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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想必不会在意为朝廷做出一点点牺牲啊。意思意思的在心中对简亲王道了个歉,平川王就积极的投入到出卖陷害忠良的事业中去了。
“那我们再商讨一下具体的细节。”
第三十一章 陷害
皇帝大病初愈,没精力长时间的处理国事,因而强撑着精神上完朝后就休息去了,第二日才分别召见各重臣了解这一段时间以来的情况。
皇帝第一个召见的却是平川王。
也没问具体的官员行事民间疾苦之类的问题,只问朝廷上下内外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却是要先从平川王这儿先侧面了解一下情况。
平川王想了想,这段时间除了宁谌那事儿外,似乎还真没什么特殊状况发生,便迟疑地道:“说起来似乎没什么特别的事儿,除了半个多月前,左相宁言真与简亲王府曼郡主双双被绑架。”
“宁卿和风姿?”皇帝很是惊讶地叹了一句,“他们还真凑一块去了?”看那表情又好像这事在他的预料之中,这宁谌二十七八还未娶妻,风姿则刚退了一桩婚事,如果这两人凑到一块儿也不失为一桩美满姻缘,只是风姿太单纯了点,难免要吃点亏。
这貌似不是关注的重点吧?平川王郁闷了:“这具体的情况臣也不太清楚,臣只知道就在皇上病重的第三日,也就是两位丞相来见皇上的次日,曼郡主下帖子邀宁相去西山赏梅,半道上就被人劫走了,臣等协助简亲王搜寻了好几日,却一点线索都没有,后来还是宁相他们自己想法子逃出来了,因为宁相也负了伤,郡主据说也受了惊吓,臣等也没有详细询问具体的情况,凶手至今也没找到。当初软禁他们的那个庄园现在也已经人去楼空了。”他希望皇帝赶紧抓住重点,询问详情,这样他的戏才好演下去啊。
皇帝却还在想着那对狐狸与兔子的组合,对平川的话不甚在意。
看宁卿的样子,已经恢复得挺好了,凭他的个性还能放过算计他的人?想必这案子不久也就破了,他也不必操心,不过还是意思意思地问了下:“宁卿现在可好?吩咐有司费心办案,早日查到元凶,重重处置,以儆效尤。”
平川王看皇帝根本没把心思放在重点上,连他那么明显的暗示都没放在心上,更郁闷了,后悔自己干嘛答应宁谌扮演这个角色,当下却依然不得不把戏唱下去:“臣等自然会费心查探,只是,这件事的关键人物是宁相与曼郡主,宁相言辞含糊,似有避忌,曼郡主简亲王又不容我等去问,甚至连见一面也不允,只转述了只言片语,也没什么有用的线索,臣等却是难办。”
“哦,这里面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朕倒要好好问问他!”
