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拭剑春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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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不牢掉进河里了。”一语方休,又浪笑道:“那骚狐狸又骚又荡,金枪不倒也扛不住,亏你还敢碰,不怕被她吸干精血,精尽人亡吗?”路孤鸣不知内情,恐多说出错,顾左右而言他道:“别说这个了,进宫吧!”假装萎靡不振,说话有气无力。
第十六章密爱重逢妃子笑 神功出岔帝王伤(2)
    领路武官似乎意犹未尽,并没急着上马,相反的却伸出一只大手紧紧揽着路孤鸣肩膀,将他挟至一旁以避开驭手们的耳目,附耳笑道:“好兄弟,咱们俩自己人知根知底就别见外啦!你昨晚为了掳获美人芳心,一定花费了不少银子,咱们这一丁点俸禄也就塞个牙缝,肯定是不够的。跟哥哥说说那些银子都打哪淘来的,好让我也找点门路捞一把,方便花销。”

    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不贪的官,路孤鸣不以为奇,可确实不清楚押后武官银子从何得来,支吾道:“这个嘛,咱们晚些时候再议!”领路武官听他不愿透露实情,手臂箍紧了些,沉着脸道:“兄弟,做人要厚道,有财大家发,有路大家走。”路孤鸣道:“这是当然,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只是这事情说来话长,片言只语说不清,咱们得挑个闲暇坐下来慢慢说。”尽量讲些好话安抚住领路武官,省得他心生不诧,挑起事端。

    领路武官收到满意答复,怪眼打量路孤鸣,笑呵呵道:“兜玉如意喜好会吟诗作对的男人,看来果真不假。兄弟你跟她来往几回,讲话也变得文绉绉,不像我还照旧是个大老粗。”路孤鸣心下微惊,暗想幸亏这人粗枝大叶,不然换作其他人多半会起疑,尤为幸运的是这人还道出那玉如意的雅好,等同于帮他找了个借口,于是借题掩饰道:“那有什么办法,想要得到她的人,总要投其所好。”

    领路武官用力拍打他肩膀道:“对对,投其所好,咱们兄弟爱财,别人也要投咱们所好。”路孤鸣猜想押后武官大概亦非良善之辈,自己若过于斯文拘谨反而不好,便粗声粗气道:“官服穿在身,捞钱地方有的是,赶紧进宫,莫要因私废公把饭碗砸了,那样可就没人搭理咱们了。”领路武官收回手臂道:“就是就是,从今往后咱们兄弟齐心,大小通吃,哈哈。”路孤鸣有口无心附和着,心里则想官场尽是蠹虫,王朝不由盛转衰才怪。

    一行人行到行宫门前,领路武官下马取出一面通行令牌擎在手里,显示给城楼上的巡哨武将看。武将检视完毕立马命令守卫开门,行宫内不许骑马,九个驭手下了马车拉马而行,路孤鸣本不懂规矩,有样学样下马步行。马车经过宫门时,驭手主动拉住马停车接受检查。守卫们一丝不苟查视三大车,等他们打开车上那个冒着寒气的大木箱后,路孤鸣方知箱内装着的是鱼虾蟹等河鲜海味。

    查检结束,守卫们放下心放行。路孤鸣随着马车到了御膳房,卸下物品等待御膳房官员查收。等候许久,御膳房主事方始姗姗来迟,是位中等身材白白胖胖的公公,他不忙于去清点食物是否齐备,当头便问路孤鸣和领路武道官:“荔枝到了没?”说话时一脸急色,看样子荔枝在他眼里非常重要。路孤鸣瞟了瞟瓜果堆,没瞧见荔枝影子,答不上来。领路武官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巴结上官的好机会,腆着笑脸道:“回禀高总管,昨晚刚到的,放在箱子里冰镇冷藏,卑职这就取出来给你。”他边说边打开大木箱,将箱内的河鲜海味一样一样搬出来,之后环过双臂,咬牙咧嘴,使出吃奶的力从大木箱的下方抱出一个相对较小的箱子,撬开较小木箱,里面装满又鲜又大的荔枝。

