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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先生你好,我可以坐下来吗?”她笑盈盈的说。
楼牧宇的心在瞬间沉人谷底——
她,并不认识他。
粉嫩脸颊晕着粉红,晶莹的眸子闪着水泽,不点自红的唇在他面前一张一合,她说了些什么,他完全听不到……久久,楼牧宇只是瞪着她。
她喝醉了吧?!
或是他喝醉了?
否则他怎么会听见她说出——
“帮我一个忙好吗?我想要你假装我的男朋友!
事情是这样的,我家人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要我嫁给一个男人。现在我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跟他们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
“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突然,可是我不希望找一个认识的,这样以后牵扯会比较多、比较麻烦。”
“嘿!你听得懂我说的话吗?你怎么都不说话?难道你是听障?噢!真可惜,你长的那么帅。”
“我会说话。”楼牧宇硬是将这四个字,从紧咬的牙缝中挤出来,阻挡了她的胡言乱语。
“噢!对不起。呵,只是你一直不开口嘛!人家才会误会。怎么样?你可以帮我这个忙吗?不行的话,我只好再找别人了。”
“等等。”
突然,男人的巨掌擒住她的手腕,那力量之大,着实让承桔感到诧异。这个男人好像很生气。他瞪着她,眼里冒山火来了。她想不出来自己是哪里得罪他,只不过请他帮一个忙,他不要就拉倒嘛!干嘛这样?
对了,他好像是听到地说到“再找别人”,才发火的。奇怪了,这是为什么啊?
“好痛耶!”地委屈的嘟着嘴。
闻言,他放开她。她这才重新坐回他对面的位置。
“到底怎么样吗?你帮不帮我这个忙?”
他的脸色很差。良久,终于用干涩的嗓音开口:“你为什么不想嫁给家里安排的人?”
“拜托!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他提高了音调:,
承桔虽然有些讶异他的激动,但随即耸耸肩。
“我是见过他,可是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才小学一年级耶!我哪里记得那个哥哥长什么样子啊!
他们说我答应他,长大要做他的新娘。拜托!那么小的孩子说的话哪能当真啊!而且我对每个大哥哥都这么说啊!大家都知道那只是骗人的而已嘛!那家伙是白痴吗?居然当真!”
她忿忿的捏着小拳头。“最糟的是我爸妈欠人家人情,所以我就被牺牲了。哼!”
他神情复杂的看着她,艰难的吐出话语。“你……对很多人说过长大要当他的新娘这句话?”
心里的信念在崩溃中,他甚至听到世界在脚底下崩裂的声音……
她吐吐小舌头,“反正每个大哥哥都爱听这种话嘛!这样子他们就会对我很好,什么玩具都会让给我玩,还会教我写功课。
其实男生都很好骗啊!不管小男生还是大男生。该怎么说呢?男人就像狗,只要给魄们一点肉骨头,他们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啦。”
自小到大都是资优生,在美国求学连跳三级,普林斯顿大学数学博士,拥有全美最大珠宝拍卖公司,在学术研讨会上发表过无数论文的他——楼牧宇,被骗了,被一个小女孩轻易的玩弄在股掌之间。这么多年.一直傻傻的相信……
突然,一声玻璃碎裂声响起——
“哎呀!你怎么了?”
承桔惊喊了一声,看着男人手中的酒杯被他捏碎。
“真是太不小心了吧?有没有怎样?”
一阵小小的骚乱,服务生跑来收拾残局,承桔抓住他的手检查伤势,好不容易一切都处理好,已经是五分钟后的事情了。
在这段时间之内,楼牧宇也从混乱、愤怒、激动的情绪小,慢慢恢复冷静。
他心目中的天使根本不是天使,而是个小恶魔!体会到这一点的楼牧宇,开始想着要如何“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把男人的尊严跟感情践踏在脚底下的女人。
就从将计就计开始……
“对不起,我刚刚太不小心了。”他先道歉。
“还好没有大伤口。”
她抓住他的手仔细看了又看,再确定一次。“如果有玻璃碎屑扎进到皮肤里面就不好了。”她仰头对他笑了笑。
那样娇憨的笑容,哪个男人不会心动。
这该死的女人!他要把她关起来,以后再也不许她对别的男人这么笑。
“我答应你的要求。”他抽回手,平静的说。
“真的?谢谢!”她显得很开心。“不过有一点我要先跟你讲清楚喔!我们只是演戏,你可别当真喔!”
“放心。刚刚你说的那些‘驯男绝招’,已经彻底让我对你失去兴趣了。”
“呵呵!这就是我的目的啊!我最怕男人缠着我了。这只是一场交易,我希望把事情单纯化。”
“你说这是一场交易,那在这场交易中我又有什么好处?”
承桔眨眨大眼。是噢!她太习惯男人对她无怨无悔的付出,都忘了说这次的情况不一样。
“……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我不需要钱。”
从他一身的手工意大利西装、钻石袖扣和手上那只价值不菲的手表看来……他确实不需要钱……
“那你想要什么?”
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往后靠向椅背,状似轻松,其实一双锐利的眼一瞬也没有离开过她。
他那眼神令她浑身升起一股燥热……她知道他的意思了。
舔舔唇,承桔有些不安的在椅子上变换着姿势。
倒不是她有处女情节,她根本不相信那套什么到新婚之夜,才将贞洁交给自己最心爱的人的说法。性,只不过是一种欲望,跟吃饭、睡觉一样自然。只不过,她还没有遇到一个她愿意跟他发生亲密关系的男人。
但如果是眼前这个人的话……也许……
天!她在想什么?!
