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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的时候就发现在自己的领地里出现了数不胜数的入侵者,这次入侵者的数量多过以前的任何一次,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从昨天夜里开始,自己就大费周章地驱赶来了附近所有的野兽集结在巢穴前,同时又召集了大量的鹰鹫和陆行鸟喽罗们,准备狠狠地给这些可恶的入侵者一个教训。现在自己大发神威之下虽然杀死了数不清的入侵者,但这些丑陋的生物非但没有逃跑,反而把自已漂亮的羽毛给烤得一片焦黑,还有无数的小刺卡在全身的羽毛里面难受之极。现在自己的鼻子里到处充斥着羽毛被烧焦的难闻味道,再也闻不到那令人兴奋的血腥味和新鲜内脏的气味。
这一身漂亮的羽毛啊,想要它们再次长齐不知道还要等上几年,一想到这里“飓风”就满心的悲愤。羽毛被烤焦了不说,自己的一只翅膀好像也越来越沉,几乎就快要扇不动了,一定是让这些卑鄙的生物给弄伤了。
“飓风”越想越是愤怒,自已一生啸傲天地纵横四野,何曾有过如此的屈辱。现在自己已经打算暂时放过这些丑陋的生物,等回到舒服的巢穴中安安心心地把羽毛养好,可是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生物竟然还在后面紧追不舍,连自己已经焦黑的羽毛都不放过,轰得像雪片一般直往下掉,这些宝贵的羽毛啊。最可恶的是那两只会打转的铁鸟,每当自己一发威就落荒而逃,等到自己转过身时却又阴魂不散地跟上来。
受了伤的那只翅膀好像更疼了,原本那是多么美丽的一双翅膀,每当自己将它舒展开的时候定能吸引无数鸟儿惊艳的目光。飞翔的时候它是那么的强壮有力,夜深的时候还可以暖洋洋地包裹住全身,可是现在竟然变得一片焦黄,不仅惨不忍睹还散发出阵阵难闻的味道。怒火中烧之下,“飓风”仰天一声厉啸,声音直冲云霄,狂怒地掉转脑袋朝着身后紧追不舍的铁鸟直扑过去。
联军付出了巨大的伤亡才让狮鹫受了不轻的伤,若是让狮鹫就此逃掉那一切努力就都前功尽弃了,两架直升机紧紧地尾随在“飓风”屁股后面穷追猛打。冷不防“飓风”竟然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向着自己猛扑过来,机师慌乱中想要掉头却已来不及,只好硬生生地将机身拔高,想要先避开铁爪的攻击后再撤退。但本来已经飞得很吃力的狮鹫这次的来势却异常地迅猛,直升机还来不及升高就已经一头撞进了狮鹫的下腹,急速旋转的螺旋桨竟然一头扎进了狮鹫的腋下。
就在自己快要扑上铁鸟的时候,“飓风”却发现铁鸟竟然主动飞了起来,猛地一头撞进了自己的咯吱窝里。咯吱窝里的羽毛本就柔软,幸存下来的羽毛已经不多了,现在突然遭此重创登时疼得要命。“飓风”发狂之下对着直升机机舱猛啄,机舱的防弹玻璃哪经得起如此巨大的铁喙的攻击,机舱被整个撞得粉碎,机师的身体登时被啄出一个恐怖的大洞,机舱中的两名机枪手吓得尖叫着从半空中跳了下去。
“飓风”一甩头甩掉空空的铁鸟,满意地看着铁鸟打着滚摔向地面。“飓风”刚想要振翅尖啸一番为自己长长威风,却猛地发现一根长长的铁刺正戳在自己的腋窝里,一掀动翅膀就钻心似地疼,想用嘴去拔却刚好够不到。“飓风”痛苦万分却无计可施,算了还是等回到巢穴之后再慢慢将它拔出来吧,等到羽毛重新长出来后再把这些卑鄙的生物统统杀死。
愤怒的“飓风”怒叫连连之下打算掉过头往回飞去,却猛然发现空中的云朵正离自己越来越远,洒满羽毛和鲜血的大地却正在向自己迎面扑来。不好,自己正在往下掉!
