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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中以前好象大多数时候只有对着死人祭祀时才下跪的,现在这个时代里不管到哪里这个跪字流行得很呐。
“是。那院里的妈妈是为了赚钱,赚大钱所以才教我们读书的,还有这琴棋书画地都要学一些,另外还要每天‘坐坛’……”
“‘坐坛’?什么东东呀?没听说过,这开坛做法事我到是知晓的……”苏亦星插嘴问道。
“这‘坐坛’嘛……就是……”娟儿的脸涨红了,嗫嚅着一付难以启齿的模样。
苏亦星还是有些“马大哈”,没有明白娟儿那种欲语还羞说不出的样子,急得他心间痒痒地,催着娟儿把这“坐坛”解释一下,娟儿没办法只好红着脸说了下去。
“那就是把小女孩子从五六岁开始……脱掉裤子下身坐在一只小口的坛子上面,坛口正好圈住那个那个……”
“这个我懂,说下去,不过是为了什么呀?”苏亦星奇怪道。
“每天要坐二个时辰呢,随着年龄的增长这坛子也会换大一点的,为的是要把下身这个……长成一种丰满圆润的结果……让客人觉得与别的女孩子大为不同,可以得到一般闺房之中无法得到的乐趣,得以赚大钱……”娟儿终于羞答答地把这难说的话说了出来。
“哦,原来如此呀。”苏亦星明白了,心中却在暗道:“那肯定是与别的女孩子大大地不一样呢,这从小苦练出来的,弄不好会长得象那汉堡一样吧?乖乖,想想到是真的很引人的……”
娟儿还在继续往下说道:“另外还要养成一种条件反射,就是每次只要见到男人,不管是老的小的都要马上挟腿收臀……这样长久下来这下部的肌肉就更是与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样了……苦得很……那老鸨子不时地拿皮鞭在后面抽打我们……想想那一段的苦日子真的让人不寒而栗呢……”
苏亦星毕竟是个男人,对于这方面的猎奇兴趣当然更浓些,活了这么大这种事连听也没有听说过的,现在有个活生生的“人造珍品”就在眼前,心中忍不住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所以对于那种苦练的过程根本就没有听入耳中,关心的只是结果。
“这么说……”苏亦星稍觉有些难为情,但还是问了下去,自已也无意识地指了下娟儿的下身道:“你这个与别的女孩子大不一样啦,是吧?”这个苏亦星也真是昏了脑壳了,哪有这样子问一个女孩子呀?
果然,那娟儿羞得低下了头一声不吭了,其实你叫她说什么呀,是的?还是不是?
舱门一响,瑞儿推门进来了,贼兮兮地笑道:“大馋猫,书看得怎么样啊?咦,娟儿怎么脸红红的呢……”眼珠子骨溜溜地转了一转:“哦……你肯定是动坏筋了,想在娟儿的身上试试你的新学是吧?”
苏亦星回过神来道:“别瞎说,我只是让她给我翻译一下这古文呢,啥也没做……咦,我就是做了你来管我吗?”
