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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奇物语2-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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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梳女一旦辫子梳起绾成发髻就不得反悔,日后如有不轨行为,会为乡党所不容,遭到酷刑毒打,装入猪笼投河溺死。死后父母不得收尸葬殓,只能由其他自梳女们用草席包裹,挖坑埋葬;倘村中无自梳女,便得抛入河中随水流去。少年得知这个消息不亚于五雷轰顶,这才明白少女为什么会终年不见笑容。眼看三日后就是少女十八岁的生日,少年一咬牙,决定铤而走险,深夜带少女私奔。”

  “然而这个提议却被少女拒绝了。虽然少女哭成了一个泪人,也表示此生心里只会有少年一人,但却断然拒绝和少年一起逃走。眼看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天亮就是少女‘梳髻’之日,焦急到失去理智的少年,产生了一个从没敢想的念头,决定用最野蛮的行为来扞卫这段最纯洁的爱情,在今夜夺去少女的处子之身,让她失去成为自梳女的资格。”

  五

  “少女奋力反抗,却不敌已经变成野兽的少年的蛮力。随着少女身上一个茶囊的滑落,少年终于发现了少女十八年来不可告人的隐痛,呆若木鸡地愣在床前。以少年对茶道无与伦比的领会天赋,想起关于蘅芷茶的隐约传说,瞬间就明白了蘅芷茶真正的秘密:为什么蘅芷茶会成为一个不可触及的神话,为什么父亲提到蘅芷茶就会暴跳如雷!”

  “少年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间,在院子里,父亲静静地站在一棵大树下,看见少年出来,淡淡地问道:‘没想到吗?你日思夜想的蘅芷茶,这么多年就一直在你身边,你却始终没有发觉?’”

  “少年全身颤抖起来,怒吼道:‘原来,这么多年来,你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女儿,只是把她做成一盏炮制蘅芷茶的茶具。蘅芷茶,蘅芷茶,多么清雅脱俗的名字,却隐藏着这样灭绝人性的罪恶。为了追求茶道的极致,你难道可以毁去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

  “父亲慈爱而怜悯地看着儿子:‘你错了,我没有你想得那么疯狂。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任何追求都没有自己儿子的生命重要。今天我将告诉你我们家世代相传的蘅芷茶的秘密。’”

  “蘅芷茶独特的香气起源,乃是将未熟的茶叶由处女焐熟入味而得到。只是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时间,从女孩第一次月经来潮后开始焐茶,需要数十年之久。为了保证焐茶少女的处女之身不会在这段时间里因为意外失去,焐茶少女自幼就必须在最隐秘的部位佩戴一条用银锁锁住、制作精巧的贞操带。”

  “从此焐茶的少女只可方便,不能人伦,同时终年不准吃荤,因为动荤会破坏少女特有的清馨体味。最重要的是,必须每天服食一种由特殊草药煎熬的秘汤,这种秘汤经过长年的服用,会渗透到女孩的体内,再以少女的身体为滤体,转化成一种神秘的香气,渗进少女贴身佩戴的茶叶香囊里,经数十年浸淫,茶叶才会成为传说中的蘅芷茶,有延年益寿、祛除百病的功效,也是富商大贾趋之若鹜、不惜巨金的贵宝。”

  “父亲看着少年流下了泪水:‘曾经,我从你爷爷那里得知蘅芷茶的秘密时,也对这种毫无人性的茶叶炮制方法充满厌恶,下决心要让蘅芷茶在我手中就此绝迹。但是,你从小身体就不好,你母亲也去世得早,我无法再承受失去唯一心爱儿子的打击。于是,我想到了蘅芷茶。蘅芷茶在炮制过程中的独特香味,正是治疗虚弱体质的最好良方。谁能想到你最后却会爱上我收养的女孩,一具炮制蘅芷茶的茶具。也许这就是上天对我罪行的报应吧。钥匙在这里。”

  “父亲疲倦地将一把银色小钥匙扔在脸色苍白的儿子面前,说:‘打开吧。为了你的幸福,蘅芷茶能否炮制成功又有什么重要呢?然而打开又有什么用呢?”

