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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道你还尊敬着你们的阿尔萨斯……陛下？”森提纳克斯无所谓的说道。
“……”被森提纳克斯一句话堵回去的达拉然皱眉道：“别管这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了，你还是说重点吧。”
“重点？重点就是真正吸引我的造物主的，是萨格拉斯大人所许诺的知识，来自万神殿泰坦的知识，来自那些星球意志在数千万乃至数亿年间积累下的，无限接近真理的知识……”在说出一个听起来特别高大上的理由后，森提纳克斯突然语气一低后说道：
“以及……守护宇宙的责任。”
“哈？守……守护？圣它娘的光啊！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燃烧军团这种靠拆迁来守护的，你们守护什么了啊，明明你们才是最大的破坏者好吧！”达拉然一脸懵逼的说道。
“所以……这就是你我之间认知上的最大区别……被燃烧军团毁灭的世界，对于整个宇宙来说都不过沧海一粟，我现在就是跟你说，生命的存在是最大的错误……你都未必知道我在说什么。”森提纳克斯摇了摇手指说道。
“那你敢告诉我你们燃烧军团到底守护神马了吗？”达拉然对森提纳克斯的说法嗤之以鼻。
“我们面对的敌人，是你们这些凡人从生到死，从兴起到衰亡，从诞生到毁灭都未必能遇到的敌人，你不会真的以为，恶魔们经常挂在嘴边的直面虚空是在自我吹嘘？”森提纳克斯笑着说道。
“你别告诉我，你们燃烧军团的敌人是虚空？我明明记得虚空行者是你们军团的士兵好吧。”达拉然说着的同时对着旁边指了一下，一只深蓝色胖乎乎的虚空生物出现在了房间之中。
一直围观吃瓜的休伯利安很好奇的凑上去捏了捏……发现手感不错。
森提纳克斯看到达拉然直接当面召唤恶魔愣了一下，不过没什么太多反应的一边跟虚空行者也就是速成的蓝胖子招招手打了个招呼后一边说道：“那有啥，不是有很多恶魔和你们术士签订契约跟军团作战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所以……你想说，其实你们燃烧军团一直对抗所谓的虚空，你们的宇宙拆迁办行动，只是为了更好的守护我们……话说，还有更好笑的笑话吗？都说出来吧，我回去跟破天者和奥格瑞玛之锤说说。”
达拉然看到自己召唤出来的虚空行者竟然也抬起手回应着森提纳克斯的招呼，立刻打了个响指把这只恶魔又送了回去。
“我们是在保护整个宇宙，又不是保护你们……”森提纳克斯开口说道：“实际上我们毁灭你们的原因，是因为你们这些被血肉诅咒的泰坦造物……很容易成为虚空毁灭宇宙的帮凶，那些古神可都是虚空领主的马仔。”
“……你就不觉得矛盾吗？”达拉然问道。
“矛盾？哈哈。”就像听到什么大笑话一样森提纳克斯几乎捧腹道：“就如同无数被毁灭的凡人一样愚蠢的思路。”
“喂喂！！”达拉然又拽了拽锁链。
被拉着踉跄了一下，但至少没摔倒的森提纳克斯摆正姿态说道：“你什么时候觉得普通的凡人种族，就能代表宇宙了。”
“说到底，你们不过是各种意外和巧合下诞生出来的……寄生物而已，清理这些很可能因为外部因素变成病害的寄生物，有错吗？”
“……”
“额……亚顿，你有没有觉得好耳熟的感觉。”没虚空胖子玩又回到围观吃瓜模式的休伯利安对同样围观吃瓜的亚顿问道。
“耳熟什么？”亚顿问道。
“虚空啊，帮凶啊……什么玩意。”休伯利安想起了那些莫比斯军团。
“和扭曲虚空处在半开放状态的世界啊……”亚顿语气平静的说道：“而且还是那种被虚空生物盯上的世界。”
不过亚顿有句话没说的是，还好没被虚空神祇盯上……不过一般的虚空神祇，也不会关心这种半开放世界就是了。
按照虚空神祇的套路，它们应该已经把这个世界视作虚空的一份子了。
与此同时，在太平洋总督府跟着一起偷听的虚空追寻者说道：“当然，不过那个世界也真够惨的啊……能活到现在也算厉害了。”
“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去看看……”
（突然一想这个二设挺有意思的……军事领袖污染者……民事领袖欺诈者……宗教领袖先知……很微妙的感觉，这么设定不会被敲门查水表吧）
☆、第一千二百九十六章 小虚要搞事
手边有着更多材料，而且还是没拆过的原生态试验品的虚空追寻者，也在做着和亚顿一样的事情。
尝试着从这些舰娘舰装上面追溯到始作俑者。
可惜小虚的成果没比亚顿好到哪去，不过旁听了一段八卦也不算很亏。
暂停下无用功的小虚对给自己打下手的两艘星灵战舰说道：“我们需要一支军队。”
“哪一种规模的舰队？”甘翠索听到小虚的问题后，立刻追问道。
“不用太大，按照一般殖民地的驻军就可以了，规模太大的也施展不开。”小虚说道。
“但我们没有星空锻造厂，就算有……亚顿不在的话，我们也缺乏足够的材料，这个世界的原材料太贫瘠了。”和甘翠索一起当小虚助手的塞布罗斯用着硬邦邦的声音说道。
“没那么麻烦，我们有现成的材料。”小虚微微一笑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甘翠索眉头微微一皱的问道：“把那些本土舰娘进行初步的星灵化改造？”
