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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丝毫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更显贵气。
美妇挺着大大的肚子,正靠在床上看书,恬静而美好。
很明显,两者分明不是同一人。
干嘛?王志怪叫一声,从我手上夺过手机,狠狠的推了我一把。
我一个趄趔一屁股坐在菜花怀里,差点将他的铜盆给打翻了。
我草,老子做法事的时候,你们闹个几把!菜花扶起我,不爽骂道。
“王志,你发什么神经,不就是看两张照片么?你他妈发什么火?”我也不是好惹的,吼了他一嗓子。
王志后退一步,铁青着脸说,秦医生,不好意思,我激动了,你别介意。
真几把有病!
菜花已经开始作法了,净了手开始点卯,口中疾念:“上请天尊,下请地灵,明镜通玄关,花落月明开,急急如律令!”
念完咒,咬破中指,用力的在稻草人眉心一划,阳血灵气直透,四周顿时起了一阵阴风,刮的对面的林子哗啦啦的响,阴风刺骨,在走廊上凝成了一道白色的气墙,诡异莫名。
菜花的表情很兴奋,双手中指夹着小八卦两棱,叱咤道:“起!”
八卦飞快的在他的指尖旋转起来,几圈后,血指在镜中一点。
喳的一声,月光导入八卦凝成一道光柱照在盆中浑浊的糯米水上。
那糯米水浑浊米黄色慢慢化开,变的透亮如月,灼人双目。
“秦哥,有了,快来看。”菜花兴奋的手舞足蹈。
我凑过去一看,透亮的水面果然浮现出死者的影子,上面的影子应该是她们遇害前的样子,她们各自躺在自己的特护病房,靠在床头,与亲人愉快的聊着天。
我草,真不敢想象,原来她们长的这么迷人,哎,可惜了,菜花叹道。
哎,王志,这不是你手机里的那美妇么?我还以为是你媳妇呢,我指着那位染着金黄色波浪卷的美妇,惊诧问道。
王志微笑说,怎么可能,秦医生你看错了。
我和菜花正关注着水月幻象,也就没有再多问。
来了,来了,凶手来了,菜花猥琐的舔了一下嘴唇,嘿嘿笑道。
我的心都悬了起来,透过诡异的幻象,随着时间的推移,医院的护士和家属都离开了,两位美妇已然熟睡,脸上挂着恬静的笑容。
医院的电灯突然变的忽明忽暗,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病房的门口。
这人从头到脚都笼罩在大长袍里,脸上带着面罩,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脸,特护病房的美孕妇惊醒了,她的表情很是惶恐。
黑衣人的嘴唇在蠕动着,由于是幻象,我和菜花无法辨别他到底说的什么。
他的双眼变的血红,透着狂野的饥渴、贪婪与杀戮,饶是看的只是幻像,我和菜花都是头皮一阵发麻。
这种眼神我见过,在杨伟的别墅里,刚见到那只冥犬时,它也是这般凶狠的盯着我,匪夷所思的是,这种野兽般凶残的目光来自一个人。
黑衣人走向美妇,疯狂把她身上的真丝外套撕的粉碎,被剥的如同白玉脂般的羊羔,白嫩、挺翘的双峰与鼓隆的小腹,更加刺激了黑衣人变态的欲火。
他手指一动身上的黑袍落地,露出了铁塔般强硬、有力的身躯,像恶狗一样扑了上去。
美妇痛苦的挣扎着,眼泪、恐惧充斥在那俏美的脸上,她的眼睛睁得滚圆,仿佛看到了……
正要看到真相,水面发出清脆的兹兹声,一道寒气扑面而来,瞬间糯米水凝成了冰,开始出现裂痕!
菜花,什么情况!
眼看就要看到黑衣人的真身了,如果他亮出那比驴鞭还大的玩意,我就可以确定这黑衣人很可能是马面,因为除了马面,我不知道还有谁能用那玩意把女人活活草成那副惨样。
菜花也有些急了,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老被人破术法。
王志站在边上冷静的抽着香烟,淡然道:“不要看着我,我不懂术法,而且我可以保证,这里除了咱们三人,别无他人,张天师,会不会是你的术法不到家?”
菜花有些恼火说,滚犊子,老子又不是第一次用镜花水月了。
说完,猛的抓着我的左手,照着手指狠狠的就是一口!
啊!尼玛疯了?我疼的大叫起来。
菜花拉着我的手往开裂的水面上滴血,“秦哥,老子跟他拼了。”
“你跟谁拼了,管我几把事。”滴了血,我猛的抽回手指,恨不得掐死这孙子。
菜花嘿嘿的干笑了两声,这不是你的血好使么?
果然,纯阳血滴在那被寒气冻结的冰面上,冰面迅速的化开了,糯米水晃动了起来,幻象重现。
完了,两娘们都被草死了!菜花摇头叹气道。
床单上全是血,两具赤裸的女尸下身已经成了血窟窿,原本娇美、红艳的俏脸在饱受奸虐后,扭曲的不成人形。
等等,你看她们的肚子不还好好的么?我指着女尸说。
怪了,没人剖腹啊,等等!
突然,空间晃动了起来,一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人凭空出现在病房,手腕一动,他的手上出现一道血红的亮光,呈三角形的锥形,也不知道是啥玩意,刺的人睁不开眼。
那是啥?