平川王就等这这句,虽然似乎效果差点,至少皇帝关注了,那就成了。
接下来就是宁谌的戏了。
宁谌今日面圣是属于私下的,他未着正统官服,只穿了一身绣着暗色花纹的绛紫色袍子,衬得他肤白如玉,因为前几日还在养病,脸色中还透着几许苍白,活脱脱一个病美男的形象。
皇帝见他这样,脸上露出几分惊讶,昨儿宁卿上早朝时瞧着还好好的,今日近看他的脸色,倒像是未好完全呢,莫不是强撑着病体上朝的?不免就先细细询问了他的身体,嘱咐他好好养病,还送了一堆宫中收藏的千年灵芝之类的药品。
宁谌当然是不断谢恩,而在一旁的平川王则是被宁谌这番装病的戏码给弄得浑身打了个寒噤,好家伙,居然骗到皇帝头上去了。只是皇上似乎对这宁谌颇为上心,要不然怎么什么好东西都往宁谌那里送啊。莫不是真如民间传言,这宁谌和皇上之间有什么……平川王还在出神地想着,那边厢宁谌已经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
依照昨日他们的计划,宁谌的谋算其实很简单,他把整件事情编成了这样一出戏:戏的背景是作为宗室近亲的简亲王,一直觊觎着皇位,表面上忠心耿耿,实际上早就在笼络臣心民心,而皇帝的大病正给了他机会……反正把孝亲王的心思照着往简亲王身上扣就是了。
对于朝廷重臣之一的宁谌,他一开始也是要笼络的,只是宁谌和郡主关系走近之后,从郡主嘴里知道了些事儿,对简亲王有了防备,简亲王便要杀人灭口,故意创造机会让郡主约宁谌去赏梅,然后设下埋伏……这一切便都说得通了。包括简亲王阻止郡主来见宁谌。郡主自然是无辜的,什么都被蒙在鼓里。
如果他不是早知道这些是假的,还真要被宁谌的这一番做作给忽悠了。
皇上刚问宁谌事的时候,宁谌说得很清楚,很客观,除了见夏仲盛的那一段稍稍修改了一些字句,隐瞒或一两句话带过了与郡主“亲密”的相处外,一切便是当日种种的再现。
皇帝听完他说的遭遇后,又问了几个细节部分,宁谌也一一据实答了,没有一个字提到简亲王可能是幕后主使,却句句影射,让人往那个方向怀疑。
出发的时间是在皇帝宣布身体不适的第二日,而曼郡主和宁谌一起去赏梅,王府和宁府都知道。
随行人员,宁谌只带了童子并两个护卫,曼郡主却除了随身的丫环侍卫外,另有一队十二人的护卫,居然都没把他们保护好。而之后,曼郡主和宁谌被劫走之后,那些护卫也几乎没受到什么大的损伤。
劫匪对他们很礼遇。而以简亲王为首的搜救大队人马却怎么也找不到他们。
劫匪很有钱很有势很有能力。
他们所谋甚大,又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显然是宗室近亲。
他们与宁谌“密谋”之后轻易地放人。
射了宁谌一箭,曼郡主却毫发无伤。
简亲王的人马及时地发现走得快要力竭的他们,很快地接走了郡主,并阻止郡主与宁谌见面。
……
平川王在旁听着宁谌装模作样犹犹豫豫轻描淡写地吐出“细节”,很容易地就列出了一大堆的疑点,这一切的疑点都指向简亲王。他几乎都要认为简亲王有不轨之心了,他甚至还恍惚了一下,不知道昨日和今日的版本哪个是真的,又忍不住怀疑,凭宁谌这水平,有可能昨儿的也是假的。
“这么说来,最值得怀疑的似乎是简亲王了。”皇帝语气平静地对宁谌所言下了结论。
“臣惶恐!”宁谌连连叩首,头也随之低了下去,那双眼中却是写满了算计,口中所言却是极力替简亲王撇清,“臣以为,简亲王殿下不像是这样的人,只怕是有心人故布迷局陷害。”
“是吗?那陷害的人也未免高明了点儿。”皇帝意味深长,“那宁爱卿觉得该如何处理此事?”
