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舒晚见舒戚松口了,心中大石落下,羞涩的道了谢,刚想松开易沉澜,撤了手却发现仍然动不了。
她是放手了,阿澜师兄却似乎演的太投入,忘了松手,还在紧紧抱着她。
大师兄装作看不见他们的样子,对舒戚陪着笑拱手:“辛苦舒大侠亲自来这一趟,都是我这师弟师妹不懂事,请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啊,我送送您。”
见舒戚起身要走,大师兄连忙陪着送他,路过易沉澜和舒晚时,还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一时间大厅里的人都散了,林从淮一边摇头一边走上前:“五师兄松手吧,人家舒大侠都走了,没人跟你抢五嫂了,看把你吓得。”
他上下一扫两人,不由得感叹道,“五师兄,说真的,你今天真是让我佩服,说不定以后我们蜀门派就出名了,放眼江湖都没有哪个门派出了你这么个情种。知道的清楚你与五嫂已经成亲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从来没抱过姑娘呢……”
易沉澜目光不善地望过去:“闭嘴。”
“好好好,我闭嘴,”林从淮一缩脖,顿时不敢再调侃了,“你赶紧送五嫂回去休息吧,我不打扰了。”说完,他就识趣的溜走了。
易沉澜低头去看舒晚,才后知后觉自己的手仍贴在人家腰上,他顿时觉得手心那处愈发滚烫,迟疑一下还是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舒晚。
舒晚还挺兴奋,回去的路上,她左右看了看,小声的求表扬:“阿澜师兄,我刚才表现得怎么样?我们又把他糊弄过去了!”
易沉澜温柔的一笑:“你表现得很好。”
“你也表现得很好嘛。”舒晚立刻回夸,她是发自内心的觉得易沉澜演技简直可圈可点,果然优秀的人做什么事都会完成的很好。
易沉澜唇角的笑意淡了一些,没有对演技这个事再说什么,他沉吟片刻,“晚晚,舒戚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这一路上,我会好好盯着,但若有顾忌不暇的时候,你千万不要独自去人少的地方。”
“你放心吧,我不会的,”舒晚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盯上了我,但是绝对没好事,我会小心的。”
……
从静河到雪夜山他们走了四天,第四天深夜时,大队人马终于到了雪夜山山脚下。
一路上,舒戚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每隔两个时辰,他都会接到各个关卡传来的飞鸽传书。
无一例外,哪里都没有易沉澜和舒晚的踪影。
这两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从任何一条路奔赴雪夜山,舒戚将手中刚刚看完的纸条碾碎,目光沉沉的盯着眼前绵延不绝的山脉。
“师父,我们怎么不走了?”江扬勒住了马,停在舒戚身边。
“你传我的令,各门派先原地休息。”舒戚道。
江扬应了声“是”,立刻转身去办。
舒戚身边一位矮胖的男子看了眼他,疑惑道:“舒兄,路上还是没有易沉澜的踪影吗?”
“还没发现,”舒戚面沉如水,冷声道,“这恶徒颇为狡猾,竟将踪迹隐藏的如此之好,如此心智,若任由他重返江湖,只怕掀起的浩劫不逊于易衡。”
“舒兄……或许易沉澜不会来雪夜山呢?他必定已经知道你布下了天罗地网,也许先躲了起来呢,他真的会闯进来自投罗网吗?”
