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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沉澜这才找回了声音,“……没事。”
他顿了一下,看舒晚困得迷迷糊糊的可爱模样,忍不住轻笑,将声音放的更低,“晚晚,你再睡会,我不吵你了。”
“嗯……没事……”舒晚立刻就又睡了过去,后面好似还说了句什么话,但却成了模糊的呓语,易沉澜也没有听清。
他眉眼温柔,低头在她的手指上落下极轻的一吻,这才给舒晚掖好了被。一直待到天彻底大亮,才起身出门。
……
舒戚这日正在偏厅喝茶,一边看着静河至雪夜山的地图,他目光严肃极了,紧紧的皱着眉头。
“叩叩叩——”
“请进。”舒戚放下茶盏。
江扬进来行了个礼:“师父,我听前面传,说蜀门派来了两位弟子求见您。”
“蜀门派?”舒戚低声念叨了一句,神情很淡漠,他张了张嘴,一句“不见”还未出口却改了主意,“蜀门派……哦……蜀门派好像有个弟子叫云齐,他来了吗?”
江扬点点头,“来了,就在外面。”
舒戚背对着江扬,脸上渐渐浮现出带着一丝恶意的笑容,他的目光很冷漠,说出口的话却很亲和:“快去请进来,我在书房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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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慕蒙惨死是越清衡心中不可碰触的逆鳞,遗恨难消,提之即伤。重生回来,他只想护住他的珍宝。
还是那一天,他虔诚地站在慕蒙的宫殿门口,等待着她温暖的垂怜,承诺要照顾漂亮小哥哥一辈子。
然而慕蒙吓得锁上了门:哎我去这不是前世害死我的大白眼狼吗!
无家可归·装脆皮小可怜·真大佬越清衡:!!!
上一世哭着喊着要捡我回家的蒙蒙怎么不要我了?!
。
慕蒙:世人都说越清衡冷漠无情六亲不认,生来就是天煞孤星,诚不我欺,是真的!
越清衡小心翼翼地给她双手奉上奇珍异宝仙丹灵药:“蒙蒙,你喜欢吗?”
慕蒙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是很喜欢,吾乃族长,注意影响,不要套近乎。”
越清衡将前世伤害过慕蒙的人折磨的生不如死,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慕蒙警铃大作:woc他比上一世更残忍了,我要不先死遁吧。
越清衡为了救她性命挖了妖丹,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慕蒙真心茫然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越清衡眼眶微红睫毛轻颤,声音低哑:“蒙蒙,你再叫我一声哥哥好吗。”
沙雕咸鱼昏庸好色妖族族长女主X满级大佬装柔弱绿茶白切黑男主
☆伪兄妹,双重生
第47章 梦影重重
舒晚蒙着被子; 沉沉的睡在床上,她嘴角微微翘着,似乎在一个甜美的梦里。
她的眼前是一间烛火昏黄的殿宇; 空旷的大殿主座上端坐着一位清雅出尘的男子,修长的手执笔,正在在书桌上的巨大白纸上写画着什么。他旁边还有一位少女支着下巴; 百无聊赖的看着他。
看见这一幕,一瞬间舒晚眼睛都发直了。
这两个人她都熟悉极了,一个是自己; 另一个是朝夕相处的易沉澜。
舒晚立刻鬼使神差地往前走了两步,她感觉这个梦境有些似曾相识; 仿佛以前也做过相似的梦一般——只有他们两个人; 面对面的亲密相处。
远远看着; 就像……就像一对璧人。
舒晚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两人,看了半天; 忽然觉得脸颊发烫,嘴角微微抿了起来。
什么嘛; 难道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因为她喜欢阿澜师兄,偷偷摸摸的暗恋人家; 但又吃不到嘴,怂的就敢在心里想想,结果就做了这样的梦?
