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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定要宰了她!”
朱何愧疚地无话可说,满脸忧虑。
夷郎忙拉扯紫伊,道:“好了,紫伊,别说了!不管谁对谁错,这都是过去了的事情了。如今最重要的是要找到泉子。”
这时,朱何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打开自己的包袱,从包袱中取出了一个木盒。
夷郎疑惑地问道:“贤弟,这是什么?”
朱何道:“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夷郎遂接过那木盒,渐渐打开,“啊?”木盒中的物品让夷郎惊奇得快要跳起来。
“天魅神鞭!”夷郎惊道。
“嗯!”朱何点点头。
紫伊也好奇地凑过头来观看。
“贤弟,这天魅神鞭是怎么回事?”夷郎好奇地问道。
“是左君桑木前辈托我带回天魅堂的。”朱何道。
“左君师伯?”
“嗯!”
“他…不是…”
“世人都以为他和其他几位武林泰斗已经驾鹤西去,可事实上,他们都还健在!”朱何道。
“这是怎么回事?贤弟,看来你在中原经历的事情实在不少!快说给大哥听听!”夷郎急切地问道。
朱何遂陈述道:“当年雪莲岛武林大会上,左君前辈、酒井前辈、还有中原的安原大师、贺帮主、莫真人,在被毒气熏得迷迷糊糊时,意外得掉进了一个地洞中,在那里面得到了稍微休整的时机,后来来了位中原的尘空大师,将他们五人救出了雪莲岛,后隐居在了中原的云秀庙中。贤弟恰巧有幸来到了云秀庙,泉子认出了她爹酒井前辈,遂和云秀庙中的几位泰斗结下了不解之缘。贤弟还有幸学到了尘空师父的《安禅制毒龙》心法和贺帮主的降龙十八掌。”
“降龙十八掌?”夷郎惊讶道,“我听闻,降龙十八掌只有丐帮的帮主才可以修炼的?难道贺帮主将帮主之位传给了贤弟了?”
“嗯。”朱何点点头。
“那不错啊!贤弟,如今你是中原第一大帮的帮主了,大哥替你高兴啊!”夷郎爽朗地说道。
“后来左君前辈得知我要离开中原前往东瀛时,便将天魅神鞭交予我,要我转交给大哥。”朱何接着陈述道。
“那左君师伯还回天魅堂吗?”夷郎问道。
“不回了。几位泰斗已经更名换姓,隐居小庙,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也不会再回各自的门派了。”朱何道。
“《安禅制毒龙》心法?以前可从没听说过?”夷郎疑惑道。
“那是尘空师父研创的一种内功心法,起初是用来惩治《毒龙*》的。此心法造诣颇深,既可度己,又可度人,还可普渡众生。尘空大师用此心法疗好了泉子的毒,我用此心法助苏家庄的蓝曦在一夜之间学会了《天陨刀法》的前三层,此心法肯定还有更加强大的力量,只是还没找到机会施展出来。而尘空师父教我这套心法,是想让我克制住可能在中原武林中出现的《毒龙*》,《毒龙*》是种极其恶毒的武功,它不但会害人,还会害己,修炼此功者,在每施展过一次此功后,必须要吸取另外一种武功来填充,若是吸取不到其他人的,那就只能吸掉自己的。而中原还有无数武林人世在争夺此功。所以这种武功必须要压制住,毁灭掉,以免贻害武林。”
“如此说来,贤弟的武艺又有了飞跃式的进步了,这恐怕无论在中原还是在东瀛,都捂贤弟的敌手了!”夷郎道。
“话倒不能如此说,武林中到处隐藏着高手,像在东瀛,有我师父无影刀客,在中原,有尘空师父。天下无敌,永远只是虚谈,也对它没有兴趣,只希望天下可以太平!”朱何道。
“贤弟说得颇有道理!那这天魅神鞭大哥便收下了!我派遗失十几年的至宝总算找到了!真的多谢贤弟!”夷郎道。
“大哥说哪里的话了,兄弟面前,还说如此客气的话么?”朱何道。
夷郎遂豪情地回道:“好,算大哥口误!那我们今晚畅饮可否?昭告众兄弟,我派至宝天魅神鞭已经回归!”