    那高总管神色稍弛,松了口气道:“娘娘这几天催得紧,万幸及时送来,要不然洒家可有罪受了。”又指示路孤鸣和领路武官道:“你们两个赶紧拿着这块通行牌把荔枝连箱子抬到娘娘寝宫,越快越好。”说着交给领路武官一面巴掌大小的镀金令牌。路孤鸣到行宫就是先要见苏菱,了解具体状况后再行计议,如今能够心想事成堂堂正正接近苏菱,暗谢老天相助。

    领路武官将令牌挂在胸前,呼路孤鸣帮助抬起小木箱,去往苏菱寝宫。这小木箱说小也不小,长五尺宽四尺高三尺,四四方方,里头塞满了冰块和荔枝,不下于三四百斤重。路孤鸣装作极为吃力的样子,脚下跌跌晃晃。行出一程,领路武官确定高总管耳目无法波及,亵笑道:“咱们兄弟这回有眼福了,贵妃娘娘可是打着灯笼找不着的绝顶大美人,别人积上十辈子福也见不到。”他看路孤鸣脚底乏力,忍不住又取笑道:“读书人说什么五岳归来不看山,那纯粹是屁话。我说呀,咱们男人见过了一等一的大美女后再看那些庸脂俗粉就像牛粪一样才是真的。玉如意那比起贵妃娘娘差了十万八千里,我担保你以后一见她就觉恶心反胃想呕吐,不会再趴在她肚皮上累个半死。”

    路孤鸣厌其猥琐,佯作疲于搬箱子,给他个不揪不睬。两人抬到苏菱寝宫门前,被一名宫女拦住。领路武官一张脸似开了花般挤满笑意,低声下气道:“宫女姐姐,俺们俩是奉高公公之命送荔枝给娘娘享用的。”他留着络腮胡子,人近中年趋于衰老,宫女才十八九岁,如花年华,一声姐姐明显把她叫老了。她面容一沉,冷冷道:“纵有高公公指令,未经通传,私闯娘娘寝宫也是死罪一条。”

    领路武官马屁拍到马上,眼巴巴说不出话,惶恐不安,冲路孤鸣连递眼色,示意他说句话辩白一下。路孤鸣盼着与苏菱会面,不欲因琐事误了时机,眼神一闪,施出移魂秘术。领路武官和那宫女与他目光一触,顿生幻象,满脸迷惘。路孤鸣使了个劲道,将小木箱提进房内,操控领路武官和宫女守在门口望风,自己去找苏菱。穿过重重帘帷,至苏菱歇处。

    苏菱正独坐抚琴,琴音绕梁,忽急忽缓,急处恰似落珠滚玉,料峭清脆,缓处如同流水潺潺,低婉缠绵;乍喜乍悲,喜时犹如莺歌燕舞,欢情融融,悲时仿若叶落花凋,凄茫萧索。她自弹自伤,玉容,不自泪湿红杉。路孤鸣闯入时她刚好在抹泪,后妃暗啼虽是常有之事,却也是皇家大忌,万万不可被宫外人撞破。她陡见陌生武官,立生警惕,玉脸一寒道:“大胆,没本宫吩咐,谁叫你进来的。”路孤鸣卸除易容物道:“菱妹,是我。”

    苏菱一见是他,转忧为喜,敛裾起身迎过来,笑吟吟道:“啊,你怎么来了?”路孤鸣长话短说:“我进来办件事,随便找你说几句话。”他答话时苏菱已牵住他的手,嘟囔道:“你上一次答应当晚就回来的,撒谎骗人。”她的手凉丝丝的,像刚刚浸泡在冰水里。路孤鸣只道她感染风寒,伸手摸摸她额头,问道:“哪里不舒服了?”苏菱倚在他肩上,吃吃道:“全身都不舒服,尤其心发寒。”路孤鸣信以为真,愁眉苦脸道:“怎么会这样?”