“我照照看,是啥鸟玩意。”菜花把集聚月光的八卦镜往那黑衣人手上的锥子照了过去,唪!的一声,那道血红的光芒猛的从八卦镜里弹了出来,射在他的眉心。
菜花连哼都没哼一声,晕倒在了我怀里,铜盆中的八卦镜陡然爆裂,两个稻草人猛烈燃烧了起来。
菜花,菜花!我拍了拍他的脸,他的眉心渗出了血珠。
完了!王志,赶紧送我俩回去,我抱着菜花有些慌神了。
上了楼,我把菜花往床上一扔,翻开他的行李箱,什么红线、朱砂,纸符,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往他身上草,但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眼看着他气息越来越弱,脸如紫金,我却束手无策,急的六神无主。
这肯定与玄门的一些事情有关,可惜在这方面上我连半吊子都算不上,以前有菜花在我心里还有个底,现在他伤了,我成了无头苍蝇,完全懵圈了。
第四十八章 天机绝学
怎么办,怎么办?
“菜花被红光射伤的眉心不停的滴着血,也不知道那黑衣人手上是啥玩意,咋破呢?”我急的直跺脚。
“你急啥,亏你还是心理医生。”王志被我催的有些烦了。
我他妈学的是性心理学,专门安慰妇女的!
看来这些东西都没用,咱们先把他送医院去吧!王志说。
那还愣着干嘛,走啊!我催促道。
到了医院急诊室,血是止住了,菜花却怎么也醒不来。
“王志,联系上封先生了没?这都整整三天了,他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我揉了揉满是血丝的眼眶,心力憔悴说。
三天来,我连眼都没眨一下,一直守在菜花的床边,累的都快虚脱了。
王志摇头说,封先生在闭关,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我点了根烟,无力的靠在病床边,叹气道:“真他娘赶上时候了!”
“既然菜花是被那红色的光亮射伤,若是能找到那用锥的人,或许能救菜花一命。”王志提议说。
“怎么找?”这话有道理,我精神一振,问道。
王志说,这还不简单吗?你不是学了诸葛神算么,掐指一算不就知道那黑衣人是谁了?
我惊讶说,我草,封老头不是说不让第三个人知道么,他连这都告诉你了?
王志嘿嘿的笑了一声,你忘了,我也是封先生的徒弟,师父对你真好,那可是天机门的绝学。
王志的笑声,我听起来有些刺耳,我跟他其实并不熟,封先生也很少提起他,按理来说诸葛神算即是天机门的绝学,封二怎么会告诉他呢?
最近江东市乱的慌,潜伏的邪宗、刘师公、望天涯,还有阴司的牛头、马面全都冒了出来,没一个好鸟,我不得不学着多长两个心眼。
“哦,原来封二是天机门的,可惜这本书没屁用,被我一把火烧了。”我佯笑敷衍道。
王志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惊讶的跳了起来,“烧了?”
“你这么激动干嘛?”我问。
王志耸了耸肩,“没,我就觉的传承千百年的绝学就这么消失了,挺可惜的。”
我懒洋洋的吹了个烟泡,拍了王志的肩膀笑道:“什么狗屁绝学,一点用都没有,老子连自己兄弟都救不了,早知道你想要,我就给你了,严格算起来,你还是我师兄呢。”
王志那张冷峻、刻板的脸挤出一丝笑容,岔开话题说:“没错,秦师弟,要不试一下?或许你能从尸体找到线索呢。”
我想菜花反正一时也醒不来,不如死马当活马医姑且试试,如果能找到那持锥之人,我就是求爷爷告奶奶,也得把菜花救活了。
“行!师兄,那咱们走吧。”
我最烦的就是跟人耍心眼了,与女人耍心眼,那是情调,可是与爷们耍心眼,恶心又寒碜。
可是现在没了菜花这愣头愣脑的家伙在前面给我挡子弹,我不敢相信任何人,只能小心翼翼的与人周旋。
再次回到停尸间,想到昏迷的菜花,我心头难受的慌,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能否找到黑衣人,全在于我了。
菜花兄弟,你狗日的一定要挺住了!我心中暗道。
手搭上女尸的脉门上,我闭目凝神默念法诀:“一探阴、二探阳,阴阳成八卦,八卦现阴阳,赦!”
手指不由自主快速的在女尸的脉门跳动着,我脑中开始浮现八卦的幻象,金光一闪,那仙风道骨的道人端坐于上,面带微笑道,“一曰阴,二曰阳,阴阳相生,乃生真元,真元再化阴阳,周天循环,乃参天道!”
说完,长笑一声,消失于无形。
我默念了几遍,背下道人所传法诀,虽然我对阴阳一窍不通,但总感觉以后或许能用得上。
八卦阴阳二爻开始转动,慢慢的,我看见了那天晚上的场景,跟菜花用镜花水月看到的一样,我所见依然是黑衣人,接下来那惨绝人寰的奸杀一幕,历历在目。
我可以确定他不是马面,但却有比马面还要雄壮一倍的玩意,最可怕的是,他那玩意能大能小,从始至终都保持着野兽般的冲劲与惊人的频率,可惜看不到他的脸,唯一有点用处的线索是,他背上的那颗黑痣。
黑衣人奸杀了两名孕妇后心满意足的穿上黑袍离开了,看来剖腹夺婴的人并不是他。
那个手拿散发血色红光锥子的人才是真正剖腹的凶手,菜花看错了,他不是凭空出现的,由于在八卦内,卦象的速度迟缓了百倍,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闪电般的腾移,每次单脚点地都能往前腾挪十几米,看起来就像是平空在飞一般。
若是以前,我肯定不敢相信人能有如此神奇,可是随着封二、望天涯、刘师公这些玄门中人的出现,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到了特护产房,看到被奸杀的尸体时,明显有些惊讶,随即手腕一动,那血红的锥子陡然而现。
血锥一现,血红的光亮刺的我眉心发疼,卦象开始晃动、坍塌。
轰!我的心头就像是被千斤重锤猛击了一下,噗的喷出一口血,手指从女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