“好!”朱何亦爽朗地回道。
紫伊看着豪情满怀的两人,也在旁乐不可言,拿起木盒中的天魅神鞭,好奇地打量着。
房内充斥着欢腾。
一声召唤,天魅堂兄弟们立马聚集在了一起,摆桌弄椅,设碗弄筷,端酒设宴,整个天魅堂都欢腾起来。
而在这欢腾的同时,三人几乎都忘了之前讨论的话题,都忽略了朱何是为寻找泉子而来的了。
难道朱何自己也忘了?
还是故作欢快,强颜欢笑?
一整晚地豪饮畅谈,能否让朱何暂时放空脑袋?
第125章 倔强的泪
“泉子,你去了哪里?”朱何喝得酩酊大醉,迷迷糊糊地说着。他的内心始终想着泉子,而今大醉,搞好借着酒兴大胆抒怀。
“泉子,你可知,如此弃我而去,比起用剑刺我来,还要痛苦百倍?我已深深自责了千百回了,我抛开了丐帮事务不管,只为来东瀛找你啊!泉子,你还要躲避我多久,才肯出现啊……”
朱何苦笑几声,又举起酒坛,只顾豪饮。
这深深的自责感和内心的伤痛被这酒兴彻底激发出来,已一发不可再收。
夷郎也醉眼惺忪地紧握住朱何的手,朗声道:“朱何贤弟,你不要自责了!东瀛就这么大,我天魅堂这么多兄弟,还怕找不到泉子吗?你就安心在这住着吧,兄弟们会找到泉子的!”
“大哥一片好意,朱何当然了解,可这么些时日都过去了,至今还未听到有关泉子的消息,这只能说明她是故意在躲避我的!这让我怎么找得到她?”朱何道。
夷郎道:“贤弟,就算她是躲避你,那也说明她是爱你的,因为爱你,所以才生你的气,躲避你。等她的气消了,自然会出现的!”
其他兄弟们也应和道:“朱何兄弟,堂主师兄说得多!我天魅堂这么多兄弟,难道还怕找不到泉子吗?你尽管安心待在天魅堂吧!”
“多谢兄弟们!朱何敬兄弟们一杯!”朱何举杯邀酒,各兄弟们纷纷举杯相迎,热情高涨。
可是,酒井泉子究竟去了哪里呢?
话题转至酒井泉子。
那日泉子离开了云秀庙,便一个人带着满腹的心酸和委屈,来到了东瀛。
一来到东瀛,那些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街市,熟悉的人群,熟悉的言语,熟悉的服装……也勾起了泉子的回忆。她驻步于街市正中,静静地看看街上的行人,看他们忙碌的步伐,看他们双双对对,看他们说说笑笑,仿佛自己是一幽灵,凌驾于众人之外,好像自己完全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崇武门灭了,这偌大的东瀛竟已找不到安身之处!深深的失落感如潮水般涌出,泉子的眼中似乎泛出了点滴泪珠。
她一个人缓缓地走着,走到了桃花园旁。她不自觉地走了进去。这么多年过去了,桃树还在,只是正值秋季,桃花早已脱落。她在园内漫步着,眼前,仿佛看到了一个青年正在追赶一名身着男装的小姑娘,仿佛听见那青年在教育那位姑娘“小兄弟,小小年纪,不要学偷东西!”仿佛看到了那位青年那炯炯有神的眼睛和教育那姑娘时一动一动的眉毛,仿佛看到了青年和姑娘在桃花园中你追我赶而又桃花翩飞的仙境般场景……
那青年便是朱何,而那身着男装的姑娘便是泉子自己,这桃花园便是他们相识的地方,在这里铸就了桃花缘。
她再一眨眼,眼前又恢复了常态,那些几年前桃花园的场景立马消失不见,映入眼帘的,只有一棵棵绿叶稀疏的桃树了。
她赶紧走离了桃花园,不想再待在那,不想再想起有关朱何的事情,可眼中却始终泛着那倔强的泪珠。
她一路狂跑,却不知怎地,又跑到了青波湖旁。
那里,湖水依旧清澈,湖面波光粼粼,柳叶随风飘曳,下有鱼儿嬉戏,上有轻舟滑行,好一片唯美的画面。
可怎么,画面越美,泉子心中的不安却更甚。
她看到了朱何和他姑妈朱英曾经搭建的小茅屋,看到了茅屋旁朱英的坟墓。
曾经每隔三天,她便和朱何在这相会一次,每次都要玩到天黑,每次都是依依不舍。那段时间里,只觉得来到这青波湖人最开心,只有和朱何在一起,才会倍感窝心。
可是,如今呢?
