垂眸,他浅笑着望着怀中小人,这轻飘飘的小骨头可不行,对宝宝不好。俯身,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鼻尖,陆炽温情脉脉的眸不是陷阱,那性感低沉的声音才是恶魔的诱惑,一点点的钻入她的耳中。“不过,在那之前要乖乖吃饭!你不饿,我们的宝宝会饿的!”
脸颊贴着他的心口,叶寞潇忽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脸颊上不禁染上一抹红晕,有些羞赧。
深深一眼,却叫她有些不知所措的微垂了眸,心间突如鼓击雷鸣,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间萌发,再一点一点的凝聚,顶的她仿佛喘不过气般。
不禁有些纳闷,她这是怎么了?
双手环绕着陆炽的颈,叶寞潇挪了挪身子,羞红的小脸直接埋在他的颈间,只以为这样就任谁也不会认出她来了。她承认,现在的她就是在装鸵鸟,把脑袋往沙堆里一埋,其他事儿就交给别人来办吧!
“其实……我也饿。”陆炽的喜好就是逗弄怀里的小家伙,进了电梯后,他别过脸在她耳边低语,一丝暧昧的气息再其左右萦绕。不由得,叶寞潇把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了。
小小的一个变化让陆炽看到了一丝曙光。如果之前都是他的一厢情愿,那现在她也该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上他了吧!
任由这陆炽将她一路抱着,从大厅到电梯,再从电梯到顶楼餐厅的v包。
“怎么,还舍不得下来?”包间,他的戏谑的调侃着叶寞潇。
“是啊是啊,有个劳工当脚力,感觉特好!”顺着他的动作滑下去,叶寞潇这才放开他的脖子,浑然不在意的任他调侃。
“你说我是什么?”挑眉,他故意诱导她。
“劳工啊!”清脆的声音很是不以为然,且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再说一遍!”
“说几遍都是,劳工,劳工,老公!”这两个字一说快了,就成了——老公。叶寞潇微恼的瞪了眼陆炽,见他满眼是笑,嘴角还勾起抹得意的应了声,“乖”。不由得,郁结了,怒吼:“路痴,你诓我!”
“呵呵,这可是你自己叫的!”摊摊手,嘴角掀起一弯邪肆的淡淡说:“看在你这声老公叫的那么顺耳的份上,我批准你以后都这么叫!”
“你……”这种人就属于得了便宜还卖乖!
叶寞潇懒得和他计较,所以就换了战术,一双顾盼生辉的杏眸瞪的大大的,小嘴儿微微嘟着,似乎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那神态像足了个小孩儿,让人看着就想欺负!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快坐下,乖乖吃饭,不吃的话,我不介意‘亲自’为你!”俊朗的眉目隐约浮现一丝轻佻,霸道的神色却像个帝王般不容她说个“不”字。
无奈的瘪瘪嘴,叶寞潇可不敢劳他大驾,“亲自”去喂她,所以选择老老实实的坐下,闷头用餐。搅着手中勺儿,小口小口的喝着味道还算合口的浓汤,抬眸一碟切好的牛排送到她面前。
讶异的长着小口,叶寞潇看着陆炽那自然的动作,仿佛一切早成了习惯般的随意。他取走了她面前的餐盘,与他的交换,而那碟切的均匀的牛排不用问也知道出自他手。
“看什么,觉得我秀色可餐了?”插起一小块牛排递到叶寞潇嘴边,等她咬下了才收回手。陆炽满意的笑着说:“喜欢吗?”
喜欢什么?
叶寞潇机械的咀嚼着,有些为难的偷眼瞥他,心道:这厮在问什么,喜欢牛排,还是……他!
一时间有些难以开口,只能胡乱点了点头,糊弄过去。
难得她愿意吃东西,陆炽这心里头也舒服些。见那香甜的小模样,就连自己的胃口都变得好许多。想来,这孩子把他的宝贝儿折腾的够呛,瞧这小脸尖尖瘦,看的他真心疼。
“合口下次还带你来。”
“我以为,你不爱吃西餐。”不等叶寞潇出声,一旁的侍者到先开了口。听着那有些熟悉的声音,叶寞潇猛地一惊,抬头看见那种熟悉的笑脸,在扫了眼他那身打扮,不由的怔住了。
他……他在搞什么!
