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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亦星看了差点儿笑出了声,对管事的说道:“没用吧,算了。才三两,要是多了我也会找他上级算帐的,这么点嘛犯不着了。”
大雾一直到晚上还没有消退,苏亦星没事做也只有喝茶看书了,那新学来的床上功夫也不能多练,因为那几个小姑娘都顶不住了,苏亦星一向地怜香惜玉当然也不能瞎来硬上啦。不过医仙的这种功夫到是真的有作用,自我感觉很好,内丹玄功又上升了一个新的档次,那虚虚幻幻的元神也能稍作一些变化了,凝聚力加强了不少。苏亦星现在明白了那医仙所说的不能光御一女的原因了,而以他目下的功夫要是毫无顾忌地做的话,那会使得这些女孩子阴元大损的,但双修则她们的功力不够达到这级别。
正喝着茶在胡思乱想中,耳中只听得有些隐隐约约的打斗声传来。苏亦星一凝神功,不错,是有几个人在动着刀剑呢,距离好似隔了五六条船的样子。苏亦星马上站了起来,出了舱门身子轻轻地一踮船帮,轻如绵絮地飘到了岸边,跟着向打斗方向悄声地靠近。
天色又黑,又是雾天,一般人根本就看不清什么的,但那几个激斗中的人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妨碍。黑夜里有时只稍微地透出了许些微弱的刀剑反射的亮光来,那也是靠着船旁的那几只灯笼的作用吧。不过苏亦星的玄功好,他已经看清楚了是六七名大汉在与一男一女撕杀着,看两边的情况也只是旗鼓相当平分秋色了,那六七名大汉虽说是人多,可好象武艺比一男一女差了一点,所以目前斗得持平。那一男一女中也只是那男的武功高强,那女的稍微地逊色一些,全靠那男的不时地左右照顾周全着她。
苏亦星凝功仔细地一看,呀!那不是费云霖费老弟嘛?真是无巧不成书了,走到哪里也会遇到他这位拜弟呢。再一瞧与他正撕杀得激烈万分的那位,嚯!也是巧了,是宁王府的把势“惜花刀胡龙”,好家伙,真是天赐良机了,今天可以把他们毫无顾忌地一举全歼了呀。当然了,是不能留活口的,要不自已怎么进宁王府呢。
为了小心以防万一,苏亦星掏出了汗巾蒙住了脸,一个旋身空着双手便杀进了人群之中了。此刻那二帮人正处于胶凝的状态之中,谁也没有沾到便宜,费云霖的景况也比较尴尬,有些进退两难,本来想好了的一套刺杀计划看来是实行不了,而且还不知有些什么意外的情况出现。他没想到这“惜花刀胡龙”的手底功夫还真的不错,比起他的师弟他位在苏州采花的那位仁兄要高明多多了,不过要论单打独斗的话那费云霖可能早已收拾了他了,现在这宁王府的把势们一涌而上,这局形就难以控制了,而且还要不时地关照一下身边一起的女孩子呢。正在心急焦躁之中,忽然杀进了一位蒙面人来,费云霖心中一凉,不知是吉是凶。
苏亦星也没有学会那一套江湖上大侠所做的所谓开打前先要招呼一声,让人知道的习惯,没有声音,上来就是杀手锏。不过却是十分地管用,二招撩倒了二个,那几个把势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只见二名把势已经口中喷着大量的鲜血飞了出去,连声音也基本上没有,或许那是让鲜血给堵塞住了吧。
费云霖一见来人武功高强,而且是帮着自己这面的,顿时心中高兴万分,手里一来劲,挽了几朵剑花,脚踩天罡步法,身随步行,只见一片白光闪动,剑招变幻万千,生生灭灭,耀得那“惜花刀胡龙”头晕眼光,加上不知杀进了一位什么厉害的人物来搅乱了他的心志;“惜花刀胡龙”几个阻挡不及让费云霖的宝剑削过了左臂,鲜血马上刷地浸湿了衣袖,一个踉跄,费云霖又跟上去补了一招流星赶月,一剑正好贯穿了他的胸间,只听他一声惨叫,手中的刀一扬,人跟着捂住了胸口向后倒去,口中的鲜血不住地向外汨汨冒出,也不知道他临死前说了几句什么话,便永远地躺在地上了。
