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能有这水准已经超出我的意料之外了,宝贝,你果然没让我失望呢!”拿过她手中的枪,陆炽瞥了眼与射击场只有一座玻璃墙之隔的空荡的休息室,淡定的说:“听话,去休息会儿!”
什么叫做超出意料之外了!
活脱脱的就是鄙视啊!
叶寞潇轻哼一声,不服气的白了他一眼,嘟着小嘴说:“枪法要那么好干吗,杀人啊!”
陆炽眼中的温柔微微顿了下,一抹诡谲划过,快的难以捕捉。
“去歇歇你那对盯红了的兔子眼,等缓过劲咱们再来比试比试!”贾徵璟瞧了陆炽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转眼看着满脸阴郁的叶寞潇,说了句更不中听的大实话。
“好,我走,不耽误你们两个继续jq!”吐了吐舌头,叶寞潇快速的跳到相对安全的范围,冲两人做了个鬼脸,一溜烟的跑到休息区。
擦了擦汗,叶寞潇正有些口渴,想去买杯水。可还没起身,就有个东西碰了碰自己,转脸,一瓶水已经递到了她手边。
“谢啦!”顺手接过矿泉水,叶寞潇还以为是跟来的陆炽或是贾徵璟,也不客气,随口道了声谢,拧开盖子就喝。可刚喝下几口,她觉得有些不对劲,蓦地将头再扬高些。
一瞬的怔忪,她像见了鬼似的睁大眼睛,“噗”的一声,把还未来及咽下的水喷了出来。
“咳咳……你,咳咳。”接连的咳嗽声夹杂着喘息,她难过的压着胸口,顺气,再顺气,许久才缓过劲来。
他怎么会在这!
叶寞潇怒视着他,却因旁边没人壮胆而微微有些颤抖。
她用力的捏着瓶子,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怜的矿泉水瓶在她的指下变了形,有些扭曲。叶寞潇挑了挑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他,嘴角挑起一抹嘲讽。
“你来干嘛!”
“这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怎么不能来了?”嬉笑着,郑桓打量着叶寞潇,嘴角扬起一抹哂谑。“倒是你,和上司约会也要约到射击场,真是不忘本职啊!”
“比你好。我的趣味是抓恶人,而你的则是当恶人。”还是叫人恶心的那种!
“哦,我这恶人还知道给你送杯水。”一步步的朝她逼近,郑桓贪婪的凝望着那张越发俏丽的脸庞,心道:这八年,或许等的值得。
她低头凝视着手上那与她无仇无怨的瓶子,下一刻狠狠的将瓶子甩向他!
“还给你,带着你的水,和猥琐无耻的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
“一瓶水而已,至于那么激动吗?好嘛,水瓶子滚了,我留下!”挑眉,他望了眼依旧冷漠的叶寞潇,一眼就看穿了她心底的慌乱。
不禁感叹,记忆这东西就是这样,曾经的伤害留下了太深的烙印,即使过了多少年,都无法忘记。即使那个受记忆摆布的人,已经有能力再次应对那种情况,可当记忆浮现时,她还是一样会迷茫,会惧怕。就像那句俗语,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
“放心,我没下毒!”他抬手挡住她丢来的半瓶水,嘴角挑起一抹让与她记忆中重叠的邪佞的笑。渐渐逼近,他一手支撑着她身后的墙壁,一手撩过一掠她的青丝,微微吸气就能闻见她发丝上的淡淡幽香。“寞寞,就算我要得到你,也要在你清醒的时候!”
小女孩长大了,如今越发夺目了。
从游乐园出来时,他就看见了她,且一直都跟着她。射击场上的比试,他看着她越发耀眼的姿态,心底早已泛起悸动。
“你要沉默到什么时候?寞寞,知道吗,我最爱看你挣扎的模样,那时的你,太媚了!”
