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是我爸要我这么穿,他说我现在在公司学习,仪表等各方面都得注重。”说穿了,她也不喜欢成天将名牌穿在身上,很别扭呢!
“哎呀!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女儿麻烦的地方。”凯今掩嘴—笑。
“你知道就好。”希卉握着她的手,“走吧!我们去逛街,然后去吃饭,都由我请客。”
“哇!有个有钱人朋友真好。”凯今眼睛都亮了。
“少来了,以后不要再喊我是有钱人。”希卉敲了下她的头。
“对了,你现在不当陆沂的助理,那他要不要请新助理呀?”凯今睨了她一眼,开起玩笑。
希卉苦笑,“你去问他啰!我跟他除了公事,已没有任何交集。”
“什么?你们分手了?”凯今惊愕地问。
“第二次分手,如此而已,走吧!”希卉伸展双臂,“我们今天就去好好的逛逛街,一解心头烦闷。”
凯今被动的被她拉着走,偷偷睨着她的表情,看得出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深爱着陆沂。
为何希卉的情路这般坎坷?
※※※
六点,陆沂已先行来到餐厅等着希卉的到来。
他倒了杯酒,一口口啜饮着,想着他与希卉这一路上的坎坎坷坷。
爱她却又得伤害她,这真不是他愿意的。
突然,玻璃门被推开,他抬头就看见希卉优雅地朝这里走来。
“嗨,好一阵子不见了。”她妩媚一笑,坐在他对面的椅子里。
“最近好吗?”他眯起眸,看着她此刻委婉的举止与雍容的仪态。
“很好。”
“看得出来,才不过几天,沈克祥已经将你调教成接班人的模样了。”陆沂冷眼看着她。
“这样不好吗?我倒觉得这样很棒,不仅穿好、吃好、用好,还有钱可以走进这种高级餐厅。”她冷笑。
“什么意思?”他瞬也不瞬地盯着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随时带你来这里吃饭,过去是你一直说不要的。”
“我不要是因为我不想——”她深吸口气,“算了,往事不堪回首,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现在我只想改变自己,开始新的人生。”
“什么叫往事不堪回首?”陆沂重重拍了下桌子,引来周围客人好奇的眼神。
“你这是做什么?”希卉皱起一双柳眉。
“我不要你忘了过去。”
“真好笑,为什么?”她反问。
“因为……你的过去有我。”陆沂用力覆住她的手,“我不准你把我给忘了,懂吗?”
“服务生来了,请你放尊重点。”希卉抽回手,对服务生说:“我要一份丁骨牛排。”
陆沂也点了餐,待服务生离开后,他瞅着她道:“过去你并不吃丁骨的。”
“我说过我要改变,过去的都过去了。”她端起水杯,极优雅的喝了一口,“现在,我们就把话摊开来说吧!你要不要加入飞利?”
“那也得看你们开出什么样的条件。”陆沂浅笑,突然不再急躁,沉稳下来。
“绝对不会亏待你的,这些我爸之前应该都跟你提过了吧!”她挑起眉,笑睇着他。
“如果我嫌不够呢?”他搓搓鼻翼道。
“那你把条件开出来吧!我也好回去跟我爸爸回覆。”她轻拨了下鬓边发丝,表现出不同于以往的风情。
“真要我开?你们出得起?”他黑瞳灼灼地望着她纤丽的容颜,徐沉的嗓音荡出略带挑衅的话。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们出不起?”她媚惑一笑,“不过,只要陆先生不狮子大开口,我想我们这边都不成问题。”
他深吐口气,“开口闭口都是陆先生,既然这么生疏,那我也不用故作热情了,“沈小姐,你听好,我要开出条件了。”
她咬咬下唇,“请说。”
“我要“你”。”他特地加重“你”这个字。
“呵!你在胡说什么?”希卉发出干笑,“这算什么条件。”
“我是认真的。”陆沂淡冷的眸不带丝毫热度。
“够了。”她不等菜送上,就急着想要离开,心里再度因他的话而掀起涛天巨浪,“我不想跟你玩游戏,如果你没合作诚意的话,那就别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才起身,她的手已被陆沂给拽住,“何必逃避呢?游戏才要开始呢!原来你的胆子还是这么小,连面对这样的挑战都不敢。”
“你!”希卉惊愕地看着他。
“坐下吃饭吧!我已经在金悦酒店订了房间,至于合作案,等我们到那边再谈。”他往后一靠,轻笑了声。
希卉缓缓坐了下来,心中难安地盯着他瞧,直到餐点送上后,她拿起刀叉吃着,两人再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第八章
金悦酒店。
陆沂将希卉带到顶楼的总统套房,一入内,他便将外套褪掉,转首望着希卉,“要不要先洗澡,或是我们一起洗?”
“你……”希卉被他这几句话给弄得傻住了。
“还是沈克祥的女儿也不过如此而已?难道你还天真的以为,现在还有人在靠规炬谈事情?”他拿起电话,打给柜台,“送两瓶香楼上来,对了,要两个杯子。”
“你平常谈事情都是在这种地方吗?”希卉拧眉问道。
“那要看对象啰!”
“只要对象是女人,都在这里吧?”她逸出冷笑。
“怎么?吃醋了吗?”见她满眼怒焰,他不禁调笑道:“只是开玩笑,生气了?”
“哼!”希卉别开脸。
不久,服务生送上两瓶香槟。
他打开一瓶,为自己和她各倒了杯,“喝一杯定定神,从你一走进来似乎就很紧张,放轻松一点。”
她接过手,将杯中酒液一口仰尽,“别再说一些废话了好吗?我人都来了,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条件?”
“在餐厅里我不是说了?我要你。”
“你是说真的?”