这帮子人里面,“惜花刀胡龙”是领头的,这领头的一死,余下几人全乱了,其实也不需要等他们乱什么的了,苏亦星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很了下心,不留一个活口,全部灭掉了。还没有等费云霖打招呼,苏亦星便又窜上了船舱里搜查有没有剩下的活口了。结果没有查到有武功的把势,只有几位船工,还有二名被他们掳来发泄畜欲的姑娘,苏亦星有些为难了,一时想不出安置的办法来,那费云霖赶了过来道:“这位恩公,他们也是没办法的,放了他们吧……”费云霖刚才见了苏亦星的手段,以为他想把这几位全部杀掉呢。
苏亦星拉下了脸罩,转过头来说道:“霖弟,是我呀……”
“呀,是大哥,真让小弟我惊喜万分呢,今天全亏了大哥在此……”费云霖说着上前紧紧地拥抱着苏亦星,露出了无比真挚的情感。
苏亦星拍了拍费云霖的肩膀道:“霖弟你做事也太鲁莽了,今晚亏是我在此,要不结果如何真的让人忧心哩。”
那与费云霖一起并肩撕杀的姑娘过来了,也惊喜地叫道:“是封大哥呢,怪不得武功如此地高强……”
“雪儿姑娘好呀。”苏亦星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又把心思转到了船上的几位身上了。
“这几位船工与姑娘怎么办呀,我们这里的情况是不能够走漏半点火消息的呢,难了……”苏亦星嘀咕道。
那几位船工与二位姑娘一听苏亦星这么一说,以为要把他们灭口,吓得全部跪在舱板上直是叩头求饶着。
费云霖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我们是不能杀他们的,要是杀了他们那我们与这些个把势有何区别呀……现下只有先带走再说了,赶紧吧,要不官兵马上就会到了……”
“只有这样了,走吧,先上我的船再说了。”苏亦星说着与费云霖一人抱的一个姑娘,飞身上了岸边,雪儿押着那几名船工也跟过来了。
一众人等刚回到了苏亦星的官船上面,一队官兵已经赶到了那横尸满地的血战场了,顿时响起了急促的哨子声,码头马上戒严了,官兵分成了几小队人马分头地搜查起来。
进了船舱,坐定这后,苏亦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你们俩怎么会跑了这里来了呢?还有那个许姑娘到哪里去了……”
费云霖叹息一声说道:“一言难尽呀……”
“那就喝口茶,慢慢地说吧,反正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
“那天大哥你走后,我们与官兵一齐杀上山寨去,没多久便全部收拾了下来。比较轻松,也没费多大的力气,唉,到底是朝庭官兵呢……”一场与山寨土匪的大斗杀大围剿,现在在费云霖的口中说得无比的轻松。
“那后来呢?”苏亦星问道。
“后来没事了,我与许姑娘及雪儿便准备一起回南方来,把上次剩余没有办完的事情继续办完它,这宁王府的二位把势我是绝对要想法摆平的……”
“嗯,那怎么会就剩下你与雪儿了呢,许姑娘又跑到哪里去了呀?”苏亦星奇怪地问道。
“唉,说出来你或许不信呢,许姑娘去苏州找你了……”费云霖一脸的沮丧道。
苏亦星一惊,惶惑地问道:“不会吧?……她有什么事来找我呀,我们俩又能有些什么时候事情啊……”
第十五章 惹孽债 初会宁王
