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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海呢?虽是看似稳重地坐着,但若你细听便会听到那极小声的威胁:“你懂得,儿子,不把六姑娘拿下给老子做儿媳妇,那你以后也不用家门了。”
莫辞一张脸顿时苦了。他爹每次自称老子都代表来真的。
关键是他跟六笙才第一天认识,就算不管他的想法,也总该问问人家吧。更何况他根本没这方面的企图啊!
他们真的是纯洁的友谊!为什么没人信!难道就因为他平时没交过红颜知己,一旦交了一个便是看上人家了?
不行!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
“咳咳!时候不早了,爹娘!六笙中午也没吃多少,咱们还是赶快上菜吧!”
两人一听自己未来儿媳午饭没用,顿时急了,连忙吩咐小厮下去传菜。
而此时被晾在一边的六笙,心中苦笑:这
都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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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女君简直越来越有人气儿了有木有~尴尬的女君也好可爱
38 神助攻的娘
“六姑娘,听我那不成材的儿子说,你在中鼎区开了家店?”温瞳屏退侍候的丫鬟,玉筷不停地给六笙添寀,闲聊起来。
六笙盯着那只拿着玉筷不知疲累来来回回的手,再瞧了眼碗中的小山包,心不在焉的应了声。
而后瞄准温瞳直直看着她眼的一瞬间,麻利的将碗中的东西一把扣给旁边埋头吃饭的莫辞。
“咳咳!”莫辞正吃得香,眼见一道虚影晃过,自己碗内又多了半碗。
这都是第几次了…
幽怨回望过去,却见那女人跟自己母亲都哑然瞧着他碗中多出来的那半碗。
“呀!阿辞今日的胃口当真好,这才眨了下眼的功夫,这碗内竟又满上了。”
莫夫人感叹,而后一脸感激抓住六笙的手:“我这儿子平日里忙,没多大空闲回家吃顿饭。今夜实在是托了六姑娘的福,才让我们母子得以团聚一回。”
“六姑娘,日后有空可要常来走动,不然我这半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人,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儿子一面。”
说着提起锦袖擦拭眼眶根本不存在的泪。
男人面目纠结。
他每天晚上都按时回来的好吗,为什么要把他说的跟个不孝子似的…
“娘…”莫辞低下头去看掩在云袖后的温瞳,欲要辩解。
“闭嘴,刚夸你开窍了,怎的又变笨了,娘这是在帮你追媳妇,懂不懂,不懂就别说话,装哑巴总会吧!”
两人低着头隔着一个大活人,桌底下大声嘀咕。
六笙:“…”
她都听到了好吗…
桌上,莫海还有一众小的显然也听到了,一脸微妙而和蔼。
而等外面十个烟火都放完后,那两人终于舍得把头抬起来。
温瞳轻笑一声,站起身来,缓缓举起白玉杯,隔空遥敬:“六姑娘,我这个做娘的没本事在外面照顾不上他,就老你多费心了。”
长辈敬酒,不可不应。
六笙亦端杯,回以浅笑:“称不上照顾,只是互相来往罢。”
这便有些与莫辞划清界限的意味了。
温瞳眸光波动,也不再说,只抬手举杯,一饮而尽,其姿势豪迈,看得出是个爽快性子。
突然,异变突起。
那酒入喉未到半寸,温瞳便“噗”的一口吐出一滩暗血,那暗血隐隐散发黑臭,落在桌上,将方才看起来新鲜美味的菜腐成酸水,顺着盘子流下桌。
“娘!娘!…温瞳!”
一桌子人顿时跟针扎屁股似的向温瞳簇拥而去。
六笙见状,及时阻止:“离她远点。”
声虽淡,但却极有力度。
莫辞头一个反应过来,意识到那人说什么后,咻的张开双臂就拦住了莫海跟一群弟妹的靠近。
“我娘…”莫辞双臂横陈,焦急道。
六笙穿过众人,蹲下身扶起地上昏迷不幸之人,捻了一点嘴角的暗血,放置鼻尖细闻一下,而后凤眸一眯:“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什么心理准备?!
“六姑娘,这…这是何意,难,难道…!”莫辞强站住软下的腿脚,声音颤抖地问。
六笙不动声色从纳戒中抽出一角手绢,轻轻擦拭女人嘴角的血迹,而后将她扶到后屋软塌,细心将被角掖好,确认女人不会着凉后方才转身,只是并未回答莫海先前的问题,而是细细询问起来:“莫夫人近月来是否常常夜不能眠日不心安,严重时还会心悸心慌或是身体虚浮?”
莫海听后先是惊得嘴唇直哆嗦,而后将一群小的交给小吴带出门外,又将门紧紧栓住才定下身,缓缓道:“的确如此。”
莫辞大惊,上前抓住莫海的肩不可置信道:“爹!您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若不是今日的吐血事件,他们还打算瞒他到什么时候!
自家儿子神色痛苦,莫海也好不到哪去,他无奈叹口气,星眸失去以往的镇定自若换上满满的担忧。
“你娘,不想让你一人承担起家族重担的同时,还要分心给她。莫辞,你可懂?”
莫辞怔愣,手臂无力滑落。
他如何不懂。
深吸一口气,看着在温瞳旁不断诊脉观色的六笙,重新振作。
两人说话的功夫,六笙瞧出了些眉目。
“几月前夫人初有心悸之时,府里可有来生人?”
