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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低垂着头,她缓缓走到了醇王的床旁,放眼一瞧,他受的伤也不是很严重,就是臂膀处有一道浅浅的伤痕。
不是打仗么?为什么受了那么轻的伤就退下火线呢?不理解……
从旁拿起一些治疗外伤的药剂,轻扫在醇王的肩膀上。
此时,营帐内极其的安静,怕是掉一根针都能被人听见。就在这时,醇王开口了……“小大夫。”
说一抖,品甄整个愣了愣神,赶忙压低声音迎合到:“在……在。”
“你。婚否啊?”
听着醇王的口气似乎很平静,谈不上已有所指,倒像是关心询问他人,问题,醇王什么时候开始懂得关心起他人的私生活了?而且是刚刚见面的小大夫?“回……回王爷的话,小的未婚。”
“哦……未婚啊。”
‘呼……’就这一个问题应该没了吧?品甄真恨不得快点包扎完醇王的伤口,快点离开,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啊,实在太折磨人了。
“那你为何不问问本王有没有婚否?!!”猛地,一声低吼,吓得品甄差点坐在地上。
看、看,还是来了吧?真是他妈的伴君如伴虎,刚刚还好好的呢,小脸翻的比翻书还快。况且,他结婚没结婚的关自己屁事?有他这样的吗?逼着别人问他结婚了么,妈的神经病!!“那敢问王爷婚否呢?”
品甄这一问题勉强的问完,醇王“唉”的一声叹息了口气,可怜巴巴的说道:“本王已婚,可惜新婚不久新娘就跑了,最令人气愤的是,新娘在临走时,还卷跑了本王的一千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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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已婚,可惜新婚不久新娘就跑了,最令人气愤的是,新娘在临走时,还卷跑了本王的一千两银子。”
看不见说出此话时醇王的表情,但从他的声音品甄便可感觉到他在笑。
他认出自己了是不是?是不是?要不他干嘛特别提那一千两银子?而且他那么爱面子的人,怎么可能和一个陌生人说自己的新娘跑了呢?
丫的,他是从什么时候认出自己来的呢?放下手中的纱布,她厉声吼道:“你既然认出我来了,干嘛不早些揭穿我,耍我吗??!”
“……”哟,她还有理了?她还闹气脾气了?醇王沉寂片刻,缓缓侧过头,一脸邪笑的望着品甄:“本王没怪罪你为什么欺骗我,你到先怪罪起本王来了?”
该死的!!被这么一质问,她果然理亏了,只能翻起个白眼以示抗议了。
“小大夫呀,你能告诉本王,本王的新娘走的时候为什么还连带着一千两银子也卷跑了呢?”
醇王真他妈的损!话里话外的损人玩呢,羞的品甄小脸顿时涨的通红,一副恼羞成怒的吼道:“王爷,你在乎这一千两银子啊?这叫分手费懂不懂???!”
“分手费??”醇王虽然不是特别理解这个词语的意思,但是多少也能揣摩的到各种含义。眼睛滴流一转,他那性感的唇瓣霎时勾起一抹弧度:“那要这么说的话,本王没与她分手,是她与本王分的手,照这么推算,她是不是应该给本王分手费才是??”
“你!!!!”半个月没见,醇王的个头没长,嘴皮子倒是厉害多了啊???也比以前风趣幽默多了,可比以前更加令人讨厌了!!!哼!!!
“女人!”霎时间,醇王微笑的面庞冷却了下来,他缓缓坐起身,那炯神的眸子一闪:“你不该回来的!”样子十分的阴沉。
自那次品甄离开后,醇王整个人性情大变,变得少言寡语,性格内敛了许多。
她是他心头的一块阴影,又像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她心里没他,他强留下她也会招来她的恨;他心里有她,放她走有不舍,这不是鸡肋是什么呢?
该怎么办?怎么做?他不知道,只能慢慢用时间冲淡那份不舍的感情,所以在凌无双下令他带军打仗的时候,他没有拒绝。明知这个是一个圈套,他还是甘愿自投罗网,无非就是渴望自己能在换个环境的情况下,好好洗刷下自己的记忆,可惜……
他们还是在这里相遇了。
“我也不想见你的,我是被绑来这里的好不好?”
品甄这么一说,醇王才想起昨夜薛统领的话,原来她就是那个被绑来的小大夫,可记忆里,她好像是从移星宫被带来的吧?难道……这个女人又去找白衣了?!!
冷峻的面庞越发阴沉,他紧紧握住拳头,告诉自己,要忍耐、要忍耐,也许她不是去找白衣,这一切只是巧合呢?
“甄儿……”醇王无奈地一笑,轻摇了摇头:“你想过没想过,这就是缘分呢?”
什么缘分?她不相信!
“我每次想忘记你的时候,你总会再次出现,这样反反复复、反反复复,我根本无法忘记你,也许这就是老天安排的一出戏,注定你我纠缠不清,命该如此。”
是啊,仔细回想以前,醇王把她送去摘星楼,在那段时间,他本想慢慢忘记她,怎料,她来了个惊艳出场;现在,他又想用时间冲淡一切,可她还是不期而遇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要说这是缘分也不为过吧?
“甄儿。”忽地,醇王伸出大手,轻轻一拉,她整个人坐入了他的怀中:“我想你了……”一声纤柔的呢喃,似在呐喊这段时间的心酸,他没有说谎,他真的好想念、好想念她,尤其,在她进入军营的那一霎那,过去的种种恩怨就想破解的冰峰一瞬间倒影在醇王的脑海之中……
“王爷!”感受着他温暖的胸膛,品甄的眉头逐渐拧起,她不想再与醇王纠缠,不想。可是……他们的确还是夫妻不是么?