“飓风”……节九
联军的佣兵们眼睁睁地看着“飓风”将一架直升机啄成了一堆破烂,仅剩的直升机和空中士兵们被吓得仓惶后退,“飓风”一把扔掉爪子上的破烂就开始往回飞去。眼看快要煮熟的鸭子就要这样飞走,出人意料的是“飓风”巨大的身躯却突然盘旋着往下掉,在它的腋下赫然插着一根直升机的螺旋桨,佣兵们不禁兴奋得大声吹呼起来。只要除掉巨型狮鹫的威胁,凭联军的力量收拾那些小喽罗陆行鸟和鹰鹫根本就是游刃有余。
“它不行了,它掉下来了。”
“火炮部队预备。”
“坦克部队预备。”
“飓风”扑楞着翅膀想要再次飞回到云彩之上,可是终究还是没能再飞起来,巨大的身躯在空中呈螺旋状打了几个弯,一声轰然巨响之下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联军的战士们等待的就是这一刻,巨型狮鹫甫一落地,瞬时间万炮齐鸣。阵地上所有的重型火炮、坦克和机关炮全都对准落地的狮鹫开火了,无数穿甲弹碎甲弹破甲弹划出耀眼的火光呼啸着飞向同一目标,狮鹫周围的方圆之地一下子成为了修罗炼狱。火光和被炸飞的碎石土块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只听见“飓风”愤怒的尖叫声和惨嚎声不住从火光中心传来,碎土和火焰向着四面八方疯狂溅射。
猛烈的轰击持续了足足有好几分钟,“飓风”的叫啸声从惨烈转为微弱,渐渐地终于弱不可闻。
等到炮击结束硝烟散尽时,地上已经被轰出了一个巨大的土坑,只看见一大团漆黑的物体正瘫在大坑的中央,已经难以辨认出狮鹫的模样。
巨型狮鹫一死,从陆行鸟和鹰鹫群中顿时暴发出一阵阵的怪叫,鸟群像无头苍蝇一般仓惶四散开来,一下子逃散了大半。少数来不及逃跑的也被联军战士分割包围起来,一堆堆地逐一歼灭。
被鹰鹫群挡住许久的阳光和蓝天白云终于又再现人间,地面也不再传来可怕的震动感。
联军佣兵们欢呼着庆祝胜利,军医们焦头烂额地给战士们检查伤势救助伤者,指挥官们在忙着清点各支部队的伤亡情况。不少的佣兵跳入土坑蜂涌向刚刚还神勇异常,而现在已经被烧成一团焦碳的“飓风”,争相跳到巨大的尸体上耀武扬威。
沈浪的头痛终于感觉好了点,此刻正解开身上的防护服让队友帮助检查后背的伤势,后背被撞起了一大片淤血,看上去惨不忍睹但好在只是皮外伤,即没伤到脊椎也没有骨折,老瓦德的防护服作用功不可没。快刀的一只手掌被扎出几个血洞,此刻正皱着眉头在清理伤口。四眼的眼镜又摔破了,正捧着破碎的眼镜唉声叹气。铁皮是每次战斗必定挂彩,幸好有动力装甲的保护,也不知他以前没动力装甲的时候是怎么活下来的。
地上铺了一地的黑白相间的羽毛,黑色的羽毛并无什么特别之处,白色的羽毛则不光巨大而且坚硬无比,最长的差不多有半个人的长度。沈浪俯身捡起一根一尺多长的稍为小巧的洁白羽毛,这根羽毛的结构和普通的鸟羽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羽轴硬如钢铁,尖端部分十分锐利,羽片由无数的羽枝紧密排列而成,十分坚韧而富有弹性。
沈浪举起羽毛往悍马车头的橡胶防撞板上随便一戳,防撞板上立即就多了一个黑漆漆的洞,怪不得这羽毛能轻易就将快刀的一只手掌扎穿。沈浪的那把三梭军刺在雷鸟营地被鬼厉攻陷的那一天就不知所踪,打这之后始终没有再配备一把军刀,这根羽毛极其锋利,用来做军刀正合适,于是干脆系了个结将它挂到了腰带上。
各支部队的伤亡情况大致统计出来了,中央阵地上红莲之剑的空中力量损失比较惨重,他们承受了“飓风”的大部分攻击,有七名空中佣兵战死,三架直升机只剩下一架,三名机师战死两名,机组人员战死三名。值得一提的是,最后时刻有两名机枪手从一头撞上“飓风”的那架直升机中跳舱,其中一人竟然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另加啃了一嘴的泥土和羽毛,地上铺得厚厚的羽毛救了他一命。正是这架直升机在最关键的时刻立下了汗马功劳,直接导致了“飓风”暂时丧失飞行能力。
