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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泓一行人带着个孩子,走的不快,每日天色一黑就按时休息,绝不赶夜路。
有时候孩子哭闹了,白日也会停下歇一歇,走的就更慢了。
这日魏泓本想快些赶路,好在入夜前赶到前面的驿站歇息。
偏偏魏启安不配合,哭闹的厉害,一行人只得停了下来,原地扎营。
魏泓脸色不好,头一次对自己这个儿子黑了脸,要不是因为魏启安才几个月大,估计要把他拎起来揍一顿。
姚幼清不知道他为何不高兴,等魏启安被安抚下来,由乳母带了下去,才坐到他身边轻声问道:“王爷怎么了?是因为晨儿哭闹才不高兴的吗?”
可魏启安往常也不是没哭过,没见他像今日这般不耐烦啊。
魏泓皱眉道:“什么时候哭不好,非赶着今日。”
“今日?”
姚幼清不解。
“今日怎么了?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魏泓看了看她,嘴角翕动,贴到她耳边说了句话。
姚幼清仔细听着,等他说完后清亮的双眸却倏地一下睁大,面色一红,伸手在他肩上捶打一下。
“我当你是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呢。”
原来是……是想早些赶到驿站做那档子事。
先前因为姚幼清有孕,再加上那老道的话,他一直隐忍,连自渎都没有过,这一年早不知道憋成什么样了。
前些日子好不容易熬过了一年之期,可宋氏说过女子生完孩子之后最好不要太快有孕,不然对身体不好,所以他又忍了些日子,想等她不易受孕的时候在与她行房。
左等右等等到今日,一颗心都已经飞到驿站去了,却因为魏启安哭闹而没去成。
要知道不易受孕的日子就这么几天,且路上并不是什么时候都有驿站的。
虽然这营帐里只住了他们两个人,他也可以抱抱她亲亲她,但左右其它营帐离的都太近了,说话稍大声都会被人听到,更别说真做点别的什么事了。
魏泓郁闷得很,下巴垫在姚幼清肩头,将自己整个身子都赖在了她身上。
“我盼这天好久了,凝儿……”
姚幼清心中有些羞恼,却也有几分甜蜜。
她不知道关于那个老道的事,只以为魏泓是为了她和孩子才忍了这么久,嗔怪之后侧过头去,轻轻亲吻魏泓的面颊,又小心翼翼地贴上了他的唇角。
她平日里是个很少主动的人,这突如其来的亲吻让魏泓一怔,心头像是被猫儿轻轻挠了一下般,喉咙有些干涩,为了缓解这不适,下意识迎上了她的唇。
现在天色还未完全黑下去,周遭还有许多人,外面到处都是来来回回的脚步声。
虽然不会有人未经他们的允许闯进来,但想行房也还是不行的。
魏泓克制着离开女孩清甜的唇瓣,哑声道:“凝儿,别撩拨我了。”
他真的快受不了了。
姚幼清却眼睫低垂,轻声说了句话,声音细若蚊蝇。
“我……我可以帮你。”
魏泓喉头又是一紧:“……怎么帮我?”
姚幼清两颊绯红,连耳朵和脖颈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她不敢说话,只轻轻趴在了魏泓肩头,柔软白嫩的小手颤颤地挪到他腿间。
明明还没有明显的碰触,魏泓已经忍不住闷哼一声。
他下意识握住了她的手腕,道:“你不是……不喜欢这样吗?”