  “父亲转向站在房门口的养女:‘你长年饮用的那种香汤是有副作用的,它已经在你体内产生了特殊的毒素,任何与你交合的男人都会中毒而死。做不做自梳女随你,与不与他成婚也由你,只是如果你是真的爱他,我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说到这里茶叔声音有些颤抖,停了下来,我们一片唏嘘。胖子追问道:“后来呢?”茶叔拿过桌上胖子从邻桌拎来的茶壶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没有后来,从此蘅芷茶就在少年那一代绝迹了。”

  胖子跺脚道:“谁问您这个?我是问少年和少女后来怎么了!”茶叔淡淡地说:“哦,你问这个啊。当夜少女离开了茶行不知去向,少年终身未婚,追寻的足迹踏遍了全国,人到中年才在一家尼姑庵里发现了已经削发为尼、古井不波的少女。眼看两人复合无望,少年便在尼姑庵不远处开了一家茶社,每日看着她日升跨过断桥去化缘,日落来到茶社喝碗茶,便觉得心里无比满足。”

  我和潘东对望一眼,不敢说话。王胖子兀自心急,跺脚道:“茶叔您没听说有情人必须终成眷属吗?这个结局不好,不好。”茶叔哈哈一笑站起:“卿卿我我泪长流,何如朝朝暮暮长相见。好了,天色不早,关于蘅芷茶的故事我都说完了,你们回去吧,我要烹茶招待一位老朋友了。”

  我和朋友知趣地起身告辞,拉着不识趣的王胖子离开茶社。王胖子一路还嘀咕着:“这算什么结局嘛,这算什么结局嘛!”

  后记

  离开杭州的时候,我在杭州最大的一家茶叶店的中堂上看见一副挂联,上面龙飞凤舞的笔迹和我在西湖边看到的心源二字如出一人,写的也是《七碗茶》,结尾却有增改:

  清风生,欲归去,蓬莱山,在何处?

  山上群仙司下土,地位清高隔风雨。

  安知百万亿苍生,堕在情崖受辛苦!

  半盏蘅芷茶,断桥四十年。

  尼庵数载落残雪,苏堤几度夕阳红。

  一生颠簸如茶苦,留得清远余味长。

  落款是:痴心断肠人——茶翁。

  风蜃子

  文/徐晓宁

  我家在一个海滨小城,吃游艇观光的旅游饭——两艘能坐十来个人的小艇,在海上转悠一圈就算“海上观光”了。干我们这一行的纯属靠天吃饭,最近“达维”台风要来了,老爹如临大敌,提前几天准备缆绳、油毡布固定小艇。

  就连寻常的涨潮落潮对于小艇来说也是不小的折损,更别说台风了。老爹听着小艇摩擦码头的声音就心疼得吃不下饭。我们早早收工,将小艇停在避风港里,用缆绳挨个捆住,罩上油毡布。当晚台风带来了瓢泼大雨,黑夜里好像有人舀了一盆盆的水往窗户上泼,搅得我睡不着觉,一翻身,看到门厅里有忽明忽暗的火光。

  我走过去一看,原来是老爹在抽闷烟。他说这么大的风雨,不知道小艇能不能扛过去,末了还加了一句:“这么大风雨,别把什么脏东西带过来。”

  雨一停,我们爷儿俩不顾风刮得正紧,赶紧去看少没少东西。这一看不要紧,两艘小艇一艘没少,反而多了一样“东西”——一条锈迹斑斑的大船在我们码头边上搁浅了!

  那船从头至尾足有两百米长,四层楼高,横在岸边,把防波堤顶出一个大缺口,石块像伤口一样翻开着。大船的船体上多处白漆已经脱落,船帮上密密麻麻的藤壶就像一个个黄绿色的脓疮。更奇怪的是,舷窗上都没有玻璃,犹如一个个黑洞洞的眼睛看着我们。有人遛狗经过那里,狗会对着大船遥遥地吠叫,却不敢靠近。

  老爹一看就说坏了,这是条“鬼船”,会把一些人吸引上船的!所谓鬼船,就是航行到海洋深处突然与海事部门失去联系的船,后来又突然在相距甚远的海域出现,船上却一个人也没有。老爹赶紧给警察报案,可是警察不相信“鬼船”之类的说法,只是拉起警戒线,不让其他人登船而已。