“他一定会来,”舒戚斩钉截铁的说道,“他想挣脱我、打败我、他和他父亲一样……骄傲、倔强,从不服输,他绝不可能躲起来。”
舒戚咬牙道,“他一定就在路上。他想要在我的眼皮底下进入雪夜山,他想狠狠打击我,想与整个正派武林宣战,我绝不会让他如愿……”
男子很认同的点点头,“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舒戚压下情绪,缓了一会淡淡一笑,对那男子虚行一礼,“接下来就要仰仗公梁先生了,你对机关术造诣极深,传闻雪夜山有四十八山门,其中却有三十六暗门,舒某想着,最好在这所有入口处都埋伏人手,一旦发现易沉澜的踪影,便立刻放出信号弹,大家一同捉拿。”
公梁争谦虚的抚须笑道:“鄙人不敢担舒大侠这‘仰仗’二字,但我必定会全力以赴。只是我听说,与我们随行的还有一位蜀门派的晚辈,据说也颇通机关术,不如让我们一起商量着来,也更精确一些。”
舒戚沉吟了一下,他同意云齐来这一趟本身目的不纯,原就不是为了他的机关术。但公梁争如此说,他也只好笑道:
“公梁先生太过谦了,既如此,你便让他帮你打打下手。云齐这孩子毕竟年轻,经验和术法与你相差甚远,我也只是不忍心打击年轻人的积极性,给他个机会罢了。此事非同小可,一切还是要多依仗公梁先生。”
公梁争哈哈一笑:“我明白,舒大侠不愧是江湖翘楚,果然宅心仁厚,连蜀门派这样不起眼的小门派也抬举提携,这份气度,无人能及啊。”
舒戚不置可否,盯着面前熟悉的地方,忽然感叹道:“当年我就是在这里,将易衡之子带回来的。那时史天磊抱着他们少主匆忙出逃,被前去接应江师兄的我拦下,一同带回了终山派。”
“出逃?”公梁争奇怪,“他为何要带着易沉澜出逃?”
“易衡本就死的蹊跷,雪山招足有十三重,原本就比烈阳更加霸道。江师兄的功夫与易衡还差一些,原不该是同归于尽的结局,”舒戚摇摇头,叹息道,“个中缘由,我也不清楚。许是易沉澜即便留在雪夜山,也是活不长吧。”
“只可惜你救了他一命,他却丝毫不知感恩。魔头之子终究是魔头之子,骨子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不然也不会得你教导多年,却毫无长进,还是这般的桀骜难驯。”
“是啊,”舒戚苦笑道,“终是辜负了我的一片苦心。”
公梁争冷笑一声,恨声道:“待我们这次再抓住他与史天磊,便不必再留善心,杀了便是。”
“不错,易沉澜与雪夜山余孽,都是留不得了。”舒戚闭着眼睛,慢慢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兰波与醉舟、一一呀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余音袅袅 3瓶;糖醋建筑家 2瓶;柒谨凉染、今天星期三 1瓶
幸福比心T^T
第51章 晋江独家
舒戚与公梁争很快就定好了计划; 先安排好明面上十二山门的埋伏人手,再由公梁争带领众人寻找暗门,每找到一个; 便留下几人做埋伏。
此刻天色已晚,众人商议着明日清晨便依计划行事,先安营扎寨休息一晚。
“怎么样; 你觉得可不可行?”
营帐里,舒晚将自己的想法与方南丹飞快说了,见他一脸不置可否; 不由急道:“你倒是快点说话啊,卖什么关子?别一会再让人发现你。”
她一边说; 一边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的小小一角瞄了一眼。
方南丹是蜀门派的杂役; 自然没资格参与这种江湖活动; 他换了脸,从另一条道路提前到了雪夜山; 早早在他们扎营的附近蹲守着,顺着之间约定的记号找到了舒晚的营帐; 连口水都没喝,就被舒晚强行灌输了一大堆主意。
“哎呀,你看那胆小的样子; ”方南丹用手扇风,“我来的时候都瞅准了的,没人。你刚才都说什么?你能再说一遍吗?”
舒晚深吸一口气; 强忍着把方南丹揍一顿的冲动,压低声音:“我说,明天他们要安排埋伏人手,但是主路这里也要留一队人。你看我这样子; 必定是要留下的,若是再不依不饶的跟去,该被人怀疑了。”
方南丹点点头,表示很认同:“不错,然后呢?”
