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季子茜道,“没好。”
红夜道,“没好。”
于是葡萄直接一脚将门踹开,道,“子茜,红夜还是个孩子,你多大了?还跟他闹。”
季子茜立刻垮下一张美艳的脸
红夜也跟着郁闷道,“你也没比我大几岁,别倚老卖老……”
葡萄拿起红夜的小枕头捏在手里往空中抛了几个来回,轻声问道,“你再说一遍?”
红夜打了个寒战,立刻闭嘴。
季子茜看不过去,说,“红夜,别怕,她怕毛虫。”
红夜瞪大双眼,“原来是这样!”
葡萄大怒,“你俩都给我滚出去!!”
红夜伸了个懒腰,“正好出去活动一下,右手得锻炼呢。”
季子茜立刻道,“院子里就有桃树,如今桃花已败,正是毛虫出窝的时候……”
“你们俩!恶心!!”
最终的结果是,葡萄被吓跑了。
——————————————————————————————
一个月后,葡萄等人终于离开了田水城。
葡萄劝说再三,加之红夜的胡搅蛮缠,季子茜忍着头疼,不情不愿地以魔教的名义收留了红夜这个丧家的小猫。
红夜的皮肉伤都好了,右手手腕却留下一道狰狞的疤痕。
手指僵硬,手腕不能灵活动弹。
可把葡萄愁坏了。
红夜看不得葡萄这副落魄模样,就用左手画了一幅男女春宫送给她,并且表示他小时候是个左撇子。吃饭写字不成问题。
这幅画直接被季子茜没收了。
葡萄私下里觉得季子茜有私心,想当初自己就是这么没收流水的春宫…………这家伙肯定是想自己看!
红夜却拉住葡萄,悄悄跟葡萄说,“你亲我一下,我再给你画一张。”
葡萄果然有些动摇。
季子茜脸色阴沉,直接将墨笔从马车里撇了出去。
是的,如今三人挤在一辆马车里,证实了马车果然够宽大,比当年葡萄乘坐的还宽敞。
塞下三个人,不成问题。
终于有一天,红夜指着葡萄的小肚子道,别再吃酸梅了,你都发福了。
季子茜和葡萄才想起来红夜居然不知道葡萄有了宝宝。
于是季子茜看了看咬了半块酸梅呆住的葡萄,看了看越来越疑惑的红夜。
叹了口气。道。
“再有五个月,她就该生了。”
红夜彻底傻了。
好半天才木然并且难得的结巴道。
“那……那怎么行……将来……我可要……娶葡萄当……当媳妇,要是葡萄生了个娃……只比我小……小十二岁,还得叫我爹爹……会被人笑话死了……”
季子茜翻了个白眼,果然孩子的思维就是不一样,想问题都不想重点,比如孩子的父亲是谁啊,他怎么可以和别的男人有孩子之类的,就是季子茜当初的第一反应,于是季子茜看着红夜满意地想,自己果然不再是男孩子,而是个男人了。
但是红夜的话多少还是触了季子茜的禁忌。
只见季子茜闻言,迅速黑脸,“她是我媳妇,毛孩子一边凉快去。”
红夜果然是被这消息震住了。
季子茜这么说,都没反应,还傻愣愣地点点头,说。“哦,好。”
然后挪着 屁 股 ,蹭到葡萄跟前,将脸贴在葡萄的肚子上,兴奋道,“这里有个宝?”
葡萄一下子被红夜弄得激动了。
直接圈住红夜,将金色小猫搂在怀里。
脸颊蹭蹭红夜的茶发,气得季子茜脸都绿了。
葡萄还欢喜地说。“红夜,你真像只小猫。”
红夜立刻道,“喵~!”