  我有个小侄子放暑假过来玩,他跟我们说:“院里一帮小孩相约去鬼船上探险。”老爹一听急了,绝不让他靠近鬼船,不然就打断他的腿。小侄子很不情愿地答应了,但还是嘟嘟囔囔的,不服气。

  转眼三天过去了,我和老爹开着小艇送客人回来,突然看到鬼船上有几个花花绿绿的小点。老爹拿起望远镜往船上一看,哆嗦着说:“坏了,臭小子也上船了!”他急忙开着小艇就往那边靠近。我通过望远镜一看,头皮也发炸:“那么高的船他们是怎么爬上去的?又没有舷梯!”

  鬼船斜斜地搁浅在沙滩上,一边悬在海水上,一边临近防波堤。最低的舷窗离地也得有三四米,我们绕到防波堤上一看,只见十来根缆绳从舷窗里伸出来,垂到岸上,就像蜘蛛巢里伸出的丝线。

  我们高声大喊,小孩子们却充耳不闻,像是中了邪,在甲板上绕圈跑。老爹见状,从T恤里拽出一块妈祖(也叫“天后”)的玉佩,这块妈祖的玉佩是在天后宫求来的,他一直佩戴着。老爹念叨了几句,从小艇上拿出两把扳手,自己往腰带上插了一把,另一把递给我,说:“你拿上这个,遇着什么东西见招拆招,咱们只能上船把这些小崽子抓下来了!”

  我咬着牙去爬缆绳,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爬到一半我无意中往下一看,白花花的海浪像巨龙的爪子抓挠着防波堤,好像要从上面抓下石头来。下面是防波堤被鬼船撞开的缺口,掉下去会被石头硌死。我就纳闷儿了——成年人爬上大船尚且如此费力,何况小孩。他们不害怕吗?难道真被什么脏东西迷住了?

  上船之后我们顾不上满身大汗,先去抓小侄子,没想到这小子比野猪崽子还有劲,我们一个抱腰、一个抱腿,都被这小子抡着胳膊挣脱了。老爹仔细看了看,小侄子后脑凸起一个大拇指粗细的包,上面长着黑毛,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老爹立时说话声音都变了:“奶奶的,到底让风蜃子缠上了!你看着他们,千万不能让他们进船舱里去!”

  我还没来得及问什么是“风蜃子”,老爹就扯下脖子上的妈祖玉佩,拿出一个不锈钢酒壶来,里面是七十二度的琅琊台酒原浆。他用扳手夹住玉佩,含一口烈酒,往玉佩上喷去,而后用打火机一点,一股蓝色火苗“噌”地蹿起半尺高。等着玉表面上的蓝火烧没了,老爹就将灼热的玉佩往小侄子脖子上一按,只听一声虫子的嘶鸣,小侄子头皮后面蹦出来一只皮皮虾一样的虫子,背上长着天牛触须那么长的黑毛,和头发差不多,难怪隐藏在小孩脑后看不出来!

  “这就是‘风蜃子’?”我略一出神,那风蜃子如同蚂蚱向我蹦过来,六条腿还挂着丝丝血迹,我赶紧用扳手拍碎,就闻到虫身上散发出一股恶臭。这时老爹大喊:“有小孩往船舱里跑去了,快把他揪出来!”

  我一听赶紧追过去,那小孩子在狭窄的走廊里七拐八拐,差点把我甩开。他拐进一个船舱,就想把沉甸甸的舱门关上,好在我一伸腿别住舱门。那小孩一见不妙,一骨碌滚到床底下,我跪在满是灰尘的舱板上往床下一看,差点魂飞魄散。

  只见那小孩趴在床底往外看,旁边有一具干尸,也保持趴着的姿势,干尸后脑上一只风蜃子正往小孩后脑上爬!

  那干尸的皮肤像笋干一样皴裂,龇着白森森的牙齿似笑非笑,黑洞洞的眼眶正对着我。我又惊又怒,伸出扳手怎么也够不着小孩,我就想找个工具把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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