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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胳膊:不可以出声,不可以,不可以诱发出皇上更深的欲望,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他苦苦支撑,却没想到这样的自己,这样落著眼泪却还咬牙强撑著的自己,已经引发了万物不入眼界的君王心底深处那一抹异样的情绪。
“怎麽?疼的哭了?”夏无忧的手从背後伸过来,替他轻轻的拭去一脸泪痕,不知为什麽,他向来是个冷酷的君王,他喜欢的女子必须要美貌柔媚顺从温柔高雅智慧兼具,而他喜欢的男人要求就更高,除却这些外,还必须有一份傲气,要能够挑起他内心深处的征服欲望才行。可是这个萧语,相貌不过中等之姿,柔媚顺从温柔高雅更都谈不上了,年龄看起来还比自己要大,至於智慧嘛,倒是有的,偏偏没用在好道儿上,愣是成功躲了两个多月,可傲气却半分都没有,自己还没动呢,他眼泪倒先下来了,若是别的娈宠这般不济,早就被打入冷宫去,偏偏,就是这麽个怎麽寻思怎麽不对自己胃口的太监,却让他莫名的心生一股怜悯,甚至为了他,连自己憋的快要爆炸的兄弟都不顾,让他只杵在温暖的洞穴中静静等待,自己却下足了功夫诱哄身下人儿,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可怜夏无忧从小到大,在性事上一贯是要求别人服侍的自己舒服,何尝用过怀柔手段为别人考虑,这破天荒的头一次,竟是用在一个低贱的宫奴身上,他还不觉得有何不妥,直到萧语渐渐停了低泣,他才缓缓动起来,谁知这一动,让萧语全身又是一紧,那一处刚刚放松,也收缩起来,夏无忧措手不及,只觉下体闪电般窜过几道令他战栗的快感,待回过神来,一道爱液早已留在了萧语干燥高温的肠道内。
太……太丢脸了。如果萧语不是趴著的话,就可以看见骑在自己身上,一向高高在上的皇帝此时脸已经青了一大半。没动两下就泄了,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像是要证明刚才的“早泄“只是个偶然,夏无忧再也顾不上其他,在萧语体内狂猛驰骋起来,他要用事实证明自己在这方面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才不会让萧语看扁他,然後在宫人之中拿这事做笑料。他非常小人之心的想,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好在有了那些爱液润滑,即便如此,那後庭处也慢慢渗出几丝血迹。
萧语狠狠的咬著胳膊,白皙的肌肤已被他咬的血迹斑斑,却仍阻止不了因为剧痛而逸出的呻吟,激的身上君王更是兴奋,简直就化身成了一头野兽,好容易苦苦挨了一个时辰,夏无忧的欲望才得到满足,翻身下来扳过他的脸细瞧,只见一双原本清明的眸子已是迷离起来。他心中一紧,暗道自己後来完全失去理智,那样不顾後果的激烈冲撞下,萧语没有昏过去已可说是坚韧过人了。
审视了一番红肿的後庭,那里还有一道细细的血液伴著白浊的爱液缓缓向外流出,再回头,面前赫然是一只血迹斑斑的小臂,他叹了口气,将萧语搂在怀里,心里也不知是什麽滋味,但可以肯定的,这滋味是过去二十年里的自己从未体会到的,无尽的满足和一点心痛,他闭著眼睛思忖了片刻,方换人抬一只热气腾腾的大浴桶进来。
那两个奴才正要扶萧语下来清理,却蓦然听到皇上沙哑的低吼声:“滚下去,不得宣召不许进来。”再看那双拉著纱被遮住无限春光的有力双手,明明就是一副捍卫自己所有物的神态,两人连忙退下,来到外面,那里太监们还正赌得热闹呢。
春宵苦短,天刚蒙蒙亮,夏无忧就起身了。外面有熟悉他习惯的一众宫女太监捧著洗漱用具在那里伺候,衣德见萧语还在沈睡,心道我的天,这人倒是天塌下来能当被子盖的主儿,这时候不赶紧巴结巴结皇上求他饶你一命还等什麽呢,一边就要悄悄移过去喊醒他。
没等挪到床边,就听见夏无忧沈声道:“让他多睡一会儿,等他醒了,传那高明的御医来替他瞧瞧伤口,开几道外敷的方子治疗一下。”一边说一边整衣完毕,衣德赶紧上前道:“回皇上,这……这处理完後呢?是否让他继续回晴妃娘娘那里种花?”