季子茜再也受不了,爬出马车和车夫一起透气去了。
结果车夫一见到季子茜的妖孽脸就紧张,一路上马车开得东摇西晃。
季子茜翻了个白眼,又不得不爬回马车去。
一回到马车,才看到红夜已经反应过来,正抱着自己的小枕头缩在一角抽泣。
“臭葡萄,居然和别的男人睡了,连娃都有了,你,你,你,你……”
葡萄哭笑不得,季子茜就将红夜拉过来,小小小小声道,“想知道那男人是谁吗?”
“恩!”红夜小声道,“我要揍他!专门往脸上乎!”
“嘘……”
季子茜神秘道。
“那春宫真是你画的?”
“我画的时候你不是看到了么?”
“那好,我告诉你那人是谁,你给我再画几张。”
“…………………………………………”
一路谈笑着打闹着狂笑着哭喊着。
在马车上度过了四十一个夜晚,途经八个城镇。
眼看着再过几天就要出了中原天雪关。
结果葡萄等人还是在天雪关近郊,遇到了事端。
作者有话要说:《
月月看到了一个…2评论,说月月任性,听不得不好听的……囧……
月月却是任性,只是不好听的话不是不能听,只是比较影响写作心情……
囧了……
师父,表急,我会让他适当出来的。 1
狗血
自从知道葡萄怀孕之后,红夜就对揍上官钦的事情念念不忘。
毕竟是小孩子,又是长身体的时候,往往太阳一落山,红夜就睡得香甜。
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讲,那就是杀人的时候都是晚上,难得能睡个好觉。
但是季子茜和葡萄却还不困,季子茜通常会拉着葡萄靠在火堆旁,看看月亮,然后说些爷爷爹爹教的甜言蜜语,或者干脆作一首蹩脚的情诗。
或者兴致勃勃地谈论季宝的未来,生下来之后,抓周都要放些什么物品啊,是让他继承云侯爷府,当一个一辈子势力地位都有吃穿不愁的皇族贵子,还是闯荡江湖接替季子茜做一个出色的一教之主。
这个时候葡萄都会神色安稳地摸摸鼓胀的肚子,回答一些完全不搭边的答案。
比如,听说生孩子还疼啊,我害怕。
或者是我生了孩子之后,肚子会不会变回去啊,我不要变胖之类。
于是就在两人话题完全不同还能兴致勃勃的讨论的时候,就听到红夜在马车里含糊不清地喊着梦话道。
“上官老儿!吃你红爷爷一拳!呼噜呼噜……噜噜噜噜…………”
葡萄立刻沉下脸道,他这是在骂我?
季子茜心虚地望天,心底决定明天一定要将从红夜那里偷要来的春宫图藏好。
至于红夜,很久以后的后来,当他已经是一个风流倜傥的少年才俊,后生妖孽的时候,他笑着跟葡萄说,萧说追人要从那人的喜好下手,瞧你那晚把精装春宫当宝贝,我后来回去之后,除了杀人,那段日子,就是整天都为你练习画春宫。
————————————————————————————————————
眼看着就要离开中原。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马车里三个人的行李。
马车下层中空夹板,里面收着三个人的行李。
大把大把的银票是在宫里养老的云老侯爷只要塞进季子茜手里的。
季子茜带足了换洗的衣裳,素色清淡的外套,这一点,因为他的头发实在是艳丽,季子茜从来没有穿过葡萄以前那般花哨的衣裳,因为头发就很花哨了。
当然除了贵妃赠的海棠装之外,季子茜还好心地偷偷给葡萄准备了好几个五颜六色的肚兜。
当初托老管家帮忙去买的时候,被老管家当变态一样偷瞄。
其他的,便是手头的一把天花乱羽。各种补血养气救命的灵丹妙药。生活必备品比如说肉脯,水果,水。干粮。还有解手时候用的大量草纸。绷带。皂角。后来红夜闲来无聊拿来画春宫的文房四宝一套,给葡萄和自己解闷的杂书小说两捆。
后来到镇子上,又给葡萄买了不少的妙龄女子的花裳罗裙。
说到红夜的行李,只有羽扇一把。
至于葡萄……
……左手腕天花乱羽,右手腕一根带着血渍的发带,怀里抱着红夜的黑丝小枕,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宝。
