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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鬼的奇袭虽然得不偿失,但却有效地钳制了夏侯舰队的航行速度。一点也不心疼的李运廖吩咐道:“变阵,切割敌军,这这一次我要吃掉夏侯水军。”旗手摇旗。阵眼两艘小船交叉互换位置,好像是蝴蝶振翅带来风暴一般,数十艨艟调转船头意欲穿插。
夏侯令长见状不慌不忙,一抬手示意更换红旗。
“夏侯令长还不纳命来。”李运廖挥手,全军号角长鸣。俯览长江的水鸟惊惧飞起,火箭流矢、杀声水声回荡不息。“杀——”玩家士气大涨,一艘艘艨艟好比一把把锋利的剃刀,沿着夏侯军的骨肉相连处狠狠剌下。“放箭。”夏侯水军饶是平日训练有素,遭遇此等状况也难免慌乱。一艘靠外侧的护卫舰被敌军的火炮凿穿,冒着熊熊火光缓缓下沉。
李运廖大喜过望:“夏侯令长不过如此。全军冲锋。一个不留。”“杀——”压抑的玩家如同出笼猛虎,各种远程打击纷纷登场。
夏侯舰队招架不住这种剃肉切割,眼见被分割包围,离全军覆只有一步之遥。
长江如红,叫声震天。
此情此景之下。主帅夏侯令长仍然平静地望着翱翔的鱼鹰。受其气度的感染,整艘船上的将官忙而未乱。
“哈哈。活捉夏侯令长。”李运廖高喊道。
突然负责观察的瞭望卒惊呼道:“将军……大事不妙!”话音刚落。听得鼓声震天,李运廖扭头相看,见得一赤膊大汉带着十二艘战船闪电而来。“快,派外围的船只极力阻拦。”
见姜武雄杀到,被分割的夏侯舰队来了希望。全船将士奋勇而战,双方的士兵死了一层又一层。
“杀——”姜武雄魁梧过人,大槊一挑差点掀翻玩家的冲锋船。“各位将士,随我冲杀。”“杀——”乙子编号的十二艘船早有立功之心,将士红眼杀气滔天。
“将军,这十二艘船直奔我来。咱们还是先撤吧。”
“混账。不能撤。变阵,改为休阵。”旗手摇旗,阵眼两船船尾相交。负责穿插的艨艟遵命归队,形成一道屏障阻隔夏侯令长与姜武雄两军汇合。
见时机成熟,夏侯令长沉声道:“传令众船,随我从生门杀出。”杀心正起的三十多艘战舰跟随着夏侯令长,撞开既殁的船骸,对着李运廖的帅船锥形插过去。
“很好。他想要和我拼命了。全军变阵!一定要把夏侯令长留下!”吃了大亏的李运廖孤注一掷。三十多艘坚固的艨艟围在一处,势要把夏侯令长挡回去。
“杀——”姜武雄恨不得变成炸弹、鱼雷,死也要弄开个口子救夏侯出来。
“将军,后面船只疯了似得攻击我们。”
李运廖发狠道:“决战之时怎可腹背受敌?命令后身的船只自燃,构成火海阻挡敌人。其他的艨艟随我撞沉敌舰。”
一见阵眼的两艘小船船头相对,姜武雄大叫道:“停——全军后撤。”军令如山,杀气盈天的十二艘船不得不后撤。没想到他们刚一脱开纠缠,对面的五艘艨艟便燃起火来。还留在敌船上的士兵们或跳水、或砍死以两人后消失在火光之中。
夏侯令长见敌后火起笑道:“传令后队改前队,寻找敌人的薄弱点突出去。”
抱着死战信念的李运廖却看到敌军开溜,怒不可遏地道:“跨过火海。随我杀——”
夏侯舰队贴着敌军控制的岸边,避开弓弩的射程,兜了一个大圈,找了一个点突围成功。美中不足的是。岸基上的火炮击沉了两艘航速较慢的战舰。李运廖率快船绕过失误造成的火线,还想要截击,但是被姜武雄的十二艘船逼了回去。