“唉,你认为没事,可她却认为有事呢……哎,大哥,你能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咱兄弟俩相识到今天可以说是无话不谈了吧。”费云霖带着疑惑地问道。
苏亦星眉头一皱,想说些什么可还是没有说出来,苦笑着回道:“我怎么说呀……你还是把她的说法先讲给我听听看吧。”
费云霖一脸沮丧地说道:“其实我也不太明白,她自从被大哥你从山寨里救回后一直沉默不语,有时候望着天空呆呆地发愣半天不动……对我也是若即若离的,态度大不如从前了……”
“可能是她这一次在山寨里受了许多的苦吧,所以才会变得沉默寡言了是吧?”苏亦星试探着回答道。
费云霖摇了下头,眼中透出了深沉的目光,说道:“我想不是的,这事有大哥你有关……”
“兄弟,你别来吓我呵,你大哥我身边近来不乏女孩子啦……不会来抢你的心上人的呀?”苏亦星赶紧辩解道。
“这个我知道的,可是事实上就是如此了……后来她亲口对我说了,她说她喜欢上你了,想跟着你……”
“晕呢……这算是咋回事,我怎么不知道呀?”苏亦星口中说着,心里却知道毛病出在哪里了,象她这么个古代社会里的女孩子发生了在深谷里与苏亦星的那一幕故事,她是不可能再嫁给费云霖的了。
费云霖苦笑了下对苏亦星说道:“大哥别装了,小弟我不会怪你的,这姻缘之事是强求不来的,该是谁的那就是谁的,这叫命,也叫缘……只是小弟想知道一下这其中的缘故,才会死心哩,望大哥不吝赐教……”
苏亦星迟疑了一下,略带些许愧色说道:“好吧,当我听说她被打下了悬崖时,心中万分地为兄弟你难过,故而想找到她的尸体好好地安葬,以后对你也算有个交待吧。可没想到她的命还真大,竟然没死……全身全都是些划破的小伤口,流着血,衣服也被撕得可以说是完全没有了,我发现时她还在昏迷不醒之中,伤口可能有些炎症,还发着高烧……”
费云霖有些恍悟了,点了下头。
“亏得深谷中的那些猴子早就给她敷了一种不知名的草药,要不我去了也还是晚了呢……我帮她全身清洗了创口……好了,我不说了,往下的兄弟你随便想想也明白了,大哥我这可是为了救她的命呀,权当我是个医生大夫又有何不可呀,可现在这个你说我怎么办呀……”
费云霖深叹了一口气道:“许姑娘她是个很传统很保守的女孩子,有了这档子事……我想也只有这样子了,我不怪她的,只希望大哥以后要好好地待她呀。”
“这可不行的,要是别人知道了准会骂我的呢,还以为我在抢自已兄弟的女人,岂非难听又没必要的事……”苏亦星推辞道。
“大哥你就不要推辞了,她曾说过这辈子你要是不想要她她就削发为尼,青灯佛经伴她了此残生……大哥你不想毁了她吧?”费云霖现在的话已经没有酸味了,说得相当地诚肯真挚。
雪儿在旁边闷了半天了,现在才开口插嘴说道:“我说‘封流大哥’你也不要装了吧,我们家小姐可是冰清玉洁的女孩子,现在白白的送进你的狼口中,算是便宜了你呵……”
费云霖马上制住了她的口无遮拦,轻声责怪道:“雪儿别这么说……这都是天意,是我与你家小姐最终无缘,怪不得任何人的。”
看苏亦星一脸的歉意,费云霖笑笑道:“好了,这已经过去了,刚开始时小弟我真的是痛不欲生呢,后来也就想通了,不过也多亏了雪儿一直在我身边陪伴着我……”费云霖说着轻轻地揽过了雪儿的肩膀,雪儿乖巧地把那张宜喜宜嗔的俏脸蛋儿靠在了他的身上。
苏亦星会意地笑了起来:“好好,这样我就宽心多了,要不我会内疚得自杀哩……”
费云霖在苏亦星的身上擂了一拳笑骂道:“算了吧,你会自杀那这世上到是又少了一个祸女殃妞的大魔头了呀……”
船舱里的气氛终于回复到轻松愉快,苏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