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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他带走?你这小梨子;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白龙可是天界之神,可不是你能随意让捉了当药引的。” 方君年帮她拉上被褥,“若我没猜错;他应是四千年前天冥一战里牺牲的神龙族殿下洛衡。”
见方君年脸色突然严肃;梨霜顿时一惊;:“他果真是仙人;当时我便见他周身仙气护体;甚是叫我不得靠近半分。”
“仙人?他可不是一般的仙人;那白龙是神龙族首领帝樊唯一的儿子,与生具有一半神力,如今放眼六界还没有哪个神仙修为在他之上的。”
“六界?这个我知道!义父跟我说过,外界分神仙妖魔人鬼六道,可是你说他是天界之神?神界不是覆灭了么?”
“恩。。。不得而知,反正六界皆知洛衡与生具有一半神力,当年他战死,天下皆为此痛惜。”
“那他是怎么战死的?”
“据说当年天界为了收复冥界,与他叔叔帝诸一同出战;杀到天山之巅时被魔界大军围攻,帝诸重伤,而他则不幸牺牲。他死后不久,冥界投降;他父亲一统天冥人三界;改神龙族为天族;自号天帝;九重天为居。天帝本就仁心仁闻;不过痛失爱子常年郁郁寡欢;那时人间叫苦连天灾祸不断;于是无心治理的天帝让位给他弟弟帝诸。不久天帝也逝世;帝诸改号天君;便一直在位至今。”
“这样听来,他好像很可怜啊!可是我见到白龙时,他是被冰封在潭底的,并没有死啊!” 想起昏迷前那白龙好像还对她说话来着,如果真如阿年所说那么厉害,那她大可以借此机会抱上白龙大腿!思及此,她不由地沾沾自喜。
“这个谜题;想来只有白龙自己才知道了;天界想是要不太平一番了。罢;咱们不谈这个了;你还是再休息一会儿;若是想吃东西;我去与你端来。”
“甚好甚好;我还没吃过这外界的食物;快端来!”
见方君年起身离屋;梨霜掀开被褥下榻。屋内陈设简单;一幅山水画、地上木桌椅。
咦?他不是说他家有病重的老母;怎的没见着人呢?
她绕着小屋观赏了一番后;甚是觉得原来外界凡人的生活同雾仙村还差了几许呢。
“哎!我的布兜呢!?”梨霜双手叉腰时突然觉得少了什么;顿时一惊;这才发觉她的布兜怎的不见了!?急忙翻遍整个屋子也找不着。
她痛心疾首的哀嚎起来;那可是她舍大取小;好不容易给烟姐姐找的宝贝;要是丢在那冰洞里;她可真是忒忒不甘心啊。
“小梨子!你怎么了?!”方君年端着托盘推开房门;便瞧见梨霜坐在榻上;一脸委屈。
“阿年!你救我时;有没有见过我随身携带的小布兜?这么大;素色有些泛灰。”
见梨霜着急的比手画脚;方君年不禁笑出声;将盘中吃食放桌上后;才不紧不慢的从宽大的袖袍里取出那个小布兜。
“莫慌莫慌;方才你身上有伤;于是帮你取下了;我亲自替你保管着呢!”
梨霜惊喜的接过小布兜;打开观看一番后才如获至宝的揣在怀里。
“我说小梨子;你这布兜里装的是什么宝贝?瞧你方才一脸失魂落魄的模样。”
“把门合上!”梨霜瞅了瞅他身后;做贼心虚的德性十分明显。见方君年一头雾水的关好门后;才喜滋滋的从布兜里取出一枚晶亮的红色琉璃珠。
“这是什么!?”方君年倏的瞪大双眼。
“这是我在冰洞里拿的;好看吧?”
“这珠子。。。小梨子;你方才说这是冰洞里拿的?”
“是啊!它里面有五颗;我只拿了一颗。也应该不算不厚道吧;要是换了其他人;说不定全拿走了。”
“还有其余四颗珠子?此珠看来不像凡物。难不成这白龙现世;跟你拿走这颗珠子有什么关系?”