几月前,生人,温瞳…
三个词串成一条细勾,突然将莫海脑海中一段记忆勾出。
他激动道:“确实有一人!那日淑妃娘娘回家看望。午后从右丞府出来后,凤架便移到我莫府,说是花灯节尚有几月就要到了,让我底下的造坊给她先留意着南来北往的好匹锻,一有上品先给她送过去。”
莫辞顺着话也想了起来,而后跟莫海对望,皱着眉继续道:“对!那淑妃娘娘道咱们莫府的园子风水不大好。临走前还留了个人,说是镇国道观修道有成的道师,特意来帮忙看风水。”
想到那个道士,父子俩又是面露疑惑。
“那道士自打入了莫府,除却第一天点了点风水外,余下之时便只在客房内念经禅坐,与寻常道士并无不同。我跟爹念着他是淑妃的人,也就不好赶他,一直留到了现在。”
莫海焦急问:“怎么?这道士有问题?”
六笙嘴角讽刺:“淑妃,道士,加上镇国道观,你们倒也真敢收下。”
这话说的来路莫名,却也能让人从中得知是那道士捣鬼。
“我这就去找他!”
莫海口哼寒气,浑身煞气便要去将那小道抓过来算账。
“且慢!”突然,女人冷冷清清的话传来。
莫海回头道:“怎的?不是他?”
六笙摇摇头:“是他,但也不是他。”
莫辞顿时急了,紧紧抓住六省的肩,而后想起了什么,触电似的松开手,声音失去平静急躁出声:“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六笙扫他一眼,淡定抚平肩头褶皱,凤眸含冰坠落天边月华,幽冷道:“他背后还有人,而那人你们也不会陌生。”
“谁?!”异口同声问。
六笙眉目悠远,咧开嘴笑:“清虚老道。”
那个淫贼!
莫辞咬牙切齿。
莫海,显然脸色也很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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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有人给我留言了哈哈!~朕心甚悦!
39 谁喊本王小名
六笙挑眉而望,唇角戏谑。
看来清虚老道四个字似乎勾起了两人一些不好的回忆。
事实上,也正如她所想。
事那是一个深夜。
作为温瞳结拜姐妹的德妃娘娘发现祭天大典要穿的凤袍尾摆处有点瑕疵,但又不愿假手于人,于是便深夜召莫辞进宫。
而莫辞也时运不济该着倒霉,路过一处冷宫时竟不小心撞破了清虚老道的龌龊事。
原本也没什么大不了,赔个不是再赠些礼品就罢了。
可谁知那清虚老道不慌不忙提起裤腰带,而后小眼一眯,只一眼便相中了莫辞的俊逸脸庞与结实身骨,欲强迫他行鱼水之欢。
莫辞当然大怒,但也没失了理智,只道了声抱歉便匆匆去了朝凤宫。
那夜过后那老道也未再骚扰过他,于是他也就没把这事看的多重。
可谁知今日竟因他处事不周,给温瞳招来如此祸事,当下恨不得将那老道碎尸万段以解心头只恨!
莫海显然也知晓此事,叹下一口闷气,安抚的拍拍莫辞略显萧瑟生冷的脊背,宽慰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小人比之暗箭更是难防,此事你也不必太过自责,现下首要便是将你娘亲治好。”
莫海上前一步,双手交叠,弯下腰对安坐床上的女子行了个工工整整的礼:“莫某眼拙,未瞧出六姑娘竟是如此神人,先前失礼之处还望见谅。只是内人的病…还要拜托您了,若能医好内人,莫某便是倾家荡产也愿意!”
说着那腰竟又下弯几分,极其礼遇恭敬。
六笙来之前,莫辞便给他还有温瞳复述了一遍空心大师的话。
本来认为如此以为二八年华的姑娘纵然修炼道法,也定不会高深到哪去,至少不能跟空心大师那般得道高僧相比,于是也没多放在心上。
可如今,看那遇事不惊,处事不乱的凌厉作风与未卜先知的非人能力,他就是不信也不行了。
故而此时一改之前的长辈架子,而是恭敬垂首将她放到与自己同等高度提出请求。
莫辞没去拦,而是定定瞧了六笙好一会也弯下腰恳切请求。
六笙不惊不动,安安稳稳坐在床上,一双凤眸闲适稀松,仿佛从来都置身事外,不曾参与其中。
因的打定主意要帮这家人,故而这礼她受得起。
看了两人乌黑的头顶良久,六笙轻启红唇,叹道:“本来,告知你们此事的前因后果已还清方才的盛情款待,虽然我性子冷清并不喜。”
两人神色顿时急了些。
“但,这世上之事总讲究个巧合。”
说及此处,似感叹又似无奈的摇摇头,继续道:“我这人脾性不好,受不得刺激。那夜清虚老道偏来惹我,于是我一个不顺眼,便施法差使小鬼将他拉到十九层地狱安度晚年,所以就算你们想报仇日后怕是也没机会了。”
说完,无奈的耸耸肩,似乎对自己在人家没同意时将人家的仇人给弄没了有些抱歉。如果忽视那一脸悠闲与话里的平淡会更显真切。
可纵然是这般心口不一,下面两人也不敢说什么。
因为,早在她说到自己怎样惩戒那清虚的时候两人就已僵如枯木。
这…这到底是有多大的神通才能越过阎王老爷去差使地府的小鬼啊!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啊!
怔愣惊悚间,女人又道:“我这人一向公平,既是我将你们的仇人弄没了,那我便该承担起一部分责任。比如,过几日帮你们把莫夫人医好。”
过几日,过几日人还活的了嘛!
莫辞不断摇头:“不行,过几日我娘是否能活着都难说,六笙,你就当卖莫辞一个人情,今日就将我娘医好吧!”
莫辞一番话言辞恳切到极点,看得出平日里是很孝顺的一个人。
可六笙却摇头:“先前也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