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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断空双眼赤红,拉开枕头,吻著他红艳的唇,腰部的挺入变得更剧烈。
平莹的身子紧紧的包住男性的阳刚,每一次的进入都让他挺起腰身,恨不得自己的全部都被苏断空拥有。
看著苏断空充满情欲的占有表情,他的脸更红了,身下一紧,一阵快感涌上后脑。好舒服,舒服得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比前两次还要快乐、兴奋,他的双手乱抓,在苏断空的后背留下了抓痕。
苏断空赤著眼,嘶哑低叫,他快要忍不住了,这种剧烈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慢著,你真的只服侍过我吗?怎么、怎么……”
苏断空粗喘著气,眼睛睁大,情难自禁的坠入情欲的深渊,只因为每挺进一次,猛烈的快感就从紧窒的热源往上窜升,从后背到后脑,再来是四肢百骸,他好像卷进激情的漩涡,迷失在欢愉的情潮中。
“你……你怎么……这么紧!”平莹比身经百战、更懂服侍男人的花娘还要让他情难自禁。
“我……我也不知道,好……好舒服……大人,好舒服……”平莹也快要晕过去,他摇著头、扭动著腰肢,双脚的脚尖更在快感下卷曲。
“该死,我也觉得舒服,真舒服……”
再也难以忍耐,苏断空猛力的摆动著腰身,一次比一次进入得还要深,他无法控制,身体几乎要跟眼前的平莹合而为一。
他粗野的举动让平莹呻吟连连,而他也粗哑著声音低吼,只觉得整个背布满了汗水,当高潮来临时,他将炽热的欲望统统泄进平莹的体内,身子一颤,喘著粗气趴在平莹身上。
“呼……呼……我几乎要被你榨干了。”
苏断空从他的身体内退出,低喃的声音充满了满足,而且双手立刻环抱住半莹的身子。
平莹的腰部几乎动不了,刚才极致的快感让他脸颊布满了汗水与泪水,他红艳的嘴唇,引得苏断空又是一阵爱怜的亲吻。
“大……大人。”
他又脸红了,刚才交欢的快乐与放荡,让他既羞且喜。
苏断空见他脸红,反而更温柔的吻著他。
平莹张开双臂,抱住眼前的男子,看著他放松的神情,好像往日对他很好的苏断空,让他迷恋不已。
身上还沁著薄汗,苏断空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平莹身上的体香淡淡的,像乳香一样,十分好闻。“你好香啊,小傻瓜。”
“我不香,大人……才……才好香……”
他这席话让苏断空不禁笑出声,“我什么地方好香?”
平莹羞著脸道:“全身都好香,大人身上的气味很阳刚、很好闻。”
他的话让苏断空心情大好,哈哈大笑了起来,温热的手掌抚摸著他美丽的后背。“小傻瓜,这么懂得讨好我,不过你的名字不好,我替你改个名字,我讨厌你的本名……不过要取什么名字好呢?”
闻言,平莹的脸色黯沉下来,但是能够跟苏断空在一起,他已经别无所求。他小声的道:“大人,我师父都叫我平儿,要不然你叫我平儿吧。”
苏断空似乎也觉得这个提议很好,笑道:“那我以后就叫你平儿。”
“是,大人。”
此后,平莹不只唱曲给苏断空听而已,还常常到苏断空房里服侍他。而苏断空也不再去找别的女子陪侍,他对平莹很好,甚至偶尔还会展露笑容给他看,平莹完全融化在他的笑容下。
平莹心里最渴求的一件事,就是这样的日子可以永久。
“大夫!去叫大夫来……快啊!还发什么怔?”总管怒声大吼。
辅政住所一阵人仰马翻,时间是下午,苏断空被几名亲信给抬了进来,他在骑马回府时,不知为何竟然无缘无故坠马,而且还伤得很重,一被送回到府里,立刻引起一阵恐慌。
大夫立刻被请来了,诊断出苏断空是摔断了腿骨,后背也因为摔伤几乎动弹不得。
当平媛得知消息赶来,正是他半昏迷、被抬进房里的时候。
“怎样?他严重吗?会下会危及他的性命?他明日还能上朝吗?”平媛十分紧张的问。
大夫捻著胡子,面有难色。“小姐,大人从马上坠落,伤得很重,他的腿断了,所幸没有危及性命,定要休养一段日子,绝不可能劳心劳力的上朝。”
“他不上朝,那辅政之位怎么办?他如果要休养这么久,那朝中不满他的大臣,一定会藉这个机会要他先交出辅政之位。大夫,难道没有什么仙丹妙药,可以让他至少三日后就可以上朝吗?”
