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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的对方,只能拿她想要的话,去回应,而后,又被她理所当然的奚落。
这不就是,当年的冷华兰么?!
……
…………
入夜。
七月十五的月亮,很圆。
百里连儿微微仰着头,一瞬不瞬的,盯着天上的月亮看。
也不知是在看些什么,她的眸底,闪烁着浓浓的纠结,溢满复杂之意。
忽而,她似是听见了什么声响,便收回了视线,朝那边看去。
只见容隐步履沉稳的,从长长的走廊中穿过。
她眉头一拧,咬唇,跟了上去。
见他是去新房,也就是去君紫嬛的屋里,她微微犹豫了一会,还是喊了一声,“隐哥哥……”
男人停了动作,侧眸看她。
“有事?”
百里连儿缓慢的走上前。
她凝着容隐的眼睛,默了好半晌,才低声问了句。
“隐哥哥,真的和南离郡主,行,房了么?”
容隐垂着眼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本王与她,是新婚夫妻。”
百里连儿眸色一紧,“隐哥哥的意思是,你和她,真的,真的……”
容隐却是不想与她多缠,“你还有事么?”
百里连儿见他不应,想来是默认了。
他们真的行了房,她
心下也不知是何滋味。
咬了咬唇,她终还是低声开了口。
“既然隐哥哥,已经有了南离郡主,那便不要,不要再去找雪玥了。”
她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容隐微眯着眼看她。
“你想说什么?”
百里连儿没有多说。
她也不敢多说。
毕竟是有命在身的人,她说话,还得斟酌再斟酌,谨慎再谨慎。
“新婚第二夜,对新娘子亦是很重要的夜晚,连儿相信隐哥哥,哪也不会去,对罢?”
容隐看着她,并不作答。
他抬头看了眼天色,随后又与百里连儿道。
“时辰不早了,你早些歇息罢。”
百里连儿哎了一声,男人没有回头。
径直的,走进了新房内。
她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久久不动,直至那个亮着的屋子,熄了灯,她才深深的呼了口气,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平侯府。
江雪玥性情大变一事,很快就传了出去。
听竹仔细的瞧着眼中的人,撇撇嘴道。
“郡主哪里性情大变了,奴婢怎么没有瞧出来?”
江雪玥瞥了她一眼,笑,“你那么笨,自然瞧不出来。”
听竹瘪瘪嘴道,“才不是,外头的人,都说郡主,是被殿下抛弃了,成了怨妇,说话都带着刺,刺得人体无完肤,可奴婢看着挺好的啊,郡主还是那么可爱,那么善良……”
“……”
可爱,善良就算了罢。
她还真不是那号人。
不过……
那句刺得人,体无完肤,她还是很喜欢的。
江雪玥倪着手中的杯子,眸中笑意点点。
“可惜了,我从来都是这样的性子,他们,最好得有个心理准备。”
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怨了……
不过便是,今日,才恢复了本来的面貌。
反正,爹爹已经回来了。
而她的伪装,自始至终,没有成功过。
还不如,借着容隐娶妻的事情,恢复自己的性子,亦方便日后,对他们那些人,下手……
因为,伤了心的女人,你还要去招惹,谁都会说,你活该!
江雪玥轻轻地抿了口茶水,随即,她挥了挥手,“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回房歇着罢。”
听竹点点头,“那郡主你呢?”
“我再看会书。”
“好,那奴婢先回房了。”
江雪玥淡淡的嗯了一声。
听竹走了没一会,江雪玥翻着书的动作,却是骤然一顿。
江雪玥的手,死死的揪着手中的书,腹内的热浪来势汹汹,一浪高过一浪,一下子就猛烈的,好像要将她整个人灼烧一般。
她的眸底,转瞬之间,便已染上了媚意。
紧紧的咬着唇,江雪玥悲哀的叹。
终于,还是要熬不过了么?
将书扔到一边,她起身。
这次热浪翻涌的,真的很快。
当然,可能也参杂着,她生了病的缘故。
尚还未走出房门,她的脑袋,已经晕晕沉沉。
意识开始迷离,理智开始奔溃。
便连眼前的事务,她都几乎要看不清楚。
江雪玥取了根银针,朝着自己的指尖,狠狠扎去。
瞬间,指尖溢血,她整个人也清醒了几分。
紫卉挽着衣袖,从院外走进。
见江雪玥走路踉踉跄跄的,她不由变了眸色
,刚要跑上前,去扶住她,然而后颈处突然一痛,她眼前一黑,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她身后的那人,却是……………题外话………又更晚了一个半个小时,太该死了,对不住对不住,默上课去了,么么哒。
小剧场。
那人,殿下,江雪玥情蛊犯了,你还没有来哟。
容隐,你想说什么
那人,今夜可是十五了,江雪玥的初夜,花落谁家,好像,都不能花落你家了哈哈哈!
容隐(冷笑),你敢碰她,杀你全家!