承桔赶忙把脑海中浮现的男性裸体擦掉,为了掩饰慌乱,还硬挤出一个微笑。
“好啊!”她用无所谓的语气说。“你帮我的忙,我就跟你做一次。不过,只有一次喔!”
她以为男人会很高兴她的答案,结果出乎她意料之外——他拧紧了眉心。
那带着指责的目光让她逞强道:“那就走吧!夜深了,没多少时间。”
男人没有说什么,为两人结了账,他们一起走出PUB。
带着凉意的夜风吹拂在承桔的身上,令她的头脑清醒了一些。
她刚刚答应了什么?!几分钟之后,她就要跟身边这个男人发生……她微颤了一下,却清楚知道不是因为寒冷的关系。
她真的敢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吗?这一刻,她有些胆怯了……
楼牧宇一直阴沉着脸,他有一种强烈的、想杀人的冲动。
该死的她!他只不过是稍微试探了一下,她居然就爽快的答应用身体来交换他的“帮助”。
显然性对她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她到底跟多少男人。
“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用力抓我的手,很痛耶!”她甩开被他握紧的手,停住不动。
其实不是那个问题,承桔只是想拖延一下时间。
拖延有没有意义?
没有。她只是不愿意承认……她有一点点恐惧……
他冷冷的看着她,没有抱歉或是安慰她的意思。
真是个不体贴的男人!承桔心里抱怨着。
她昂起头,故作高傲的说:“先说好喔!做爱可以,可是不能亲嘴。”
借着这个举动,她可以说服自己,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男人的脸更臭了。她尖叫了一声,因为他猛地将她扯入怀里,带着惩罚意味的冷酷双唇强硬的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
“呜……你……嗯……”
被束缚在一双铁臂中,她哪里也逃不了。只能被迫感受他坚硬的胸膛、他的气味,一股干净的、带着清爽古龙水的味道,直扑她的鼻腔而来,让她晕眩不已。
他的吻是毫不留情的,霸道的舌强悍的卷缚住她的,威士忌的香气盈满两人的嘴间。
光是一个吸吮,就让她的背脊仿佛窜过一阵电流!
好可怕……承桔试着挣扎,结果她的扭动只换来男人更加蛮横的占有,像是——种惩罚、更像是宣示主权。
男人的吻仿佛永远不会结束,一直到她失去所有的力气,只意识到两人之间灼热的喘息……
他放开她的时候,承桔还没有自茫然中恢复过来。她仰望着男人,水光滟潋的红唇是长时间亲吻下的结果。
男人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拇指轻轻划过那引人犯罪的唇瓣。
承桔因这样的碰触而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竟然腿软的瘫在男人的怀里。她的脸火烧一样地红至耳根。
她做了什么?!那男人对她做了什么?!前一秒钟,她还得意自己能掌握住状况,下一秒,男人就用实际行动粉碎了她的自信。
想到自己像个花痴一样的回应他,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就融化在男人的拥抱里,承桔更是恨得牙痒痒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恼羞成怒的她泄愤的捶了他的胸膛一下,“我说过不准接吻的!”
轻而易举的就抓住那愤怒的拳头,他眯起变冷的黑眸,“那是你说的,我不答应。要,就照我的规矩。”
放开她,男人毫不留情的往前走。
承桔瞪大丁眼,不敢买信的看着男人的背影。
他……他居然就这么丢下她?!
好,算你狠!
“可恶!”一跺脚,她追上他。
男人看到她追上来,似乎一点都不惊讶。
承桔恨不得一拳打掉他脸上,那抹笃定得意的表情。
要不是她被情势所逼、要不是他条件还可以、要不是时间不是这么赶、要不是……她才不会求他呢!
她永远都不会承认——被他丢下的那一刻,她心里升起的失落感是那么的强烈……
五星级大饭店的行政套房……嗯,果然很棒!有一片可以俯瞰城市灯火的落地窗,有按摩浴缸、一个小酒吧、很大的客厅,畦塞!这墙上挂的可是夏卡尔的名画。
“你参观够了吗?”男人带着淡讽的浯气像一道冷空气,吹得承桔不禁打颤。
从她跟男人进这房间以来,她的视线就一直躲避着男人,跟房间中央最显眼的那张KingSize双人床。
该死的!这可是国际级饭店,又不是什么爱情宾馆,干嘛弄个四柱大床,还挂了层层纱帘,搞得气氛暖昧极了。
“你……你在做什么?!”虽说不看男人,可是眼角余光还是一直戒慎恐惧的注意着他。现在他已经脱掉西装外套、踢开鞋子、解开袖扣、扯掉领带……
“是你说的,夜深了,没多少时间。”
她不确定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眼中好像有种压抑的愤怒……
男人向她走过来,高大的身躯带给她强大的压迫感。她又感觉到了那种,每次接近他就会有的心悸和晕眩感
下意识的舔了舔唇,她用双于抵住男人的胸,阻上他再首进。手掌下感受到的是坚硬、灼烫的男性肌肉。
她不敢看他,视线集中在他那开了三颗衬衫扣子的胸膛,但那并没有让她更好过。事实上,他的身体性感的让她脸红。
“来吧!”她的头上传来低沉的嗓音。
那样冷静而淡漠的态度让她错愕,接着她气得几乎晕厥。
他居然说来吧?!
这个没有一点情调、没有一点怜惜、没有一点感情、没血没泪、没心没肝的家伙!她真的要把第一次交给这个男人吗?
辜承桔抬头瞪他一眼。
“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不承认白己在拖延时间,更不承认她害怕即将要发生的……只不过,现在才想要问对方的名字,似乎有点可笑。
“T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