舒晚正害羞的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摆; 就听见梦境中的自己说话了:
“阿澜师兄,你歇息一会儿吧,你都已经很久没理我了。”
听她说完,舒晚差点儿没咳出来——不是?这个人真的是自己吗?不是跟她长得同一张脸而已吗?她、她跟阿澜师兄说话的语气有这么撒娇吗?
她自己这边听得一身鸡皮疙瘩; 嫌弃的不行。却没成想易沉澜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笔,昏黄的烛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他神色更加柔和温暖,漂亮的凤目中满是宠溺:“对不住晚晚,我刚才太入神了。”
“才不用说对不起呢,”舒晚看见自己乐呵呵的冲着易沉澜笑,柔和的光线中,她看起来毛绒绒暖洋洋的,“其实我就是想让你休息一会儿。改机关装置也不急于一时嘛,你都已经在这儿对着这些东西画了快两个时辰了。”
易沉澜失笑,“哪有这么久?”他顿了一下,有些迟疑的模样,脸颊竟也有些绯红,低声说,“我怎么可能舍得这么久不理你?”
闻言,舒晚开心的双手挂上易沉澜的脖颈,飞快的在他的唇角软软的亲了一下。亲完之后,就熟门熟路地赖在人家怀里,欢欢喜喜地嘟囔着:“我知道,嗯……其实你也就看了三刻钟吧。”
她动作太快了,快得这边的舒晚都来不及捂眼睛。
舒晚此刻已然惊呆了,她不知是该骂这个梦境中奔放的自己,还是该骂此刻色胆包天,什么春梦都敢做的自己。
但是……其实……
其实她真的很想知道梦境中的自己是怎么把阿澜师兄追到手的。
那可是易沉澜啊,又温柔又聪敏,身负独步武林的武功,心地又善良,出身……出身以后会变好的,总之什么都好。对了,还是个大美人。
这个梦……它就不能按照个正常顺序做吗……直接给她看这个,她除了酸、除了更加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还能干什么?
舒晚眼巴巴的看着,羡慕的叹了口气。
然而忽然间,画面一转,眼前的景象变了。
其实说变了也不完全。这里依然是刚才的大殿,依然是烛火摇曳,光线昏黄的场景,可是她眼前就像是加了一层冷清的滤镜,仅仅看着整个画面,她仿佛都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悲伤冰凉。
只因为画面中少了一个人。
她不见了。
她的眼前,只剩易沉澜一人枯坐在主座上,身影寂寥苍凉,微微低垂着头,沉默的仿佛一座冷玉雕成的、精致的假人。
摇曳的烛火映在他的脸上,看上去比他还要有些生机。
冰冷的气息弥漫在大殿里,甚至会让人忍不住怀疑,他还有没有呼吸。
舒晚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来这里这么久,她从未见过易沉澜这个样子,虽然他没有哭也没有喊,但是并不妨碍她可以感受到他身上近乎灭顶的绝望气息。
阿澜师兄怎么了……
是被江湖上的人拿着他的身份说事了吗?是舒戚或者江扬做什么了吗?还是被雪夜山的人欺负了?
舒晚心中担忧极了,甚至一时都忘了这是在梦境之中。她飞快的向易沉澜跑去,想要抱一抱他,安慰他,有什么难过的事可以哭出来,不要把自己憋坏。
可是没等她跑到易沉澜身前,眼前的画面倏然消失了。
没有大殿,没有灯火,没有冰冷石座上那个沉默而绝望的人。
她再次回归黑暗之中。
……
大师兄把来意向舒戚说明了,舒戚一直认真地听着,直到听见他指着易沉澜说“云齐颇通机关术”时,舒戚的目光一凝,随后笑的愈发欣慰。
易沉澜不由得微微低头,去掩饰他脸上有些反胃的表情。
“云齐果然是难得的少年英才,”舒戚看着易沉澜感叹道,“我想与你单独聊聊。”
大师兄一见舒戚这样说,感觉有戏,脸上的表情越发欣喜。他连连点头,对舒戚拱手作揖:“舒大侠,那晚辈就先退下了。”
临走前,大师兄还冲着易沉澜挤眉弄眼,小声道:“老五,注意礼数,都交给你了。”
大师兄一走,没有了他聒噪的声音,屋子里顿时显得有些冷清。舒戚笑着看了一眼易沉澜:“云齐似乎是个沉默寡言的,不怎么爱说话。”
易沉澜微勾了下嘴角:“晚辈一向不太会说话,说多错多。”
舒戚爽朗的哈哈一笑,摇了摇头。目光虽然依旧温和,但却仿佛无形中带着压力,“云齐,昨日我便说你这孩子看着亲切,像极了一位故友,你可以知是谁?”