那人,(⊙o⊙)…
☆、143,雪玥,不要乱咬。(一更,求订阅)
见江雪玥走路踉踉跄跄的,她不由变了眸色,刚要跑上前,去扶住她,然而后颈处突然一痛,她眼前一黑,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而她身后的人,却是抬着眼眸,盯着不远处的江雪玥看。
见她连走路都不稳,得挨着一旁的墙壁走出,那人眸色一动,随即跃身隐退。
迷迷糊糊中,江雪玥只觉得身子好热,清丽秀美的脸庞,早已浮起粉色的媚态。
口干舌燥,身体里有一团火在不断的燃烧着,从内而外,渐渐烧遍全身。
她喘息愈发快速,目光迷蒙,却极力保持清醒。
她的院子里,本身就有一处湖矾。
也便是当年,太子在这别院里,将她掐晕,丢她下湖的,那一处湖水。
很深,也很冷。
可是奇了怪,这处湖水,明明很近,她怎么就走不到了
之前都可以的。
还是说,她的神智已经不受控制,完全不清晰,搞错方向了
手扶在身边的一颗树上,江雪玥摇了摇脑袋,唇角鲜红的血色,重新被咬出。
夜色越来越暗,也越来越沉,周围很静,偶尔有风吹过,树叶被吹得吱吱作响。
江雪玥已经不知自己走到了哪里。
彼时,她光洁的额际,沁满了汗意,汗如雨下,深知自己的忍耐,已然到了极限。
只是不甘,就这样死去,所以苦苦硬撑着一口气,也要扶着身边的一颗颗的树干,飘浮的步伐,哪怕随时随地都会倒下,她亦要拼命的,向着有水源的地方迈去。
只是,天不遂人愿,江雪玥的双膝一麻,本已是飘忽不定的身子,便立即倒了下去。
江雪玥额际手上,以及所有看得见的青筋,渐渐都浮起。
她喘息着,双眼迷离的望着璀璨的星空。
情蛊发作的时候,体内的欲,望会被完全打开。
她已然忍受了,整整十年的蛊毒之苦。
终于,还是坚持不过,今夜……
她是真的不甘心死去。
母亲的仇,奶娘的仇,自己的仇,统统都还没有讨回一个公道,让她怎么甘心,就这样死去?!
还有,容隐……
她唯一喜欢过的男人。
剩余的一丝理智,忽然令她有了些勇气。
江雪玥有些吃力的,想要爬起,然手撑在地面上,身子刚要站起,脚下一滑,再度倒下。
此次,却是真的,再无气力。
她倒在地面上,被银针刺破的指尖,溢着血色,但她一点也没再感觉到痛。
连盘膝而坐,运起内力都是一种妄想的事情。
意识愈发的迷离,理智在一寸一寸的奔溃。
终于,她忍受不住体内的燥热,开始拉扯身上的衣物。
面色红的,仿佛随时都能滴出血来。
拉扯衣物的手背上的青筋,已经狰狞的暴起。
或许,不用再过一刻,她便会血管爆裂而亡。
然就在此时,有人俯身看她,紧接着,唇舌便覆了上去。
“嗯……”她稍稍舒服的低,吟了一声。
理智早已离家出走,眼前的人是谁,也早已看不清分不清。
如今的她,用饥渴来形容,也不过分。
昔日清亮的眼眸早已猩红,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极力配合主动的迎合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当即粗,喘。
他捏着她裸,露在外纤细的肩膀,动作顿了一顿。
随后将疯狂咬着他唇的女人,狠狠的压向了她。
比她更要粗狂放纵,一下就撬开了她只会乱咬的小嘴。
然后灵活的舌尖探了进去,长驱直入,咬住她滚烫的舌尖,死死纠缠。
激情一发不可收拾。
江雪玥本身是无意识的,理智全无。
身上的男人放肆对待,蛊毒下的身子,只能感受到欢,愉。
她热情的搂紧了男人的脖子,墨黑的长发,随着脑袋用力的甩动。
待她暴起的青筋稍退,男人手上的青筋却是暴起。
他一双眯着的黑眸,暗沉深谐近乎不可见底。
他强行拉住了她的手,拿开,不让她动。
跟着脱离了她的身子,半蹲着身子,便要将她打横抱起,江雪玥却是骤然拉住了他的手。
难耐的低,吟着,“别,别走……”
男人不管她在说些什么,手上一用力,便将她抱起。
只是,怀中不安分的女人,却是搂着他的脖子,细细密密的,吻向了男人的下巴。
男人的步子立时顿住。
一张绝美倾城的脸,深深的皱着眉,额际沁出了汗意,似是在隐忍着什么。
一出口,是低沉暗哑的,近乎不能再暗哑的嗓音。
“雪玥,不要乱咬。”
如果此时此刻的江雪玥,有理智的话,莫说咬了,或许连碰都不会碰。
但就是败在了蛊毒之下。
在她的世界里,那是吻,而在男人的世界里,那叫咬。
轻轻的咬,不重。
却是最能勾,引,诱,惑男人的动作。
带起一阵颤栗感,惹起一身的火辣。
偏偏那个惹火的小女人,还口齿不清的喊了一句。
“容隐……”
这两个字眼,终于将男人的理智,消磨殆尽。
“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将她放到了地上,唇舌再度覆了上去。
身体火辣的互相纠缠,身上的衣裳开始随着拉扯,而散落一地,气息在转瞬之间,凌乱不堪。
江雪玥被压在了衣衫之上,男人重重的咬着她精致的锁骨,眸色猩红,隐忍一片。
她本能的迎,合,可当身上的男人,挤进她体内的时候,她痛的紧紧的攀上了他的背,呜咽的咬住了他的肩,在他的怀里抖成一团,却没有失声尖叫。
可能真的是,此次的蛊毒耽搁太久,撕裂般的疼痛感,竟也没能让她有片刻的清醒。
她亦是惯常隐忍的。
疼的时候宁可缩成一团,亦也不愿开口尖叫出声。
怀中的女子隐忍的模样,让男人看着心疼。
本来他已经给她做足了准备,也使得他一下直接占据了她的身体,狠狠的要了她。
但眼下,他亦只能压抑着,浅尝轻送,仔细呵护温柔的待着她。
直至后边,身子实在是紧绷到了极致,男人有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