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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三章【为岳宝宝正名下】
宫中燃起了儿臂粗的南海沉香木,臭咸鱼到了这里估计都能熏成香喷喷的,天可怜见,这可是王室库中最后一根南海沉香了,决定点燃这东西的时候,姬扁心疼的要滴血。
还有幽王时期秘制的好酒,向往酒池肉林的著名昏君治成的酒能差?而且埋在地下都不知道多少年了,一直就没舍得喝,今天全都拿了出来,按姬扁的话说,今天不醉不归,醉了也不许归,外儿睡在外舅这里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情了。
白栋很给外舅面子,进了洛邑城就打发跳蚤回去,让白家车马自行安顿,然后就来到宫中陪姬扁喝酒;姬扁也是心领神会,连东阳君这个整日跟着他身旁的心腹王叔都没招呼,万分鬼祟地拉着白栋进了后宫,喝到畅快处,醉眼如丝地望着白栋,很没有仪态地咂巴了两下嘴巴:“如今就你我两个,说说罢?”
抬头看看这个一脸八卦精神的老家伙,白栋很是迷茫:“说什么?”
“别在外舅面前装傻!明日出了天子宫室,你还是做你的西君白子、我做我的名分天子;今天喝了我的酒,你敢不说?这可是幽王时代的美酒,寡人自己都舍不得喝,却拿来招待了你!”
姬扁很郁闷,老子裤子都脱了,你却是什么都不给看,天下有这么做事的麽?换了平时间要维护天子的威严,这种蜚短流长的事情做不来,这不是酒壮怂人胆麽?天子也有没脸没皮的时候。
“我与田因齐。。。。。。哎。。。。。。”
白栋长叹一声,拿起酒坛又给自己倒了一大尊;姬扁挥退了内侍。一个天子一个西君。就像粗人那般自斟自饮。还别说,感觉特别亲切。
姬扁看得一阵肉疼,真想冲过来抢下这最后一坛幽王时期的好酒,你小子倒是说啊,总是喝个什么:“栋儿,堂堂的西君白子,痛快些好不好,田因奇与你有仇?”
“没仇。倒是有旧。我曾做过送婚使,带公主去齐国完婚,与田因齐颇多交往,多蒙他盛情款待。”
“呵呵,原来你与这乱臣贼子倒是有些交情!”
姬扁心中一冷,完了,白瞎了这一坛好酒,原来这小子与田因齐不但没有仇恨,还是交好的朋友。自己想着借助白家财势一雪遭辱之仇原来只是个幻想而已。心中一失落,喝酒也变得落落寡欢。多好的酒也顿时变得没有滋味了。
“当然有交情,交情还不浅呢。为了儿子,我得拿他当最好的朋友。。。。。。妻子与儿子都在人家的屋檐下,我还能怎么做?外舅,你倒是说说,我还能怎么做?”
“嗯?你说啥?再说一遍!”
足足有三斤酒下肚的周王姬扁猛地一个激灵,霍然睁大了双眼,瞳孔中寒光四射,紧紧盯住了白栋,只可惜他不是兔子,否则耳朵都能竖起来!刚才这小子说什么,老婆儿子都在人家的屋檐下?他几时有的儿子?寡人分明询问过涓儿的,这小子家中除了涓儿,就只频阳夫人这一个妻子,两女都无所出,却是哪里又跳出了老婆儿子来?莫非这小子有寡人当年的神勇,竟然背着涓儿生了一个儿子出来?而且听他话中之意,妻子与孩子似乎与田因齐大大有关,这可真是太妙了,没有枉费寡人这坛珍贵的好酒。
“外舅说过,跳蚤做了我的老婆,我就如你的儿子一般,也没有不好说的。。。。。。齐国国夫人生了个男孩子,而后就飞书于我,要我帮儿子取名,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做白岳。。。。。。”
白栋又是一碗酒下肚,仰天叹道:“白栋愧对君上的信任,愧对公主、愧对齐侯,哎。。。。。。”
“你是说,齐国国夫人生下的孩子。。。。。。是你的?哈哈。。。。。。嗯,此事倒是颇令寡人意外。。。。。。”
姬扁强压住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好孩子啊,这才是寡人的外儿呢!不枉涓儿做了你的妻子。不就是搞大了田因齐老婆的肚子麽?这有什么好羞愧的,真男儿该当如此,这种事你外舅我做起来才是大大的内行,以后有得你学呢!