“我怎么会来到这里?!”泉子不禁自责道,“为何每来到一个地方,都能浮现一些有关他的画面啊!难道这东瀛都不能够让我不想起他吗?”
泉子蹲在了地上,抱住头,让那倔强的泪水肆意地流淌。
她不敢再走了,她怕走到其他某个地方,又想起其他某些有关他和她的回忆。每一道回忆都如同一根刺针,深深扎在泉子的心窝。
她什么也不敢再想了,生怕又想起有关他的事情,她放空了脑袋,抬起头,观望着那随风飘曳的柳叶,或者看那湖水被风吹起的涟漪。
她坐在了草地上,许久,不言不语。
终于,她擦干了脸颊上的泪珠,站了起来,转身,缓缓离开了青波湖。
她来到了崇武门。
还未走近崇武门大门,就有一股刺骨的寒意朝泉子袭来。自崇武门被灭以来,她这还是第一次来崇武门。走进大门,崇武门内一片狼藉,阴气沉沉。“怎么会这样?”她完全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从未想象过自己曾长大的地方抑或说自己的家,会变成现在这样!曾经师兄弟们无邪戏耍,曾经比武练剑,曾经在牧野叔叔旁任性撒娇,曾经……
曾经终究只能是曾经了,物是人非的画面已经赫然浮现。
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坚强地面对这一切,可怎么眼眶又不知不觉地湿润了?
待她再走进时,看到了一名男子正跪拜在大厅前,那男子的背影又是如此的熟悉,她愣住了,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个人正是她想到的那个人,可事实就是如此。她在后呼喊一声:“弟弟…傲克…”一行泪水不自觉地滑落下来。
那男子听到了这熟悉的声音,赶紧转过头来,见真的是姐姐酒井泉子,眼中的泪水一下子落个不停,赶紧跪拜着,一步步移向泉子,呼喊道:“姐姐!”
泉子赶忙走了过去,将傲克扶起,两人相拥在一起。姐弟间多年不见所存留下的感动一下子全爆发出来了,两人泪如梨花洒落。
傲克问道:“姐,你怎么回来了?”
泉子道:“姐想你了,姐回来看你了!你在东瀛过得好吗?今日怎么在这里?”
傲克道:“姐,傲克不是个好人,过得好不好,一点也不重要!你只管打我骂我吧!”
泉子道:“怎么如此说你自己啊?在姐姐心里,弟弟始终是个天真可爱的弟弟,怎么可能会打你骂你呢?”
傲克道:“我害了无影刀客,伤了朱何,害得崇武门被灭,破坏松上夷郎和腾野紫伊的感情,难道我这还不算坏吗?难道这都还不值得你打我骂我吗?我看你就是一剑刺死我,也在情理之中!”
泉子道:“别这么说了好吗?这些都是过去了的事情,姐姐不会怪你的!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姐姐不想看到你如此自责,姐姐希望你依旧像以前一样快活地生活!”
泉子缓