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枷锁,急得余冉急忙后撤几步,连换了几个招式,又缠斗在了一起了。
台下的群雄都被这长短兵器的激烈恶斗给吸引住了,人人息声屏气连喝彩声也忘了。不过目前人人看好的是那“金笔乾坤”,那些个买了“奇枪一片红”余冉彩头的家伙个个开始垂头丧气了。
那余冉用的是长枪,所以花费的力气要比短笔多很多,而且古墨又多用的是近身借力游斗,时间长了,余冉所支付的力气也比古墨也多得多,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接一滴地“啪啪”往下掉,台下买余冉彩头的一帮子人已经闭起眼睛,等待着余冉滚下台来了。
可是世上的事就是那么地让人难料,明明是马上快要输的人了,一下子又神奇地转过了风头来了,只见那余冉忽然地换了一种枪法,他在舞动中突然一抖动枪身,那本来很长的枪身一下子缩短了一尺有余,人也是随着缩短的枪身前行了一大步,两人马上变得快要短兵相接了。古墨没想到这余冉还有这么一手,一时没有防备,让他抢了一个先机,急忙也跟着换招,使出了一招“鹞子钻天”身子也跟着笔势翻转了过去。
余冉哈哈笑道:“我等了好久就是为了等你这一招呢……”只见他一抖动枪身,那枪头的红缨下“啪”地支出了二个亮晃晃的精钢弯头来,接着一招“风扫梅花”使出,只见那古墨阴沟里翻了船,腰间马上见红,一个踉跄跌出,但手中的一支短笔却迅猛飞出。还没等余冉再次大笑,大腿上也同样地中了一笔。
没想到这一仗打得最后是两败俱伤,双双见红。那些本打算输定了的买彩家伙顿时兴奋得大呼乱叫,麻跃不已。
苏亦星轻声对二女说道:“唉,这家伙明明知道他的名号叫‘奇枪’,那早该防着这一手了呀,若论实力那还得是算‘金笔乾坤’来得强一些呐。”
瑞儿羡慕地回答道:“大哥,那余冉的枪势真的很好看呀,舞动起来真的一片红,好漂亮的。大哥会枪法吗?能否以后教教我呀?”
苏亦星窘态十足地道:“真的不好意思了,我还没有学过任何一种枪法,要不过几天有空时我学了再来教你吧,等没钱用时还可以出门卖艺呀,哈哈……”
“大哥真坏,大骗子。”瑞儿说着攥起小拳头往苏亦星身上擂。
台上的司仪出来了,咳嗽一声说道:“鉴于刚才的情况,裁判们经过一致的商讨,认定本场比赛是双方平手……”
台下轰声一片,有叫好的,有不平的,乱成了一锅粥。司仪压不住了,退了后去。上来了一位头发斑白的青衫老人,挥了一下手,台下马上肃静了下来,青衫老人也是轻咳一声,慢条斯理地说道:“天下宝物,唯有德者居之,但宝物也极可能给人带来灾祸,此事古今有之。为避免再次相斗流血,本裁判团决定把二件宝物归属于“奇枪一片红”余冉与“金笔乾坤”古墨二人所有,由二人自行处理。好了,此次的比武夺宝擂台赛到此为止。如有不服者,可以马上提出,过后再闹事那就是向本人及整个“木帮”挑战了。
苏亦星转过头轻声地向身边一位江湖客讨教:“这‘木帮’是个什么帮派呀?那老人又是谁啊?”
