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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京城厨艺大赛吗?”
“不。”上官豫摇头,半开玩笑地说:“赢得京城厨艺大赛的冠军,那是你身为‘凤翔酒楼’当家师傅的责任,不是我要请你帮忙的事情。”
杨师傅笑了笑,问道:“不然呢?是什么事?老板不妨直说。”
“我想,若要杨师傅抽空花点心思,负责办一场丰盛的喜筵,肯定不是太麻烦的事情吧?”上官豫说道。
“办喜筵?”杨师傅先是一愣,随即会意过来地说道:“我懂了,是老板打算娶妻了?”
上官豫点点头,并没有否认。事实上,他打算等会儿回去之后,就要跟他爹娘谈谈这件事。
“是夏姑娘吗?”杨师傅笑问。
他曾见过夏萤雪几次,打从心底认为那个美丽又率真的女人跟上官豫十分相配,而且除了夏萤雪之外,他也不曾见过老板的身边还有其他女子。
“没错,就是她。”上官豫爽快地承认。
刚才他要前往“隆喜客栈”时,她本来打算跟著一块儿去的,但为了怕吴良喜会恼羞成怒地突然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他不许她跟著,为此那妮子还气鼓著俏脸,有些不开心呢!
咦?等等!
她从来就不是个会乖乖听话的女人,那次要去破庙逮王虎和张武时,她还曾经撂话若不让她一块儿同行,她就要自己悄悄地跟踪他。这回她该不会当真偷偷地一路尾随他吧?
如果真是这样,这会儿她应该也跟到“凤翔酒楼”来了才对。
上官豫勾起嘴角,心情愉快地等她自个儿现身。
上官豫猜得没错,夏萤雪确实没打算乖乖听话地待在家中,而且她也真的一路悄悄地跟随著他的脚步。
虽然她知道上官豫的脚伤已经复原了,也知道他其实有能力保护自己,但毕竟他要去面对的是曾经差点害死他的吴良喜,叫她怎么能放心呢?
不让她跟?没关系!脚长在她的身上,她可以跟踪他!
一路上,她隔著一段距离,悄悄地尾随上官豫,而他大概心思都放在吴良喜身上了,所以完全没有发现她的行动。
躲在街角的她,看见吴良喜恼羞成怒地拍桌子大吼,原本还有些紧张地想要上前去“助阵”,但是上官豫看起来一点儿也不担心,而且她也瞥见了官府的人前来,所以就没有现身了。
眼看吴良喜被官府的人抓走,夏萤雪松了一口气,原本打算要现身的,却不经意地瞥见有个鬼鬼祟祟的可疑人影。
那个中年男子藏身在另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脸阴鸷地瞪著上官豫,眼中迸射著强烈的恨意。
眼看上官豫离开,那中年男子不知道藏了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暗中尾随著上官豫的步伐。
“有问题!那个人绝对有问题!”夏萤雪紧张地低喃。
从那中年男子的神情和举动,不难猜出他应该是吴良喜的手下,很有可能正打算要替吴良喜报仇!
光是猜测这男子打算做出不利于上官豫的举动,夏萤雪就担心得脸色发白,一颗心快蹦跳出胸口了。
“不行,我得紧盯著这家伙才行!”她一定要保护上官豫,绝对不能让他发生什么危险!
一路上,那中年男子尾随著上官豫,而夏萤雪则小心翼翼地跟在最后,一路来到了“凤翔酒楼”。
她猜想,上官豫到“凤翔酒楼”来,应该是想在第一时间将吴良喜被抓走的好消息告诉杨师傅,好让杨师傅放心。
不过那个可疑的中年男子,竟出乎意料地没有跟进“凤翔酒楼”,反而悄悄地绕到了酒楼的后方去。
夏萤雪过去曾不只一次地到过“凤翔酒楼”,知道后方的位置正是厨房,而上官豫很有可能正在这儿和杨师傅谈话。
“他想做什么?”她忐忑不安地猜测。
眼看那中年男子从怀中取出一只罐子,朝墙角泼洒一地的不明液体,夏萤雪猛地惊觉了他的意图。
这家伙想要纵火!