平媛忧急交加,苏断空年少得权,朝中树敌无数,再加上他手段狠绝,私底下生活又淫乱不堪,不少人都对他心生反感。
现今他受了重伤,谣言一旦传出去,那些人一定逼他告病还乡,那她还当什么辅政夫人,享受荣华富贵的梦,不就碎了?她绝不能忍受,她虽爱苏断空这个人,但是更爱他所能带给她的荣华富贵。
“小姐,大人的伤太重,调养两个月是免不了的,天底下真的没有仙丹,可以立刻冶好大人的伤。”大夫说实话。
一听不顺她意的话,平媛怒吼:“你这庸医,我找别人来看,你给我滚!我看辅政大人好得很,他的伤绝没有你说的那么重。”
这位大夫被赶走后,平媛接连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看。
每个大夫说的都大同小异,苏断空的伤并非不治之症,但是绝对要好好的调养两个月,才会恢复。
平媛气得脸红脖子粗,哪里还有娇艳美女的形象。
总管一听她每次要求的都是一样,都是要大夫三日后就要医好苏断空,否则苏断空不能上朝,辅政之位恐怕不保,不禁摇了摇头,佩服大人的睿智。先前平媛再怎么逼婚,大人都不为所动不肯点头。
如果成亲了,有这样一个利益至上的夫人,根本就不管大人死活,恐怕大人就算活著,也会被气得吐血而死。
倒是大人最近宠幸的小道童,一听到大人受了重伤,立刻就奔来,连鞋也没穿,握著大人的手一直哭泣,让他看了感动三分。
“小师父,别哭了,大人不是得了重症,只要调养一阵子就会回复的。”
总管好言好语的安慰他,因为看他哭得快要化成了水,于心不忍。照大夫所说,大人这次虽然摔得重些,但是慢慢调养,身子就会完全恢复。
想不到他的安慰却让眼前脸色蜡黄的小道童哭得更加伤心。
平莹用力捶著自己的心口,好像痛的是他的心,更像恨不得把苏断空的痛苦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
“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是我害大人的,我只想到自己,都没想到大人,才会把大人害到这种地步。”
他说得莫名其妙,总管听得一头雾水,不懂大人摔马跟他有什么关系?
“大人是不小心摔下马的,与你没关系,你别乱想。”
“不,是我不好,都是我的命不好,才会连累大人害他受伤,是我不好……”
平莹一连说了好几次的“是我不好”,哭得几乎抬不起头来,他的清泪滴滴落在苏断空的手掌上,好似对他爱恋难舍,再也顾不了自己。
“师父,是我不对,我最近都跟大人在一起,所以大人才会莫名其妙的摔下马,是我的命格影响了他,是不是?”