外舅看外儿,现在是越瞧越对眼,以往姬扁见到白栋与跳蚤,还会有些羞愧之意,如今终于可以挺直腰杆了,这小子跟自己就是一路人、都是处处留情开枝散叶的行家里手。
“外舅就不要笑我了,公主毕竟还是齐国的国夫人,名份就摆在那里。田因齐虽然有些男人不可对外人道的毛病,凭自家力量生不出孩儿来,却也明白知道岳儿并非他亲生。我这个做父亲的要为孩儿日后考虑,真是头大如斗。。。。。。这事太难,太难,却不是财力权势能够解决的。”
“哈哈哈,既然田因齐没有开枝散叶的本事,公主又是齐国国夫人,你还有什么难为的?日后此子继位为齐君,寡人立即抬他一个公爵。都是自家的孩子,王室不顾看他还能顾看哪个?”听到田因齐有寡人之疾,姬扁这个寡人可兴奋坏了,感觉白栋实在是替自己出了一口胸中恶气,当真是畅怀舒适,就凭这便可以多活十年!
“哎,哪里有这般简单?田因齐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登临君位不过两载,便将一个齐国整治的蒸蒸日上,杀贪吏、扶清廉,手段凶狠。似他这般人物,日后会甘心将君位传于我的岳儿麽?只怕变数极大啊。”
“呵呵,岳儿若是别家孩子也就罢了,有你这个父亲在,莫非还怕他会吃亏不成,西君白子怕过谁来?若你当真担心,以白家的力量,让那个田因齐莫名暴毙也不算什么难事,那时齐人不抬举小世子登基为君,莫非还有别的选择?”
姬扁也是个狠人,这就是借机报复田因齐,你做齐国世子的时候不是辱骂寡人是婢女所生麽?如此辱骂天子,就该死!
“此事说到底还是我亏负了田因齐,为子绸缪算人之常情,若因此加害于他就未免太过阴狠,非我辈所为。”白栋摇头道:“其实也不必用如此手段,以白家的力量,日后要扶助岳儿登基并非什么难事,难就难在若那田因齐另有谋算,岳儿就是个‘名不正言不顺’,那时就算白家有滔天财势也难下手。”
“名正言顺?好笑,太好笑!当年我姬家先祖封齐地与吕公姜尚,传至齐康公却被田氏谋代!他田氏哪里来得正名,是我姬家要他做齐侯了麽?”
“外舅所言虽然有理,可田氏代齐已有三代,若是算上田因齐,那已经是四代相传,齐国人多敬畏田氏,早已认其为正统正朔;更何况田氏治国有策,得有今日强齐,要贸然取代却是万难。”
“呵呵,寡人算是听明白了。。。。。。以你白子的手段、白家的力量,日后万一有变,要扶助白岳也不算什么难事,难就难在缺少一个名分是麽?”
姬扁哈哈大笑:“这又有何难?栋儿你也不用绕着圈子与外舅说话,不就是要个名分麽?说到名正言顺,天下还有谁能比过寡人这个天子的?寡人这就送你一道天子令,为岳儿傍身靠势之用。日后田因齐若是老实传位于岳儿最好不过,若是敢起别样的心思,岳儿持天子令在手,白家可不用担心名不正言不顺了罢?嘿嘿。。。。。。他田氏代齐,谋取我大周国土,本已不忠,寡人让田家享泽四代,已是天恩深厚,莫非他还想传上千代万代不成?”
白栋看了看姬扁:“外舅,这样做可以麽?”
