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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
刚刚约翰为了逮住这个小东西,可是刻意放出电磁波对它进行干扰的,否则还真捉不住它。
“事实上。裴振理也不是仅仅为了监视你,这也是他对我的考验!”
又是一个电闪雷鸣,安若兮诧异且不解的看着约翰。早料到安若兮会这样,约翰不厌其烦的解释着:“裴振理一向多疑,当初连他的母亲都会怀疑。我这个外人又怎么会得到他的信任呢!”
这样的解释很合理,但是安若兮还是不解。虽然很不齿他们的合作,但是她还是想知道,既然这么互相怀疑着,那么还有合作的必要吗?
安若兮没有将自己的疑问问出口,约翰也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是在马车停下之前留下一句,“保持你的演技”。然后便一脸谦和的抢先下了马车。
看着约翰的背影,安若兮心中一个怪异的念头闪过,可是细细想来又觉得不可能,终是自嘲着勾起了嘴角。随着约翰走进古堡,安若兮不禁惊叹不已,这座古堡从外面看颇为古朴。可是究其内部用“金碧辉煌”来形容都不为过。
“这座古堡是我的曾曾曾祖父在世时建的,我们所在的是古堡的主楼有115个房间,卧室42间,起居室19间,浴室61间。2个图书室,1个厨房……”
“这座古堡里,收藏了上千件古董,都是我的历代祖先所遗留下来的……”
约翰一边走着一边介绍着,话语间颇有一番自豪。安若兮惊叹着看着古堡内的一切,不住为古堡的“金碧辉煌”咋舌。
且不说着鬼斧神工的建筑造诣,单说将几千件古董收藏填进房间而又不显突兀,这也得颇具匠心。因为这些古董,整个城堡平添了浓浓的艺术气息和典雅的风韵
“嗨,约翰,这里真是让我概叹!”
安若兮的声音响起,可是说话的却不是安若兮。安若兮回头一看,艾拉正款款走来,与她错身,艾拉根本没有正眼瞧她一眼——艾拉的所有注意力都在约翰身上。
“是吗,你能喜欢这里真是我的荣幸!”约翰笑对艾拉,并向艾拉伸出手来,口中说的却是:“莉莉安,可否赏脸跟我在古堡转一转?”
“当然,荣幸之至!”
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安若兮完全懵了。看着约翰跟身边的老仆低声交代了一番,然后带着艾拉离开了,她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安小姐,这边请。”老仆很恭敬的上前向不明所以的安若兮伸出手来,正指楼梯:“公爵交代,请安小姐都楼上休息。”
公爵?
对这样的称呼,安若兮感到很陌生,可是再陌生也知道在r国公爵级别比亲王还要高。约翰到底是什么身份?受伤却几乎不治的落魄者,功夫了得却和善的邻居,绅士却精明干练的商人,还是现在高高在上让人难以捉摸的公爵?
安若兮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舒了口气,信步跟在老仆身后拾阶而上。楼梯很高,曲曲折折,安若兮竟然有些微喘,终于走上最后一级台阶,安若兮抬头,面对的却是一张熟悉的脸——玛丽!
“你怎么会在这里?”玛丽对安若兮的到来感到不解:“你不是应该在顾陈远身边吗?”
玛丽在这里的原因,安若兮是猜到了的,不过她跟玛丽之间一向无什么交集,所以并不打算与玛丽有什么过多的交流。可是,玛丽的后半句话让她驻足,顾陈远?!
“你什么意思?”
“顾陈远已经病危了,你怎么还会有心情来我表哥的古堡。这不应该啊!”
安若兮一阵语塞,愣怔的看着玛丽,刹那后便是红了眼眶,随即就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慢慢地,低低的抽噎又变成强忍的哭泣,最终安若兮支撑不住瘫倒在地,几乎嚎哭出来。
玛丽慌神了,她与安若兮见过不止一次,安若兮给她的印象便是外表柔弱内心强大,那次安氏夫妻的落葬仪式,玛丽更是深有体会。可是现在安若兮这般伤心欲绝的瘫倒在地,一向自诩心硬的她也淡定不了了,上前便将安若兮扶了起来,然后和老仆一起将她掺进了房间。
“我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况且我并无资格,只是我看到早间报道,说是顾先生……”
玛丽打开电脑,将头版头条打开给安若兮看。红肿着眼睛的安若兮的心跳立马漏跳了半拍,黑色的粗体字“病危通知,商界巨子顾陈远性命堪忧”!
这不应该啊!
安若兮也顾不得再去流眼泪了,上前便抱着笔记本,细细研读上面的内容。这则消息的确是今天才发的,可是想想之前接到的顾陈婕的电话,安若兮心中又是一番计较。
“你不明白,你不明白……”
又是一滴清泪掉下来,砸在笔记本上,也砸进了玛丽心里。
“那个……那个电脑就给你用着吧,我……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先走了……”
玛丽几乎是逃出来的!
按说玛丽的性格不应该这样,但是安若兮的表现让她响起了她的母亲,她的父母是再婚在一起的,当初她母亲的前夫病危,她的母亲也是这般日日抱着前夫的消息无声垂泪。
玛丽这边刚掩上门,安若兮那边就在电脑上一阵摸索准备上msn。可,倒腾了半天却连工具都没有找到,反倒是敌不过困意席卷,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一觉好梦,梦中夫妻美满儿女双全。
再次醒来,安若兮却是嘴角带着笑意的,她精神饱满的打量着这间客房,惊叹之余也是诧异,约翰说过光这主楼就有42个卧室,而区区一间客房竟然设计这么精致,巨大的壁画,柔顺的挂毯,带有文艺时期风格的油画……
踩上松软厚实的羊绒地毯,有点饿的安若兮出了房门。走出门,便又想起约翰的话,“主楼共有115个房间”,放眼望去全是一模一样的格局,眼花缭乱,一时间都不知道往哪里走了,回忆之前的路,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饥饿难挡,不能亏待了腹中的孩子,安若兮努力回忆着,然后顺着走廊迈开了步子。也不知走了多久,安若兮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原地,眼前的房间不正是自己刚刚谁的房间吗?之前为避免找不到回房间的路,特意没有将门关紧。
看来,只有等约翰晚饭期间来喊她了!