说不定那天烧毁破庙的大火,也是这家伙的杰作!
夏萤雪猜得没错,这个人其实就是老李。
吴良喜有多阴险歹毒,跟在他身边多年的老李再清楚不过了,倘若吴良喜得知字据没有顺利销毁,肯定会不顾情面地狠狠责罚他。
为了不惹祸上身,老李便决定对吴良喜谎称字据已经焚毁,而这几天他曾偷偷调查,试图查出那张字据的下落,无奈始终没有线索。
眼看跟了多年的老板被官府的人抓走,他知道那张字据肯定已经落入上官豫的手中,并且转呈官府,而说不定就连他自己再过不了多久也要遭到官差们的围捕。
他知道杀人必须偿命,而若是不幸被逮到,只怕是没有活路了。
老李满心的愤恨不甘,都怪上官豫那天没有被除掉,否则现在吴老板不会被抓,而他也不会有危险了。
极度的恨意在胸口燃烧,就算他这辈子必须要亡命天涯,随时可能会送命,他也要先拉上官豫来当垫背的!
“住手!你这个纵火犯!”
夏萤雪大声嚷嚷,试图吓阻他,同时为了防止他随时有可能点火,引燃一发不可收拾的火势,她奋不顾身地冲了过去。
老李吓了一跳,手中的打火石差点不慎掉落。
夏萤雪眼明手快,动作灵活地将打火石抢了过来,一把扔得老远。
此刻,她不禁由衷感谢爹开设了武馆,虽然自己并没有认真地学武,但好歹也因此有著比寻常女子灵活太多的身手,这才有机会顺利得手。
老李没料到打火石竟会被一名看似娇弱的女子给夺走,他气急败坏地咬牙,怒瞪著夏萤雪。
“原来是你!”老李眯起眼,很快地认出她就是那天跟著上官豫一块儿去破庙的那个女人。
听他这么说,夏萤雪更加确定这家伙的身分。
“是你毒死王虎和张武,并放火烧了破庙吧?”
“没错,就是我!想不到你还挺聪明的嘛!好吧!既然杀不了上官豫,杀了他的女人也好!”
老李从怀中取出一把匕首,阴狠地朝夏萤雪砍去。
夏萤雪狼狈地闪躲,好几次差点被刺中,幸好都及时闪开了。
“你乖乖受死吧!”
“休想!”夏萤雪气喘吁吁地嚷著,她才不会笨得乖乖站著被砍呢!
一旁有路人瞧见了这一幕,纷纷发出惊恐的尖叫,有人被吓得拔腿就跑,深怕受到波及,有人则不知所措地僵在原地。
上官豫在隐约听见了夏萤雪的叫嚷声时,就已惊觉事情不对劲,也立即冲出来一看究竟。
不幸的是,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当他赶到现场时,竟眼睁睁地看著老李手中的匕首刺入夏萤雪身子的画面。
“不!萤雪!”
他狂怒地叱吼一声,全身血液都因极度的怒火而沸腾。他这辈子还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有著杀人的冲动!
他火速地冲了过去,俐落地夺走老李手中的匕首,接著一脚踹中老李的胸口,将他狠狠地踹飞到墙角。
老李毕竟已经是体力有些不济的中年人,上官豫的这下重击不仅踹断了他几根肋骨,还让他痛得动弹不得,只能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几名路人联手抓了起来,一同扭送官府。
上官豫紧搂著夏萤雪,见她的身子染血,他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撕裂了。
“你……你……我不是要你别跟著我吗?你为什么就是不肯乖乖听话?”上官豫心痛地低吼。
夏萤雪扬起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还说呢……要不是我,只怕‘凤翔酒楼’就要陷入火海了,谁说我保护不了你的……”
“好了,你先别开口说话,留点力气,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上官豫立刻将她抱了起来。
“别紧张……我死不了的……”夏萤雪虚弱地开口安慰他。
她自己的身体她很清楚,刚才那一刀并没有伤到她的要害,要不了她的命,只是真的好痛,痛得她快晕死过去了。
“有件事……拜托……一定要答应我……”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不放心地强打起精神,开口央求。
“什么事?你说!我都答应!”