望着长河上下的火光,水中浮沉的尸体,李运廖跪在船板,以掌扣地大哭道:“夏侯令长……夏侯令长……”
“哈哈哈,将军料事如神,姜某算是服了。”
黑脸将军回看一江春水叹息道:“鱼鹰长在,人如江鱼。”“呃……”姜武雄听不懂,也便不去想了。取得大胜的朱贡军回撤到浔阳。
黑脸夏侯令长刚下船。便看见长者朱贡率群臣来迎。快走几步,令长、武雄两人参见道:“主公,令长(某)回来了。”
九江王朱贡大笑道:“有令长在何愁大事不成。”
“这次全凭将士们奋勇,姜将军相救及时。”
姜武雄笑道:“令长定主意,某执行罢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按照汉高祖的说法,令长兄是功人,你是功狗。”朱子郎嘲讽道。
“你……你……”姜武雄有口难言。
朱贡笑道:“哈哈,不管功人还是功狗,都是孤王的爱将。进帐,孤王一并论功行赏。”
“一并?”夏侯令长莫名道。
朱贡边走边说:“令长还不知道吧。子郎也立了一件大功。走,进去详谈。”
群臣进帐,帐中跪着一位衣衫不整的年轻人。
朱贡命卫士架起跪地之人。“令长啊,这位乃是右丞潘石的次子潘跃。”
“潘跃?”夏侯令长诧异道,“岂不是赵铁衣之监军?”
“哦。令长兄知道他。”朱子郎笑道。
夏侯令长低头看了一眼潘跃狡黠的目光颤道:“来人啊,拖出去将他斩了。”
“令长——”朱子郎道。
朱贡也劝说道:“令长这是何意啊?”
“此人目光游动。若非轻佻好色之辈,必为极有心机之徒。这两者有其一,不可留世上。”
朱子郎上前劝退两旁侍卫道:“令长兄果然识人不浅。这潘跃乃是我安插在左军的王槐救下的。王槐,来,你和大家说说来龙去脉。”
王槐出,具言之。群臣捧腹大笑,潘跃赔笑刚欲起身。
“好你个忍辱负重的潘跃。你骗的了别人,却哄不了我令长。来人啊,将这个图谋不轨的刺客给我拖出去砍了。”夏侯令长怒道。
“令长且慢。”这次说话的是朱贡,“令长素来谨慎无可厚非。可这潘跃却是色胆包天,卖主求荣之辈,令长若一心杀之,岂不可惜。”
“主公。我观此人深藏不露,定有图穷匕见之事。况且两军隔江相望,局势一触即发,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个降将,怎么不防?”
“令长兄所言甚是。不过这潘跃手无缚鸡之力,绝无可能是刺客。”朱子郎开解道。
姜武雄按刀走到潘跃面前,翼护朱贡道:“夏侯将军所虑不无道理。”
朱子郎气道:“姜武雄你休得借令长之言损我功绩。”
“够了。将相和、将相和。”长者朱贡和稀泥道,“就依令长之言杀了吧。孤王也不想中了什么苦肉计。”
“叔父,难道你一心要杀了诚心归顺之人吗?”朱子郎跪地求情道。
“这……”朱贡心肠一软。
“哈哈哈……哈哈哈……”跪地的潘跃放声大笑,“潘跃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死便死了吧。只是可惜我这条计谋不能用在赵铁衣身上了。”
“且慢——你有何妙计?”朱贡微微动容。
“主公不可轻信。此人前后不一,必是刺客,早早处之为妙。”夏侯令长劝谏道。
朱贡病急乱投医道:“令长多心了。本王有金丝软甲护身,万无一失。”
“主公切莫在靠近,速速杀了此人为上。”夏侯令长上前阻拦。
“令长你有破敌之策乎?”
“暂时没有。”
朱贡走到潘跃面前三步驻足道:“那本王就听他一说又有何妨?”