哭肿了双眼,平莹来到仙厌面前,一见到师父就跪下哭泣。
辅政摔伤了自己,而且还摔得很重,这么大的事儿,仙厌早已知晓。
“跟你无关,平儿,别哭了。”
平莹知道师父是在安慰他,他低下头,不断抽噎哭著,哭得几乎要断气也没办法停止。
苏断空是对的,三年前他不来亭子里,甚至舍弃了他、不要他都是对的,他隐瞒身分跟苏断空在一起不到一个月,苏断空就遭此大祸。都是他命中带克,他不该妄想要跟苏断空在一起,都是他的错。
“师父,可不可以帮大人祈福,把我的福份折给他,从此以后我再也不跟大人在一起了,好不好?师父,我求求你……”
说到后来,他一直磕头。
仙厌为难的皱眉道:“别这样,我说过不是你的错。”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师父,我求求你,以后我不会再接近大人了,求求师父,帮他祈福吧。”
见他哭得似要昏倒,仙厌终于首肯。
平莹满布泪痕的脸,立刻漾出快乐的表情,虽然再也不能跟苏断空在一起,但是只要苏断空好好的,没病没痛、无灾无祸,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从此之后,平莹不再到苏断空的房里,每日诵经帮苏断空祈福,听到仆役之间的闲聊,也得知苏断空醒了过来,而且身子经过调养已经越来越好,让他心上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了地。
而苏断空因为这次摔的重伤,官场上一些想要排挤他的人立刻联合起来,逼他交出辅政之位。
他因为前几日都在昏迷之中,所以大权旁落,而皇帝幼小,根本无法管事,群臣立刻趁这个机会让他告病休养,辅政之位由别的权臣接任,苏断空于是成了一介白丁。
苏断空醒来之后,总管立刻告知现在朝政上的情势。
苏断空冷冷听著,不动声色,反倒问起:“平儿呢?”
总管不知他问谁,不解的重复道:“平儿?大人的宠妾里并没有这个名字啊。”
“我说的是那个小道童,他怎么不见了?”
总管提起这件事就气,原本大人受伤那一日,小道士哭得像泪人儿一样,让他大有好感,还安慰了他几句。
想不到隔几天传来昏迷的大人,被强行逼下辅政之位后,这个小道士竟然就再也不过来看大人了,看来他也是攀权附势的势利人。
一见大人无权无势后,立刻就对大人冷漠相对,亏他当初看他哭得伤心,心里对他有所好感,原来都是假的、都是骗人的。
“他没再过来了,大人。”
“叫他过来,我要见他。”
总管命人去叫平莹,但是三催四请也不见他来。总管气了,就自个儿去找他。
见平莹正在房里念经,总管叫道:“小道士,大人请你过去呢。”
“我……我不能过去……”
平莹眼眶含著眼泪,再度把心思转回经书上,但是每多念一个字,他的泪水就滚落下来。
他很想去见苏断空,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去见他,否则一定会把他害惨。
苏断空这一次只是摔伤就得休息两个月之久,若是自己再跟他相伴更长的时间,苏断空可能会死,他不要苏断空死掉。
“你这小道士怎么这么势利,大人受了伤,正需要别人安慰,他要你去见他,你还不去,你简直是无情无义……”
总管骂他,他可以忍受,但是不能见苏断空却让他哭了起来,说来说去,也只是说他不能去见大人这几句话而已。
“我不能过去,大人要好好调养自己的身体,我真的不能过去见他,请你转告大人,我以后再也不能见他。”
听他说得绝情,总管气得头上冒烟。
“你这混帐!算你狠,现在大人在朝政上不受重用了,你就忘恩负义,大人若一日再受重用,你就算抱住大人的大腿,大人也不会要你的。”
总管气冲冲的撂下狠话就走了。
平莹把心神再度转回经书,但是念了两行,他就肩膀颤抖的哽咽哭泣,整个人埋进书里,把经书都给哭湿了。
“对不起,断空,我不能再害你了。”
他喃喃自语的道歉混合著哭泣的哽咽声,只有在后室的仙厌才听得见。
仙厌缓缓翻弄著经书,神情漠然,听著平莹哭泣,他翻弄书页的速度越来越快,最终经书掉落在地上。
他翻起遮掩容貌的帽子,铜镜里映出一个眼波如水、眉眼上翘的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