“这一颗普通的珠子跟那白龙逃走搭不上边吧?”
梨霜摸摸琉璃珠光滑的表面;猛然抬头;“我想起来了;当时我似乎隐约看见那白龙将其余四颗都吃到腹中了;五颗珠子被他吞了四颗;我这小小的一颗不应作数吧?嘿——如此也好;阿年;你莫要将我拿走珠子的事情告诉天山的掌门;就让他们以为都是白龙吃掉的;这样我也省得拿什么去跟他换了。”
“小梨子;此珠来历不明;你还是谨慎为好!”
“它没有来历不明;它是我在冰洞拿的;我取它时也没有什么不适;虽然当时夺目耀眼;不过到我手里之后就收敛不少了;如今看来也没什么不凡之处。不信你瞧瞧!”言罢;梨霜就将手中的红色琉璃珠递到方君年面前;却见方君年一脸骇色;连连摆手。
“拿开拿开!小梨子快拿开!”
“怎么了;你不喜这珠子吗?”
“不喜不喜;甚是不喜!这遍体通红的看着就让人不喜!”
见梨霜收回手;方君年才收敛情绪;一脸鄙夷之色。
“怎么不喜了?我感觉挺好的啊;那五彩珠子里;就这颜色我最喜;我要把它藏好;这是送给烟姐姐的。”
方君年见她将琉璃珠收入布兜;才悻悻然转身走到木桌旁小声嘟囔:“那赤蛇跟这颗珠子一样;让人看了就甚是不喜。。。”
“嗯?你方才说什么我听不清。”
“没说什么;呵呵;过来吃点东西吧!”
梨霜一脸莫名,眸中却桌上吃食引去。原来这人间的食物比雾仙山上和雾仙村的野猪肉好吃多了;方君年望着她吃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甚是可爱;不由得亲昵了帮她逝去嘴角的碎屑。
“没人跟你抢;你慢点吃。”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哈哈哈;我听不懂;你还是吃完再说吧;待会噎着就不好了。”
终于将盘中餐一扫而光后;梨霜满足的自己倒起茶来解渴。
“我方才是问你;你不是说家中有个母亲;我怎么没见着呢?”
“那只是我求取雪莲的借口;嘿嘿!我总不能说我只是稀罕那东西。我的亲人都在老家;我是只身出来闯荡的。”
“你真狡猾!对了;不是要带我去人间集市逛逛嘛;咱们什么时候去?”
“你伤刚好;今日先休息吧啊;明天带你去。”
“嘿!那可就说定了。你先跟我说说这人间跟雾仙村有什么不同。”
“这个呀;说同也不同;说不同也同。。。”
方君年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梨霜就那么兴致盎然的听方君年跟人间的各种不同和他游历四方的所见所闻。
作者有话要说: 帝诸天君什么的虽然是反派都是炮灰
☆、白衣染雪唯洛衡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登场啦。。。有些晚了,不过为时不晚!
九重天上沧澜大殿
八卦道袍的鹤发老者;战甲披身的威武神将;手持经卷的偏偏公子;还有那身姿婀娜的美貌仙子;各路神仙依次排列辉煌壮阔的大殿两侧。
“今日各路仙家聚集前来所谓何事啊?”
大殿上方一人头戴金冠;身披黄白锦衣袍;浓眉细眼。身为三界之主,神情却十分萎靡。众仙皆知,天君贪图享乐荒废朝政,若不是神龙族已无后人,而天君背后又有四海龙族之力,众仙怎会服从。
“启禀天君,昨夜主星位移,人间传来震天龙吟。” 一个鹤发长须;手执拂尘的老者;从列仙中走出。
“震天龙吟?估计地海龙族又兴风作浪了。。。若是没什么影响就随他去吧!” 帝诸道。
“陛下;地海龙族虽驰骋人间四海却未归入仙班,那声龙吟声势浩大;这世间各处生灵皆闻之。老臣夜观星宿;发现诸多陨星移位;觉得此事非同一般;陛下应当派兵到人间巡查声源。”
“是啊!此事非同小可!非同小可。” 众仙议论纷纷。
“嗯。。。老君所言极是,斐策星君何在?”