“雷恩,我不记得今天我约了你!”陆炽瞥了眼穿着侍者服装混进来雷恩,心道,这家伙怎么这么阴魂不散的,走哪跟哪儿!
“陆炽,请你先回避一下,我有事想和叶叶谈谈!”有些话,今天必须说清楚,否则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不用!”叶寞潇主动的伸手拽住陆炽的手,微微握紧,娇嗔的说:“陆炽,我不准你走!”
“我不会走。”不会离开你。
“雷恩,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我不想避开陆炽,毕竟婚姻的双方贵在坦诚相待。”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人不见起爱的死去活来,但他们的生活中最缺少不了的就是信任与坦诚。她要证明给陆炽看,证明她可以做到坦诚相待。
“你……真的决定和他在一起了?”雷恩克制着自己的冲动,难以置信的望着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刚才说什么,婚姻!
“嗯。”想了下,叶寞潇微微颔首。
“不管他给你的是什么身份!不管他给不给你爱情!”诧异的惊呼,却换来她淡淡的轻叹。
“我相信他,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忠诚!”身体的忠诚,心的忠诚。
千言万语似乎一瞬涌上,他多想对叶寞潇吼出那句,“我也能做到”!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雷恩忽然觉得自己错过的,不只是叶寞潇这个人,还有一颗玲珑的心。
她所求的看似无关情爱,其实却是最好的爱。男人,只有在爱上的时候,才能做到忠诚,而这个陆炽居然做到了!他为她收起了满身的光芒,在她的面前只做个她的男人,宠她,纵容她,为她遮风挡雨。
“我明白了!”转身,雷恩走出包间,轻轻的带上门离开,动作轻柔的仿佛怕打扰到里面的一对眷侣。
望着那扇合上的门,叶寞潇忽然有些堵心,眼底泛起一丝阴郁。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先离开?甩开她,伤害她,利用她,现在还委屈的离开,这算什么事儿啊!
“不吃了?”
“饱了。”擦着嘴,手中的纸巾却被陆炽抢了去,换了条湿热的小毛巾,轻点着她沾着油渍的红唇。温柔的眸,看上去无限柔宠,却不知低下翻滚着的是妒意,他妒忌雷恩,那么坦然的走了还能在她的心里占据一角。
而他呢,那里有多少是他的位置!
“走吧,我要去玩!”仰着小脸,嫣然一笑宛若清泉澈洁,殊不知,那眼底的落寞谁人能解。
心中低叹,陆炽没有点破,而是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去。脑中,一个信念无比坚决,无论她的心里还装着谁,他都有本事把那人扫除。还有,她的手,只能被他牵着,一辈子都别想在逃开!
十指交扣,两个人的婚姻即使如此,交握在一起宣誓一辈子的扶持相助,如果她也能做到。
叶寞潇来到马场,刚想跑就被陆炽给拽了回去,那霸道的声线带着命令的意味向她席卷,“不准跑!”
俏皮的吐吐舌头,叶寞潇知道他是为她好,也不回嘴,乖乖的顺从了。
两人牵着手围绕着马场走了一圈,像散步那样,慢慢的,边走边看着四周风景。一双人影,男人英俊高大,女人端雅窈窕,配合着那副苍翠的山水更是相显得益。
走过,周边的工作人员皆不由得朝他们投去目光,并随着他们的身影移动,仿佛在追随一副看不够的画面的油画。转即私语,一边赞叹着,一边又猜测着这位新闻人物身边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休息的差不多了,两人刚好走回马厩,陆炽让驯马师牵了那匹枣红色骏马出来。叶寞潇伸手摸了摸马脑袋,那漂亮润泽的毛色在阳光下泛着耀眼的红光,有种威风凛凛的感觉。
“呵呵,它还舔我!”不知怎么了,这匹马似乎对叶寞潇很好,温顺的任她抚摸不说,还亲昵的朝她手心里曾,湿漉漉的舌头时不时的舔着她的手心,痒痒的,感觉和被金毛舔一样。
“你很喜欢这家伙?”抓过她的手,陆炽结果驯马师递来的毛巾,给她擦了擦。瞪了眼还欲撒娇的高头大马,有些好笑的说,“看来这家伙也认定你了。”
“啊?”她可从来没接触过这家伙!
叶寞潇有些纳闷,朝他头来一瞥不解的眸光,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