正在这三艘星灵战舰所在的实验室头顶补作业……哦不，补文件的企业号打了一个打喷嚏。
“亚顿跟休伯利安不是干过这事嘛，可惜作品竟然毁于一次意外，不然的话还可以借鉴一下。”小虚提起了那艘倒霉的前卫。
“恕我直言，虚空追寻者阁下。”塞布罗斯开口说道：“这个世界的本土舰娘，并不适合被改造成星灵战舰，她们太脆弱。”
“但我们需要的也不是完整版的黄金舰队不是么，我们现在需要一支可以拿出来用的军队，来应付可能存在的其他世界敌人。”小虚说道。
“我赞同这个计划，不过你跟亚顿汇报了吗？”甘翠索问道。
“要是汇报了，我还会跟你们商议吗？直接自己就干了。”小虚说道。
“……”甘翠索和塞布罗斯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明白了小虚想做啥。
“那么，那些被改造成准星灵战舰的本土舰娘的忠诚如何保证？”塞布罗斯问道。
“这也是我需要你们的地方，准确来说是需要甘翠索你的帮助。”小虚张开手，几枚和亚顿提取出来的黑雾圆球，漂浮在小虚的指尖上，把玩了一下这些小球的小虚接着说道：
“虽然我无法通过这些力量回溯到始作俑者，但是这种技术却给了我某种启发。”
“我还不是深海栖姬，虚空追寻者阁下。”甘翠索说道。
甘翠索的力量无限接近深海栖姬，甚至要超过很多深海栖姬，但本质上她依然不是深海栖姬。
深海栖姬和深海舰娘最大的区别在于是否可以自发的产生深海领域。
只要有这个能力，不会受制于深海气息浓度的影响，就算战斗力再弱也是深海栖姬（指着鹦鹉螺号，没错说的就是你这艘菜鸡）
如果没这个能力，就算战斗力超过最初代大和，也只是普通的深海舰娘。
“哦对，你还不知道我和亚顿之前发现的如何让深海舰娘进化成深海栖姬的方法。”看到甘翠索觉悟的这么快，小虚微笑着说道。
“……”尽管甘翠索很想说自己没有做好成为深海栖姬的准备，但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你背着亚顿做这种事情，就不怕被亚顿知道了么。”
“知道了又如何，无所谓啦。”小虚看起来并不担心的样子。
“好吧，我支持你的这个决定，不过进化成深海栖姬的事情，等亚顿回来了再说。”甘翠索看到小虚听到自己这些话后有些不满的表情补充道：“我不确定我进化成深海栖姬后，是否可以保持现在这样意志不变。”
“这倒也是个问题，不过这个好解决。”小虚说道：“我们先着手建造军队吧。”
“好的。”反正只是一艘航母，甘翠索只要服从命令就可以了。
倒是塞布罗斯除了两句质疑后，就没有再说话，表情也没啥变化……当然，塞布罗斯是习惯性的面瘫。
同样放弃通过这份力量追溯源头的亚顿并不知道小虚正在搞事，如果知道的话……其实知道的话也没什么，对于小虚的打算，亚顿并不会太过在意。
亚顿真正在意的是小虚想要模仿这种栖姬烙印的方式，亚空间风格浓烈，正统的卡莱星灵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也就小虚这种为涅拉辛氏族服务的战舰会有这种想法，毕竟当初涅拉辛氏族被逐出艾尔的原因，就是这些星灵太有想法了。
在小虚一行船在太平洋战区物色用来进行星灵化改造的本土舰娘时，亚顿正在纽约废墟寻找一位候选者。
亚顿来这座废墟都市的目的是建造一座防御亚空间的节点，按照伦敦市的说法，应该改名叫纽约圣殿了。
圣殿自然就需要守护者。
对于守护者的要求，要比圣殿的选址还要苛刻。
亚空间的危险，别说对于普通人了，就算是对普通的舰娘，都很麻烦。
同时，还要求一定的神秘学知识……当然，这个不是必备的，不过有总比没有好，纽约废墟可没有罗赛塔石碑、英雄王耳环还有波利斯黄金杯这些圣遗物了。
除开这些基础条件外，最重要的是觉悟，没有觉悟就意味着很容易成为亚空间的帮凶。
如果能找到适合的本土居民还好说，毕竟这种任务并不适合像亚顿这样的外来者承担。
要是真找不到……在这片被遗弃的废墟都市里找觉悟高的似乎是一种不可能的行为，达拉然或者苍穹贵族号倒也可以暂代这个职位。
尽管达拉然表示了明确的拒绝，她说自己作为一位旅法师，怎么能被困顿在一个地方。
苍穹贵族号倒是不介意这个任务，反正卖身契签的是一百年还是两百年来着，只要契约还存在，亚顿让她干啥，她都会干的。
其他的舰娘，就没有合适的了……
看到亚顿似乎在纠结人选的问题，觉得自己应该出点力的南达科他找到了地头蛇金并老板。
南达科他和金并之间的对话是这样的
“漫威看过吧？”
“你不会是在拿我开玩笑吧？南达科他阁下。”（我要是没看过漫威，我会给自己改名叫金并么）
“奇异博士看过么。”
“当然，包括DC系列我也看过，毕竟我可是一位美国人……虽然我的祖国已经不在了。”
“那就好办了，亚顿总督要建立一座纽约圣殿，需要一位在神秘学知识有所涉猎的本地人成为守护者，你有认识的么……”
“……”（金并用了大约五分钟的时间消化南达科他这句话）
“问你呢？你不知道的话直接联系豪斯，让他回来，话说他跑华盛顿真的是有事而不是躲着我们？”
“……豪斯先生去华盛顿是为了处理一项涉及到整个纽约市供水的大事。”金并连忙给自己的大老板辩解了一下后说道：“如果亚顿总督寻找的是那样的人，我倒是知道有一位……就是不知道他合不合适。”
于是按照地头蛇金并给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