潘跃低头瞧着黄底高鞋心道:“光耀门楣就在今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七十四章 浔阳之战
赵铁衣大帐之内,李运廖负荆请罪
“将军,运廖初战不敌……”
赵铁衣起身亲自搀扶道:“李将军水战之法并无差池,奈何夏侯令长乃天下名将将军既然已力战,纵然损失也无妨”
“将军……”李运廖双目湿润道
“将军请起”赵铁衣撤去李运廖背负的荆棘,命人拿了套光鲜的盔甲
李运廖单膝跪地道:“将军,运廖恳请再战夏侯令长”
“哈哈将军求战我自应允不过要战他夏侯的不是你,而是我三军将士”
赵铁衣慷慨激昂,众将无不亢奋“要开战了?”“什么时候?”
一身戎装精神焕发的赵铁衣坐在的帅位道:“今晚三,全军渡过大江,随我攻取浔阳”
“是”
“领命”
初尝败绩的李运廖担忧道:“将军,我军败,此时攻城怕是会有不测”
“李将军无需担心我军损失不过皮毛,敌军却是心肝具丧”赵铁衣嘴角露出微笑
“报——”一名士卒慌忙闯帐
赵铁衣神色凝重道:“讲来”
“敌军派来信使,捧着一屉包子说赠于大将军”
铁衣摆手示意众将稍安勿躁,端坐帅位静待
身穿红衣的使者托着蒸笼走进帐中,轻蔑地扫过众将“哼我奉我家主公之命特送还将军帐下叛将潘跃”
“潘跃?”
“潘跃在哪里?”
使者掀开蒸笼,露出数个斗大的包子道:“潘跃在此”
“混账”
“找死”
陈继、赵瑟拔刀欲斩来使,来使浑然不惧
“退下”赵铁衣不动声色道
“我家主公知道赵将军欲杀此人,特意将此人烹杀成此肉包”使者躬身奉道,“将军不尝尝?”
“你……”
“欺人太甚”
赵铁衣桌案之下的右手颤抖,面露喜色地说:“既然是朱贡的一片心意,本将军岂能拒之”
使者颇感意外,转而笑道:“我家朱贡以此物赏赐群臣,群臣皆曰天下鲜美”
“杀——”陈继挥刀便砍,却被李运廖阻拦
赵铁衣右手发麻笑意浓道:“你且回去告诉你家主公,多谢他的一番美意”
红衣使者也是倔脾气:“将军不现在尝尝吗?”
帐内众将无不欲杀之,独赵铁衣拾起肉包,笑咬一口道:“多汁……”
“哈哈将军真乃食家告辞哈哈”使者浑然不惧森罗刀剑,抬步就闯
赵铁衣一摆手,两旁卫士撤掉兵刃
待使者去,赵铁衣后仰晕厥,手中抽出貌似羊角&&
“将军……”
“将军……”
众将慌忙来扶,赵铁衣含恨道:“潘兄,潘兄……啊呃”
众将方才知道,原来昨晚酒醉淫和谐乱之事乃是苦肉之计
晚灶之后,赵铁衣收敛悲痛聚帐议事“诸位多半知晓潘跃之事,本将在此也就不赘述了潘将军乃人杰也我辈望尘莫及”
众将怒火忿忿,只欲报仇雪恨赵铁衣见状道:“潘将军身怀利器无影短剑,此剑削金断玉轻而易举此番叛逆军中必然已是群龙无首,今夜三我等水路并进,一举拿下浔阳,为潘将军报仇雪恨”
“太好了”“为潘将军报仇”“荡平叛逆”
群情激奋之时,左军李运廖出道:“将军,今夜决战怕是不妥敌方前来送肉似有万全之策,再则哨兵为报敌营有混乱之象”
赵铁衣道:“兵法有云:能示之以不能敌营貌似如常,实则军心已然大乱再则我军数倍于敌战之易也”
“李运廖你莫不是被夏侯令长打破胆了”
李运廖怒目道:“今夜大战我愿为先锋,不胜则葬身鱼腹”
陈继、赵瑟齐声道:“我二人愿随李将军同往”
“后军留下五千人镇守本阵,你三人领左路军为先锋,本将亲率大军随后”
“是”
“遵命”
“是”
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