姚幼清声音都有些发颤:“我……我是不喜欢,但是……”
她说着抬起头来,面色红红,羞怯却又坚定:“我喜欢王爷。”
魏泓本想让她不必勉强自己,可握在她手腕上的手却许久也没松开。
他胸口砰砰跳得厉害,等回过神时已经再度吻上了她的唇,引导她轻轻握住。
冬日天寒,他此刻却热的厉害,埋首在女孩脖颈间,忍不住一下又一下的吸吮啮咬。
许久未曾体会的感觉再度席卷全身,他忍不住发出些声音,将女孩吓了一跳。
“王爷,你小声些……”
姚幼清看看帐外,低声提醒,这一说话,手上的动作就忘了。
魏泓哪还顾得上这些,急不可耐地亲吻她的耳珠,在她耳边低声祈求:“好凝儿,快些,别停。”
说着握住她的手,再度掌握了主动权。
虽只是用这种法子纾解了一回,但当停下来时,魏泓仍是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觉得浑身都舒爽了。
他眷恋地在女孩嘴唇脸颊和脖颈上来回亲吻,许久才直起身,让人打了盆水来,亲自给姚幼清擦洗干净,这才又将自己收拾利落了。
他本以为有了这么一回,就算没真的行房,今夜应该也不会太难熬了。
可是当夜色来临,姚幼清在他怀中熟睡时,他却越发觉得难耐,脑子里浮现的都是她先前说喜欢自己,还帮自己纾解的样子。
魏泓的手控制不住的在女孩纤细的腰间来回轻抚,又轻轻挑开她的衣襟,几番想要探进去寻那柔软,但想到两旁紧邻的营帐和外面巡夜的官兵,最终还是又收了回来,无奈地轻叹一声,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穿上衣裳披了件斗篷,从帐中走了出去。
门口值夜的是丫鬟寒青,她正半阖着眼迷迷糊糊站着打盹,听到动静立刻惊醒:“王爷?您……”
魏泓手指放到唇间,示意她噤声,不要吵到里面的王妃,这才低声道:“没事,我睡不着出来走走,你不必跟着。”
他走出去自有靖远军跟随,寒青点头应了声是,就继续守在营帐门口了。
姚幼清夜半醒来,见魏泓不在身边,叫来下人问了问,得知他是睡不着所以出去透气,微微皱眉。
魏泓虽然面对过很多麻烦,但能让他忧心的睡不着觉的事没有几件。
姚幼清不知道他在烦恼什么,便让寒青先退了出去,自己也没再睡了,想在帐中等魏泓回来。
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她便穿好衣裳自己出去找了。
魏泓没想到姚幼清会来找自己,待她问他在烦恼些什么的时哭笑不得。
他给崔颢使了个眼色,让他带人离远一些,这才低声对姚幼清说了句什么。
姚幼清在冬夜里却觉得脸上一热,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
她气呼呼地转身要走,被魏泓揽着腰抱了回来。
“好凝儿好凝儿,别生气,我这不是……憋久了吗。”
姚幼清脸更烫了:“放开!还有人看着呢!”
魏泓抱着她走到一株粗壮的大树下,轻吻她的额头。
“放心吧,子谦带人在周围戒备呢,没人敢往咱们这边看。”
他说着胆子越来越大,将她抵在树干上一阵亲吻。
这里离扎营的地方有些距离,十分僻静,他便是真做什么,也惊动不了旁人。
魏泓越想越觉得时机正好,将姚幼清紧紧压在自己和树干之间,声音里带上了不加掩饰的欲念:“凝儿,允我一次。”
姚幼清被他吻的晕头转向,却还有几分清醒,颤声道:“在……在这里吗?”
“在这里。”
魏泓说完生怕她拒绝,重又吻了上去。
怀中的女子挣扎起来,但在他的亲吻和温声软语的哄劝中终于渐渐软了下来,柔弱的臂膀无力地攀附在他的肩上。
魏泓一手探在她的衣襟里,一手去解自己的裤腰,呼吸粗重,眼看着裤子刷的一声掉了下来,远处却传来崔颢的声音:“王爷,周妈妈说小世子哭闹得厉害,要找娘亲呢。”
魏泓:“……”
我连裤子都脱了,你却跟我说这个?