那江湖客奇怪地望了一下苏亦星,满面不屑地回答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怎么敢出来混呐,还是回家好好地用功读书吧。”说罢转过了头去。苏亦星没想到好好地问一下,给吃了个大钉子,心头火起,冷哼了一下。那家伙耳中如中雷霆,翁了一下脚下一晃,转过身来惊诧道:“是你在哼?……”
苏亦星双眸一睁,目中寒意凛冽,吓得那家伙头一缩,惊骇道:“大侠息怒,小的多有不是,望大侠宽恕……”
“刚才说话的是‘木帮’的首席长老‘儒侠’文中强,那‘木帮’是鲁晋一带最大的帮派,平日里做的都是木材生意,基本垄断了这二省的木材生意,江湖上的口碑还不错的,经常做和事佬的……”
苏亦星正在听着,现场的局面又有了新的变化了;只见从外面涌进了一大帮子人来,个个穿戴整齐,人人手中持刀,打着火把肃穆地恭候着后面进来的一位大人物。只见那最后进来的一位大人物却是长着一付刻薄死板的脸孔,脸上瘦瘦的,干瘪瘪的,没有一根胡须,鼻子带些钩钩,涂得红红的嘴唇薄薄往下面撇着。苏亦星心道:“一看面相就是个死太监了,不会是总管钱宁吧?这狗鼻子可真灵呀,这么快就闻到这里了?”
果然,这位大人物径自走到台上开口了:“还不给咱家拿把椅子过来呀?”那台上台下的江湖好汉们还没有回过神来,大人物的手下喝斥道:“听见没有?还不过来见过大内副总管吴经大人?”
木帮‘儒侠’文中强一听说是大内副总管到了,心知事情不妙了,他江湖人是斗不过官府的,再说他的木帮家大业大,虽说是有好几千帮众,可官府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可以叫他帮毁家灭,故尔马上躬身弯腰施礼见过吴副总管。手下也机灵,椅子马上送上去。在那个年代里,除非你是光棍一人,要不你只好乖乖地在官府面前听话。朝庭对于不听话的江湖人一向是手下从不留情的,特别是大明年代,那朱元章本来就是靠着江湖人起家的,但一待成事夺得天下后,第一个下手的就是那帮子成气候的江湖人,防止有人学样嘛……
“在下‘木帮’文中强,不知副总管大人何事来到此地?可有在下效劳的地方?请尽管说来,在下洗耳恭听。”‘儒侠’文中强在这阉人面前的表现也太差劲了,让苏亦星对他刚才的一点点好感全没了。
“咱家此次出来办事,正好听说了这里发现宝物一事,咱家过来瞧瞧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宝物,要真是个好东西的话,那就归皇上所有了,是不是呀?……听说过这‘木帮’,好象生意做得还不错呀?”这吴太监的话男不男女不女的听了真的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来,苏亦星心道,也真难为了那朱厚照了,成天地听这种没营养的声音。
“这个嘛……”儒侠文中强话中还略带些犹豫,心道要是顺了官府那可就得罪了江湖同道了,要是得罪了朝庭的话那就会马上灭门,塾近塾远想来还是不必考虑的了,心中黯然轻叹一声回道:“在此古道观里发现了唐代医仙孙思邈的一本医书与一枝千年成形枸杞……”
“是成形的千年枸杞?”吴副总管显然对于千年枸杞的兴趣要大一些。
“回大人的话,是成了形了,外形特象一只小犬。”
“把东西拿来看看……”
打开了红布包裹,翻起小木箱一瞧,吴副总管的目中马上露出了惊异无比的眼神来,连说了三声“好好好”,合上盖子慵懒地说了一声:“咱家会向皇上解说你们的功劳的,此物我替皇上收了,有哪位不服呀?……没人?没人就好哩,天快亮了,好累呐,咱家得回去好好地补一觉呐。”说着站起身子准备向台下走了。
台上台下的群豪折腾了好几天,最后是这样子的一个结局,都觉得丧气,可是也没有谁出来做那出头鸟,看来都是些有家有业的人。再看那帮子锦衣卫个个凶神恶煞似地,手底下的功夫也差不到哪里去,后面说不定可能有官兵在埋伏着呢,所以个个心中懊恼,却又缄默无言,有些人已经悄悄地向后撤了。
瑞儿用臂肘撞了一下苏亦星,怂恿道:“大哥,就这么回去了?不去搞一点下来呀?这辛苦费一丝儿也没有吗?”