——————————————————————————————————————
当然马车的生活依旧是枯燥的。
江湖上的要事八卦成了几个人生活的全部内容。
三个人经常就三本神秘秘籍的话题展开激烈的讨论。
葡萄的意思是红夜既然叛出天山,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大家不是外人,好有个商量。
红夜却很委屈,只说他就知道散布谣言的是一个白衣雪发的人,后来又听萧说,那人肯定连成了《血衣飘零》,才这样一头的雪发,至于关于《血衣飘零》的传闻,实在少之又少,只知道是种速成的极高深内功。
当初也不知是谁谱写。
写出了这么三本奇怪的东西。
最后红夜下了定论。
“看破所有招式破绽的水月飘零,号称毫无破绽的雪月飘零,这两种虽然矛盾,却又互相互补。但都是招式,不讲内力,偏偏血衣飘零却是种内功,和前两种又互补……”
说罢看了季子茜一眼,道,“但是毫无疑问的就是,魔教得到其中一本,就能称霸武林数百年,是个人都会眼红,因为惧怕水月飘零,家仇不能报,野心不能展,这个时候忽然出现了两本能和水月飘零抗衡的武林至宝,想不争夺,难!”
季子茜顿了顿,接道,“爹爹对于此事也很担忧,但是他是个个人主义,只管过好自己的小日子,才来找我,说要和爱人私奔,魔教就交给我了。”
顿了顿,又对葡萄道。“爹爹说,只要我同意当教主,他就教导我怎么追你……”
葡萄红夜顿时全部无语,季子茜摸摸鼻子。
却认真起来,蹙眉道,“水月飘零,对于男子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红夜兴奋了。“此话怎讲?”
“若是练的好了,就没有什么问题,据说可以驻颜。对女子男子来说,都是件难得的好事,只是男子和女子不同,练的时候,女子对于本身毫无伤害,但是男子修炼之时,却极易走火入魔,当初我是爷爷拼了命护法才没入魔的,葡萄你见我的那年,我就是因为险些入魔,才被爷爷带去那个小院子修养。”
这事葡萄倒是不知,于是安静地听季子茜讲。
季子茜看看红夜,道。“你那夜挑衅的话,其实没错,江湖上传言的确实是真的,爹爹当初就走火入魔。弄得性格古怪不说,还……”
红夜了然,摇摇扇子,表示季子茜不必再说了。
又道,“这东西其实害人不浅,有得必有失,只是便宜了小葡萄了。”
葡萄后面就听得一头雾水,于是道。“小猫。你有本事再叫一遍?”
“叫什么?”
“小葡萄。”
“对呀。”红夜笑道,“你看看……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
葡萄二话不说,将小黑枕头砸过去,严肃的讨论便开始往打闹的方向发展。
其实葡萄最关心的,依旧是上官钦的下落。可是江湖上闹得铺天盖地的都是天山三门腥风血雨,掀起武林杀人灭庄狂潮。
再就是关于那两本神秘的武功秘籍。
大概在收留红夜的第五天后,江湖就传言,天山三门拥有着的《雪月飘零》被与非门主红夜盗走,逃离天山流落江湖。
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红夜已经醒了。
那个时候他在床头就气得呲牙咧嘴,直怒骂道。哪个不张嘴巴的!?这话怎么能随便说!?
很快各个势力的目光都瞄上了据说身受重伤的红夜。
也难怪红夜嚣张,一场武林大会得罪尽了有权势的有地位的,这会估计是天山放出的假信,不过是想让那些对《雪月飘零》虎视眈眈的人转移一下视线,明白人都想得清楚,但是红夜当初的嚣张乖戾葡萄至今都记忆犹新,而且人一旦被 欲 望 蒙蔽了双眼,便也就没有头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