“我何必说假话?”他也将杯中酒一口饮尽,而后站起,解开衬衫,一步步走近她,“最近你连大伟都很少联络了吧?”
“我很忙。”她转开头。
“忙着和新情人约会,还说我咧!咱们彼此彼此罢了。”一想起彼得,陆沂便忍不住火冒三丈。
“对,就因为彼此彼此,所以你没道理管我。”
“既然咱们这么相似,何不一起玩一场?”陆沂的表情突地降低温度,“不必矜持了,前有大伟后有彼得,我不认为你不懂得那件事。”
“陆沂,我从没想过你的思想竟是这么……”她气得站了起来。
“又要落荒而逃了?哈……”他冷眼看着她,“如果你真无法面对挑战,那就走吧!”
希卉走了几步,又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我可不是怕你,那我问你,如果我答应了,你会反悔吗?”
“当然不会。”
“好,我答应你的条件。”
“达成协议。那我先进去冲澡了。”陆沂勾起笑,说完就站起,扯开领带、衬衫,帅气地朝浴室走去。
希卉迷惑地看着他消失在浴室里的身影,全身持续紧绷着。
这一刻她不禁懊恼,她实在不该那么轻易的被激啊!
可现在后悔为时已晚。
※※※
陆沂躺在床上看着手中的杂志,一边等着在浴室里蘑菇的女人。
听着浴室里水声不断,似乎永无停下的时候,他不禁勾起嘴角,满是兴味的笑开嘴。
脾气拗、嘴巴硬、不认输,不就是她的个性吗?
他忍不住扬声喊道:“沈希卉,难道你别的不会,就只会逃避现实吗?再拖下去,天都要亮了。”
又过了好久,才见她慢吞吞地从浴室走出来,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干嘛一直催,你过去的女人都是急性子吗?”
“做那种事,我没听说有人喜欢慢慢来的。”他扯唇一笑,“现在……”
“能不能把灯关掉?”她后退一步,看看房里过亮的灯光。
“怎么?还会害羞?”他笑得激狂,简直不给她面子。
“我只是不喜欢太亮而已。”希卉无措的说。
“好吧!”陆沂转向床头,按了下控制钮,不一会儿灯光变得晕黄,音响流泻出罗曼蒂克的旋律。
希卉看着他,颤抖的指尖抚上自己的浴袍腰带,轻轻一拉,睡袍随即敞开,陆沂惊愕的发现她里面竟然一丝不挂。
他倒吸口气,“再来呢?”
希卉故作熟练地微微一笑,慢慢爬向他,坐在他同样穿着浴袍的腿间。
陆沂望着她此刻娇媚野浪的模样,嗤声道:“我从不知道你也能这么开放,否则早就——”
说到这里,他已忍不住抓住她的身子猛一翻身,紧紧压缚住她,“为什么只对我装成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
“可以玩一个酷帅俊魅的偶像明星,才有成就感,不是吗?”她大胆地说。
“原来你一直在玩弄我?”陆沂的怒气已濒临爆发的临界点。
希卉笑着解开他的腰带,小手轻抚着他的胸口,“那也只能说我玩游戏的伎俩略胜你一筹啰!”
“既然这么有经验,又何需因为看见我和别的女人上床就难过?难道这也是装出来的?”他半眯着眸,望着她此刻冷艳而柔媚的迷人姿态。
希卉定住动作,冷冷望着他,“陆沂,我想你这辈子从没有爱过人。”
“听你这么说,我略感欣慰,表示你当真因为爱我才难过?”他掬起她的下巴,“那今天我这个曾让你深爱的男人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说着,他便轻吻上她的红唇,与她的舌交缠,试着挑起她隐藏在内心的热情,而他的大手则掌住她一只丰满,挑勾戏弄着。
她身子一颤。
陆沂嘴角挂着一丝笑容,大手继而滑进她的双腿间。
希卉不由得打了记冷颤,抓住他不诡的大掌,惊愕地望着他,“你……”
“我怎么样?”他俊逸的脸孔微微仰起。
“请你温柔一点……”她放弃抵抗的轻轻松开手,任由他一步步的进占。
“呵!我会的。”勾起唇,他再次俯身吻住她的小嘴与她的舌交缠戏耍,汲取她每一分甜美。
情不自禁下,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娇吟……当她听见自己淫浪的声音时,简直无地自容。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欲望,察觉她已为他准备好后,猛地压缚住她,将自己挺入……
“啊!”她轻吟一声,浑身抽紧,那股无以形容的痛几乎撕碎了她。
陆沂亦倒抽口气,他还以为这一年多来,她早就——
“你……为什么要骗我?”他目光一冷。
“那已经不重要了。”她别开脸喘息着。
他目光一凛,继而抓紧她的双腿,狂肆的冲刺着……
※※※
陆沂望着从浴室梳洗出来的希卉,轻声说:“抱歉,我该温柔点,但我失控了。”
她染红双颊,低头不说话。
“你对你父亲知道多少?”他突然又问。
“什么意思?”她摸摸自己热烫的睑,不敢直视他。
“在你印象中,他一直就这么有钱吗?”陆沂眯起眸,望着她那双闪避的眸子。
“这与你无关。”希卉不希望他顾左右而言他,“我倒想问你,你之前开的条件,我也做到了,你履不履行承诺?”
“放心,我一向说到做到。”他也站起,将外套穿上。
“那就好,我回去了。”她拿起皮包。
“我送你。”
“不必,我可以自己回去。”希卉毫不迟疑的拒绝,无法再和他相处下去,怕自己的一颗心又会陷落。
“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还是让我送你回去吧!”陆沂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一个人离开。
一路上,两人很少交谈,直到沈克祥的住处外,他看着屋里漆黑一片,“这么晚了,有人帮你开门吗?”
“我有钥匙。”她睨了他一眼。
“那就好,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