“不敢呢,我哪敢管钦差大人呀?”瑞儿也知道在这个时代中男人就是天,这天字出了头也就是个夫了,所以男人可以随时随地的休妻,而女人只有承受没有其它的办法可想的。
“不敢就好,过来练功吧。”笑了笑,苏亦星拉过了瑞儿,瑞儿此时显得很温顺,乖乖地象只小猫一样钻在苏亦星怀里。
“还是你来帮我读读这古书吧,刚才也没有看,只是听娟儿讲她的出身来历了。”苏亦星说道。
“……《仙经》曰:‘令人长生不老,先与女戏。饮玉浆。玉浆,口中津也。使男女感动,以左手握持,思存丹田,中有赤气,内黄外白,变为日月,徘徊丹田中,俱入泥丸。两半合成一团,闭气深纳勿出入,但上下徐徐咽气,情动欲出,急退之,此非上士有智者不能行也……又曰:男女俱仙之道,深纳勿动,精思脐中赤色大如鸡子形,乃徐徐出入,精动乃退,一日一夕可数十为定……’”瑞儿在徐徐地朗诵着这本古书,苏亦星这一回听得比较明白了,不时地颔道称是。
“……人常御一女,阴气转弱,为益亦少。阳道法火,阴家法水。水能制火,阴亦消阳。久用不止,阴气逾阳,阳则转损,所得不补所失。但能御十二女,而不复施泻者,令人不老,有美色。若御九十三女而自固者,年万岁矣……”
苏亦星听了这一段,马上说道:“这一段本公子明白得很呢,呵呵。就是说要练习这种功夫就需要女孩子大大的多多,练好了就可以成仙了耶……”
瑞儿白了苏亦星一眼回答道:“高兴吧,你可以名正言顺地多吃鱼了……小心刺骨卡住了呵。”
苏亦星笑眯眯地回道:“这可不是我说的,那是古人医仙说的话,绝对的错不了的,好,我明白了一个宗旨:那就是要多交而不泄对吗?怪不得你老早把这书藏了起来不让我看呢。”苏亦星说着便把手伸进了瑞儿的怀中,开始了练功第一步。瑞儿推开他的手道:“房里还有人呢……”
苏亦星回头一看,那几个小丫头全都不知什么时候偷偷地出去了:“没人呀,都走了,就是在也不怕了,大家一起练功,这书上不是说了吗?”看来这医仙的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苏亦星还没有开始练习就变得邪了。
两人清天白日地在床上开始了练功,好在是船上,也不怕声响影响了他人,他这舱房里也只有几个小丫头可以进来的。苏亦星的内丹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级别了,所以练习起来也就不觉得费力,可那瑞儿的道行就太浅了,不消几个回合就快不行了,还亏得苏亦星有内丹在导引着,要不早就下马了。
“哥,我不行了,你这一小会就比以前一晚上都让人受不了……我忍不住了,已经泄了好几回了……”瑞儿娇喘吁吁地呼道。
苏亦星食髓知味,感觉与瑞儿不一样,只觉得与内丹相结合练起来觉得全身上下舒畅无比,虽不泄却是比泄更觉爽快,故犹是心有未甘,瑞儿急了,高声呼喊道:“娟儿……你们几个过来……”
舱里的小门一响,娟儿与那二个小丫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急忙忙地小步过来,一见这大床上面两个白花花的肉体正如火如荼进行着一出盘肠大战呢,羞得“哎唷”一声都捂住了脸,转过了身子。
苏亦星松开了瑞儿,瑞儿赶紧退出来下床拉过了娟儿喘息道:“老爷要练功,你过来帮本夫人一下忙吧……”
娟儿因为感恩,心中早已千肯万肯地,何况苏亦星又是长得那么地风流倜傥,现在终于来了个大好机会,所以含羞地点了下头,开始脱衣服了。瑞儿光着身子也帮着她脱,三二下便全身精光溜溜地了,接着把娟儿往大床上一推,自已躺倒在木板的羊毛地毡上休息了。
苏亦星终于见到了这一位“人造精品”,眼睛首先瞄的就是那与众不同的地方,哇……果然确是与众不同呢,比起常人来真的厚出了许多,而且丰润饱满有余……那娟儿见苏亦星目光定定地盯着自已那特别的地方看得发愣,羞得“嘤咛”一声用纤纤玉手捂住了道:“老爷……”