红莲之剑的地面部队损失了三具机甲、一辆坦克和两辆战车,还损失了若干门防空火炮和动力装甲,战死十数人。两翼部位的联军伤亡则要大得多,右翼损失了五具机甲和十几具动力装甲,还有若干的坦克装甲车越野车,阵亡三十多人。左翼联军的伤亡则更大,他们在第一波的野兽潮冲击中就出现了伤亡,之后又被陆行鸟军团冲破战线。左翼和右翼的部队在大多数时候并没有直接承受“飓风”的攻击,大部分时间都是在与陆行鸟和鹰鹫们缠斗,伤亡却比直接硬拚“飓风”的红莲之剑要大得多,战场上有效的指挥和装备的好坏与否直接决定了战士们的生死。
鹰隼新采购的布莱德利战车被“飓风”掀翻了个身,又被陆行鸟给翻了回来,竟然一点损伤都没有,只是沾了一身的草屑和泥土,鹰眼直叹这钱没白花。
这次“猎风”行动的任务目标虽然被成功击杀,但部队伤亡率超过百分之十,而且最后时刻“飓风”若是铁了心逃离战场,而不是突然间昏了头一个回马枪又杀入重围的话,联军很有可能前功尽弃。当时大部分的地面部队都被陆行鸟和鹰鹫军团缠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快速地追击,“飓风”若一心想要逃离战场是十拿九稳,这场战斗对联军来说应该是一个险胜。
“飓风”的尸体实在过于巨大,数辆坦克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它从土坑中拖了出来,然后十多台机甲合力才它抬到一辆加长型平板运输车上。“飓风”被装上车后一下将车身压得直往下沉,一对巨大的翅膀无力地伸出车外耷拉在地上,运输车发动起来后有如老牛喘气般一步三停,红莲之剑只好又用了几辆M1坦克帮忙在前面拖动卡车。靠着这具尸体,红莲之剑将会获得巨额的酬金,这些酬金将足以补偿他们在这次战斗中的战损,而其余参战的佣兵团也将从中分得一杯羹。
“飓风”焦黑的尸体中还镶嵌着大量的枪弹和炮弹,光是将未爆炸的炮弹清理出来就花了不少的时间。看着“飓风”巨大的尸体被缓缓拖走,佣兵当中爆发出了震天的欢呼声,绝大多数的佣兵都是第一次和实力如此强大的怪物交手,这次战斗足以成为他们日后生活中极好的茶余饭后的谈资和吹嘘的资本。
“飓风”……节十
红莲之剑已经运着“飓风”的尸体回城,各支小佣兵团也三三两两地结伴打道回府,游骑兵和北极狼跟鹰隼打了个招呼后也都各自回城去了。
鹰隼由于处理快刀和沈浪的伤势花了不少时间,沈浪的后背只是严重淤血,众人就地采来一些草药研磨后帮他敷在背部,只需再静养几天就没事。快刀的一只手掌则伤得比较严重,主要是他的手掌被扎了几个窟窿之后又去握刀砍鸟掌,肌肉组织被严重撕裂,易凌心只好再当一回外科丈夫。
看到易凌心准备要给快刀处理伤口,老不死自作聪明地从工具箱中找来几根粗大的铁丝,兴高采烈的道:“不用找了,我这里有铁丝。”
老不死所谓的铁丝其实就是铁签,都快赶上筷子粗细了,拿来烤肉串倒是不错。
易凌心用看白痴的眼神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不用了,这里有龙舌兰。”
布莱德利战车的后面正有一株多肉类大型草本植物,这就是易凌心所说的龙舌兰,这种植物长有厚实的全缘肉叶。只见易凌心从龙舌兰尖利的肉叶顶端小心地摘下一段针状尖刺,针刺被摘下来时,从肉叶中完整地带出了一段纱线似的植物纤维,易凌心又拔出腿上的骑兵刃将尖刺的顶端削得更尖,这一下连针带线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