    苏菱见他关心自己,芳心一甜,噗嗤笑道:“别太担忧,还死不了。”路孤鸣爱怜地望望她,端色道:“别说笑,到底有没有哪不适?”苏菱嫣然一笑,侧着头道:“当然有啦,你亲亲我,也许就好了。”路孤鸣道:“菱妹,身子不是儿戏,认真一点。”他是真心真意关怀苏菱,忧容不减,语气凝重。苏菱心喜如此,正经道:“心病还须心药医,人家天天想着你,现在见到你,自然药到病除啦。”

    路孤鸣证实她无恙,心头放下一块大石,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苏菱道:“你那么快就要走,你一走马上就有事了。”她幽然凝视着路孤鸣,声音含酸带涩。路孤鸣安抚道:“别这样,等皇帝死了,我就带你回七星盟。”苏菱道:“我回七星盟干什么,我才不回去。”语意决绝,怀有满腔幽愁暗恨。路孤鸣迷糊不明,疑问道:“你不回七星盟去哪了?”苏菱为之气结,苦闷道:“我去给皇帝殉葬行了吧!”路孤鸣恍有所悟,轻轻抱了抱她,道:“好菱妹,我说的做的有什么不对,你尽管冲我发火,别委屈了自己。”

    苏菱稍稍释怀,抑郁道:“我是下,哪敢奢求你一心一意对我,只想你陪陪我。”路孤鸣晓以大义道:“你是我的好妹妹,我有空多陪伴自无问题。可你也要体谅一下,目今大势瞬息万变,我在外面四处奔波席不暇暖,难免会怠慢了你。”男儿绩业为重,他讲得入情入理,苏菱虽感别扭,但也难以反驳。
第十六章密爱重逢妃子笑 神功出岔帝王伤(3)
    路孤鸣恐直陈来意会使她反感,误解自己虚情假意,满脑子想着利用她,于是先问及上次自己和淑妃一走她如何善后。苏菱请他坐下,埋怨道:“这事可复杂啦。当时我以为你会回来,仍旧把那宫女尸体藏在温泉宫,准备让你继续假扮她。不想你一去不返,我只好另作计较,扬言你和淑妃都是刺客,杀了那宫女又威胁我交出令箭金牌。那些护卫将信将疑,我于是反将一军,怪罪他们守护不力致使刺客有机可乘。他们被我反咬一口,害怕担当罪责就没再多事了。”

    路孤鸣为讨她欢心,不惜溢美之词道:“我就晓得菱妹你聪明伶俐、巧舌如簧,一定能想出法子蒙混过关。”苏菱道:“女人还是傻一点好,傻人有傻福,以免聪明反被聪明误。”言有憾焉,心则喜之。路孤鸣明察其意,又盛赞几句,之后道:“皇帝练功走火到底是真是假?如果真的话,为什么会在这紧要关头出岔子?”苏菱道:“是真的,如果假的话,他练功郁积的阳火宣泄不出,一出关就会来找我。如今过去两三天了他都没来,可见确有不测。至于为什么会在这个时节出事,我还没完全探清楚,好像是因地火玄龟吸收不到地火之气引起的。而事故发生以后,皇帝寝宫就由他秘密训练出来的武功高手日夜寸步不离监守着,不准任何人踏足,我也不例外。据我所查这群高手一共有十四人,日常行事分主内和主外,内五个外九个,个个神出鬼没深不可测。”一想到皇帝泻火带来的非人折磨,她心有余悸,粉面煞白,微颤。路孤鸣洞悉其隐痛,握住她冰凉的手,柔言道:“皇帝遭遇不测是好事,今后你就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却说皇帝练功走火的原因,不但苏菱无法查探,连皇帝自己也一无所知,他勤心苦练了数十年玄天地火真气,眼看着就将功行圆满,孰料在关键时刻飞来横祸,地火玄龟吸纳不到地火之气,由此不仅令功法功亏一篑,还引致阳火反噬使他身受重创。其实归根结底,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应该是路孤鸣。原来白鹤派祖堂乃骊山龙脉之所在,路孤鸣吸走了那里的一部分灵气,诱发了隧洞塌陷,以致骊山一带的山水灵气化散开去消弭在天地间,因此地火玄龟便难以充分吸取纯阳之气,阳气不足,皇帝练功就失去基础,无以为继,故而深受其害。

    祸害皇帝对路孤鸣而言乃心安理得之举,若悉知始末无疑会雀跃欢呼额首称庆,此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仍存有顾虑,问道:“那些高手练的都是何种武功呢?”苏菱略微摇首道:“他们向来深居简出,主外九人还有可能露面向皇帝汇报在外履职践行之事,可也神龙见首不见尾,主内五人则根本无处寻觅。我只一次隔着水晶帘看到一名主外的女高手,她和皇帝关系很密切,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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