“皇上圣明,臣以为皇上可派人暗地里查验此事,如果证明此事是假,也可还简亲王一个清白,如果是真的,那……”未尽的话,意思却全都包含在内了。
皇帝朝看了宁谌一眼,语重心长道:“那这一切就劳烦宁卿去处理了。”
宁谌表情为难,脸上一片苦恼之色,推脱道:“皇上,这种事我去做总归不大好吧!要是风姿那丫头知道我暗地里在查她的王兄,那她……”
皇帝在听了平川王说的那番话以后,就在想宁谌和风姿之间的关系不一般,现在宁谌又亲口承认不想被风姿误会,这话里不正明摆着,这两人之间有什么猫腻么?当下便更坚定了要宁谌去彻查此事的决心,假装很累的样子揉了揉眉心,扔下一句:“不要再多说了,此事就这么定下了。”便不容宁谌再说什么,便打发他出去了。
平川王还在感叹宁谌的演技之精湛,忽听皇帝叫他:“小倪,你怎么和宁卿搅到一路了。”
“……”平川王汗津津。
第三十二章 花市灯如昼
“二十三糖瓜儿粘,打发灶神老爷上了天;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蒸团子;二十六,割下肉,炖大肉;二十七,杀公鸡,擦锡器;二十八把面发,沤邋遢;二十九蒸馒头,洗脚手;三十门神、对联一齐贴,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已经到了年尾,皇帝带头“封笔”“封玺”,停止办公,各个部门留下必要的驻守人员外,也相继停工,回家过年。上至皇宫大内,下至寻常巷陌,年节的气氛已经很浓了。
而一切的一切便隐在了这热闹背后。
朝廷内外似乎都平静得很。人人只喜笑颜开地忙着打扫、采买……
风姿自然是没什么忙的,除了指挥着丫环们收拾收拾屋子,试试新衣裳外,就没什么事了。可这年前的日子却不便在大街上晃了,莫说王兄必不会允,自己也没兴致去挤热闹。再说,默认的习俗便是年后再访客,年前去拜访人家,未免有些打扰,有些失礼。
因此,很是无聊。
空闲的时间一多,便会七想八想。
想念得最多的自是宁谌。那日别后就不曾再见,她想着要给宁谌点时间冷静一下,免得尴尬,便也没刻意去见他,只是心中就老悬着这事,很担心他们之间的“友情”就此了结。
她也会时常想起那个被她所救的傅昕翰,提醒长风留心关照,让饮露为他准备下年节所需叫人送去。对于他的落魄,总有几分怜惜之情,何况这人见识又是极不错的,平素也很谈得来。
她也偶然会想到章怀远。退婚至今,有两个多月了,与章怀远相处的点滴似乎就在昨日,又似乎已过了百年。她依旧恨他怨他,却又想知道他的消息,想知道他到底过得怎么样——她希望他过得不好,有那么个刁蛮的表妹做妻子,必定好不了。
可这些也都不过是想想,她也没向丫环们说些什么。
说起来这一年和以往也并没有什么不同,风姿像往年一样过了。没觉出什么不同来,照旧是丰盛热闹又有些无聊。
年后还是没什么可期待的,不过进宫请安,与王妃一起到各宗亲贵戚间往来往来,都是例行事务。
唯一有些盼头的便是元宵。
元宵节又称为“上元节”,它是一年中第一个月圆之夜,也是庆贺新春的延续。按民间传统,在这天上皓月高悬的夜晚,人们要点起彩灯万盏,以示庆贺。赏灯活动古已有之,到了天玺王朝则更是到了盛况空前的地步,赏灯活动虽然只有三天,但是赏灯活动规模很大,皇宫里、街道上处处挂灯,还有高大的灯轮、灯楼和灯树,除燃灯之外,还放烟花助兴,有诗云:“接汉疑星落,依楼似月悬。”
这一日却是贵夫人千金小姐们难得的可以光明正大地出门的一个机会。
我们的曼郡主在今天当然是不甘心就这么呆在自家王府的小院子里吟诗赏月啦,这么热闹的节日,怎么着也得去外面逛逛,猜猜灯谜啊,吃吃汤圆啊,如果再来一段艳遇那就更好啦!就算不是自己艳遇,看着别人艳遇那也是不错的。今日终于不需要扮男装就能上街,不必担心旁人的指指点点。
所以天色没暗下来,曼郡主就开始让丫鬟开始准备一应外出事宜,马车要提早备好,省得等下被王兄的姬妾们抢光了。点心之类的嘛,今天就不用准备了,等下去外面吃一点就好了。
再然后当然是下帖子约几个要好的朋友出来了。
韩素影当然是第一个要请的,然后就是宁谌。想到这个宁谌,风姿心里就一阵郁闷,提起的笔犹豫着半天没下笔,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回事,原以为他过了年之后他总该气消了,没想到却是愈演愈烈,就连她几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