苏亦星一把搂过了她亲了起来,只觉得她的身子在微微地发抖,要真的从某种程度说起来这娟儿还是个清白的身子,只不过是让那太监给亵渎了一些日子,用手指代替真家伙玩弄了不少次而已,现在在她面前所呈现出的才是真家实货呢,哪会不激动的呀。
也好在娟儿早给那吴太监把这河道给续浚疏通过多次了,要不然绝对抵当不住苏亦星的第一轮攻势,苏亦星在这“人造珍品”身上享受到了一种此生从未有过的乐趣,心里不得不佩服这山西大同妓院的老鸨子们,也真亏得她们想得出这一套办法来,看来这中国人的智慧是高,只不过是用错了地方而已……
船儿在迎风破浪地前进着,舱里的春色也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滔滔不绝的江水一波一波地拍打着船身又急速地向后涌去,远远的江岸在灰蒙蒙的天色下犹如笼罩了一层淡淡的轻纱,一切是那么地安祥和谐,仿佛是一幅轻淡的水墨画一样让人感觉不到一丝人间的尘埃。
第十四章 鹅鼻洲 胡龙丧命
官船行驶到了江阴地段,江上泛起了一层层乳白色雾气来,不消一会儿水面上已是烟霭若梦,雾气氤氲,但见顷刻之间充盈空间,那远处的船只也在雾海之中若隐若现地沉浮着……
“不好,得马上靠岸,要不会出事的。”船上管事马上关照船靠边向江岸驶去。苏亦星听说了也急急从舱里钻出来问道:“前面是什么地方呀?好象是一个从江面上伸出来的小洲岛呢……”苏亦星的玄功较深,可以穿过浓厚的雾气看见前面的景况。
“江面上伸出来的小岛?嗯,那只有是‘鹅鼻洲’了……”管事的行船日久,听苏亦星这么一说便知道地方了。
“那就停靠在那里吧。”苏亦星说道。不一会,船稳稳地靠在了‘鹅鼻洲’的码头上了,一看已经有好多的船只因雾停靠在那里了。
那“鹅鼻洲”从岸边向江中伸出,虽说是形似鹅鼻,但实质却象一把利剑似地把江水拦腰截住了一段,使得那一段的江面陡然变得狭窄了,经过截断的水流又一下子形成了湍急汹涌的暗流。所以这一带的水文情况比较复杂,行船到此要多加小心才是。这鹅鼻洲也因为地势险要,可以扼守长江的咽喉,所以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朝庭理所当然地在此建立了卫所,驻扎了不少的兵卒把守此间。
船刚一靠好,只见一小队官兵便喧嚣着过来了,领头的扯着嗓门儿喊叫道:“船上管事的下来交钱……”
苏亦星没有作声,那管事向船旁靠近些回答道:“交什么钱呀?我们是因为大雾才暂且停靠一下的,等会儿雾散了马上就走……”
那领头的开口骂了几声脏话,手下还有几位已经拉开了手中的弓箭了,管事一见不对路马上回道:“且慢动手……我们是朝庭的官船……”
“什么官船呀,就是官船也得要交钱……识相些,不多呢,纹银三两而已。”那领头的一点儿也不怕官船呢。
船上管事看了下苏亦星,苏亦星笑笑回道:“你看着办吧,呵呵,有趣呢,到处要钱呀。”管事马上拿出了那面旗帜,可是望了下那高耸的桅杆,此刻已完全浸没在浓厚的雾霭里了,心想没用呀,就是挂了也看不见,这么大的雾哩。
“算了,别挂了,挂也看不见的,去拿三两银子给他吧,破财消灾呢。”苏亦星耸了下肩膀无奈地笑道。
管事见苏亦星这么说了,没办法,拿了三两银子下来,那小头目接过了银子道:“这才象话哩,不就是才三两嘛,老子成天介地守在这里吹风晒太阳的,好不容易才等来了个大雾天可以发些小财,管你是什么鸟官呢……”
管事心有未甘地回答道:“咱们老爷是奉皇命的钦差大臣,你也敢敲竹杠,算你有胆子,咱们记住了,会找你的上司的……”
“钦差?真的吗……”小头目顿时感觉到这手里的银子有些发烫了,犹豫了一下一咬牙说道:“管你什么差呢,你把凭证拿出来才信,这年头假冒的太多了……”说着头也不回地转身走了,也真够胆子大的呢。
苏亦星看了差点儿笑出了声,对管事的说道:“没用吧,算了。才三两,要是多了我也会找他上级算帐的,这么点嘛犯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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