“你个变态!”叶寞潇一把扯过自己的被他捏在手里的头发,随手抄起桌上的烟灰缸,护在身前,以备不时之需。
“我们全家都搬到n市了,寞寞,老头子让你回去一趟。”
“家?呵呵,郑变态,你也知道那是你家,和我有什么关系!”家,她已经没有家了,在母亲毅然离开的那一刻,那个父亲,那个后妈,还有眼前这个禽兽不如偏偏又和她血脉相连的男人,都与她再无瓜葛。
弯弯的唇角勾起漂亮的弧度,森冷的气息从眉宇间散发,凌厉的眸光划向他,嘲弄与讥诮占满了眼底。“回去告诉那老头,我对狐狸骚味过敏,想让我回家,就把狐狸扒皮扔出去!”
“寂昀呢?你不想见他吗!”他掐住了她的弱点。
血浓于水,就算她的心里没有那个父亲,没有占了她母亲位置的后妈,也该有她的亲弟弟,在那个家,唯一一个延续着父亲姓氏的亲人——白寂昀。
“那又怎么样?我要见他随时都可以,但那里的人,我一个都不想见!”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叶寞潇的嘴边噙着一抹嘲弄的冷笑。
“寞寞,何必呢?做这些无力的挣扎又有什么用,到头来,你还是老头子的女儿,这是个改变不了的事实!”只要是他的女儿,他就要抢过来。
这是他不变的念头!从第一次见到她起,他就发誓要得到她所拥有的一切!曾不止一次的肖想着,该如何吞噬她,折磨她,用一种比他私生子的身份更肮脏的手段,撕裂她高洁的外衣,折断她飞翔的翅膀,让她彻底沦为他的奴仆。他要让她在他的身下摇尾乞怜,乞求着他再多给一些,那时的他就可以尽情羞辱,让她知道她有多肮脏,多恶心!
“寞寞,改变不了就试着接受吧!”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会对你很温柔的,相信我!”
“郑桓,这么恶心的话,你说起来可真顺溜!”笑依旧在唇边荡漾,媚眼如丝的划过他的脸庞,“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个恶心的下流胚!”
有人说,越是脆弱的时候,就越是笑得灿烂,因为笑永远比哭更让对手觉得挫败。
“寞寞,就是这个表情,挣扎啊,叫啊,让那个小刑警来救你啊!”郑桓的笑容渐渐扭曲,他伸手欲抚上叶霎潇的脸颊,不想眼前清冷的眸子瞬间划过一丝狠意。
扬手,落下,烟灰缸朝他的肩胛重重的砸去。
郑桓并没有躲,而是迎了上去。那一下的力度并不小,他猛然吃痛,闷哼一声,半眯着眼睛捂着肩头,缓缓蹲下。
见此情景,叶寞潇赶忙踹开他,拔腿就跑。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可就在叶寞潇前脚刚迈出时,一双忽然扯住了她的脚踝。
蓦地一顿,叶寞潇重心不稳,这个人朝后仰去,郑桓突然直起身,双手扣住她的肩,整个人跨坐在她身上。载着欲望的眸子盯着她的,狼一样的目光唤起了她那段不堪回首的惧意,越是去想,就越是害怕,越是惊慌。
“寞寞,不要反抗我。别忘了你最在乎的人,还在我的手里。”笑着,他用口型默默的念出那三个字——白寂昀。
他的笑不是古惑,而是恶魔的吞噬。残忍的,血林淋的,撕扯着她的记忆。
一瞬间,她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叶寞潇惊恐的望着他,像是回到了那个夜晚。
一个自称是她兄长的人,闯进她的房间……
深埋的记忆再度袭来,引得全身微微战栗。八年前父亲带着郑桓回家,他告诉她这是她的哥哥,同父异母。那个夜晚,他闯进了她的房间,意图强暴。拼命的喊,拼命的叫,叶寞潇最终还是逃脱了,不过她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她被逼到了窗口,郑桓就站在她身前,用同样的眼神望着她,告诉她一个残酷的事实。
——“私生子就该肮脏吗?叶寞潇,我要把你也染脏了,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眼中的千金小姐比我还要脏!”
