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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涉?”路人丁不信了:“人家家里换家主,华山派凭什么干涉?为什么干涉?”
“废话!你大概没听说过吧,华山派里分为正邪两派,宁家原本是正派挑大梁的,但是换家主的话邪派就有机会了,万一能把宁家的新家主给拉拢过去,邪派不就能压住正派了吗!”路人甲自信的吹着牛逼,却忽然眼前亮起了一道耀眼的剑光!
“嗤——”
剑光一闪而过,路人甲乙丙丁个个一脸懵逼,不约而同的使劲儿揉揉眼睛——是我撸多了眼花?
就在此时,邻桌的几个道人已经站起身来,其中一个道人正在缓缓地将手中明晃晃的宝剑还入鞘中,冷笑道:“这一次只是小作惩戒,若再敢胡言乱语,这张桌子便是你们的下场!”
“嘶……”顿时整个大堂里都在倒吸冷气,倒并非是被吓得,而是惊叹于这道人的美貌!
这道人真的是貌美如花,柳叶眉下一双桃花眼,小嘴唇儿红得就跟涂了口红似的,小脸蛋儿白得却又像是打了粉底一样,明明就是个男的,却给人一种妖娆之感。
他不但是雌雄莫辨,而且还年龄莫辨,若是只看外表体态,谁都会觉得他至多也就是二十几岁,但是一双桃花眼中自然流露出的沧桑,却让人怀疑他是个历经世事饱经风霜的中年人。
本身他已经是很美了,再搭配上一身道袍,真是让人难免产生制服诱惑的幻想……
凌厉的目光一扫全场,这美貌道人便与同桌的道人旁若无人的走出了这豪情大饭店。
“我还以为他要砍我呢!卧槽吓屎宝宝了!”路人甲拍拍干瘪的胸口,自我解嘲的说着拿起筷子去夹菜,然而当他的筷子刚刚触及到菜盘时,“嚓”的一声轻响,那个原本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的菜盘却是瞬间分成了两半!
“嘶……”路人甲乙丙丁都是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气,齐刷刷的看向那个菜盘。
只见菜盘的裂开处竟然是整整齐齐的仿佛被菜刀切开的豆腐,连里面的菜也是整整齐齐的切开,切口平滑连个毛边都没有!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路人甲那一筷子打破了平衡,“嚓嚓嚓”的声音此起彼伏,只见跟这菜盘一条线的其他几个菜盘也是跟着前后脚的整整齐齐分裂成两半!
“吧嗒——”
路人甲手里的筷子吓得脱手掉落在了桌面上,跟着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只听“嚓”的一声,竟然是整张桌面的中间都出现了一道裂痕,跟着“哗啦啦”一下桌子分成了两半往两边倒去,桌子上的菜盘酒杯饭碗碟子什么的一股脑都摔落下来。
“卧槽——”路人甲乙丙丁都是吓得不由自主跳起身来,周围的人也是都被这里的混乱吸引了目光,然后他们就共同见证了下面的奇迹!
“嚓——”
这一次声音竟然是从地板传来的!
在整张桌子都分裂成了两半之后,大理石的地板砖上竟然也整整齐齐的裂开了一道裂痕,这裂痕一直蔓延出去一丈多远才算是停下,就仿佛地面上凭空出现了一道小小的鸿沟!
直到这时人们才终于是看了出来,这竟然是从刚才道人们坐着的桌子开始,往路人甲乙丙丁他们的方向延伸出去的一条射线,若是从居高临下的角度俯视,就会清楚的看到,这一道剑气的爆发轨迹……
“猴赛雷……”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大堂经理吓得缩了缩脖子,悄悄钻回人群,默默地把自己挂着飞信的状态上改了一条:惊悉年迈的母亲突发脑梗阻,正在值班的我已经哭晕在厕所……
豪情大饭店外面,几个道人联袂走在街边,为首的一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道人,蓄着长发穿着道袍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出尘脱俗的气质,唯一不好的就是眼睛小了点儿,就跟刀子在脸上划了道口子似的,让人都看不出他是睁着眼睛还是闭着的。
此人正是华山派四大镇派长老之一的穆人凤,他边走边道:“桃夭师弟,不过是市井俗人的胡言乱语罢了,又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与他并肩而行的就是那个刚刚在豪情大饭店里装逼的美貌道人,这美貌道人却是华山派四大镇派长老之一的桃夭道人,他闻言风骚的一笑:“若不让他们知道厉害,世人还当我们华山无人呢!”
穆人凤听了不禁目光一暗,宁振威之死让整个华山派都憋了一口气,要知道华山派可是华夏六大派之一,门下弟子死了都找不到人报仇,这特么简直就是让人强行打脸啊!
不要说他穆人凤是宁振威的岳父,就连向来是中立派的桃夭道人都是压不住怒火了。
是啊,若不让“他们”知道厉害,世人还当我们华山无人呢!
大家别等了,第3更明早到~
潘小闲挽着宁玉碎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走出病房的门宁玉碎就沉默了下来,等出了住院部大楼,宁玉碎停下脚步,抱住潘小闲的腰把小脑袋顶在他胸口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这两天怎么都联系不上你,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所以我就去找轮胎他们问……真的对不起,小闲你别怪我好不好……”
潘小闲静静的看着她,空洞、冷漠的红瞳就仿佛是冰封了万年的雪山,在这一刻冰雪融化。
伸出冰冷的双手,轻轻捧起了宁玉碎认罪态度很诚恳的小脸儿,潘小闲狠狠的啃了上去——
憋说话!吻我!