这就是品甄为何一定要求醇王写下休书的原因了,因为一天没有休书,她就仍旧是他的妻子,也无法获得真正的自由。“这里乃是军营,按理说,在军营之内,好像不应该有女儿私情吧?如果身为主帅的您都不以身作则,那么该如何管好属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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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得不说,品甄的回答真的很巧妙,既不生硬的拒绝与醇王志坚的暧昧,也不接纳醇王的暧昧,反而用着时间、地点来约束醇王,也算是反映灵敏了。
“呵。”醇王一把松开了品甄,他清楚的知道这是她在拒绝自己的理由:“军纪,还需要什么军纪?这场仗,对本王来说,根本就是输。”
“为什么?”对于打仗,品甄不怎么感兴趣,可这刻,她很想知道一向争强好胜的醇王为何会对此次战役划下了终结符。
双眸一暗,醇王好奇的望了眼品甄:“你很感兴趣?要知道,在这大兴王朝,女人是不该参与国家政事的。”
去死吧,古代哪个王朝不是这样?还用他说?可是……“得了吧,老……”话语止住,老皇妃曾经告诉过自己,大兴王朝有品级的女性其实是可以参与国家政事的,可是她不能提起老皇妃,这样醇王肯定会伤心的。
“算了,我不问了行了吧?”
“无妨,告诉你也没关系。对方有五千精兵,而凌无双只派给了我三千老弱病残。况且,对方占据天时地利人和,面对山谷,我们大兴王朝的兵将根本就不适应,所以,这场仗,打与不打根本不吃什么力,必输无疑的!”
“呃……”难怪醇王会受点伤就下了火线呢,感情是这个原因,的确这场仗胜与败根本没任何悬念。“那凌无双不就是叫你送死来的吗?那你还来?”
这还不都是因为她?醇王不语,错开了与品甄交汇的眸子。
“对了,你现在就可以撤兵啊。”
“不可。”摇了摇头,醇王的眸子内蕴含着一抹潜移默化的光泽:“此次西征战役,我一旦退兵,将会大损我的元气。”
明白了!大概凌无双就是为了利用这次战役消耗醇王元气的吧?“那这场仗赢了,你是不是就会声望大振,获得更多的声望?”
“恩……”沉寂半晌,醇王那张冷峻的面庞霎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痕:“不止会声望大振,很有可能可以利用此时机一夺王位!”
有声望就代表有人气,即便弑君也不会有人反对;没人气、没声望,弑君只会遭到低下人的谋反。
唉,那醇王现在算是进退两难了吧?细细思索了片刻,品甄眼睛骨碌一转:“王爷,请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离开?”呵,她想得美!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个月牙形:“不可以!”
“……”o(╯□╰)o“那这样吧,既然王爷不愿意我离开,可否帮我个忙?”
“什么忙?”
“我要王爷随便找个罪状赐薛统领一死!”
那个酒囊饭袋留下也没什么用处,死也也就臭块地,问题醇王绝对不可能如此简单的称了品甄的意思:“为何?”
脸色一沉,品甄阴狠狠的说道:“他杀了我的白白。”
“白白?”
“对,就是白鹤!!!”
白鹤???瞳孔放大,找个女人果真还是找白衣去了!醇王跨步起身,两步走到品甄面前,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你是说白鹤死了?”
“恩!”此仇不报非君子,对于自己的仇她可以大事化了,可是白白的仇,她一定会报!
“那只白鹤可是黑衣的坐骑??”
“恩!”
“怎么会……”霎时间,醇王的脸色大变,一种悲喜交加的感觉充满他的心。
他可不像品甄一样什么都不知道,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的白鹤已经变成了白衣。
如果说白鹤死了的话,那么品甄的情根也就彻底斩断了,可是……
他虽与白衣谈不上生死之交,也算是互相问候过的朋友。白衣死了,他心里多少会感觉到不舒服。
抬眸望着品甄,估计这个女人应该什么都不知道呢吧?不知道也好……也好……
“王爷?你是否同意杀了薛统领。”
“哼!”用力甩了下袖子,醇王冷冷道:“不用你说,本王也会杀了他的!”的确,就算品甄不要求砍杀薛统领,醇王知道他杀了白衣,也会为故有报仇的!
移星宫领地,醇王大军的临时营帐附近一身着黑衣的男子单手拎着一只身形巨大的白鹤行走着。
“小白,我给你灌入了真气了,要是醒了的话,你就自己走!”黑衣男子冰冷的言语落下,白鹤缓缓睁开双眸……
用力抖动了下身体,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黑衣男子。
“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死是不是?”
是的,他真的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为什么会……
“放心,这个世界上除了你的甄儿能亲手杀了你以外,根本没人能杀得了你!”
黑衣男子的话语落下,白鹤的眼眸中更加满是不可思议。
“哈哈哈哈。”那黑衣男子昂天一笑,展开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痕,喃喃道:“小白,看来你对灵儿的记忆真的一点都没有了呢,毒仙还真是厚待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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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统领如约的被砍杀了,醇王那点小破伤也简单就治好了,至于品甄,依旧要留在营帐内。至于要留多久?也许是几天,也许是……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有脚,找个机会开溜就是了。(*^__^*) 嘻嘻……
“喂,你们知道,薛统领被砍了。”
“啊?因为什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