“臣在!” 一个样貌俊秀的年轻男子;身着墨色官服,低头拱手。
“你司掌星宿方位,可知陨星移动是何未数?”
“这。。。星位挪移并不能肯定未数,但昨夜星象却是大凶之兆。”
“什么?大凶之兆?如何大凶快些道来!” 帝诸惊愕,
“世主之星移位十重天!天下将至浩劫!” 斐策正色言辞。
世主星决定六界生态起伏,传闻上古神界覆灭时,世主星从九十九重天上掉至九重天,然而此番移位,又会是什么景象呢?
“启禀陛下!天山元玑子求见!”
话音刚落;便听得殿外小兵通报;帝诸蹙眉:“快宣!”
不会儿,便见一个鹤发童颜的道人疾步入殿。
“小仙元玑子参见天君!”
“免礼!你便是天山现任掌门元玑子?何事快些报来!”
“启禀天君!昨日天山禁地结界不知何故被破;那禁地本是小仙师祖陵墓之地;昨日却不知为何突现白龙神迹!小仙惶不知措前来禀报!” 俯首之人迟迟没有抬头;只因上方那人未作任何表态!
帝诸面色乍青;片刻后颤然起身:“可有详见其身?”
“回天君;神龙如白光乍现;一瞬而逝;小仙未能详看。”
“白光!?”
“陛下!陛下!”
帝诸颓然落座;举动惊吓各方仙人。
见众仙面色疑惑;殿中一时议论纷纷;帝诸赶忙从震惊中回神;抚了抚金冠下的额头。
“朕今日身体不适;元玑子;朕自会派兵下界查探;你且先回去。众仙也都回各自府邸;等事情查探原委后再商议吧!”
“这。。。这。。。此事非同小可。。。怎能。。。”
殿中虽仍有疑虑的争议;却都还是碍于天君颜面不敢直言。于是便有几个仙人带头恭送;众仙也就纷纷俯首作揖。
。。。。
魔界玄音殿
“帝诸?今日这吹得什么风竟将天君吹到我玄音殿来了。” 墨金榻座上,男子倚身抬腿,面容魅惑,傲然睥睨。
“墨音;你莫装糊涂!难道你没听到那声神龙长啸?天山元玑子今日上天界说那方结界被破;洛衡没死!当年你助我将他封于天山之巅;他明明已死去!又怎会复活?!”
“哈哈哈!帝诸,你冷静点!” 斜坐玄音大殿榻上的那人;爽朗大笑着站起身;紫金袖袍向后一挥;缓步走向帝诸。
“你如今是三界之主;没有人敢对你不敬。就算那洛衡复生;可是他现在无权无势;无父无母;难不成你还怕他?”
“我怕他作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你是怕他找你报仇?还是怕他跟你要回神位?”
“墨音;事情若是你说的这般简单我还找你作甚?洛衡虽是我的侄儿;可他身具神力;若真要与我为敌;那也是个可怕的对手。”
“哈哈哈!帝诸,你杀了他的父母;夺了他的神位。他不与你为敌;难不成还得毕恭毕敬地唤你一声叔叔?”
“那你说此事如何了结?他虽没有证据证明我害他;可是当年是我与他一同战到天山之巅;若有他人查起此事;届时倒戈相向;我这神位怕是真的难保了。”
“简单!”
墨音转身又坐回榻上;浓眉一挑;声音低沉却又富有磁性;:“你即刻下旨;赐他仙职和府邸;给他办个盛大的迎礼。当年你只是顺应天理继帝樊之位;如今你已是三界之主。以礼相待;要做的真切;要真情流露;让所有人相信你是真的对这个死而复生的侄子血亲情重;骨肉情深。”
墨音见帝诸恍然点头;不由得轻笑道:“天君;你可以回去了;我这魔界;可不是仙界中人能多待的地方。”
“好!如此就多谢魔君了!”
望着帝诸转身消失的地方;墨音收起了适才那番轻视嘲讽;神情变得凝重。当年他用五行珠将洛衡冰封在天山之巅;原以为过了万年;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