“这可是你说的喔……你千万……不能给我涂那该死的药膏……不然……我绝不原谅你……”
叮嘱完后,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第七章
当上官豫带著受伤昏迷的夏萤雪返回上官家后,上官英哲夫妇见状,皆不禁吓了一跳。
等到大夫被十万火急地请到家中后,他们夫妇俩也一块儿跟进了儿子房里,关心著夏萤雪的伤势。
毕竟夏萤雪只是来当儿子三个月的丫鬟,而三个月的期限又快要到了,总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什么意外,否则他们要如何向夏家交代?
上官豫一脸焦急地等大夫审视夏萤雪的情况,甚至等不及大夫开口,就急切地开口询问。
“她的情况怎么样?”
“别担心,这位姑娘没有伤到要害,不会有性命之忧。”
听见大夫这么一说,上官夫妇明显地松了一口气,然而上官豫的脸色却依旧紧绷,丝毫不见半点缓和。
即使大夫说了她没有性命之忧,他依旧无法放心。
“那她为什么会晕过去?”
“因为她在短时间内失血过多,又太过疼痛,才会撑不住地晕过去。”大夫开口解释道。
“那她多久会醒来?”
“这就不一定了。”
“什么?不一定?”上官豫闻言脸色一变。
“不过放心好了,这种情况不会昏迷太久的,根据老夫的估计,顶多一个时辰就会醒来。”
直到听见这样的消息,上官豫才总算安心了些。
“那她的伤呢?”
“这点也不必担心,她没有伤到要害,伤口也不算太深,若是敷上老夫上回提供给上官少爷的极效秘方药膏!”
上官豫一听,立刻打断了大夫的话。
“不,不行用那药。”
“为什么?”一旁的上官英哲忍不住开口说道:“豫儿,你应该是最清楚那药膏的疗效才是呀!”
“我是清楚,但也明白那会有多痛。况且,我也已经承诺她,不会对她敷上那种药膏。”
“啊?”
上官夫妇愣了愣,想不到会听见这样的答案。
什么时候少爷必须听一名丫鬟的话了?
上官英哲和妻子对望一眼,回想起刚才儿子不断焦急追问夏萤雪的情况,一丝领悟同时掠过他们的心中。
看来,儿子对夏萤雪动了感情呢!
对此,上官英哲没有意见,而何凤凤也乐见其成,对于“门当户对”这件事,他们本来就不是那么的在意。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夏萤雪的真诚和善良他们全都看在眼里,也挺喜欢这个女孩儿的。
再说,夏家开设武馆也算是正正当当的生意,只是可能夏宝元的经营方式出了点问题,生意才会不如预期。
上官夫妇交换了一记眼神,很有默契地对这小俩口的发展乐观其成。只要儿子真心喜欢夏萤雪,他们也会很乐意接纳这个美丽又开朗的媳妇。
“除了那药膏之外,难道没有其他效果好的伤药吗?”上官豫问道。
“好吧!”大夫明白地点了点头,说道:“先前那药膏的药力对娇弱的女孩儿来说,确实是难以承受。我就另外开其他的伤药,虽然效果会迟一些,但是药力温和,不会造成她的痛楚。”
“那好,就用那种吧!”上官豫立刻同意。
望著床上人儿苍白的脸色,上官豫的心中充满怜惜与不舍,同时也不禁无奈地轻叹口气。
原本他打算处理完吴良喜的事情后,就要开口向爹娘表明心意,开始著手筹备婚事的,但是现在看来得缓一缓了。
对她来说,好好地疗伤,把身子调养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而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