“怎么不可以?寡人说可以就可以!掌书官,拿笔墨来。。。。。。不,寡人要竹简刻刀,这份天子书只怕要保存多年,还是刻写在竹简上更为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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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龙王齐显圣。。。。。。
我在江苏徐州,今天遭遇数十年一遇的大水,早上足足近两个小时的暴雨,那就不是下雨,是四海龙王聚会,黄巾力士直接拿盆倒。为了孩子上学方便,暂时住在母亲家,那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老楼,一楼,水直接漫进家里,快泡到床了。
这一天的忙碌,人快瘫了,这时才想起发单章说明下,各位书友多多担待。。。。。。
第四百六十四章【十二医巫上】
新建成的百家讲坛很有后世内凹式歌剧院的味道,讲师往中心处的讲台一站,顿时就成了万众瞩目的中心,而且观众位置逐渐升高,彼此不会遮挡视线,可以清楚看到讲师的一举一动、雅观或不雅观的微表情。
秦越人面前的讲台上摆着个样子古怪的铜器,口大屁股细,细细的‘铜屁股’上连着竹管,这些竹管盘绕在四面的墙壁上,每隔三四丈远就连接着一个更大号的铜器。这些铜器就像是一朵朵盛放的昼喧花,看得人好不惊奇,白子弄出的这个百家讲坛古里古怪,打造这些铜器是做什么用的,难道白子也要效仿周公,要创造新式的礼器麽?
赢姝和田因齐挨坐在白栋的特别包厢中,也是十分好奇,不过田因齐自从做了齐侯后就变得矜持多了,虽然心中狐疑,却不肯主动求教。他对白栋的感情十分复杂,心中极是钦佩这位天才白子,这次带赢姝前来百家讲坛,其实也是存了几分亲近之心,以求在白栋的大手笔中分一杯羹,为齐国争取到足够的利益;却又因为赢姝的事情,心中不无芥蒂,好在他自幼不能高~举,原本就不算个完整的男人,所以对这绿~帽子也不像普通男人那般愤慨,而且是个有为明君,自然明白比起秦国的利益,一点小小的屈辱并不算什么。要做齐威王、首先得学会做齐忍王,这就是白栋在仔细观察田因齐后得出的结论,这个人实在不简单,就算离了邹忌孙宾这样的名臣辅助。也一样能起风雨、惊天下。
这次田因齐肯带了赢姝和岳宝宝前来百家讲坛。也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这就表示了一种态度,齐国不傻,已经看出自己这一次推广新银必有大利,是想着要加入阵营分些好处了。这让白栋在欣慰之余,同时也对田因齐多了几分警惕之心;此人当真是好眼光,白家刚刚以丰汇钱行的名义发布‘新银兑换法’,华夏各地的商贸据点有的响应较快,有的则还在调动人手、准备库银。尚不算全面展开,居然就被这个田因齐嗅到‘香味儿’了?不怪是与嬴渠梁并称于世的一代能君,不能因为他戴了顶有色的帽子就轻看了他。
“诸君。。。。。。”
老秦一开口,自己都吓了一跳,他的声音竟然放大了十数倍,灌满了整个讲坛;室中的各路士子纷纷耸动,原本大家还在奇怪,如此一个可以容纳千人的场所讲演者不是要吼破喉咙麽?此时才明白那数十个铜制‘昼喧花’原来是有扩音之用,只觉天下思路之奇,无过这位主持营造百家讲坛的白子。
田因齐偷眼看了看白栋。嘴上没说什么,心中却是暗暗震惊;这两年齐国的探子可没少了在白栋身边下功夫。从轻灭草原狼群的霹雳药、到大败阿里巴巴的马镫马鞍和连环马,白栋每一次出手,都是如此的出人意料、甚至有改变天下格局之效;魏国如今为何这般低调?自从白栋发明的马镫马鞍渐渐流传开来,现在赵国、燕国、中山国,甚至是鲁宋这样的弱国都在尝试训练自己的骑兵部队,魏国称雄于世的铁甲武卒再也不是天下无敌的了,这位白子在西域打了一场胜仗,便能间接影响到山东诸国的军事格局,如此手段更有哪个做得到?别说就是一定有颜色的帽子,就是被他戴上了十顶百顶,还是要做朋友,万万做不得敌人。
老秦还是比较淡定的,稍稍惊奇过后,就习惯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