“还让他种花?”夏无忧不满的哼了一声,听得衣德心中一沈,看来皇上还是不打算善了啊,既如此,又何必给他治伤……还没想完,就听夏无忧沈思著道:“若一下子封得太高,那些女人们又该眼红心毒了,恩,算了,就先封个贵人吧,赐居在佳秀园的山水居中,随时等候召传。”
衣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罪犯欺君抗旨,有命活下来已是意外,竟然还获封为贵人,这……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眼看著皇上理都不理自己就走了出去,他连忙对身边同样瞪成了一双金鱼眼的张桥道:“听见了没?等会儿新贵人醒了,就传旨知道吗?可别耽误了,赌帐等我回来咱们再算。”一边说一边连忙跟上夏无忧,服侍他早朝去了。
从睡梦中醒来,原本以为会狼狈不堪的被撇在地上等著治罪的萧语,惊异於自己还躺在豪华大床上并且盖著纱被的事实,而更令他不敢相信的,是下体处虽然疼痛却并不粘腻难受的感觉,望望左右没人,他涨红了脸,一咬牙将手探入身下,没错,那里清清爽爽的,根本不像他第一次承欢一般,明明回去洗了半天,最後一觉起来,身底下还是流了一小滩肮脏的东西。
这是怎麽回事?任萧语再聪明,也想不出皇上如此“善待“他的理由,他才不会因为自己将死而好心的让人替自己清理呢。不过这磨人的一夜既然过去,慷慨赴死不过是片刻後就要发生的事情。萧语强忍疼痛爬起身来,昨夜穿的衣服早已被那头野兽撕烂了,好在床头叠著一套整齐的月白罗衣,他拿起来慢条斯理的穿上,刚系好腰带,门外边就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萧语接旨。”
萧语从容跪下,心道处死一个太监也要传旨,皇上还真是有闲心啊,不过既然是传旨赐死,那他应该免去被侍卫禁军侮辱的危险了吧,毕竟皇上再肆无忌惮,也不可能在代表至高无上尊严的圣旨中下这种搬不上台面的下流命令,就不知道他想让自己怎麽个死法,腰斩,凌迟,五马分尸,绞死,哦,自己应该好好的听圣旨才会知道啊。
不过等他想起来认真听的时候,宣旨太监已经宣读完毕了,他冲著萧语暧昧的笑了一笑:“新贵人,接旨谢恩吧。”
谁说衣公公手底下都是好太监?萧语恨恨的想:我都要死了,他却笑得这麽暧昧,明显就是幸灾乐祸嘛,还说什麽新贵人,真是的,自己就要死了耶,用得著这麽讽刺吗?
“那个……公公,刚刚有一点没听清,不知公公可否告诉我……皇上要以何种方式赐死我?”