——“你混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好啊,你试试,我倒要看你怎么逃!”
——“你个变态,你会遭报应的!”
——“那就让我们一起下地狱吧!寞寞,你求我吧,我会温柔点的对你的!只要你开口求我!”
——“你做梦!”
——“呵呵,好倔的丫头!”郑桓一把扯出她的头发,将她按在窗棂上,指着楼下对她大吼,“不是想逃吗?杀了我,或是自己跳下去,你都会得到自由!”
杀了他?不,她一定做不到,但不能杀他,她总可以杀自己吧!那时的叶寞潇痛恨的望着他,她的高傲告诉她绝不能屈服。
扬手落下,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他的脸上。当年的她就站在窗棂边,满眼嫌恶的对他说,“你恶心的叫人作呕!”然后纵身跳下,丝毫没有留恋。
可如今,他的手里多了一样筹码,寂昀。
寂昀,她在这世上仅剩的、唯一的亲人。
从回忆的漩涡里走出,叶寞潇仰视着男人,冰冷的眸子毫无温度的看着他。眼底没有怨恨,只有恶心,像是看见了一堆脏东西!
“寞寞,你逃了这些年,现在不还是落在我手里!”摆动身体,她就在他的身下。挺了下身子,郑桓伸手抚摸她的腰肢,划过她的小腹,最后将手顿在她的裙边。
“郑桓,你最好别碰我,否则你会后悔的!”叶寞潇的目光穿透了郑桓,望向他身后的男人。
俊美的脸庞浮动着修罗的阴冷,残暴的,隐约透出着丝丝戾气。
莫名的,一种安全感压制住了心底的恐惧,叶寞潇收到他安慰的眼神,渐渐放松了身体。有他在,她就是安全的吧!
“放开你我才会后悔!”他笑得放肆,却不知危险就在身后。
洞察力早就被欲望所吞噬,对他来说,此刻最想得到的就是叶寞潇。或许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的就会越执着,不管是对人还是对物。
欲望的困兽逐渐放大,郑拒觉得这样的机会来之不易,想就地将她解决了。
不曾想——
“哪只手碰她的!”森冷的声音叫人不寒而栗,一种压迫性的威仪朝他翻滚而来,顷刻便将他心中积蓄欲望压制住。
转身,郑桓看着眼前那妖魅的男人,凛冽的眸光有着不符他外形的残忍。眉宇轩昂,自然而然的流露出那种长处高位人所拥有的高贵。他仿佛是天生的贵族,有着优雅的姿态,姣好的容貌,以及高不可攀的威仪。
一步步的逼近,他就像一个古代的王者,高傲,霸道,有着独处高台的威严,与睥睨天下的勇气。可当他的眸光对上叶寞潇时,顿时变得柔软了许多。
他是谁?
和寞寞有什么关系!
“唔……”慌神间,陆炽抬起一脚狠狠地踹向郑桓的腹部,猛地窒痛袭来,让他捂着下腹蜷缩在一旁。
“潇潇,他是那只手碰你的!”陆炽如同一只慵懒的狮子,站着郑桓面前,俯视着他,抬脚踢了踢他捂着小腹的手,淡淡的问着叶寞潇。
“都碰了!”
“都碰了?”微微扬声的同时,重重的一脚再次落下,这一次,传来了骨节错位的响动。
“啊!”郑桓忍不住的低吼,不甘心的仰视着陆炽,瞪大了眼睛,却依旧想用斯文来掩饰自己的狼狈。“这位先生,我和寞寞的家务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吧!”
“家务事?呵呵。”低笑着,磁润的声音很沉,其中散发着丝丝冷意。凤眸微佻,陆炽转身向叶寞潇伸出手,轻巧的将她拉起,占有性的把她拢在怀里。“宝贝,他叫你寞寞唉,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哦,他就是上次被我家雷恩咬过的那个,我和你说过吧!”摊摊手,她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只是咬过?宝贝儿,他说的可是家务事!”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