苏亦星无奈地回答道:“你没听见吗?这是皇上老哥要的东西,我能去抢吗?算了,还是走吧。”
“那……那本书可以要来看一下呀,我看那死太监对书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呢。”
苏亦星失声笑道:“他是个太监,当然不会有兴趣啦,咦?你好象到是有兴趣呢,呵呵,死丫头,人小鬼大……”
瑞儿娇羞地回答道:“大哥,不来了,你坏呢……羞死人啦……”说着捂住了娇靥。
正说着,那太监挟着宝物箱已经走下了台来了,苏亦星挤开了几个人走上前说道:“慢着,在下有话要说……”
第五章 借古书 太监献船
大内副总管太监吴经一愣,停下了脚步,他绝对想不到有哪一位竟敢如此大胆叫他停留脚步,慢慢地转过了头来。手下锦衣卫已经在喝斥了:“是哪一位不开眼的家伙呀?活腻了吗?……”
苏亦星不矜不躁地应道:“是我……别那么地如临大敌好吗,这么多人在此还怕在下来抢吗?”说着意欲向前靠近吴太监身边。
吴太监一惊,下意识地缩了下身子,搂紧了怀中的小木箱,边上二位锦衣卫马上左右贴近了他。
苏亦星失声笑道:“好了,别紧张,只是打个商量,能否让在下瞧一下里面的东西?”
“你是什么东西?如此大胆,来人……拿下了。”吴太监一激动,声音变得更象只雌鸡一样难听。
马上就有四五个锦衣卫应声而出,刀子迅即搁到了苏亦星的脖子上了,苏亦星的身子丝纹未动,可那瑞儿与素兰小姑娘二人却吓得一声惊呼出口。
苏亦星轻咳一声,神态自若地说道:“吴公公大人,这下子你可以放心了吧,呵呵。”
吴太监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暗道:“只要不是刺客与来抢夺宝物的就好,且听他说些什么,然后再治他个不敬与藐视之罪。”便在鼻腔里“哼”了一声回道:“说吧,不过你要是没有这个资格与底牌的话,那可就别怪咱家不客气喽。”
此时破道观里的江湖客已经散了一大部分了,剩下的少数人可能还有些不死心,尤其是刚才已经夺魁的那“奇枪一片红”与“金笔乾坤”二人,各自包好了伤口在瞧热闹呢。木帮的长老“儒侠”文中强也在暗自心惊,暗忖:“不要搞出那么多事来呀,更不要牵涉到木帮,要不帮主大哥面前不好交差了……”
“呵呵,是这样的,我嘛也来了好一会了,本想也来个比武夺宝的,可还没等到我开口上台,您就插进来了。开口一说这是皇上老哥要的东西,这皇上老哥要的东西么,我这做兄弟的也就不好意思来抢了,只不过既然来了,那多少也得有些收益才行,所以与您商量下,能否让我瞧一瞧那千年成形枸杞,还有那本破书最好是让我借回去看个几天,等过年时我到宫里时再带给皇上老兄,公公你看行吧?”苏亦星嘻皮笑脸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一席话说得那吴太监心里一惊,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了,可却知道这年轻人确是大有来历的,要不然哪有人吃了豹子胆了这样说话呀?
“你到底是是谁?……”吴太监问这话时心里底气有些不足了。
“我么,我这里有块金牌,不过我不想拿出来。这里人太多了,就不你要下跪了,嗯,照顾你一下吧。我姓封,听说过吗?”苏亦星回答道。
“姓封?哦……原来是你?下官见过……”吴太监说着作势下跪,那几个把刀搁在苏亦星脖子上的锦衣卫吓得赶紧收回了朴刀,缩在旁边闷不作声了。
“算了,我不想招摇,再说我也不能算是官。”苏亦星挥手示意免了,接着问道:“咦,你怎么会知道我的事的?”
“是,谢封大人。”吴太监还是弯腰施了个礼恭敬地回答道:“那牌子独此一块,凡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