赐死?宣旨的太监愣了一下,然後又仔细看了看手中的圣旨,那额上的青筋就一条条蹦了起来,一把提起萧语,他一字一字咬牙道:“你确定只是一点没听清吗?恩?哼哼,感情我读圣旨的时候,你是一句也没听进去是吧?好,你小子有种,先是欺君,再是抗旨,现在又对皇上的旨意大不敬,你没听清是吧?那杂家现在就告诉你,皇上封你为贵人,赐居佳秀园,你听……”没等说完,立刻醒悟到眼前这位已经是贵人了,再不是和自己同等地位的宫奴。
这麽受皇上宠幸的人,万一被皇上知道自己对他大吼大叫,宣旨太监再不敢想下去,“扑通“一声跪下,颤声道:“奴才无礼了,请贵人治罪。”说完重重的磕下头去。
萧语整个人都呆住了,待看到宣旨太监的举动,心中又不禁一酸,这就是为人奴的命运,生与死,笑与泪,都是掌握在主子的手里,忍著後庭的不适扶起宣旨太监,为了安慰他只好温柔道:“公公不必如此,再怎麽说,我也和你是一样的人,其实,如果能不当这个贵人,我宁愿给你下跪磕头。”说完这句话,忍不住悲从中来,瘫坐在地上哭丧著脸喃喃自语道:“为什麽会这样?把我杀了就好了啊,一了百了,也能彰显出皇上的霸主气势,为什麽还要将我这个欺君抗旨的忤逆之徒留下,为什麽要让我继续体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我宁愿被砍头,被腰斩,被……”
可惜抱怨是没有用的,萧语还是要搬去佳秀园住在众位贵人答应中间,纵使他万分不愿,一步三挪,却还是在半个时辰後来到了自己以後的居室,那是一间大而华丽的屋子,在众位贵人中,这屋子也算是上等了。可是萧语却宁愿能够回到自己那简朴的小屋,他想念那小屋里的一切,包括他的花籽,各种工具,散落在屋角各处的花土,还有那几盆虽不名贵但也是被他捧在手心里侍弄的花草。
正想著,先前那个宣旨的太监忽然领著一些小太监走了进来,怀中都抱著他那小屋里的东西。萧语激动的站起,却不料扯动後庭的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只听那个太监笑道:“贵人,这些都是你屋里的东西,奴才想著您大概舍不得扔掉,就都搬来了。刚才衣公公安排奴才领著这些猴崽子伺候您以後的饮食起居,奴才叫做延喜。还有几个宫女,想必不刻就到的,贵人您还有什麽吩咐吗?”
萧语感激一笑,旋即又正色道:“延喜公公,以後你和这屋子里的人就叫我萧语,我不喜欢那些娘娘贵人的称呼。我虽然已经……不算男人,可我也绝不想做女人,皇上来了,我们不得不做出样子,可皇上不在,我们就不必有什麽尊卑之别,其实说起来,我不也就是一个奴才吗?皇上现在虽一时糊涂开恩,可不知什麽时候,他想起了我的种种不敬之处,就把我打进十八层地狱也未可知啊。”
延喜笑道:“如此说来,是奴才们的好运来了。萧语,我不叫你贵人,你也别叫我公公,咱们年龄相当,就都喊名字……”一语未完,院中已响起了一个柔媚的声音:“哟,这又是哪位新贵人搬进来了,同一屋檐下,少不得也要拜会拜会。”随著话音落下,萧语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造化弄人,命运已经将他卷入後宫这个最黑暗的大旋涡里了,只可惜他除了接招外,别无选择。
一身鲜豔的贵人娘娘在丫头的轻扶下款款步进屋子,待看清新封的贵人竟然就是萧语,不由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那副呆呆表情令她的风华荡然无存,延喜和其他小太监都忍不住回过头去偷笑。
“怎麽会是你?新贵人怎麽会是你?你不是早该被赐死了吗?”贵人尖叫起来,这不能怪她失态,实在是昨夜才和一大堆嫔妃贵人们推测出萧语的结局,大家一致认为这奴才的下场只有一个死字,结果今日便看到他活得好好的,还受封为贵人,换谁谁都受不了这打击。
萧语不卑不亢道:“我也希望能如娘娘所说被赐死,可惜皇上没让我如愿,若娘娘肯为进言,萧语感激不尽。”他说得是实话,谁愿意天天晚上被一个变态暴君玩弄半宿,带著一身散了的骨头架子入睡啊。
偏偏这位萝贵人一向小人之心,闻听萧语如此说,便当作他是在向自己示威,冷笑一声道:“你不用得意,皇上不过宠幸了你一夜,图个新鲜罢了,你一个贵人,一个月还轮不上侍寝一回呢,等到轮上了,怕皇上也早把你忘了,别封了个贵人,就无法无天起来,奴才就是奴才,迟早把你打回原形。”说完啐了一口,愤愤去了。
延喜气不过,说到底萧语和他是一样人,他自然是站在萧语这边,何况萧语现在还成了他的主子,於是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