宁玉碎在一开始的错愕之后,便给予了热烈的回应,她一双小手紧紧的勾住了潘小闲的脖子,两个人的影子在路灯下融为一体。
在楼上走廊的窗前,潘老实往下俯视着这一对小儿女,脸上每一根皱纹都舒展开了。
……
第二天下午,夜火娱乐城某间豪华包厢里,酒席上摆满了美酒佳肴,然而就只有潘小闲和骆驼两个人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潘小闲一脸明媚的忧桑,紧紧抓着骆驼的手臂:“老骆,有个事儿你一定得帮我!”
“包在我身上!”骆驼豪气万丈的端起了一杯白酒:“有事儿你说话,兄弟一定给你办了!”
“老骆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潘小闲感动得拍着骆驼的肩头:“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全在酒里了!”
“当!”骆驼跟他碰了个杯子,把满满一杯白酒给一口闷了,然后一抹嘴:“浪哥,到底什么事儿!”
“帮我追曼陀罗!”潘小闲说。
“噗——”
骆驼呛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使劲给潘小闲摆手——臣妾真的做不到啊!
咳嗽好一会儿骆驼才算是缓过气来,一脸煞白的拉着潘小闲的手臂:“浪哥别这样,你还年轻,长得又帅,还有这么大一份家业,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追我们一姐?”
潘小闲的嘴角僵硬的抽搐了一下:“老骆,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曼陀罗不漂亮吗?”
“漂亮啊!可是漂亮能当饭吃?”骆驼觉得自己有必要拉兄弟一把:“浪哥你原谅我说话就是这么直啊,一姐她虽然是漂亮得不像人,但是她是变态的你造吗?
“我们就没见过她给过哪个男人好脸色,以前有过一个丧偶了的将军死皮赖脸的追她,结果被她给扒光了衣服绑起来倒吊在军人服务社大门口,那位将军当天就调走到别的军区去了……
“那可是位将军啊我的哥!之后再也没有哪个男人敢追她,浪哥咱们哥俩儿这关系,当兄弟的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啊!”
好变态!
驴儿哥不由自主的打个寒噤,正常情况下我这时候就应该选择狗带了,可是今天我是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唔,好像哪里不太对……
“兄弟,说好的包在你身上呢?说好的一定给我办了呢?”潘小闲抓紧骆驼的肩头。
“浪哥,我上有重病在床的孩子,下有嗷嗷待哺的老母,家里不能没有我……”骆驼双手抱拳含泪别过脸去:“浪哥,求放过……”
“……兄弟,真的不帮?”潘小闲放开了抓着骆驼的手,一脸淫笑的掏出了手机,捣鼓了两下,于是手机里传来了骆驼的声音:
“……有什么想不开的,非要追我们一姐……她是变态的你造吗……被她给扒光了衣服绑起来倒吊在军人服务社大门口……再也没有哪个男人敢追她……当兄弟的不能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啊!”
“浪哥,你好卑鄙……”骆驼顿时面如土色,颤抖的手指指着潘小闲——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你说啥?”驴儿哥晃了晃手机:“我没听清!”
“我说……我说说到追一姐,我们只服浪哥!”骆驼果断选择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浪哥你尽管开口,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啊!”
“这气质我服!”潘小闲缓缓地用力竖起大拇指:“给我说说曼陀罗的事儿吧,我好做个参考。”
“好的浪哥!”骆驼虽然答应的爽快,但是还是很注意尺度的,于是潘小闲又知道了很多不重要信息:比如说曼陀罗今年实际上已经三十二岁了,又比如说曼陀罗净身高一米七二,还比如说曼陀罗的军衔是联邦少将,再比如说曼陀罗对兄弟们很照顾,即便是退役了的兄弟也是一样……
“你不是说她从来不给男人好脸色吗?你们这些兄弟就不说了,对退役了的兄弟也一样照顾?呵呵,我倒要听听,她是怎么照顾的!”潘小闲故意把话往这方面引,前面铺垫了那么多,总算是到正题了。
骆驼犹豫了下,这才神神秘秘的道:“浪哥,这事儿我跟你说了,你可不能再告诉别人!”
潘小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在下江湖人称诚实可靠小郎君,一尘不染美少年,难道你还信不过我?”
快拉倒吧大胸帝,我走过最远的路就是你的套路!骆驼悲愤的看着潘小闲的手机,那上面有他血泪的痕迹:“信!必须信!”
深吸一口气,骆驼端起一杯白酒:说之前且容我先喝一杯八二年的红星二锅头压压惊!
“……正常退役的兄弟国家都会给安排工作,其实一姐主要照顾的就是那些因伤退役的兄弟们!”骆驼说起来这个神色有些黯淡:
“浪哥你不是外人,不瞒你说,我们兵王连的看着是风光,哪怕普通士兵都是上尉军衔,放出去别的部队直接就能当连长的!可是谁又看得到,我们背后的血泪辛酸?
“没错,我们是万里挑一,我们生命等级平均都在十二级以上,我们享受着全军最高的待遇,我们甚至有资格见到将军都不敬军礼,但是我们每一次战斗都是在玩儿命啊!
“整个联邦军方,任何一支部队的伤亡率都没有我们兵王连大,每年我们兵王连因伤退役的都能达到两位数!可是浪哥你知道的,我们兵王连一共才多少人?”
说到这里骆驼已经红了眼圈,潘小闲默默地斟满一杯酒递给他。对于保家卫国的军人,潘小闲是真心敬重的,这次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也不想用这办法去忽悠兄弟。
骆驼接过来一口闷了,苦笑着继续道:“兄弟们退役的时候,联邦都给一笔补偿金。这笔补偿金说多不算多,说少也不算少,足够兄弟们舒舒服服的过完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