第133章 珍重
魏泓不高兴。
魏泓非常不高兴。
他以前看着自己的儿子是个亲儿子, 现在看着像个假儿子了。
年幼的魏启安对此一无所觉,直到闻到母亲身上熟悉的香气才渐渐安静下来, 停止了哭泣。
姚幼清看着他哭的红扑扑的小脸, 很是心疼,対魏泓道:“王爷,今晚就让晨儿跟咱们一起睡吧,好不好?”
魏启安是男孩,魏泓觉得男孩就该有男孩的样子, 不能娇惯,哪怕只有几个月大也不行,因此从不允许他跟母亲一起住。
打从魏启安出生到现在, 还从没跟母亲一起睡过呢,每天一到晚上,魏泓就让乳母将他抱走,本以为这孩子应该也已经习惯了, 却不知今日是怎么回事,半夜三更闹了起来。
“可能是吓着了。”
乳母说道。
“小世子刚刚醒了正吃奶呢,忽然听到几声夜鸮的声音,然后就哭起来了, 怎么哄都哄不住。”
她本是想解释解释自己为什么没能哄住孩子, 半夜打扰他们,但魏泓听了脸色却更差了, 只是这脸色并不是对她, 而是对自己的儿子。
他魏泓的孩子竟然怕鸮声?丢不丢人呐!
而且还是个男孩。
“孩子不能惯着, 让他自己睡。”
魏泓绷着脸道,让乳母将已经安稳下来不再哭闹的魏启安抱走。
乳母哪敢有异议,应声是要将孩子接过去。
姚幼清却是不舍得,央求魏泓:“王爷,晨儿平日里夜间很少哭闹的,刚才一定是被吓得厉害,你就让他跟我睡一晚吧。”
魏泓对姚幼清的态度自然不会这么严厉,但也并未退让,温声道:“你今天让他跟你睡了一晚,他知道哭一嗓子就能跟你睡,明日睡觉还要哭,还要闹,到时候难不成让他一直跟你睡吗?”
“而且鸮声有什么可怕的?他胆子也太小了,合该好好练练!”
说着对乳母抬了抬下巴:“抱走。”
乳母应诺,将孩子从姚幼清怀中抱走。
姚幼清虽不舍,但也只得松了手。
可魏启安刚刚离开母亲的怀抱,便又哇的一嗓子哭了出来。
“晨儿!”
姚幼清忙又将孩子抱了回来。
如此这般倒了几次手,魏启安就是认准了母亲身上的味道,说什么也不让别人抱。
姚幼清怕他哭坏了嗓子,任凭魏泓如何说也不同意让乳母把孩子抱走了,坚持要带在自己身边。
这一晚,魏泓与姚幼清之间就多了一个魏启安。
魏泓看着妻儿熟睡的容颜,知道这是第一次,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
魏启安这个臭小子,今后一定会经常夹在他和凝儿之间的。
他再次在心中确定,儿子就是没有女儿贴心,没有女儿乖巧,下一胎他一定要生个女儿!
……
魏泓一行人走到祁州境内的时候,从淮城方向来了一个信使。
这人送来了两封信,一封是给姚幼清的,一封是给魏泓的,说是一个叫琼玉的姑娘托他送来的。
这信使崔颢看着面生,对这两封信就存疑,但还是拿去给姚幼清看了看,让她辨认一下笔迹。
姚幼清只看了眼信封,便一眼认出确实是琼玉的字迹,忙接了过来,一边拆开一边皱眉道:“我都快到了她还给我写信做什么?不会是有什么急事吧?”
结果打开一看,里面的字迹跟信封上完全不同,不是琼玉的,她根本不认识。
但信上的内容很简单,而且还署了名。
上面写着:气死你!
后面的名字是……连城。
姚幼清:“连公子?”
说着将信递给魏泓看了一眼,不解道:“这真的是连公子送来的信吗?他这是……疯了吗?”
魏泓看着那封信,对上面的字迹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连城以往跟他通信时用的笔迹。
但现在他自己手里那封,用的却是连城在仓城帮姚幼清记账时的笔迹,信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