摸着再一次抗议的肚子,安若兮推开门。
“约翰,天哪,约翰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求求你不要……啊——”
“莉莉安,我爱你!”
第一二五章 忠诚的妻子
裴扬杰离开登上飞机之前,特意再去了一趟医院,本打算与昏迷中的顾陈远聊聊,不想病房里站着的赫然是本应在国外的顾宁陈。
顾宁陈也是第一时间看到了裴扬杰,他一个眼神示意,然后从无菌病房退出来。
“你是裴家的二儿子?”顾宁陈的语气是疑问的,他细细打量着裴扬杰,眼神由冷变热。
其实,这几年裴扬杰在商界已经很有名了,但是顾宁陈竟然根本不认识他。裴扬杰却没有听出任何无礼的意味来,反而从他多变的神色中察觉出一丝和善来。
“你真是梁爱秋的儿子。”
这一次顾宁陈的语气的笃定的,可他的话却让裴扬杰震惊不已。梁爱秋是他母亲的名字,自那一年去世后,在裴家就很少听到她的名字。曾经裴扬杰问过裴振理母亲的事情,结果受到了训斥,于是整个裴家就根本听不到“梁爱秋”这三个字了。
裴扬杰疑惑过,尤其是外面盛传裴振理害死了梁爱秋时。但是这种传言裴扬杰也只是疑惑而已,却不会真的怀疑自己的亲大哥。而事实上,“谣言止于智者”,这种谣言后来也就慢慢消失了。
“你认识我的母亲?”
再一次听到有人提及母亲的名字,除了疑惑,自然更多的是欣喜与好奇。裴扬杰眼中的神采难掩,顾宁陈淡淡笑着,然后向裴扬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两个男人就这么并行而前,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拨通了手机,开口便是“裴先生”。
裴扬杰与顾宁陈最终来到医院后面的一棵大榕树下,一南一北分坐在石桌的两边。这是一棵很茂盛的银杏树,片片扇形的树叶在阳光下摇曳,斑驳在难得的泥土地上。
“你的母亲是位值得人尊敬的人!”顾宁陈自顾自的点燃一支烟,对着头顶郁郁葱葱的树叶吐着烟圈:“当年她最喜欢的便是银杏树叶了!”
这话说完,又是一阵沉默。裴扬杰静静等着,他知道顾宁陈必定是有话要跟他说。
“你母亲的死是我的遗憾!”
顾宁陈淡然的神色中夹杂着掩饰不掉的落寞。甚至还有一点点哀戚。无可厚非,梁爱秋在他的生命中有不可替代之重。在那时,包括在现在,怕都很少有人会相信男女之间会有纯粹的情谊。可是顾宁陈知道,他与梁爱秋之间便是如此。
当初裴扬杰的父亲去世后,顾宁陈与梁爱秋的暧昧就传开了,甚至是现在,依旧还有一些长舌之人将这作为茶余饭后的话题。
而这一点,裴扬杰也是知道的。
裴扬杰之所以跟着顾宁陈到这里,就是想知道一些当年的事情。因为眼下还有半个月又是梁爱秋的忌日了,可是这么些年来,除了当初的葬礼,裴振理是不允许裴扬杰去梁爱秋坟上的。
——这也是裴扬杰郁结之处。
顾宁陈只是说了一句。之后便保持着淡然而哀戚的神色,许久,裴扬杰终究是忍不住了。
“你跟我母亲很熟悉,是不是?”
“是啊,曾经很熟悉!”
“那你跟我母亲……”
裴扬杰话未说完。顾宁陈便已打断:“她是一位忠诚的妻子!你不该怀疑她,尤其是你的身份不允许。”
他的身份?他的身份是梁爱秋的儿子,所以天下人不相信梁爱秋,他都必须相信。
裴扬杰内心的纠缠不是一言两语说得清的,那么多流言蜚语,甚至裴振理无意识的灌输,所有的认知里梁爱秋都是与顾宁陈有关系的。男女之间不该有的关系。
“有多事情,耳听为虚,甚至眼见都未必为实。”
顾宁陈突然起身,连头都未回,边走便沉声道:“不要相信耳朵听到的,也不要相信眼睛看到的。你要相信自己的心。”
这话似乎是有所指,却又似乎是顾宁陈的喃喃自语。
裴扬杰一时愣住了,自顾陈远接手顾氏以来,顾宁陈便淡出了众人的视线,可是只要有报道。顾宁陈都是给有冷峻淡漠高高在上的感觉,可是现在,看着顾宁陈的背影,裴扬杰觉得硬挺的脊背上压着沉甸甸的枷锁——顾宁陈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裴扬杰是目送着顾宁陈消失的,之后他便转身向私人机场而去。逝者已逝,活着的人还要好好活着。现在活着的人里面,最让他担心的还是那个倔强得惹人心疼的小女人。
裴家是全国仅次于顾家的家族,所以其私人设施也是齐全而完备的。
当裴扬杰的汽车驶进私人机场时,已经有一架飞机侯在那里了。裴扬杰径直上了飞机,正准备吩咐起航,却发现裴振理从机舱内出来。
“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裴振理却是注视着裴扬杰的眼睛,直到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