易沉澜颔首道:“愿闻其详。”
“像我的师兄,江玄风,江大侠。”舒戚微笑着说道。
“晚辈怎可与江大侠相提并论?”易沉澜的神色没什么变化,轻笑道,“舒大侠折煞我了。”
“很像。从身形,到气息。”舒戚的目光一直落在易沉澜身上,“他喜剑,也精通机关术。我看你也佩剑,甚至还自修了机关术,可不是很像么?当然,还有一些很玄妙的、我也说不上的东西。”
舒戚微微眯着眼睛,似乎真的透过了易沉澜,在看另外一个人,“可你们相貌毫不相同,也许江湖上别的人看到你,并不会联想到他。但别人看不出来,在我看来,却如见故人。”
说到这,舒戚垂眸轻轻叹了口气。
易沉澜眸光微闪,不着痕迹地慢慢呼出一口气,略有困惑道:“可昨日您提到‘故友’时,神情瞧着似乎不是很开心。”
舒戚一顿,半晌自嘲一笑,脸上浮现出悲伤的神情,“师兄故去是我心中永远的遗憾,我时常惦念着他,后悔当年没有护住他的性命。如今唯有在他的孩子身上做些补偿,才能令我心稍安。”
他的话大义凛然,语气沉着悲痛,完美的无懈可击。
易沉澜心中一阵又一阵的犯恶心,静了片刻后才说:“舒大侠有心了。”
舒戚轻轻摇头,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说道:“云齐,还有一点,你和我师兄一样,你格外疼爱妻儿。”
这一句话没头没尾,却让易沉澜倏然警惕起来,他脸上不动声色,垂在身侧的手在衣袖下攥的极紧。
“看你的样子,若是待孩儿出生,想必定会如珠如宝的捧在手心,”舒戚的眼神有一丝恍惚,轻声道,“只怕孩子磕了碰了,被人欺负了,都会心疼不已吧。”
易沉澜心底泛起冰冷,舒戚这样平和的笑容,他足足面对了两世几十年。没有人能看透他露出如此笑容时,眼底扭曲而疯狂的恶意。
唯有他。
他能清清楚楚地瞧见,舒戚君子面具下的恶鬼模样,还有他那肮脏阴邪如同毒蛇一般的心思。
他竟然恨江玄风到如此地步,恨到看见一个与他相似的人,都忍不住想要摧毁。
易沉澜声线低沉,每个字都带着重量:“我的孩子,我自然会视若珍宝。谁敢伤害一丝一毫,我必定百倍奉还。”
“是么,”舒戚怔然了一下,忽然笑了:“云齐你别紧张,是我想到师兄心中太过悲伤,心神大乱,刚才一时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的孩子必定会一生平安顺遂的。”
“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舒戚笑着将话题转移开,“你们蜀门派想要一起去围剿雪夜山,这件事我准了。你们收拾准备一番,一日后便一起出发。”
他就这样答应了,易沉澜心中盘算过的许多计划都没有了用武之地——他从未想过,舒戚会答应的这般快、干脆到让他心底发冷。
易沉澜压住心中翻涌的情绪,若无其事的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