“但是我不能留下,我得和阿澜师兄一起走,所以我想,你可以把我易容成林从淮的样子,”舒晚认真的分析道,“要跟在阿澜师兄身边,只能从大师兄和林从淮下手。我仔细观察过了,大师兄我学不来,我身高不够,林从淮比较好演,他人也瘦小,和我差不多。”
“差不多?你是不是眼睛有问题?”方南丹疑惑地说,“你比他矮好不好?还好意思说人家瘦小呢。”
他怎么这么碎嘴子?舒晚气不打一处来,冲他扬了扬拳头,“别说没用的,我垫一下鞋不就行了。你赶紧准备准备人。皮。面具,后半夜我找机会去把林从淮打晕处理了。”
方南丹皱眉:“怎么你和少主的主意大相径庭?都这么繁琐?晚上趁大家睡觉,我们一起跑上山不行吗?”
“当然不行,你以为舒戚还没你聪明么?”舒晚气的瞪他,“他怕有人给雪夜山报信,外面安排了终山派的人换岗值守,明哨暗哨都有,这个营地连只鸟都飞不出去。你别啰嗦了,就按我说的办。”
方南丹白了她一眼,慢悠悠道:“唉,你们终山派可活的真辛苦。不是,舒晚丫头,不是我不配合你,少主有别的指令,我得听他的,你对我发号施令……现在还不好使。”
舒晚无语的看着方南丹,双手叉腰,“你觉得是阿澜师兄的主意好,还是我的主意好?”
“私心来说,你的好,”方南丹摸着下巴考虑,“舒戚那狗东西我可不放心,你要是能跟少主一起,还能保护他的安全。但是他交代我了,明早他们一走,就用毒粉把这里的人放倒,先把你带进雪夜山。”
方南丹双手一摊:“我得听话不是?”
舒晚耐心的解释道:“你看看,你都知道利弊,怎么不知变通呢?你听他的干嘛?他的计划不好太危险了,听我的。万一阿澜师兄有什么意外,我看你后不后悔。”
“你赶紧呸呸呸。”方南丹不乐意的指着舒晚道。
“呸呸呸行了吧,你赶紧去准备东西,今晚趁着阿澜师兄睡着了我就去把林从淮给放倒,等明天一早,站在他面前的已经是全新的我,就算阿澜师兄不愿意,他也不得不从。”舒晚一边说一边把方南丹往外赶。
“好吧,就是最后一句听起来怪怪的,”方南丹被舒晚劝的有点动心了,犹豫着妥协,“那我……那我回去照林从淮的样子给你准备一张人。皮。面具,你……你真觉得可行吗?”
“可行可行,你就放心吧。我们把事情定下来瞒住了,不然他知道了肯定不会同意。”
“行,那我后半夜把人。皮。面具给你送来,”方南丹彻底反叛了,只是还有些迟疑,“可我没听少主的话,忤逆了他的意思,这是不是……”
看他自己有点过不去这道坎,舒晚赶紧安慰道:“你是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他不会生气的。再说他的那个主意我一直就没认可,怎么能我们都跑了,堂堂少主一个人面对危险,多没排面,是不是?”
方南丹一想,很赞同的说:“对,有道理,那我支持你,你等着我,我现在就去做一张。”
“哎对了,你等一下,”舒晚又想起一事,“你有没有什么迷药能让人睡的熟一点?但不要睡太久,半个时辰便可。”
舒晚后半夜要出去,但却担心会被易沉澜察觉;可要是迷晕他太久,又怕他明早起不来就遭了。
方南丹立刻露出一个很纠结的表情,小声说:“你要用药迷少主?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他心中暗暗叹息着:少主的毒术造诣还在他之上,小舒晚要是真用迷药,立刻就会被他发现的,计划保准泡汤。
看这丫头的样子,少主擅毒的事被他自己捂的死死的。也是,听少主的言论,似乎人为毒术颇为三教九流,不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